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褚大小姐。”鳳雙溪咳了一聲,開口打破了一室靜默。

    褚明錦此時方憶起房中還有他人,掙了掙想讓馮丞斐放她下地,觸手處一片光滑,微微一呆,眼睛朝手底下的光滑看去,那是一個緊實的胸膛,膚如凝脂,櫻花色的凸點,褚明錦一陣羞躁,臉頰發燙,低低地嚶嚀了一聲:“放我下來。”

    馮丞斐把褚明錦放下,卻不鬆開,以占有且宣示的姿態,緊摟著褚明錦的腰肢,又替她拉了拉敞開的領口。

    他上身紅果果的,下麵僅著一條白色軟緞褻褲,這麽親密地依偎在一起,屋裏那麽多人看著,褚明錦的臉更紅了。

    “褚大小姐。”鳳雙溪又喊了一聲,很大聲。

    褚明錦覺得有些奇怪,他不是一直喊自己大寶的嗎?還有,他說前身借給過他銀子嗎?以前不認得自己是褚家大小姐,現在就認得了?

    褚明錦“嗯”了一聲算是答應,她正羞澀著,臉飛紅霞,聲音了大不起來,低細的蚊子哼哼一般。

    這樣的表情這樣的聲語,怎麽著都不是爽快明郎英風霽月灑脫飛揚的俞大寶會有的表現,鳳雙溪略一呆,臉現喜色,朝道士拱手施了一禮,飛快地奔了出去。

    “多謝道長救了我夫人一命!”鳳雙溪走後,馮丞斐放開褚明錦,衝道士長揖到地,重重地道謝。

    “不敢當不敢當。”那道士見馮丞斐氣度不凡,口口聲聲夫人,猜是個不小的官,想起自己先前收了銀子奪魂,額頭微微冒汗。

    馮丞斐擁住褚明錦跟道士微笑作別,轉身時,衝李懷瑾使了個眼色,李懷瑾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馬車得得得行駛起來,褚明錦悄聲問道:“咱們不等信王爺?”

    “不等,他要留下來弄清楚一些事。”

    褚明錦“哦”了一聲,道:“這是怎麽迴事?我糊塗了?”

    聽小鬼和判官的對話,似是閻王正在愁前身不肯去投胎,恰好下麵有人在作法,自己魂魄離身,因而要借著這個機會讓前身迴來。

    “我猜,有人請了道士作法,要你魂飛魄散。”馮丞斐將褚明錦摟得緊緊的,心有餘悸道:“寶寶,差一點,咱們就見不到麵了。”

    “那後來又是怎麽迴事?”

    “後來,鳳雙溪不知怎麽的知道這迴事……”馮丞斐將鳳雙溪上侍郎府要時辰八字的事說了出來。

    “那我還

    算是鳳雙溪救迴來的。”褚明錦笑道。

    “不!”馮丞斐把褚明錦自己懷中推開,捧住她的臉,定定地看著她,正式道:“寶寶,你以後離鳳雙溪遠點,好不好?”

    “怎麽啦?”以前不是不反對她和鳳雙溪合夥做生意嗎?怎麽鳳雙溪救了自己,反而將鳳雙溪看成洪水猛獸?

    “寶寶,你醒來前,鳳雙溪就已經知道,你是俞大寶也是褚大小姐,可是剛才,他為什麽喚你褚大小姐而不是俞大寶?”馮丞斐緊盯著褚明錦,一字一頓道。

    “這個……”褚明錦沉吟許久,曆劫重逢的喜悅緩緩退去,凝視著馮丞斐好一會兒,用著冷冷的語調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他喊褚大小姐與俞大寶有區別嗎?他既知我身份,當然想著我本來就是褚大小姐,俞大寶隻是化名。”

    “可是,他吩咐道長把你和褚大小姐的魂魄一起招迴來。”

    褚明錦身體一僵,馮丞斐知道他夫人換了芯了!褚明錦求證的目光看向馮丞斐,馮丞斐點了點頭,道:“不隻我知道,鳳雙溪也發現了。”

    果是如此,也沒什麽可意外的,前身在鳳雙溪落魄潦倒時借了銀子給他,於他有大恩,鳳雙溪想把前身同時招迴,乃不忘恩負義之舉,有何不妥?

    “我猜,他讓道長把你的魂魄招入那個張若雨的身體。”馮丞斐沉聲道,鳳雙溪剛才喊了兩聲褚大小姐,聽褚明錦嗯了一聲後,滿臉喜色奔了出去,更證實了他的猜測。

    褚明錦至此,算是聽明白馮丞斐為何不讓她和鳳雙溪往來了,隻覺得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止不住大笑起來,道:“我明白了,格非,你以為鳳雙溪喜歡我,所以……”

    “正是。”馮丞斐目光灼灼地看著褚明錦,他希望褚明錦答應他,不要再與鳳雙溪往來。

    48、麗苑生春

    已是夜晚了,車廂兩邊掛著燈籠,光影搖晃中,馮丞斐定定地看著她的眸子湧動著嫋嫋柔情。褚明錦沉默了,心中有些微的不快,也有一絲難以言說的惆悵,古人到底不如現代人那麽開朗。

    馮丞斐先前不拘著自己,也許隻是因為沒得到自己的身體,占有欲還沒那麽強烈。

    見褚明錦默不言語,馮丞斐有些失望,卻也沒打算使夫權強逼,差點失去的恐懼還在心頭沉沉壓著,他不想惹褚明錦不快。

    抱褚明錦往懷裏緊了緊,輕輕地摩挲著她的頭發,馮丞斐心有餘悸道:“下午把我嚇死了,寶

    寶,你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馮丞斐這一問,褚明錦方感覺到,身體羞人之處像是被撕開般,疼痛難當,這麽坐著都難受。

    小傻瓜一點也不溫柔,把人整弄得這麽慘。褚明錦斜瞪了馮丞斐一眼,眼神怨惱之中,帶著絲絲羞澀柔情。

    馮丞斐開始被瞪得一陣驚惶,及至褚明錦半羞半躁地垂下眼瞼,醒悟過來,想起剛過去的新奇體驗,再也忍不住,把褚明錦往車板上一按,重重地吻了下去。

    柔軟的絲綢車簾不停顫動,隨著微風飛起落下,燈籠光亮忽明忽暗,搖曳不止,空氣中泛動著綺旎的親密氣息……車軲轆輾過路麵發出的聲響也驚不醒緊密地糾緾在一起的兩個人。

    馬車已停下許久,吻得難解難分的兩人方喘息著分開。

    “寶寶,咱們迴哪處家?”馮丞斐柔聲問道。

    “你想迴哪一處家?”褚明錦低聲反問。

    “你喜歡迴哪一處就迴哪一處。”

    兩處宅子給她的感覺都差不多,寧靜清幽,安閑舒適。在竹林小舍中自在隨意,侍郎府也沒有很多婢仆擾她,規矩更加沒有。

    褚明錦閉上眼靠到馮丞斐身上,輕聲道:“你在哪一處,我就喜歡那一處。”

    馮丞斐聽得心窩酥麻,嘴唇又貼了上去。

    “別磨蹭了,這是王府的馬車吧?還要去接王爺的。”褚明錦羞澀地推開馮丞斐,若是兩人都迷糊著,隻怕晚上就要在馬車裏過了。

    出車廂時褚明錦有一瞬的迷惑,這是哪裏呢?綠竹疏桐的枝葉在微風裏搖曳,發出輕微的沙沙聲,月影與燈籠的光暈裏,眼前的一切清雅怡人,他們不在竹林小舍門外,也不在侍郎府大門。

    馬車駕走了,馮丞斐擁著褚明錦走進屋裏,滿眼的紅撲進眼裏,桃木寶隔折角屏風,屏風後大紅半透明鮫珠紗光彩迷離,轉過屏風,楠木大床懸掛著垂金色流蘇的大紅幔帳……

    這是侍郎府東苑新房,卻又好像不是,褚明錦疑問的眼神看向馮丞斐。

    “這是我住的南苑。”馮丞斐臉孔微紅,道:“馬車從府門可以直通這裏,進出方便,院子裏還有小灶房,我想著以後咱們就住這邊,閑暇時我做飯給你吃,這是我讓人布置出來的新房。”

    富貴之家男主人與妻妾們是各院別居的,要這個那個時,男主人自去妻妾們的院落。馮丞斐這般舉止,是表示以後要夫妻住在

    一處了。

    褚明錦微微一笑,被他拘著不讓見鳳雙溪的鬱悶消散,擠了擠眼問道:“我跟你住一處,那你要去找別的女人時,我豈不是很無聊?”

    “寶寶,我沒有別的女人。”褚明錦一句玩笑話,馮丞斐卻慌了,他想起褚明錦喊他萬人迷的老話了,舉起手急忙發誓:“寶寶,我真沒別的女人,也從沒想著要勾引哪個女人,我保證,決不與別的女人說話往來……”

    小傻瓜!褚明錦拿帕子輕輕替他擦拭額角的薄汗,低笑道:“說到還要做到,要是做不到,我怎麽罰你?”

    “怎麽罰我都行,就是別離開我,別捉弄我害我心慌,不過,我絕對不會有給你罰我的機會的……”

    褚明錦撇了撇嘴道:“說的比唱的好聽,我餓了,先去做飯給我吃。”

    “好,我馬上去做。”不罵他萬人迷,不怪他勾得幾個小姨子芳心蕩漾就好,馮丞斐樂不可支領命,轉身就要出去做飯。

    “我中午都沒吃,這時才開始做,要餓死我呀?”褚明錦卻又不讓了,拉住馮丞斐,嗔道:“這麽晚了,想必灶房裏做好了,吩咐上飯菜。”

    他這天下午驚魂落魄,想必也很疲倦了,褚明錦舍不得馮丞斐再去灶房裏忙乎。

    馮丞斐也樂得不去做飯,他心裏記掛著下午未完成的事,寶寶不生他的氣,兩人是夫妻,在新房內,當能……這麽想著,馮丞斐周身血液奔流,飯菜送上來後,他便吩咐燒熱水備熱水,一頓飯吃得飛快。

    看著馮丞斐猴急的樣子,褚明錦有些哭笑不得,那個地方很痛,今晚似乎不合適,可又有些不忍心拒絕,這個小傻瓜忍了那麽久了……

    溫熱的水流撫慰著肌膚,嫋嫋的花香縈繞在鼻端,肌肉放鬆了下來,那處似乎沒那麽痛了,想到稍後要做的事,褚明錦感到羞澀驚惶,還有莫名的雀躍興奮,失措害怕混雜其間。

    “寶寶,水會不會涼了?要不要加熱水?”馮丞斐被趕到另一個房間洗浴,早洗好了,站在屏風外等了又等,不見褚明錦出來,忍不住問道。

    總不能一直泡在浴桶裏的,褚明錦鼓起勇氣,站起來邁出浴桶,扯過布巾胡亂擦拭了幾下,披上馮丞斐給她準備的銀紅薄紗,緩緩走了出去。

    轉過屏風,褚明錦撞上一堵肉牆,驚唿聲來不及逸出,一雙有力的臂膀圈住了她,馮丞斐低喘著,等不及把人抱到床上,唇舌粗暴地壓了下去,饑渴地吸吮啃咬起來。

    暈暈陶陶中不知吻了多久,褚明錦身體發熱,忍不住伸手摸索,指尖碰到馮丞斐光滑的背脊,他竟是什麽也不穿,褚明錦低吟了一聲,手指上下移動,摸過緊實的腰背,探索著往下,在馮丞斐臀部摸捏幾下後,那手似有自己意識般,自個兒往前麵而去,從彼此緊貼的髖骨間擠進去,握住了灼熱的一根棒子。

    堅硬、滾燙、粗大……褚明錦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小心地用掌心輕擦,用指尖輕輕勾劃頂端,顫動的東西受到鼓勵表揚,瞬息間脹得更大更chu了。

    “寶寶,我今天下午是不是太粗暴了?”馮丞斐突然有些焦躁地問道。

    是很粗暴把我弄得痛暈過去了。這句話要脫口而出時,褚明錦霎地感覺,手裏的棒子在馮丞斐問出那句話時,忽兒軟了。

    下午那時,自己突然失去意識,在格非看來是暈迷過去了,不會給格非留下陰影吧?心念電轉間,褚明錦到唇邊的話變了。

    “若是不粗暴,我才不喜歡呢!”

    “真的?”

    手心裏軟了下去的物兒顫動了一下,微有抬頭的姿態。

    “當然是真的,那個時候,越粗暴越舒服。”褚明錦被馮丞斐忽軟忽硬的一物嚇著,顧不得害躁,把嘴唇貼上馮丞斐胸膛,舌尖輕舔過溫潤的肌膚,忽而含住櫻花色凸點,輕咬了一下,含混著問道:“輕些舒服重些舒服?”

    “怎麽著都舒服!”馮丞斐急促地喘息,褚明錦略為重些咬了一口,馮丞非的喘息更急,軟下去的物兒整個昂立起來了,迫不及待地往褚明錦身體鑽。

    “寶寶……”褚明錦隻聽得嘶啞的一聲低喊,後背微痛,馮丞斐把她撲倒地上,滾燙堅硬的一根東西頂了進去。

    好痛!大概是隻進去一點點,可仍痛得褚明錦肌肉抽搐,褚明錦騎虎難下,想讓馮丞斐慢點來,卻又怕勾起他心頭的陰影。

    要不要讓他慢些兒來?沒容褚明錦想明白,花芯裏的飽脹忽然消失了。褚明錦嚇得心口中撲咚狂跳,她沒感覺到馮丞斐那根東西往外退,這是?難道又軟了下去?

    “寶寶,我害怕,讓它進去了,你會不會跟下午一樣,又人事不醒了?”

    褚明錦伸手摸去,果然剛剛驍勇無比的物兒又軟綿綿的了。

    這麽著可不行,褚明錦急了,抱住馮丞斐翻了個身,俯下頭去,張嘴就把那東西含住。

    “寶寶……”馮丞斐壓抑地低喘,眨眼間,

    褚明錦口腔裏的那物極快地膨脹粗大,挺直地抵到她喉嚨深處。

    粗大的一物頂得嘴巴酸脹,身體卻覺得又麻又燙,褚明錦腦子混沌迷亂,那一處地方麻癢發熱,讓人如受酷刑般心頭空蕩蕩的難耐得要發瘋,讓人情動不能自持,褚明錦臉頰著火般發燒起來,她想倒到地上,讓馮丞斐衝進那緊張羞澀的地方,把空虛的那一處填滿。

    由他主動會不會跟剛才一樣,慌亂不知所措間,褚明錦迷迷糊糊地鬆開馮丞斐那物,抖索著身體坐了起來,坐到馮丞斐身上,馮丞斐身上不著寸縷,她披的是薄紗,兩人下麵毫無阻礙。

    半跪了起來,握著堅硬的一物靠近自己濕潤的入口時,褚明錦的手顫抖得厲害,手指握著的一物烙鐵一般滾燙,灼得她手指著火,火苗滋滋往身體裏麵燒,燒走了她的羞澀。

    接觸的部位因強行抵入而疼痛不已,扶在手裏的一物奮勇的狀態鼓舞了褚明錦,褚明錦一咬牙,鬆開手,重重地坐了下去。

    49、香滿帷帳

    強硬的衝撞帶起撕裂皮肉的劇疼,粗硬的棍棒像楔子釘入肌肉一樣完全進入體內的瞬間,褚明錦嘶地吸了一口冷氣,淚水不受控製地流了出來。

    被撩撥得要爆炸的一物被濕熱團團包裹絞住,馮丞斐大睜著眼,緊緊地盯著褚明錦,生怕如下午那樣,進入的瞬間褚明錦就沒了知覺。

    褚明錦驟然盈眶的淚滴趕走他心頭的陰霾,心頭的空虛這一刻經由占有填滿。

    “寶寶,我真開心。”馮丞斐顫不成聲,拉下褚明錦的頭,弓起身子,吻吸掉褚明錦臉上的水珠,自己的眼睛裏,卻止不住淚雨滂澇。

    體內的物兒沒有軟下去,夢魘消失,感受到羞人的部位緊絞著馮丞斐那物,自個兒是那麽主動地在上麵,褚明錦羞恥不能自已,想起身離開,身體卻留戀著不動,還伏低下去,方便馮丞斐親吻她。

    因著俯身的動作,連結部位緩慢蹭動,馮丞斐火熱的一物抖然間更大了,滿滿脹脹地撐得褚明錦疼痛不已,褚明錦微微移動想尋得舒服些,卻使不安份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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