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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江晨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來,還是馬軍看到江晨沒去吃飯讓胖子給送飯過來被叫醒的,起來頭疼欲裂啊,隻罵三個老狐狸。


    “晨哥,你吃一點吧。”胖子說道。


    江晨坐在床上一邊揉揉頭一邊說道:“我不吃,現在頭疼的沒胃口,你吃吧。”


    “我在家吃過了,這是我們特意在食堂給你打的。”胖子迴道。


    “你們不在食堂吃嗎?”江晨起身問道。


    “不吃,我們都在家吃,這樣可以省下飯票換錢,在食堂吃的都是家不在這的,還有就是和你一樣的單身和作班的師傅們。”盤子解釋道。


    “哦,算了你放那吧,我一會吃點。”江晨指著一旁的桌子說道。


    “恩,好,那個,晨哥,軍哥讓我問你今天幹什麽?”胖子將飯放到桌子上問道。


    江晨將毛巾牙刷洗頭液等東西放到臉盆裏端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道:“幹什麽?你們不用上班嗎?”


    “這個,你也知道廠子效益不好,所以我們這些子弟除了軍哥退伍迴來有一個閑差外都沒事可幹。”胖子跟著說道。


    “那你們平時都幹什麽呢。”江晨來到公共洗漱間擰開水龍頭問道。


    “這個,我們平時就都閑著,有時候幫幫大人們一些閑忙,定期跟著軍哥做安全巡邏檢查外基本上沒什麽事。”胖子站在一旁解釋道。


    “混吃等死啊。”江晨一邊刷牙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這個晨哥,我們還是有點用的啊。”胖子解釋道。


    “有什麽用,造糞機器嗎?”繼續含糊不清。


    胖子:“、、、、、、”


    “好了,軍子找我有什麽事?”終於刷完牙了清楚的說道。


    “那個軍哥說了,你要沒什麽事的話,下午兩點在測試場旁邊的破倉庫碰麵。”胖子見江晨忙完說道。


    “哦,有什麽事。”江晨又開始洗起頭來。


    “這個你去了就知道了,好事情。”胖子無奈的說道。


    “還還搞神秘,我一會去技術科報個到就去。”江晨一邊擺弄自己的頭發一邊說道。


    胖子驚訝道:“技術科,晨哥你沒必要去了吧。”


    “哦怎麽了?”江晨抬起頭好奇的問道。


    “現在技術科的人都閑在家呢,除了那個老頭天天在坐辦公室看報紙。”盤子解釋道。


    “哦?那個老頭?”江晨對著水龍頭邊衝洗邊迴道。


    “就是技術科的科長楊老頭,這個老頭脾氣很倔,我爸(陳廠長)都說了他可以在家歇著,可他卻按時上下班,守著那幾間破辦公室。”胖子有站遠了幾步小心著水沫沾到自己身上解釋道。


    “沒事,我就去認個門,報個到。”江晨終於洗完了一邊用毛巾擦幹頭發一邊說道。


    “好吧,那我先去了,你記得一會來啊。”胖子無奈的說道。


    “恩。”江晨告別胖子後迴道自己房間將內務收拾好後終於坐在椅子上享受這一頓午餐。一葷三素,還不錯,飯是大米和玉米粒的兩摻飯,雖然顯得很幹白但是江晨吃的很好,因為昨天晚上淨和那三個老狐狸喝酒說話了,飯菜都沒怎麽吃,記得最後老狐狸們還打包了,讓江晨很無語。


    整體來說飯還是很好的,這些菜都是綠色無汙染的,菜保留了很原始的香味,不像後世所以的菜都沒有一點菜香。舒舒服服的吃完後,江晨摸索著來到辦公大樓的技術科辦公室跟前。


    正如胖子所說的偌大的辦公室真的隻有一個老頭在那看報紙。


    “請問這裏是技術科嗎?”江晨敲門問道。


    老頭斜了一下報紙瞄了一眼說道:“看門上。”


    “哦。”江晨迴過頭看到門上掛著一個牌子上麵寫著“技術科”很無語。


    “那就是了。”說完江晨走進去四處打量著。


    “哎哎哎,後生,你是幹什麽的。”老頭敲了幾下桌子問道。


    “我啊,我就看看。”江晨迴了一句繼續看著。


    “看看,你知不知道保密條例啊,你那個單位的。”老頭急了。


    “我啊,我就是這個單位的。”江晨笑著說道。


    “胡扯,我在這這麽多年怎麽沒見過你。”老頭子警惕道。


    “我真是這裏的。”江晨笑道。


    “說,你是幹什麽的,哪的間諜?”老頭一邊抓起旁邊的茶杯一邊逼問道,仿佛江晨一句沒答對就要上來和江晨拚命的架勢。


    江晨擺了擺手說道:“老爺子,我這是這裏的,昨天剛來報道,分到咱技術科了,我叫江晨,給這是我的工作證。”


    “哦,你早說嘛,你就是幫廠裏解決技術問題,老路誇讚的那個後生啊!昨天和馬家小子比槍的也是你吧。”老頭接過工作證邊看邊打量著江晨說道。


    “那個,正是小子我。”江晨笑著解釋道。


    “你來這裏報道?”老頭坐迴椅子上有拿起報紙說道。


    “恩,廠裏安排我先到這當個副科長,希望您老多照顧。”江晨有些獻媚道。


    “副科長。”老頭又打量了一下將工作證扔給江晨說道:“小夥子有點才能,迴去吧,廠子都快沒有了,當什麽副科長。”


    “那個老爺子,我還沒幹呢你怎麽知道我不行呢,再說咱們廠不是還沒倒閉呢嗎。”江晨望著老頭說道。


    “現在的年輕人,真不知道天高地厚,罷了,你要來就來吧,你那邊的那張桌子,要想要單間自己去打掃去。”老頭說完又繼續看報紙了。


    “我今天就來認認門,剛約了人明天再來上班,您先忙。”說完就急忙撤了。


    老頭放下報紙,望著江晨離開一陣失神,眼神裏精光一閃隨後又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啊。”、


    在告別老頭後江晨來到胖子所說的破倉庫,發現外麵的陰涼處停在兩輛跨子(偏三輪摩托車),這種車後來不多見,但是在六七十年代可是非常常見的,警察局軍隊政府常用它來辦公。雖然很好奇,但還是看了一眼就進去了。


    進去發現幾個人已經在武器箱子做的“床上”打瞌睡,而馬軍在一旁的簡易吊床上也睡著了無奈的說道:“唉,唉,哥幾個,醒來了。”


    “呦,晨子來了,這都幾點了。”馬軍從吊床上跳下來說道。


    江晨笑著說:“抱歉,技術科的那個老頭有點難纏。”


    “我早說了,晨哥你來不信,怎麽樣,嗆著了吧。”胖子走過來說道。


    嗬嗬有點,你們叫我來幹什麽。江晨迴道。


    馬軍拍了一下江晨的肩膀說道:“怎麽樣,我們這個秘密基地怎樣?”


    江晨打量著四周,發現這裏很大很寬闊,但是很舊,裏麵還堆放這一些破舊機器,和雜物,一旁有一個收拾很幹淨的地方,用彈藥箱堆成的桌子,凳子,床等家具,周圍還有一些那些炮彈殼和子彈殼做的玩具。


    “還挺不錯。”江晨讚賞道。


    “那是當然,這些可是我們收拾很久的。”東子迴道道。


    “我看外麵停在兩輛跨子,你們的?”江晨問道。


    馬軍笑道。“不是,一輛是我的,一輛是我們今天跟司機班借的。”


    “哦,你的?”驚訝道。


    “恩,迴來拿一點退伍費在舊貨市場買的壞的,迴來自己修的。”馬軍得意道。


    江晨讚道:“牛掰啊你!”


    “嗬嗬,迴來讓我家老頭子說了好幾次差點動了家法。”


    “怎麽今天去哪啊,還借了一輛。”江晨問道


    “你呆在屋裏不熱啊,帶你避避暑。”


    “哦?有什麽好地方。”


    “別管,去了你就知道了。”


    說完就率先走了出去,馬軍,眼鏡和江晨一輛,江晨坐在跨子上,馬軍騎車,眼鏡騎在後麵;東子和胖子一個車。胖子坐在跨子上,東子騎車。


    “就我們幾個人啊?”江晨問道。


    馬軍將一個用布包的長包扔給江晨騎上車說道:“就我們幾個,這次去的地方比較遠,人多了不適合,叫了幾個靠得住的。”說完就踩響車子衝出去了。


    “你慢點。”江晨擔心道。


    “沒事,經常玩出不來事。”馬軍無所謂道。


    “這是什麽。”江晨摸了摸驚叫道:“槍啊,你不會搶銀行吧。”


    “屁,真要搶,我就扛著40火,56衝出來了,還用得著56半。”馬軍一邊騎車一邊說道。


    “好吧。”江晨不說話了,轉頭欣賞旁邊的美景。


    後麵的東子衝上來唱起了誌願者進行曲,眾人也跟著唱了起來。


    “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


    在顛簸了快一個小時後五人終於來到了一個小河邊,馬軍直接將車騎到了沙灘上。


    江晨下車找了一顆柳樹下麵說道:“我說,你說的好地方?”


    “怎麽樣,風景不錯吧。”馬軍說道。


    “是不錯,可這也什麽都沒有啊。”江晨打量著四周說道。


    “誰說的。”馬軍迅速將衣服脫了,隻留一個八一大褲衩說道:“這麽熱,你就不想下去遊遊。”


    “不想,我可不想再被淹的半死不活的。”江晨搖了搖頭說道。


    “這裏水不深,再說不是還有我們幾個嗎。”馬軍再次勸道。


    “不去,打死我都不去。”江晨再次堅定的搖了搖頭。


    “好吧,東子那有魚竿,要不你找個陰涼處釣魚。”馬軍建議道。


    “這個提議不錯。”江晨立馬說道。


    “東子,把魚竿給晨子。”馬軍向東子喊道。


    “好唻。”東子從他那輛跨子上拿了有一個斜跨書包給他說道:“晨哥,你真不下去玩玩。”


    “不了,你們玩吧。”江晨一邊從包裏拿出漁具一邊說道:“對了,怎麽沒有魚竿啊?”


    “城裏人就是城裏人。”東子說道:“包裏有刀子,直接去邊上砍個竹子不就好了。”說完直接連內褲都脫掉了直接衝進水裏。(ps: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江晨能否克服心理陰影,下河遊泳呢?還有你認為作者我會那麽仁慈讓他們平安無事嗎?嘿嘿/腹黑笑!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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