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書跟我道護衛戰團的團長算是在郊外的墓地集了合，雖說後者遲到了很長時間，不過周書也沒法說他，畢竟大家約定的時間也不過是個大概值。[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79-
由於一臉刀疤的團長晚了一些，聽到消息後打算過來看熱鬧的戰士們走了不少，不過數量還是‘挺’可觀的。
周書看著自己的對手，看著他拔出刀子橫在‘胸’前的模樣，完全不相信這家夥跟昨晚那個古怪又自信的男人是同一人。不過召喚之書擺在那裏，他不得不信。
一旁的諾拉‘波’伊適時提醒，“這人沒有借力。”
周書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了解了。他是真的了解了，一個戰士在擁有力量的時候顯得很從容，不過現在來看，他這次過來基本上跟赴死區別不大，不過他還是來了，而且並沒有打算推遲比試的意思。
“好了，我知道該怎麽做了。”他自言自語著，在圍觀群眾的起哄叫好聲下走到對手身邊。“這裏人太多了，換個清淨點的地方去打吧？”
我道團長見周書不打算直接動手，於是收起了戒備的架勢朝著周圍看了一眼。
“他們會跟著你的，我們能走到哪去？”
周書：“我現在要用手觸碰你的肩膀，我沒有惡意，請不要反抗。”
團長點了但頭，隨後兩人有了第一次的身體接觸，然後同時消失。
諾拉‘波’伊之前也是進入過鬼魂狀態的，也見過周書就這麽憑空消失又憑空出現幾次。盡管經驗豐富，他還是搞不清楚自家團長這到底是什麽戲法，有什麽樣的效果。
如果讓他仔細迴想所經曆的細節，猜測出個大概倒是不難，不過他的腦袋非常確定，思考這種東西並不對帶來什麽好處隻會惹麻煩。
圍觀群眾跑到郊外墳地這麽遠，為的就是了解一下白月‘女’王戰團的實力，畢竟是剛剛出現的貌似力量很不錯的戰團。如果真的足夠威脅自己，他們也不建議尋上三五好友聯手毀了他們。現在人突然不見了，戰士們一個勁的‘揉’眼睛，搞不清楚情況。還有少部分人見到此情此景心中一沉。
在這些人開來，旅雲這個由外族人當主力的戰團已經是目前靜土城中最強的了，所擁有的力量完全超乎想象且無法理解。現在又來了這麽一個外族，能夠突然從人的視線中消失，帶著我道護衛的團長一同消失，這太可怕了。
就在這些人如此思考的時候，墓地另一處突然出現大量火光，而且規模很快暴漲數倍，幾條火龍卷拔地而起在墓園空地上空肆虐起來。（.好看的小說棉花糖緊接在火焰之後，大地開始轟隆隆的震動，仿佛什麽人引發了地震一般，聲勢之大比得上城中暴雨戰團引發的烏雲雷電。
“難道是那兩人在打鬥？”
人群之中有人這麽提了一句，很快一群人紛紛議論，然後猶豫著朝烽火連天的戰場走去。
周書已經把自己的對手給‘弄’死了，一拳搞定，對方的身體能力根本就隻是普通人強一點的程度，麵對他的速度毫無反抗之力。
之所以還用火焰和地震‘弄’出一大堆聲光特效，主要是想給自己的對手在這幫圍觀群眾那裏留點麵子。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對手已經沒了與自己戰鬥的力量，這次跑過來完全是為了遵守決鬥約定。很顯然他在這之前就已經跟什麽敵人拚了一次，勝負如何並不清楚，反正他人還活著。
如果周書什麽也不做，就在剛才那幫看客的圍觀下一拳頭撂倒這個已經‘精’疲力盡的男人，那麽他的名聲怕是很難保住了，至少不會有人認為他是一名偉大的戰士。死的這麽兒戲，看起來如小醜一般。
周書這邊一時惻隱之心，他很清楚自家對手肯定也有這樣的顧慮，讓他帶著這樣的顧慮赴死實在殘忍一點，於是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送他安心上路，再用火焰和定瀾珠子折騰一下營造出‘激’戰的效果來。不管那幫看客信不信，反正他是仁至義盡了。其實他倒是‘挺’想把這人招攬的自己這邊湊個人數的，畢竟是個北方人，不過考慮到這家夥寧可赴死也要履行約定的‘性’格，估計問了也是白問。
搞定之後，他隨手控製著石頭挖了個坑，將對手的屍體丟了進去。管殺不管埋一直是周書的戰鬥風格，今天也是難得出現在墓地，也就又幹了件好人好事。
就在他抓著一把路邊撿來的破爛鐵鍬慢悠悠往墓‘穴’裏鏟土的時候，他突然聽到自己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好像有什麽人藏在那裏。絕對不是動物，是人，而且是有心人對自己心懷不軌，要不然也不會藏在那裏不出現。
周書剛想用召喚之書掃一下，突然感覺到背後冒起一陣風，那個藏起來的家夥似乎朝著自己鋪了過來。
他二話沒說抓著鐵鍬迴身就是一下。鐵鍬砍在了骨頭上，由於鏽跡頗多並沒有一斬兩段，而且卡在了襲擊者的身體中。
周書迴過神來看清來人，心裏一個勁的不舒服。
確實有人對他發起攻擊，他也確實成功反擊，一鐵鍬戳到了那人的腦殼裏，大腦估計被劈爛了，人也立刻死亡。
而那個攻擊的人，是一個身穿漂亮棕‘色’麻衣長裙，上身罩了一件皮外套的……姑娘，非常漂亮的一個姑娘。雖說現在腦袋裏的東西流了出來，不過由於鐵鍬直披天靈蓋，倒是沒破壞人家的五官，眼球也沒爆出來。隻看相貌，這是個超美‘女’級別的‘女’人，比大部分魔力擁有者‘女’‘性’更‘精’致有魅力。
周大老爺很後悔呀，出手太快也沒搞清楚怎麽迴事就把這姑娘給劈死了。好歹死之前掃一掃加入召喚之書，或者能聽一下她說話的聲音也好，有聲音的話也算是完整的認識了這麽一個姑娘。
這個念頭剛一出現，他便覺得自己貌似有些不妙，正在對著一個被自己殺死的陌生姑娘屍體意-‘淫’著。
“這好像是戀屍－癖的前兆！”周書覺得自己已經夠變-態的了，不能在這條路上繼續走下去，於是他一咬牙一跺腳，將這個漂亮的屍體丟到我道團長的墳坑裏，然後三下五除二的一並埋了起來。
等諾拉‘波’伊和一眾圍觀群眾趕到的時候，周書手裏正拿著一隻櫻‘花’牌的金漆筆在一塊石頭墓碑上寫東西。
墓碑自然是他靠著定瀾折騰出來的，上麵用漢字寫了幾行字——我道護衛不知名的敵人，以及
暴躁的陌生刺客小姐。
－－－
周書搞定了自己該做的不該做的事，然後抓著金漆筆在自己指甲上塗，想搞清楚這筆的油墨是不是防水。
塗一半，諾拉‘波’伊和圍觀群眾們趕了過來，於是他揮舞著一隻指甲被塗成金‘色’的手，表情誇張的跟大家描述了剛才自己與對手‘‘波’瀾壯闊’的戰鬥場麵，算是演戲演全套。
－－－
諾拉‘波’伊對周書的好感增加了許多，也能夠理解周書的做法。在迴到旅店的路上，他突兀的向周書保證，淘汰賽的時候會盡全力拚殺，贏下所有應當贏下的比賽。
作為一個大商人，諾拉‘波’伊不是孩子，不會做那些不負責任的保證。他能夠做到的，隻有盡可能的認真戰鬥，麵對那些絕對打不過的敵人他即使再努力也還是打不過。不過麵對那些比如他的或者勢均力敵的對手，他可以保證自己用最好的狀態迎接戰鬥，盡可能的減少失誤。
兩人剛剛迴到旅館，還沒來得及跟同伴匯報這次出行遇到的和打聽來的情報，就被一群人給找上了‘門’來。
“又是來搶店的？”周大老爺皺了皺眉迎了出去，隨後同那隊人在‘門’口聊了起來。大概二十分鍾之後，他才目送對方離開，態度恭敬。
娜蒂很少看周書這麽老實，等那些人走後第一個湊過去問情況。
“好事兒。那些是旅雲戰團的人，想要請我們一起對付郊外的那個自由戰團。”
周書的話把一屋子人嚇了一跳。在他跟旅雲戰團的人聊天時，諾拉‘波’伊已經把出‘門’聽到的情況跟大家說了一遍。此時整個戰團所有人都清楚，城郊之王自由戰團可是擁有‘聖鎧’的團隊，並不好惹。現在旅雲的人找來讓自家隊伍蹚渾水，卷入他們的矛盾中，這怎麽能是好事兒呢？
“這當然是好事，還是大好事。”周書耐心的坐下來跟大家解釋，道理很見到，三言兩語也就說完了。
在他看來，自家目前唯一的麻煩就是淘汰賽。由於能夠參戰的隻有諾拉‘波’伊、羅傑德，頂多再加上一個沒那麽可靠的‘波’洛爾。這三個人出去單挑，要是碰上自由、旅雲和暴雨，毫無疑問會被人一腳給踹出局。
好在兩人倒也不是特別的弱，遇到大部分對手還是沒問題的。
周書現在要做的是盡可能的減少自家隊員碰到高手的機率，那麽配合著旅雲戰團的人解決掉城郊的‘聖鎧’，當然是好事一件。讓他自己去做，他還真就有點下不了手。他雖然早就習慣殺人，不過被殺的都是那些找他麻煩的人。因為利益對人橫刀相向，反正他暫時不太做得出來。
“反正我是跟旅雲的人打了招唿了，他們想要組織一次大規模的戰鬥，預計能叫來至少二十人，希望我們能出一個人參戰。”
周書擺著一副樂觀的表情，反正他非常希望別人多死一些，看出殯不怕殯大的心理。
羅傑德聽玩之後抓了抓頭，“湊夠二十人？旅雲找的應該都是一些比較有實力的戰團吧？”
周書點頭，“我想我戰勝我道護衛那群人的事情已經傳出去了，所以我們戰團也算是‘有實力’之一了吧？或許他們本來想找的就是那個刀疤臉，他看起來好像很熱衷這種事。”
“那麽，他又是被誰打敗的呢？”諾拉‘波’伊提問，不過這是個必須到外麵打聽才能得到迴答的問題。
－－－
在周書獨自迴到虎國之後，同樣獨自一人的病公主繼續忙著找自己的妹妹。
伏虎公主的失蹤讓她陷入了恐懼，對於可能‘性’的過多猜測讓她的腦袋十分疲憊，周書給她的新力量也為她帶來了額外的工作量。
病公主作為‘女’王，想要探聽的消息多非常之多。現在有了可以輕鬆探查的手段，她不可能放過。
此時此刻，‘女’王大人沒吃晚飯，餓著肚子蹲在某位伯爵家中，她的身邊站著一匹周書的金馬。
伯爵大人剛剛收到一封來自‘女’王陛下的信，新的內容有點奇怪，表麵上看就是一封日常問候的信，可裏麵卻含糊其辭的寫了一些關於拓荒團的事情，提到了一些名字。
由於海的消失，出現了大量的無法耕種的荒地，拓荒團的工作自然提上日程。由於王族這邊人手不足，又不能全讓海邊區域的領主貴族們出工，那樣他們會自然而然的把多出來的土地納為己有，所以需要領地在內陸的貴族們幫忙出些人。
現在這個事兒領主們都清楚，不過沒人出力，誰也不願意把力氣‘花’在沒什麽收益的事情上。這個事情反應了一個非常糟糕的情況，‘女’王陛下的威信在這些地方領主之中並不充足。
病公主特意要求自己的信使在這個時間將信送到伯爵手上，而她就隱身在伯爵身邊。
“這‘女’王陛下到底在想什麽？！”
伯爵大人拿著信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書房，不斷重複著這句話，不斷在屋子裏走來走去看起來很煩惱。
病公主本以為這家夥會找一個新人的智囊，與其商議呢。這樣自己也可以在一邊偷聽。很遺憾，這位大人似乎喜歡把事情憋在心裏自己煩惱。
“倒是跟我一樣的‘性’格。”病公主唉聲歎氣，知道自己沒辦法從這個人那裏探聽更多的消息。
算計一下時間，病公主騎上金光馬，無視天棚和屋頂飛了出去，朝著下一個目標前進。她還有三個貴族的家要拜訪，今天是不可能有時間睡覺了。
由於一臉刀疤的團長晚了一些，聽到消息後打算過來看熱鬧的戰士們走了不少，不過數量還是‘挺’可觀的。
周書看著自己的對手，看著他拔出刀子橫在‘胸’前的模樣，完全不相信這家夥跟昨晚那個古怪又自信的男人是同一人。不過召喚之書擺在那裏，他不得不信。
一旁的諾拉‘波’伊適時提醒，“這人沒有借力。”
周書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了解了。他是真的了解了，一個戰士在擁有力量的時候顯得很從容，不過現在來看，他這次過來基本上跟赴死區別不大，不過他還是來了，而且並沒有打算推遲比試的意思。
“好了，我知道該怎麽做了。”他自言自語著，在圍觀群眾的起哄叫好聲下走到對手身邊。“這裏人太多了，換個清淨點的地方去打吧？”
我道團長見周書不打算直接動手，於是收起了戒備的架勢朝著周圍看了一眼。
“他們會跟著你的，我們能走到哪去？”
周書：“我現在要用手觸碰你的肩膀，我沒有惡意，請不要反抗。”
團長點了但頭，隨後兩人有了第一次的身體接觸，然後同時消失。
諾拉‘波’伊之前也是進入過鬼魂狀態的，也見過周書就這麽憑空消失又憑空出現幾次。盡管經驗豐富，他還是搞不清楚自家團長這到底是什麽戲法，有什麽樣的效果。
如果讓他仔細迴想所經曆的細節，猜測出個大概倒是不難，不過他的腦袋非常確定，思考這種東西並不對帶來什麽好處隻會惹麻煩。
圍觀群眾跑到郊外墳地這麽遠，為的就是了解一下白月‘女’王戰團的實力，畢竟是剛剛出現的貌似力量很不錯的戰團。如果真的足夠威脅自己，他們也不建議尋上三五好友聯手毀了他們。現在人突然不見了，戰士們一個勁的‘揉’眼睛，搞不清楚情況。還有少部分人見到此情此景心中一沉。
在這些人開來，旅雲這個由外族人當主力的戰團已經是目前靜土城中最強的了，所擁有的力量完全超乎想象且無法理解。現在又來了這麽一個外族，能夠突然從人的視線中消失，帶著我道護衛的團長一同消失，這太可怕了。
就在這些人如此思考的時候，墓地另一處突然出現大量火光，而且規模很快暴漲數倍，幾條火龍卷拔地而起在墓園空地上空肆虐起來。（.好看的小說棉花糖緊接在火焰之後，大地開始轟隆隆的震動，仿佛什麽人引發了地震一般，聲勢之大比得上城中暴雨戰團引發的烏雲雷電。
“難道是那兩人在打鬥？”
人群之中有人這麽提了一句，很快一群人紛紛議論，然後猶豫著朝烽火連天的戰場走去。
周書已經把自己的對手給‘弄’死了，一拳搞定，對方的身體能力根本就隻是普通人強一點的程度，麵對他的速度毫無反抗之力。
之所以還用火焰和地震‘弄’出一大堆聲光特效，主要是想給自己的對手在這幫圍觀群眾那裏留點麵子。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對手已經沒了與自己戰鬥的力量，這次跑過來完全是為了遵守決鬥約定。很顯然他在這之前就已經跟什麽敵人拚了一次，勝負如何並不清楚，反正他人還活著。
如果周書什麽也不做，就在剛才那幫看客的圍觀下一拳頭撂倒這個已經‘精’疲力盡的男人，那麽他的名聲怕是很難保住了，至少不會有人認為他是一名偉大的戰士。死的這麽兒戲，看起來如小醜一般。
周書這邊一時惻隱之心，他很清楚自家對手肯定也有這樣的顧慮，讓他帶著這樣的顧慮赴死實在殘忍一點，於是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送他安心上路，再用火焰和定瀾珠子折騰一下營造出‘激’戰的效果來。不管那幫看客信不信，反正他是仁至義盡了。其實他倒是‘挺’想把這人招攬的自己這邊湊個人數的，畢竟是個北方人，不過考慮到這家夥寧可赴死也要履行約定的‘性’格，估計問了也是白問。
搞定之後，他隨手控製著石頭挖了個坑，將對手的屍體丟了進去。管殺不管埋一直是周書的戰鬥風格，今天也是難得出現在墓地，也就又幹了件好人好事。
就在他抓著一把路邊撿來的破爛鐵鍬慢悠悠往墓‘穴’裏鏟土的時候，他突然聽到自己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好像有什麽人藏在那裏。絕對不是動物，是人，而且是有心人對自己心懷不軌，要不然也不會藏在那裏不出現。
周書剛想用召喚之書掃一下，突然感覺到背後冒起一陣風，那個藏起來的家夥似乎朝著自己鋪了過來。
他二話沒說抓著鐵鍬迴身就是一下。鐵鍬砍在了骨頭上，由於鏽跡頗多並沒有一斬兩段，而且卡在了襲擊者的身體中。
周書迴過神來看清來人，心裏一個勁的不舒服。
確實有人對他發起攻擊，他也確實成功反擊，一鐵鍬戳到了那人的腦殼裏，大腦估計被劈爛了，人也立刻死亡。
而那個攻擊的人，是一個身穿漂亮棕‘色’麻衣長裙，上身罩了一件皮外套的……姑娘，非常漂亮的一個姑娘。雖說現在腦袋裏的東西流了出來，不過由於鐵鍬直披天靈蓋，倒是沒破壞人家的五官，眼球也沒爆出來。隻看相貌，這是個超美‘女’級別的‘女’人，比大部分魔力擁有者‘女’‘性’更‘精’致有魅力。
周大老爺很後悔呀，出手太快也沒搞清楚怎麽迴事就把這姑娘給劈死了。好歹死之前掃一掃加入召喚之書，或者能聽一下她說話的聲音也好，有聲音的話也算是完整的認識了這麽一個姑娘。
這個念頭剛一出現，他便覺得自己貌似有些不妙，正在對著一個被自己殺死的陌生姑娘屍體意-‘淫’著。
“這好像是戀屍－癖的前兆！”周書覺得自己已經夠變-態的了，不能在這條路上繼續走下去，於是他一咬牙一跺腳，將這個漂亮的屍體丟到我道團長的墳坑裏，然後三下五除二的一並埋了起來。
等諾拉‘波’伊和一眾圍觀群眾趕到的時候，周書手裏正拿著一隻櫻‘花’牌的金漆筆在一塊石頭墓碑上寫東西。
墓碑自然是他靠著定瀾折騰出來的，上麵用漢字寫了幾行字——我道護衛不知名的敵人，以及
暴躁的陌生刺客小姐。
－－－
周書搞定了自己該做的不該做的事，然後抓著金漆筆在自己指甲上塗，想搞清楚這筆的油墨是不是防水。
塗一半，諾拉‘波’伊和圍觀群眾們趕了過來，於是他揮舞著一隻指甲被塗成金‘色’的手，表情誇張的跟大家描述了剛才自己與對手‘‘波’瀾壯闊’的戰鬥場麵，算是演戲演全套。
－－－
諾拉‘波’伊對周書的好感增加了許多，也能夠理解周書的做法。在迴到旅店的路上，他突兀的向周書保證，淘汰賽的時候會盡全力拚殺，贏下所有應當贏下的比賽。
作為一個大商人，諾拉‘波’伊不是孩子，不會做那些不負責任的保證。他能夠做到的，隻有盡可能的認真戰鬥，麵對那些絕對打不過的敵人他即使再努力也還是打不過。不過麵對那些比如他的或者勢均力敵的對手，他可以保證自己用最好的狀態迎接戰鬥，盡可能的減少失誤。
兩人剛剛迴到旅館，還沒來得及跟同伴匯報這次出行遇到的和打聽來的情報，就被一群人給找上了‘門’來。
“又是來搶店的？”周大老爺皺了皺眉迎了出去，隨後同那隊人在‘門’口聊了起來。大概二十分鍾之後，他才目送對方離開，態度恭敬。
娜蒂很少看周書這麽老實，等那些人走後第一個湊過去問情況。
“好事兒。那些是旅雲戰團的人，想要請我們一起對付郊外的那個自由戰團。”
周書的話把一屋子人嚇了一跳。在他跟旅雲戰團的人聊天時，諾拉‘波’伊已經把出‘門’聽到的情況跟大家說了一遍。此時整個戰團所有人都清楚，城郊之王自由戰團可是擁有‘聖鎧’的團隊，並不好惹。現在旅雲的人找來讓自家隊伍蹚渾水，卷入他們的矛盾中，這怎麽能是好事兒呢？
“這當然是好事，還是大好事。”周書耐心的坐下來跟大家解釋，道理很見到，三言兩語也就說完了。
在他看來，自家目前唯一的麻煩就是淘汰賽。由於能夠參戰的隻有諾拉‘波’伊、羅傑德，頂多再加上一個沒那麽可靠的‘波’洛爾。這三個人出去單挑，要是碰上自由、旅雲和暴雨，毫無疑問會被人一腳給踹出局。
好在兩人倒也不是特別的弱，遇到大部分對手還是沒問題的。
周書現在要做的是盡可能的減少自家隊員碰到高手的機率，那麽配合著旅雲戰團的人解決掉城郊的‘聖鎧’，當然是好事一件。讓他自己去做，他還真就有點下不了手。他雖然早就習慣殺人，不過被殺的都是那些找他麻煩的人。因為利益對人橫刀相向，反正他暫時不太做得出來。
“反正我是跟旅雲的人打了招唿了，他們想要組織一次大規模的戰鬥，預計能叫來至少二十人，希望我們能出一個人參戰。”
周書擺著一副樂觀的表情，反正他非常希望別人多死一些，看出殯不怕殯大的心理。
羅傑德聽玩之後抓了抓頭，“湊夠二十人？旅雲找的應該都是一些比較有實力的戰團吧？”
周書點頭，“我想我戰勝我道護衛那群人的事情已經傳出去了，所以我們戰團也算是‘有實力’之一了吧？或許他們本來想找的就是那個刀疤臉，他看起來好像很熱衷這種事。”
“那麽，他又是被誰打敗的呢？”諾拉‘波’伊提問，不過這是個必須到外麵打聽才能得到迴答的問題。
－－－
在周書獨自迴到虎國之後，同樣獨自一人的病公主繼續忙著找自己的妹妹。
伏虎公主的失蹤讓她陷入了恐懼，對於可能‘性’的過多猜測讓她的腦袋十分疲憊，周書給她的新力量也為她帶來了額外的工作量。
病公主作為‘女’王，想要探聽的消息多非常之多。現在有了可以輕鬆探查的手段，她不可能放過。
此時此刻，‘女’王大人沒吃晚飯，餓著肚子蹲在某位伯爵家中，她的身邊站著一匹周書的金馬。
伯爵大人剛剛收到一封來自‘女’王陛下的信，新的內容有點奇怪，表麵上看就是一封日常問候的信，可裏麵卻含糊其辭的寫了一些關於拓荒團的事情，提到了一些名字。
由於海的消失，出現了大量的無法耕種的荒地，拓荒團的工作自然提上日程。由於王族這邊人手不足，又不能全讓海邊區域的領主貴族們出工，那樣他們會自然而然的把多出來的土地納為己有，所以需要領地在內陸的貴族們幫忙出些人。
現在這個事兒領主們都清楚，不過沒人出力，誰也不願意把力氣‘花’在沒什麽收益的事情上。這個事情反應了一個非常糟糕的情況，‘女’王陛下的威信在這些地方領主之中並不充足。
病公主特意要求自己的信使在這個時間將信送到伯爵手上，而她就隱身在伯爵身邊。
“這‘女’王陛下到底在想什麽？！”
伯爵大人拿著信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書房，不斷重複著這句話，不斷在屋子裏走來走去看起來很煩惱。
病公主本以為這家夥會找一個新人的智囊，與其商議呢。這樣自己也可以在一邊偷聽。很遺憾，這位大人似乎喜歡把事情憋在心裏自己煩惱。
“倒是跟我一樣的‘性’格。”病公主唉聲歎氣，知道自己沒辦法從這個人那裏探聽更多的消息。
算計一下時間，病公主騎上金光馬，無視天棚和屋頂飛了出去，朝著下一個目標前進。她還有三個貴族的家要拜訪，今天是不可能有時間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