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公主答應跟愛勒米比試,主要還是想把她身上剩下的那點借力次數給化解掉。(.好看的小說棉花糖羅傑德和諾拉波伊在伯爵小姐剛被綁過來的時候就十分懂行的提醒過這一點,病公主當時沒空也懶得去做,現在倒是有了點閑工夫。


    她把自己的風劍暫借給愛勒米用,她不是魔力擁有者,從長相就看得出。五分的姿容源於青春靚麗,另外五分遺傳自她那個漂亮的母親,不過離女性魔力擁有者的等級還差著些。


    無法使用風劍的力量,掏出烈陽戰鬥的病公主自然也就不需要使用魔法劍刃那一麵,用普通的刃口戰鬥就好了。


    烈陽的鋒利對於愛勒米來說記憶猶新,那種連人帶劍一斬兩塊的場麵還是比較驚心動魄讓人難以忘懷的。


    麵對這樣的一柄東西,愛勒米有些擔心。兩人開始比試後,她束手束腳的在一邊小心的與病公主保持著一段距離,將十成精力放在了防禦之上。


    她倒是不擔心自己被砍成兩斷,畢竟是俘虜,沒理由突然間將自己殺掉。她如此小心是因為手中病公主的佩劍。


    手心感受著劍柄的觸感,掂量著劍身的重量,∴她覺得自己已經喜歡上這柄輕盈的小劍了。她可不希望在這次交手中傷到這柄劍,這可是人家弗蘭德陛下借給自己的,弄壞了的話一定會讓她生氣的。


    病公主那邊一直端著女王的架子,沒有像平常戰鬥時那樣撲到敵人身前揮砍,而是提著劍慢慢接近,盡量保持著自己的氣度。她現在有些後悔透露身份了,明明是跟心上人出來過輕鬆的二人世界的,現在又要擺出王宮和城堡中那樣的樣子出來。


    周書這邊自然是不擔心他的大小姐的。事實證明病公主也不需要擔心。她就那樣淡定的逼近,將愛勒米逼到院子角落,然後在對手舍命反擊的時候把劍那麽一橫,直接橫在愛勒米的脖子上,比試也就贏了。


    愛勒米根本就找不到可以攻擊的地方,既緊張又害怕。還有一些心不在焉。兩次借力得到的身體能力沒能對她造成一絲一毫的幫助,自己提出來的比試就這樣在一招之下被人製伏。


    “弗蘭德陛下好厲害!”


    輸掉的愛勒米卸去了身上的力量,變迴普通小姑娘的樣子,細弱的手臂提著風劍都有些吃力。她一改比試時的膽怯,在輸掉之後撲到病公主身邊,像個旁觀者一般就勝利為其祝賀。


    “你這人還真奇怪。”病公主沒搞懂這孩子到底想什麽,兩人年紀差著七八歲,似乎存在著一些難以逾越的代溝。


    比試結束,周書準備去幫著瑪蓮娜做個飯什麽的。結果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現在有些害怕聽到電話的聲音,平時能找到她的人隻有灰魔女,而她又總是帶來一些壞消息。雖說也當過幾次報喜鳥,僅僅隻有幾次而已。


    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接聽,電話那邊傳來的是於飛鳥的聲音。


    “怎麽,很驚訝我會打給你嗎?”


    身為活人族,於飛鳥也是靠著自己的無上地位從魔法師那邊弄了個電話迴來,不過長時間以來很少主動撥打。[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周書倒是偶爾會打給她。


    “你為我帶來什麽壞消息了嗎?”周大老爺一個勁的警惕,他的第六感也是再一次的成了真。


    於飛鳥的語氣中帶著愧疚。“你的那個小女朋友,叫做呂小雙的,她複吸了。我的改造人正準備將她身邊那些販賣那種東西的人殺光,不過那可能會影響到你的小女朋友,搞不好會讓警察什麽的盯上她。”


    周書一直覺得自己非常對不起於飛鳥小姐,把呂小雙的事情丟給她。顯然是非常人渣的一個選項。不過於飛鳥本人倒是沒覺得有什麽大不了的。


    “呂小雙的事兒就不麻煩你了,那東西也不省心,我讓我的人去處理!”


    “你的人?誰呀?”


    “呃……”周書本來打算讓安學姐幫個忙的,不過仔細想一想好像也有點不太靠譜。“算了,你還是再幫我盯一段時間吧。”


    於飛鳥這次打電話是過來征求意見的。“這麽說,你不想我殺光你小女朋友身邊的人?”


    “我估計應該用不著你動手……”


    桌遊店那邊接到過周書的委托,就是負責這方麵的事情。如果呂小雙真的又出現麻煩,以周書對愚者店長的了解,她這會應該已經準備出擊了。


    於飛鳥聽說沒自己什麽事兒了,倒是挺高興的,又與周書隨便聊了幾句之後斷了線。周書這邊突然想到,自己好像也複吸了,就在昨天。明明之前說過不再碰那東西的……


    他本來還想著迴去的時候好好對呂小雙說教一番的,現在也是覺得自己沒了訓斥他人的立場……


    ---


    當日傍晚,周書去昨天放下波洛爾的地方接他迴來,在那裏發現了一臉幸福的他和表情尷尬的希瑟琳。


    “呦,你們來啦。”


    今早周書和希瑟琳分開的時候兩人幾乎沒有交流,主要就是因為這個有些讓人不知所措的氣氛。不管怎麽說,周書都是那個撥了人家姑娘的褲子,對人家行猥-褻之事的那個人。希瑟琳有這方麵的記憶,雖說期間用‘幻覺’搭造了一個台階就是了。


    “團長,我能把女友帶在身邊嗎?我們和好了!”


    波洛爾似乎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表情之中滿是很單純的喜悅。周大老爺用審問的眼神看向希瑟琳,對方在迴避,躲躲閃閃的。


    “呃……帶來就帶來吧,不過我們這邊這麽危險,你就不怕她出現個意外什麽的?”


    波洛爾表示對周書和病公主這兩個團長有信心,不在乎意外方麵的事情。


    “而且這也是希瑟琳的希望!”


    周書一看這姑娘的臉色就知道,她去尋了波洛爾與他將話講了清楚,卻沒提自己在其中起到的那一點點作用。看著她那個不想讓事情被揭穿的眼神,周書也懶得多嘴去提。真的提起這事兒還得浪費口舌去解釋,他本身所為又不怎麽光彩。


    “好吧好吧,既然你倆不介意,那就跟我一起過來好了。”


    周書這麽說著,憑空變出兩個布袋套在二人頭上,然後抓著他們的手進入鬼魂狀態。


    鬼魂狀態這個東西還是需要隱藏一下的。主要還是難以向這二人解釋這種力量的由來,故意用神秘主義加以掩蓋,說上一句‘這是秘密不能外泄’,倒是個不錯的解決辦法。


    目前針對他的這份力量,羅傑德和諾拉波伊一致認為,來自於異國他鄉的異族神。他們相信,自家團長是異族神的侍奉者,所以才會擁有如此之多的神秘之處。


    牽著希瑟琳的手,周書能夠感受到她加速跳動的心跳以及讓人有些心疼的不安顫抖。她的精神狀態似乎不太好。應該還在因為昨天的事感到混亂,沒能冷靜下來。


    她的手心一直在出汗,周書用力握了握捏了捏,將汗水塗在自己的手上,這一舉動讓希瑟琳一陣畏懼。等三人抵達目的地,周書率先放開了她的手,然後才摘掉兩人頭上罩著的東西。他自己也心虛,尤其是病公主正站在後門對著院子放風。


    “迴來啦。這位陌生姑娘是誰?新來的隊員?”


    周書本能的從額角往下冒冷汗,幫著雙方介紹了一下。幸運的是。沒有發生什麽狀況外的事情,波洛爾很感激自家兩位團長,道謝之後就帶著希瑟琳去了他的房間。


    ---


    波洛爾在酒館裏喝了一夜的酒,一大早的正靠著牆角睡覺,隨後幸福悄然而至將他搖醒,希瑟琳出現在他的麵前而且一臉的歉疚。


    兩人把話說開。然後找了個地方上了床,花了很長時間在前戲上,希瑟琳總算是收獲了一次沒那麽討厭那種行為,於是兩人就和好了。


    出於愧疚感,她選擇跟著已經算是半個亡命之徒的波洛爾。一直跟到了基地。


    再隔天,周書早早的清除掉了跑來挑釁的真正的亡命之徒,迴到屋子裏正看到那對情侶正在正式的向屋內的大家介紹兩人的關係。


    大家都挺客套的,介紹之後也就各忙各的去了,沒去打擾他們二人。


    波洛爾跑來尋找周書,“團長,我有話想跟你說。”


    周大老爺心裏咯噔一下,他發現自己幹了那缺德事兒之後好像都無法再正常的麵對眼前這個家夥了。


    善惡有報這句話算是人類總結出來的真理之一,周書非常清楚自己做了壞事兒,並且將會在未來一段時間因為這件事良心不安,這就是報應。這種報應可能在旁人眼裏看不出來,卻是真實折磨著做了惡事的那個人。


    波洛爾就是想講一下自己在酒館喝酒時聽來的一些消息,整個城市都在討論白月王女戰團的事情,尤其是在這斷時間。


    三尾伯爵采取了一些措施,想要消耗周書一行人的戰鬥力。他的做法成功與否普通市民不清楚,隻知道每天都要有那麽幾個零碎屍體被抬出來,整個戰團的聲譽幾乎已經達到了最惡劣的那個點。


    波洛爾對此有些擔憂,“我們要一直這樣等到什麽時候?團長你明明可以帶著我們逃走的,繼續讓戰團聲譽變糟對我們來說沒有好處。”


    這個道理周書自然清楚,不過他綁架了人家伯爵大人的閨女,正準備以此跟他達成和解呢,也是沒想到這位大人如此沉得住性子。


    他倒是也想走,卻是完全無法離開。現在三尾伯爵知道了莫蒂亞茲的事,如果自己真的逃走了,難保那伯爵不會將小羊的消息散播得滿世界都是,那樣他們就無處藏身了。因此在離開之前,必須跟愛勒米她老爹把話說明白才行。


    波洛爾不了解小羊莫蒂亞茲這檔子事,見周書打算繼續留在這裏過這種被包圍的日子,神情很是擔憂。


    “你放心,這種僵持狀況不會持續太久,最多等到下次月圓。”


    伯爵大人的意圖已經暴露得不能再明顯了,現在周書就是等他主動進攻,到時候就算下手過分一些應該也沒問題。


    ---


    三尾伯爵那裏已經沒有執意尋死的青年戰士了,前車之鑒過多,白月女王戰團的人從未顯露狼狽的一麵,讓戰士們失去了撞大運的信心。他們本來想著成為壓死駱駝的那最後一棵草,然後迎娶伯爵之女成為貴族。現在才算是看清楚,擺在自己麵前的駱駝是石頭做的雕像,輕易壓不倒。


    伯爵夫人幾天來一直擔心的在軍隊的保護下盯著那個困住了她女兒的院子,見到沒有人願意去挑戰,她氣憤的站到軍中朝著身邊的男人們喊話,職責他們缺乏勇氣,不識君臣大意,算不得男人。


    一番羞辱過後,又有十幾個青年熱血上頭的衝去白月女王戰團的院落之中,十分鍾左右便化為屍體被抬了出來。


    三尾伯爵對於夫人的行為感到憤怒,將她趕迴了城主府,不準她接近軍陣。同時還讓他去跟那十幾個被她煽動得跑去送死的軍士家中慰問,算是贖罪。


    伯爵夫人非常不理解伯爵的做法,在她看來,一個當父親的不顧女兒安危實在無法理喻,自己想要幫忙竟然還要受到責備。


    她迴到城主府之後並沒有管那些因煽動死去的青年軍人,而是尋人去請光明戰團的團長過來。離滿月還有四天,她實在是等不下去了。


    克恩很快就趕到了城主府,穿著他那副讓年輕女性興奮尖叫的華麗盔甲。他還特意將全複式頭盔捧在手中,微卷的長發看似無意的散落著,實則精心擺弄過。


    見到伯爵夫人,他沒等對方提起便主動開口,“如果夫人等不及的話,我將在今晚動手,希望能夠得到一點幫助。”


    伯爵夫人當然等不及,她已經幾天沒睡覺了,眼球布滿可怕的血絲。


    “你需要什麽幫助?隻管說。”


    克恩笑了笑,對著自己揮揮手指。一道頗具神聖感的光芒掃過,他的四肢和脖子北幾條發著金光的鎖鏈拉扯住,這便是他作為北神侍奉者所得到的力量。


    “聖物鎖鏈……”


    伯爵夫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東西,雖說早就知道眼前的‘英雄’擁有這種本領,親眼所見還是有些震撼。


    “伯爵夫人。”克恩去了身子上的鎖鏈優雅的行了一禮,“我的鎖鏈隻能束縛一人,據我所知敵人人數頗多。希望您可以派出一些人手將他們分散一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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