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眾人和衣而眠,到了晚上10點的時候,林瘋率先醒來,隨後吳三省潘子,悶油瓶,紛紛醒了,唯有感冒了的吳小邪還在沉睡,幾人收拾好裝備後,輕輕的叫醒了吳小邪,迷迷糊糊的跟著眾人走了出去,還差點摔了一跤,幸好林瘋手快,直接扶住了他,這時候他才徹底清醒,索性吳三省直接讓潘子架著他走了。

    幾人小心翼翼的走出村子,臨走的時候吳三省將幾張老人頭壓在桌上,這才帶著眾人進了山,也幸好今晚這月色不錯,月光很明亮,就是不用手電幾人也能看清道路,隻不過這其中不包括吳小邪,即使潘子架著他,他也是磕磕絆絆的,看的吳三省搖頭不已。

    吳三省根據天上的星象分辨著方位,帶著頭走在前麵,這山裏沒有大路,隻有幾條山裏人走出來的小徑,但卻也十分難走,而且這小徑根本就不通往他們要去的地方。幾人是山中行走至淩晨十分,吳小邪的身體實在扛不住了,隻好找了處平坦的地方,紮好帳篷休息起來,給吳小邪吃了隨身帶著的急救藥品和抗生素,吳小邪感覺好了一些,進了帳篷到頭就睡了。而吳三省則不敢放鬆警惕,吩咐幾人輪番守夜,這山裏有什麽豺狼虎豹誰也不清楚,如果都熟睡了那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為什麽吳三省要這樣大費周章的跑出村子?一來是怕村子裏的人下黑手,直接搶了他們,一個村子那麽多人,他們就是有槍也幹不過,而且這種事可不少,當然要小心防範才對。二來則是白天走難免會被有心人跟上,一旦跟上後那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了,有可能黑吃黑,更狠點的直接將他們弄死在地下也是有可能的,萬一碰到個掀桌子的直接報警了,那就誰也別玩了,都特麽跑路吧。

    當晚十分平靜,出了時不時的有狼嚎聲在山中迴蕩,再也沒什麽異常。一夜平安,第二天,吳小邪起來感覺感冒好的差不多了,以為是昨晚吃的藥見效了,卻不知道林瘋在他睡著的時候用靈氣給他疏通了一下身體,這才讓他好了起來,而且不隻是感冒,就連他原本有一些的小毛病也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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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爺,前麵有個帳篷,帳篷裏還有一些補給,什麽汽油、發電機都有。”潘子腿腳快,提前去探路去了,迴來後神色有些難看,“三爺,這是有人捷足先登了啊。”

    吳三省臉色也不好看了,“不慌,這東西沒撤走,說明他們也剛來不久,還沒得手呢,到了墓裏,那就看誰手段高了。”

    跟著潘子,幾人來到了一處平坦開闊地段,在一旁樹下,一個軍用帳篷,兩桶汽油,還有一個發電機堆放在一起,還有幾個木箱子不知道放的是什麽,吳小邪想要打開看看,但被吳三省攔住了,這箱子裏是什麽他們根本不知道,萬一人家做了什麽手腳,那倒黴的還是他們。

    吳三省小心翼翼的掏出了戰國帛書,仔細的對照了一下四周,蹲在地上,摸起一把土在鼻子底下聞了聞,看著潘子,“就是這兒了,先下一鏟子試試。”

    潘子拿出了洛陽鏟,一節一節的接了起來,接好後在吳三省畫了標記的地方直接鑽了下去,林瘋這才知道,人家洛陽鏟根本就不是砸下去的,而是旋轉著下去,就像鑽頭一樣,還自帶推土的!想想也是,這是種能拚接的鋼鐵做柄的你能硬砸進去,可是最早那木頭把的,一人多高的老洛陽鏟你怎麽砸?爬樹上砸去?開什麽玩笑啊。

    吳三省手裏拿著一節鏟柄,在四周轉著,時不時的捏起了一把土在哪聞,隨後就在那裏地麵上寫寫畫畫的,林瘋有些好奇,他真想知道這鼻子是怎麽練出來的,隔著那麽厚的土層竟然還能聞出來,最關鍵的這還不是什麽神通法術,隻是一門秘術,也就是有了法門誰都能練的那種。

    洛陽鏟鑽了半天,吳三省寫寫畫畫的差不多了的時候,洛陽鏟也碰到東西了。

    “三爺,到底了,下麵鑽不動了。”潘子麵帶喜色的看著吳三省。

    “別急,拉上來看看。”

    吳三省靠了過來,跟著眾人一起用力,不一會,這深入地下的洛陽鏟就被抽了出來,上麵帶出的土赤紅,像是被血液浸透了一樣。當看清這血土的時候,吳三省臉色鐵青,他怎麽可能會忘了這血土?血土、血屍,這是他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而悶油瓶看著這土,臉色十分難看,撰著拳頭,不知道想些什麽。就是林瘋臉色都有點難看了,

    “三爺,還挖嗎?”潘子也看出不對了,雖然他不懂這血土代表著什麽,但他能看出來吳三省的臉色十分難看。

    吳三省咬了咬牙,沒有說什麽,狠狠的點了點頭,“挖!就在這挖!”

    “三叔!”吳小邪也想起了他爺爺留下的筆記上寫的東西,那血屍當初可是看的他心驚肉跳,這一次,竟然挖出了這血土,那就說明這下麵一定有血屍,這能隨便挖嗎?

    “挖!”吳三省聲音十分堅決,咬著牙,表情甚至有些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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