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安靜下。”這時,台上的康雨漓忽然出聲,台下聲音逐漸消失,但見其深行一禮,道:“今日遭逢此事,還需多謝這位公子相助,我等二人感激不盡,若蒙公子不棄,還望公子賞臉,到幕間相談。”


    “嘩!”


    台下眾人紛紛議論起來,所有男子看向王禹的目光都充滿了仇視、嫉妒、以及羨慕。連身旁的房鶴也不例外。


    王禹滿心無語,麵色尷尬的笑了笑,“在下還有要事,就先行告辭了。”說完,不顧一旁的房鶴,連忙向外快步走去。


    柳青綺麵色一陣失落,康雨漓撇到柳青綺的神色,心中一跳,卻未說什麽。隻是揚聲道:“公子慢走~”


    房鶴見王禹出去,又迴頭看了看柳青綺二人,咬了咬牙,當即起身追隨王禹而去。


    “王兄~王兄~等等我。”房鶴匆匆追了出去,趕在王禹身後不住的叫著王禹。


    王禹聽見聲音,停下腳步迴頭看著房鶴,“房兄,你不在裏麵看表演,出來作何?”


    “唿~嘿嘿,比起王兄,那些不過是浮雲而已,在下還是比較想和王兄共論詩詞。”房鶴深吸口氣,平複下心跳,麵不改色的說道。


    “哈哈,我看房兄是想取幾首詩詞,好博美人一笑吧。”王禹一臉笑意,玩笑著道。


    “王兄怎能如此說我?”房鶴麵色忽然變得嚴肅。“我豈是那種人,王兄未免太小瞧與我了。”


    王禹麵色尷尬,“原來我誤.....”


    “當然,能做幾首給我最好了,我一定不會忘記王兄的贈詩之恩。”不待王禹說完,房鶴又是接了一句。


    聽聞此話,王禹無奈的扶了下額頭,看著房鶴道:“房兄,這作詩不是那麽容易得,詩詞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你現在讓我作,我真不知道該如何作。下次再說,下次再說吧。”說著王禹也是轉身繼續向前走去。


    “王兄,王兄哎,王兄哎哎哎哎哎~”房鶴見王禹離開,趕忙跟了上去,不住的念叨。


    “唉...”王禹心中無奈的歎了口氣。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另一邊,京城---皇宮---禦書房


    “今日去煙雨閣的一品以上官員都有誰?”隻見房中一黃袍男子坐在案前,手持毛筆書寫著,頭也不抬的說道。


    “迴稟皇上,隻有太子以及陳大人。”


    “哦?兵部侍郎陳浩澤嗎?看樣子,陳家是要投靠太子了,朕還未行將就木,這群人就開始躁動不安了嗎?”原來,此人正是今日在煙雨閣的那個男子,大周當今的皇上,李仲泉。


    “報~”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通報聲。


    “進。”李仲泉道。


    “皇上口諭,宣其進殿~”門口的太監提高聲音,朝門外喊道。


    隻見一名侍衛裝扮的男子,進來抱拳半跪餘地,“參見皇上。”


    “免禮,有何事稟報?”李仲泉放下手中的毛筆,結果宮女遞過來的毛巾,邊擦邊問道。


    侍衛起身,彎著腰恭敬道:“皇上,今日煙雨閣那男子已經調查出來身份。”


    “哦?這麽快,說來聽聽。”


    “是。”男子雙手垂下,“此人名王禹,字淺憶,是安南郡蘭山人氏,其師傅在一月前的地動身故,故而其出山遊曆,恰被安南郡主所留,後幫助安南王新作采鹽之法,使得安南鹽田產鹽量提高近三倍,並建議安南王重建鹽場,若能完工,可再提高十倍以上!”


    “什麽?!”李仲泉大驚,“安南王隻告訴朕安南鹽產增加,朕還以為隻是一兩成,沒想到竟是幾倍。原來,此法竟是此子所為。”


    李仲泉陷入深思,侍衛以及太監等皆是不敢出聲,少頃,李仲泉道:“接著說。”


    “是。”侍衛咽了下口水,接著道“此人後來還給予梁山一個陣法,名叫鴛鴦陣,此陣剛有雛形,具體情況尚不明了,隻知道此陣極適合與海寇相鬥。”


    李仲泉點了點頭。示意侍衛繼續說。


    “再後來,被一名叫胡漢三的海寇擒去,數日後被安南郡主於海邊救起,隨後二人就一起來到京城,還有一事便是此人在城外的西湖與郭眀歌生死文鬥,連贏兩局,卻未取其性命,而後郭眀歌今日上午便出發去塞北從軍。”


    “哦?”李仲泉抬起頭,“有意思,文治皆是人才,不錯,不錯。這些消息從何得知?”李仲泉忽然皺起眉頭,問道。


    “是安南郡主和玉葉公主所說。安南郡主今日一早便到宮中找玉葉公主,末將剛要派人調查,便從一宮女口中得知此事。於是便去詢問得知。”侍衛連忙解釋著。


    李仲泉眉頭疏開,“原來如此,下去吧。”


    “是!”侍衛退後三步,隨即轉身離開大殿。


    待侍衛離開後,李仲泉背著手在殿中踱步,“王禹嗎?有意思,有意思。看來你要被太子盯上了。”踱步少頃,李仲泉忽然間想到了什麽,當即大笑:“哈哈哈,王禹啊王禹,既然這樣,朕幫你一次,就拿陳浩澤警告太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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