淚花,馮丞斐心滿意足,他更有力地抽-動著,每一次重擊都直戳花心深處……

    褚明錦的意識迷離飄搖,麻-酥將身體推上極限的頂峰,毀天滅地的浪潮把她淹沒……

    致命的快-感沸騰燃燒,釋放過後,褚明錦忘我地緊緊擁抱住馮丞斐……

    隔胲似乎消失了,激顫的不隻是兩人的身體,還有因零距離接觸而再度融合在一起的兩顆心。

    “寶寶,你別胡思亂想,別離開我,好嗎?”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祈求與渴盼。

    褚明錦睜開淚眼,正對上馮丞斐暗沉的黑眸,狂歡激出的汗水從他光滑的額頭淌過臉頰,一顆一顆滴落在褚明錦的山峰上,滾燙火熱,把將褚明錦的身心燙融。

    “我覺得彤君這樣是我害的。”褚

    明錦低泣,壓抑許多日不敢訴諸出口的話終於痛痛快快說了出來,“我若是有一點點警惕性,就不會給郭氏推下水池,彤君也就不會為了救我變成啞巴。如果信王爺不是……不是偏心,把我救起來後,及時下去救彤君,也不會造成這麽嚴重的後果……”

    “這都不是你的錯。”馮丞斐柔聲道,一手輕輕地揉捏褚明錦的ru尖,一手探到下邊,在花芯周圍緩緩按摩,把手指推了進去勾挑。

    “格非,不要再來了。”褚明錦剛才快活過了,不想再享受,微微蹙眉道,“格非,咱們說話,今晚不要再要了。”

    “說話隻用嘴巴,忙不著手。”馮丞斐拔開褚明錦扣著他的手,繼續剛才的動作,親了親褚明錦不滿著翹起的嘴唇,柔聲道,“寶寶,我知你的心事,這樣,等彤君身體稍好些,我帶著她一起去求醫,咱們暫時分別,其他的,等我迴來了再決定,你現在別煩惱了,好嗎?”

    是啊!現在煩惱什麽都是多餘的,褚明錦陰霾的心忽地開朗,自己想把馮丞斐讓給方彤君,方彤君還不一定會接受呢!

    “寶寶,這麽久過去了,我的工夫有沒有進步?”馮丞斐含笑問道,手指變換著角度與落點拔弄衝刺。

    聽馮丞低沉溫柔地挑-逗言語,腿縫間再給他這麽張馳有度地作弄,褚明錦腰都軟了,心底嘲笑自己定力不足,口中嗔道:“沒有進步,笨死了。”

    這許多天來,褚明錦首次有了笑模樣,憂鬱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往日恩愛時的旖旎風致再次出現,馮丞斐忍不住摟住親吻,低聲讚道:“寶寶真美。”

    隻一句話,又勾起褚

    明錦的愁腸,褚明錦才剛舒服展的眉頭又緊皺到一起。

    無法說出口的心病又把褚明錦一顆心糾緾得被打了死結,再解不開來,把人疼得滿身冷汗,幾近脫力,輾轉千百迴找不到解結的方法。

    方才明明已略略開顏了,轉眼又這般痛苦,馮丞斐暗歎,心頭銳痛,麵上卻笑意更濃,要哄得褚明錦展顏,抬手捏了捏褚明錦尖尖的下巴,微笑道:“往日圓潤秀致,如今尖刀似的,一個不注意,可以紮傷人。”

    褚明錦聽得這句尖刀似的,看看馮丞斐,也是瘦得整個人脫相。猶記得那日紫藤廬初見,馮丞斐秀美絕倫,眉染青山之黛,唇似春日桃花,形容標致,言行風流,一年時間不到,卻已曆顯滄桑蒼老,想想兩人在一起,隻最初過了幾天舒服日子,後來風波不斷,實是愁多樂少,不由得感慨萬千。

    “格非,我們當日不相遇,後來你休了我,娶了彤君,是不是就沒今天的不幸?”褚明錦喃喃道,既像問話,又像是自言自語。

    “今天有什麽不幸?”馮丞斐反問,把手按在褚明錦心口上,很認真地一字一句問道:“寶寶,你真認為咱們的相識是不幸的嗎?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僅僅因為彤君為了救你而受傷嗎?”

    “這還不夠嗎?”褚明錦反問。

    “當然不夠。”馮丞斐捧住褚明錦的臉,定定看她:“寶寶,我方才說了,你若是愧疚糾結對不起方彤君,咱們就暫時分開,等我和方彤君治好病迴來,一切自然和從前一樣,你究竟還在煩惱什麽?”

    “我怕治不好。”褚明錦有些淒惶。

    馮丞斐淒涼地笑了,褚明錦這些天的反常,他一直不敢去想。

    那一日他去了太尉府,褚明錦落水又被李懷瑾所救的過程,他雖然沒有目睹,可這幾天朝臣明裏暗裏都在議論,他影影綽綽聽到,細細一想,大致過程就明白了。

    他去太尉府之前發現李懷瑾離席不見了,那個時候,李懷瑾應是悄悄去看褚明錦,郭氏推褚明錦下水池,方彤君跳下水,李懷瑾本來是藏在暗處看著褚明錦的,見褚明錦落水急忙跑出來,焦急中隻顧著要救褚明錦,把方彤君也在水池裏的事都忘了。

    這麽忘情失態,誰都知道李懷瑾喜歡他的夫人了。自然,褚明錦也發現了。

    儲君之爭塵埃落定,冊封李懷瑾為太子的旨意已下,皇帝重病緾身,太子監國,有部份朝臣特別是原鄭氏一派的,為討好李懷瑾,甚至悄悄上奏折請李懷瑾娶

    褚明錦為妃。

    本朝有幾代皇帝娶了嫁過人的女子,愛寵如命,又且冊封為後,民間再嫁更是常事。馮丞斐先前下休書休妻,人皆知之,除了少數人如方廷宣知他休妻有苦衷,其他人竟是認為他已經休妻,李懷瑾要娶褚明錦,也不算過份。

    褚明錦這麽反常,難道也喜歡李懷瑾?

    “寶寶,君玉喜歡你。”馮丞斐澀澀地道。

    “不關我的事。”沉沉地壓在心頭的憂慮被馮丞斐提起,褚明錦著慌,她一直很害怕,害怕馮丞斐會以為她到處留情,害怕朝臣的竊竊私議會使馮丞斐難堪。

    “格非……”褚明錦緊緊抱住馮丞斐,急切地吻他,如火如荼地吻他,翻來覆去地吻著,邊吻邊表白:“格非,我隻愛你,隻愛你一人……”一邊說著,一邊翻身上去,把馮丞斐壓在身下,馮丞斐往日哄著騙著方能讓她主動,這時卻不需言語了,自

    己扶了馮丞斐尚自軟著的那物往裏塞。

    馮丞斐閉上眼,屏息吸氣,撕裂心肺的愧悔在胸腔湧動,寶寶不敢訴諸出口的,原來是怕自己誤會她。

    “寶寶,以後有什麽話咱們放開來說。”馮丞斐低低歎了句,“你以前可不是這麽樣的。”

    褚明錦紅了臉,羞愧不已:“我也不知信王爺怎麽會喜歡我,這事弄得你在朝堂上很難堪吧?”

    “人言在意就可畏,不在意就如風過耳,我隻在意你,其他人的言語,我不會放心上。”馮丞斐含情脈脈表白,情話撩起兩人滿腹□,瞬間熊熊燃燒,方才還綿軟的一物已矯健如出海鮫龍,有褚明錦那裏麵蹭磨著,忽又狠狠頂撞。

    褚明錦扭腰迎合,漸漸地,裏頭快活起來,湧動起螻蟻噬骨般的飽-脹酥-麻……兜兜轉轉,最能讓夫妻兩個解開心結的,還是最原始最簡單的情-事……

    ***

    慶曆五年冬月二十,光宗皇帝駕崩,李懷瑾即位,是為睿宗。

    皇帝登基當晚,靜悄悄地出了皇宮來到相府。

    方彤君身體好轉,可嗓子一直不能正常說話,太醫也束手無策,馮丞斐的腿也一直不能恢複,走路瘸著,方廷宣要他帶著方彤君一起去找十年前治好方彤君的神醫求醫。

    “相爺,國事勞相爺處理,我陪格非一起去。”

    這話李懷瑾今晚說過很多次,方廷宣忍不住發火了:“信王爺,你別忘了你如今不是無事一身輕的王爺,是皇帝,一國之尊

    。”

    且不論他作為皇帝到處亂跑有沒有危險,隻說現在朝堂中,鄭氏一黨還沒有完全歸附,圈地在光宗手裏沒有處理,現在也必須處理了,還有許多事,都不是臣子能代替的,李懷瑾作為皇帝,在方廷宣看來,真的是不及格。

    “那我讓吳晗挑上一支衛隊隨行保護格非。”李懷瑾看看在座眾人,沒有一人幫他說話,隻能退而求其次。

    方廷宣氣得說不出話,褚明錦撫額長歎,道:“皇上,格非是去求醫,搞那麽大陣仗,他一路上還走不走得了?”

    ——地方官員不堵住馮丞斐猛拍馬屁才怪。

    “那……要不我下一道聖旨,讓人去宣神醫進京來給格非和彤君治病?”

    越說越糊塗了,神醫世外之人,用聖旨壓人,還想不想人家給治病,況且,方廷宣讓方彤君前去神醫處,是另有深意。

    馮丞斐笑道:“君玉,你先迴宮,此事慢慢計議。”

    “好。”李懷瑾站了起來,“你們也早些休息吧。”眼角在眾人

    臉上掃過,微笑道別,神色很自然,看不出他喜歡褚明錦了。

    送走李懷瑾,眾人心有靈犀地一齊迴了大廳。

    “不要等皇上安排了,格非,明日一早,你就和大寶彤君出發,我安排兩個武功高強的人暗中保護你們。”方廷宣道。

    李懷瑾剛登基,朝廷不穩,走了個馮丞斐,他和楊潤青都脫不了身。鳳書寧害喜了,反應強烈,這幾日吃什麽吐什麽,無法一路同往。因不知方彤君的嗓子能不能治好,他們怕蘭氏焦急愁苦,暫時也不敢告訴她,目前隻有褚明錦一人能隨同照顧他們。

    幾個人又商量了一下出行路線,一切計議停當,正要各自迴房休息時,褚府秦媽急慌慌跑來報信,褚陳氏晚上突然見紅,褚瑋倫急得手足無措,讓褚明錦快些迴府。

    “才四個月,怎麽就見紅了?太太怎麽樣?”褚明錦慌了。

    “太太直叫肚子疼,流了很多汗……”

    “相爺,格非,我先走了。”褚明錦說得這一聲,跟著秦媽跑了出去。

    馮丞斐抬腳要追,方廷宣按住他。

    “不要去了,會耽誤明日的行程。”

    “明日也得等寶寶啊。”

    “不要等了。”方廷宣歎道:“我估摸著,皇上明日就會下旨宣神醫進京,你們趕在聖旨下之前走吧,大寶我估計明天是

    來不了了。”

    為什麽?馮丞斐開始不解,繼而苦笑,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好,明天我和彤君走,不等寶寶了。”

    褚明錦這晚果然沒有再迴相府,翌日早上,馮丞斐還心有不甘,派了人到褚府去請褚明錦迴來一同外出求醫,得到迴信是,褚陳氏一直疼痛不止,褚明錦走不開,讓他自己外出求醫。

    馬車在晨光朝霞中離開相府出了京城,路上,馮丞斐挑起窗簾一直望著來時的路,始終不見褚明錦追來。

    袖子被扯動,馮丞斐迴頭一看,方彤君微笑著看他,手指比劃打著手勢,馮丞斐看了許久看懂了,方彤君說的是: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馮丞斐釋然,把車簾放下。

    ——正文終章

    109、十大酷刑侍候郭氏

    噠地一聲,李懷瑾把手裏的奏折狠狠地甩到地上。

    又是一封洋洋灑灑以他後宮空虛沒有妃子皇後為由,奏請他納褚明錦為妃的折子。

    李懷瑾很想在人前消失,找一個地方靜靜的舔傷口,他已然心口抽搐臉麵精赤,這些上折子的朝臣,怎麽就不想想,他喜歡褚明錦,可馮丞斐是他兄弟,也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怎麽做得出奪朋友妻的行為?

    三番四處不停提,這是要逼他剖腹向格非謝罪嗎?

    馮丞斐走了,以前一天走幾次侍郎府,每天跟馮丞斐一起說笑,有什麽心事都找馮丞斐商量,現在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李懷瑾抑鬱得從一個陽光美男變成麵癱,整個人瘦了許多,顴骨突起,眼睛深了沉了。

    李懷瑾偶然間照鏡子時覺得,自己快成了鳳雙溪的鸞生兄弟了。

    想起鳳雙溪,李懷瑾無名火冒起,鳳雙溪也喜歡褚明錦,人家卻不用像他這樣遮遮掩掩,也不用像他這樣,格非不在,連借著見馮丞斐之便偷偷看一眼褚明錦都不能,鳳雙溪有合作生意之便,不時以討教生意為名,跑去褚府找褚明錦。

    這些不用他特意去查,自有要拍他馬屁討龍顏歡心的朝臣有意無意地跟他提,言下之意是——皇上你再不下手,美人就成了別人的了。

    腦子轉了轉,就想到褚明錦身上,李懷瑾渾身燥熱起來,隻好從禦書房跑迴寢宮老老實實跳進水池子裏泡著。

    都是郭氏害的,若不是她推褚明錦落水,自己就不會失態忘情,心事曝露在人前了。

    沒人知道他的心事,就不用聽人們在他耳邊念叨褚明錦,他慢慢就能忘了褚明錦。

    從水池中出來,夜更冷寂了,李懷瑾看著明亮的燈火,找到解決心煩氣悶的方法了——折磨郭氏出氣。

    那日事發突然,接著鄭建業死去,他父皇重病臥床清醒少糊塗多,他被冊立太子,暫領朝政,有很多朝政要處理,還要安撫拉攏鄭氏派下的官員,忙得不可開交,郭氏關在刑部大牢,還沒有處置。

    褚瑋倫這次連替郭氏求情都沒有,當然,他若是敢替郭氏求情,李懷瑾巴不得,這樣他就可以連褚瑋倫一起削打了。

    怎麽折磨郭氏呢?

    把郭氏送進窯子,去嫖她的不用出嫖資,每個人獎勵一兩銀子。李懷瑾摸下巴,覺得這想法不錯,這樣一來,郭氏一定很搶手,每天一直躺床上接客不用下床了。

    不,這個想法不行,郭氏先前可是褚家的妾室,讓她給天下男人睡雖然出氣,可褚家也臉麵無光,褚明錦會生他的氣的。

    像鄭家處罰郭從炎那樣,把郭氏毀容弄殘,扔大街上當乞丐?

    這個方法不錯!

    翌日散朝,李懷瑾召見了刑部右丞蓋山。蓋山是眾多拍馬屁的官員中,拍馬工夫最高的,李懷瑾這些日子,給他拍得熨熨貼貼很舒坦。

    別的官員提請他納褚明錦為妃,弄得李懷瑾尷尬難堪,蓋山卻不是這樣說,他提請的是馮尚書功在朝廷社稷,如今發妻仳離,皇上宜關心臣子,使馮尚書夫妻團聚。

    李懷瑾聽得很舒服,看,人蓋山就知道他沒有奪朋友妻的心,重情生義光明磊落。

    不召尚書不召侍郎,卻召了一個四品右丞,表示李懷瑾對自己另眼相看。蓋山聽了李懷瑾讓自己處置郭氏的交待後,受寵若驚。本來怕自己是鄭氏一黨,新帝登基兇多吉少,不料皇帝卻越過他的上司,直接交待他辦皇帝這麽重視的一件事。

    處置郭氏一事不是國事,表麵看起來郭氏犯事與李懷瑾也沒有關係,可隻要知道李懷瑾喜歡褚明錦,就能看出李懷瑾有多重視處置郭氏這一件事。

    “皇上,郭氏罪大惡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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