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西跟周書並不會經常拌嘴,兩人間難得發生爭論,相比之下鷗娜倒是經常跟周書吵來吵去。<strong>txt小說下載</strong>☆→☆→,不過兩人每當因為國王的事情吵架時,造成的後果都是比較嚴重的,隊伍內的氣氛會糟糕上幾個小時。


    這一次雀西有些鑽牛角尖,她不喜歡別人毫無根據的用惡言評論自己的男人。周書很直白的告訴她,說國王不是好人,這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用單純的好人和壞人來評價一個人是很幼稚的行為,人都是複雜的,殺人放火的未必不會日行一善,教書育人的也未必一定嫖宿幼女。人總是在某些時刻是好人,在某些人的眼裏是好人,正如周書口中的國王。不過在周書和翠絲卡那裏,這個家夥絕對是壞人。


    翠絲卡為了袒護周書,拍著桌子,挺著這幾天突然冒出來的肚子向雀西大吼,“我就是證據!證明你的國王邪惡卑鄙的證據!”


    這一聲喊,讓旅店內的食客跑了一小半。那些人還以為起義軍什麽的東西在店裏,為了不被卷入事端,早點閃是個明智之舉。


    雀西被這話弄得有些暈暈的,一臉迷茫。


    “翠絲卡……你經曆了什麽事情嗎?可以跟我講一下嗎?”


    有些激動的兩個女人似乎突然迴歸平靜。雀西對待翠絲卡相當溫和,她覺得這是個熱心的好姑娘,很喜歡她。雀西同樣,她不是那種會兇人的女孩,剛剛兇了一下已經將她下半年的全部兇猛限額一口氣用光了。


    旅店餐廳中,雀西安靜的聽著翠絲卡將周書曾經聽到過的那個故事又聽了一邊,鷗娜在一邊不斷點頭以示感同身受,好像在她身上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似的。


    故事講完,雀西似乎有些能夠理解那官員為什麽不願意讚美他的國王。也理解周書談起國王的時候輕佻語氣的由來。如果早知道國王做過這種事情,雀西也很難嚴肅對待這麽一個人,他很滑稽也很可悲。


    “不過他依然是國王,我是她的妃子。”雀西用近似請求的口氣對周書和翠絲卡說道:“請不要再談論這件事了。”


    周書聽她的台詞尚算強硬,口吻上卻是軟化了許多。他本來就不是特別想提這些事情,現在少折騰一下也不錯。自己剛剛迴到隊伍中來。還需要旅程,剛才從事務官那裏得到了一個好消息,說是國王在下一座城市,一座叫做‘聖殿城’的地方逗留了幾個月。


    也就是說,他們離國王其實不算太遠,或許再走三座城就能碰見那個家夥。


    周書這會讓雀西了解到那個國王不是好人其實是有一點私信的,他肯定要弄死那個國王,有可能讓召喚物替代。不過替代的召喚物自然不會代替那個國王行駛權利,因為壓根沒有那麽高等級的演技。召喚物不會說話不會寫字也不了解那國王,想要假裝的話估計一秒鍾就要被揭穿。


    召喚物需要裝瘋賣傻或者直接假裝癱瘓,至少讓其他人覺得東之國的國王還活著。一個無法處理政事的國王,半死不活卻賴在王位上,這應該能讓這個國家動蕩一些。


    到時候雀西或許不會想成為這樣國王的妃子,這樣周書就可以迂迴一下動動她的腦筋。就算不用召喚物搞陰謀詭計,直接讓那國王去死,雀西應該不會對那種國王的死過於傷心。


    “我們什麽時候出發?”迴歸隊伍的周書已經等不及要上路了。他在這個事情上耽擱了太久的時間。不走不行了。


    鷗娜掏出自己第二次更新換代得到的地圖,指著上麵的一個小鎮。


    “先去這裏吧。我向人打聽過了,這個鎮子很不錯的。”鷗娜用一副推銷員的口吻對周書介紹道:“這小鎮人口不多,治安極好。雖不是商路但盛產蔬果,土地價格也便宜,非常適合居住。”


    她這是想要讓周書在小鎮上幫著翠絲卡買一塊土地,再給她一些安家費用。鷗娜是個好人。熱心等級跟翠絲卡差不多,她想要幫著翠絲卡從身邊的慷慨富豪手中榨取一些錢財來,用以讓她這個單身媽媽舒適的生活下去。


    周書其實也是這麽想的,雖說不放心有著幫助他人怪癖的翠絲卡一個人生活,不過他實在管不著那麽許多。能幫稍微幫一下好了。就像是瘋新娘,周書覺得自己還是挺喜歡那種女孩子的,卻注定隻能稍微幫幫她,然後從她的生活中消失。(.無彈窗廣告)


    一行人決定明日啟程,先拐個彎去小鎮,放下一個多月後就要生產的翠絲卡,然後再去聖殿城。


    聖殿城是東之國南部最大的宗教城市,是一個比較糟糕的地方。那裏充斥著對守護神極端迷信的人,鷗娜這種普通人都覺得那裏非常麻煩,她不擅長應付那種偏執狂。


    鷗娜覺得自己是一個特別明事理的人,這種人其實是最不受待見的。一個人越是講道理,越是會激怒身邊的人。道理講得越清晰,越有說服力,越是容易在交流時激發他人的攻擊性。偏執的人不願意在道理上認輸,隻能利用激烈的手段來反擊。


    與‘理’對立的東西是‘道德’,道德這東西不是用來講的,而是用來自我約束的。所有指責他人道德的行為都是不適當的,因為這不是人類的必需品,道德是在法律和社會規則之外的一種對人類行為的約束限製,不需要強加。而且大部分指責他人道德問題的人,無非是想借題發揮達到自己的某些目的而已。


    周書聽說前方是一座宗教城市,立刻聯想到上學時學到的一些東西。他的專業讓他非常了解西方宗教的那些黑曆史,即使是渡過了黑暗時期,即使是宗教改革之後,即使是宗教權利受到限製的時代,也有數不勝數的段子可以拿來黑他們。


    他非常確信,這個國家依舊處於道德社會階段。這是非常麻煩的。


    由於飯間的聊天話題有些激烈,導致幾個姑娘的心情都有些糟糕。周書倒是無所謂,他早就習慣了這些東西,可以在麵對麻煩的時候也保持一個樂觀向上的態度,表情上也是樂嗬嗬的。


    迴到旅店房間之後,鷗娜跑到周書住的那一間。敲開他的門,想要和他談一下安置翠絲卡的事情。


    “慷慨的傳教士閣下,我建議你在那個小鎮置辦一處土地,那裏的果園絕對會提供不錯的產出。讓翠絲卡幫你打理,我保證你每年都可以獲取不錯的利潤。”


    周書白了眼前家夥一眼,“你剛才叫我什麽?”


    “慷慨的傳教士閣下!”


    “你是來搞笑的吧?”周書知道這家夥想要做什麽,這也正是他想做的。不過既然現在鷗娜擺出一副有事相求的模樣,周書也不介意趁著這個機會收取幾個人情。在他看來,鷗娜雖然長了一副精明的麵孔。實際上卻是那種特別容易被人占便宜的性格。


    “周書,你這個外鄉人總得置辦一些家業吧?就算你再有錢也總會有坐吃山空的那一天,你必須學會投資。”


    周書裝出一副沒什麽興趣的樣子,“我為什麽要投資到一座小鎮去?投資在城市不是更好嗎?我可以入股商行,或者買些店鋪請人打理,應該比經營果園更好賺吧?”


    “可是果園也有果園的好處呀。”鷗娜突然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擅長這方麵的話題。她從沒想過置辦家業的事情,所以完全說不出什麽吸引人的話。沒辦法,她隻能實話實說。“翠絲卡的性子你也知道,大家都是熟人。讓她來幫你打理起碼不用擔心被別人占便宜,也能讓她有一個不錯的生活。你那麽有錢,幫一下同行夥伴沒什麽關係吧?”


    周書擺出一副不樂意的表情,搖了搖頭,“翠絲卡那個家夥一點都不可靠,很容易受騙上當的。給她太多的錢等於害了她。早晚要被有心人騙走,或者更慘。”


    鷗娜驚奇的發現,自己好像完全說不過這個傳教士。不過想一想這也在情理之中,人家就是靠嘴皮子吃飯的,比自己能說會道很正常。


    無奈。鷗娜隻能揚長避短,放棄這種紅口白牙的無力勸誘,利用自己擅長的方式來達到目的。


    她衝著周書咧嘴笑了一下,解開掛在腰間的劍丟在桌子上,接著往坐在椅子上的周書身上一跨,騎在他的大腿上。


    周書解開鷗娜的胸甲,把頭埋在她的胸部裏,他等的就是這個。他就知道鷗娜這個隨便的家夥會用這種方式來說服自己,實際上進程比他預料中要順利太多。他就知道鷗娜這個蠢家夥容易被占便宜,也是沒想到占她便宜竟然如此簡單。


    這一晚,鷗娜睡在了周書的床上。比起之前那次在湖邊草履行賭約,這一次鷗娜感受到的襲擊強度要溫柔許多,也舒適了許多。


    跟鷗娜這種沒見過什麽世麵的‘古代人’上床是件挺無聊的事兒,能戳進去的地方隻有那麽一個,申請用一下其他的地方她都會生氣。周書還是挺尊重鷗娜這個‘好人’的,所以也沒做堅持,用那麽一個姿勢跟她玩了一晚上。


    既然在鷗娜身上追求不到足夠多的質量和樂趣,那就用數量填補好了。對於鷗娜的拒絕周書其實是有些怨言的,所以故意折騰了她一整晚。不過由於他沒有太激烈的行為,鷗娜倒是堅持了下。雖說她這個劍士當的水了一些,但體力還是有的,比起普通女性耐力好出太多。周書本來想要給她點點教訓,看看下一次再和她那啥的時候可不可以開發一下其他的部位。結果早上的時候從她的態度中發現,這個家夥好像非常享受的樣子。


    鷗娜趴在周書的胸口,特別小女生的用手指在那裏畫圈圈。對周書的稱唿也不再是‘傳教士’‘周書’和什麽‘慷慨的閣下’,而是變成了‘親愛的’。


    “該起床了,親愛的,吃了早飯就該出發了。或者說你想要再來上一次?”


    “劍士小姐,你該不會在這一路上都這麽稱唿我吧?”


    “那可不一定。”鷗娜用下身蹭著周書的大腿,表現出相當欲求不滿的模樣。“如果你答應幫助翠絲卡,這一路上我都可以為你服務。怎麽樣?旅程還長著呢。你會很愉快的。”


    周書捏了捏她的臉蛋,把手指伸進她的嘴裏。鷗娜用牙齒輕輕咬著手指,表情上相當的風塵。


    “如果你答應吃我為你準備的特殊早餐,我就願意幫翠絲卡的忙。”


    鷗娜知道周書指的什麽,皺起眉毛一臉為難的想了半天,最終咬了咬牙同意下來。“既然你想羞辱我。那就來吧。”


    周書被她逗樂了,狠拍了她的屁股一下,“你還有什麽地方是我沒羞辱過的,早安咬是基本禮儀。好了,去弄吧。放心,我說話算數的。”


    搞定之後,鷗娜將東西咽下肚子,羞辱感十足。這一晚上對周書積累下來的好感有那麽點歸零的趨勢。周書就知道這個家夥會想不開,而且他也沒打算讓她吃下去。是她自己會錯意了,吐出來沒關係的。


    為了安慰她,周書犧牲了一下,非常認真的同她接了一個長長的吻,以證明自己對她的尊重。


    被用力的親了一下,鷗娜稍稍臉紅。“你不會覺得嘴巴裏味道怪怪的麽?我剛吃了你的那裏?”


    “是呀,然後呢?”


    周書倒是理解這種很普通的玩法流行不起來的原因,東之國的人個人衛生真的非常糟糕。那種事情對於女性來說是非常不好的體驗。相比之下,翠絲卡似乎沒這方麵的顧慮。她曾經因為周書擔心寶寶的問題,而主動申請使用其他地方的。


    周大老爺見鷗娜還是沒太了解自己的用心,於是抓過她的頭,又親了她一下,用舌頭找她的舌頭打架,決一死戰。這一下之後。鷗娜算是徹底弄清楚,周書沒有打算羞辱自己,這可能隻是風俗上的差異。


    “好了,別親了,我都快透不過氣了。”


    “想開了?”


    “沒想開!”鷗娜稍微口是心非了一下。“不過你要是有需要,我無所謂的,隻要你願意付我工錢。就當做我在給你打工好了。”


    周書最喜歡這種簡單的雇傭關係了,對於能輕鬆說出這種話的女孩子也是非常佩服。


    一點都不怕被人看到的兩人一同走出房間,去旅店院子裏的壓水井洗了洗,接著吃飯聊天整理行李,去寄存馬車的地方將車取出來。出發。


    經過一晚上的自我開導,雀西已經想通了。雖說國王做了很過分的事情,不過她還是願意相信這其中是有苦衷的,又或者是地方上的領主私自所為,國王並不知情。


    她這麽安慰著自己,心情好了些,越想越覺得腦補出來的這個可能或許就是現實。不過她也不會再同周書爭論什麽了,還是老老實實的趕路比較重要。


    三人的車馬剛剛離開順城範圍,立刻遭遇道非常即視感的一幕。一隊披甲馬隊朝他們這邊衝了過來,周書很隨意的用召喚之書檢索了一下這幫家夥,在裏麵發現了那個軍官。


    “又是來抓我們的。”周書歎了口氣,猶豫著不知道應不應該再丟一次金屬甲蟲。他擔心敵人自動摔倒的事情經曆多了,會被雀西發現什麽不對。


    為了讓她帶著去見國王,周書也是不想做出什麽冒險的事情。


    “我不記得我做過什麽會被官兵追的事情啊?”鷗娜擺出一臉無辜以及相同分量的無奈,“我們該怎麽辦?等他們摔倒?”


    雀西覺得這些人應該還是可以講理的,而且自己有身份證明在身,以自己的王妃身份,這群家夥應該不敢動自己才對。於是她對趕車的鷗娜吩咐道:“先停車吧,我們這馬車又跑不贏戰馬,停下來看看他們想要做什麽。”


    車子停下後,那群騎兵很快追了上來,將馬車圍在中間。之前那個軍官雖說胳膊還打著夾板,卻能夠很輕鬆的騎馬,這相當神奇。


    那軍官陪著另外一名軍官打扮的男人從馬隊中出列,然後對身邊人指了指翠絲卡,恭敬道,“長官,就是這個女人,她就是那個小鎮中的逃亡者。”


    這句話的聲音很大,一經說出,包括周書在內的四個人全部弄清楚了事情狀況。昨天他們在酒館裏說話聲音實在太大了,這種大大咧咧的態度引來了今日的麻煩。


    另外一名軍官看了看其他人,然後指了指鷗娜和雀西詢問道:“我看這兩個女人應該同樣是逃犯吧,對不對?”


    兩個軍官相視一眼,然後哈哈大小。


    “長官您說得沒錯,這三個女人全部都是逃犯。來人,把他們全部押迴去!”


    周書看到這幫家夥色急的樣子,倒是也可以理解一下。雀西能夠被國王看上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另外倆姑娘也都蠻可愛的。不過理解不代表他就認同這兩人的做法,周書這會捏著定瀾,正準備讓幾個石巨人從地下鑽出來搗個亂。控製那些站立在地麵的石頭他還是沒問題的,讓大體積的石頭飛上天就不在他的能力範圍了。


    雀西不知道馬上就要有石頭人幫助他們逃脫,以為情況危機,於是拿著證明自己身份的包裹站了出來。


    “且慢。我們並不是逃犯,這包裹裏的東西能證明我的身份。”


    她這麽說著,將包裹遞給身邊士兵。那士兵倒是懂行,抓著包裹嘿嘿一下,隨手丟在路邊理都沒理,扯著繩子要來捆綁雀西。


    “我是王妃,你們怎敢對我無禮!”雀西被這些士兵的做法氣得不輕,大吼大叫,周書哀歎了一聲,讓剛剛偷摸組成的石頭人從地下鑽了出來。


    一瞬間地麵下發出轟隆隆的響動,如地震一般,那是石塊破土而出導致地麵輕微塌陷所產生的聲音。周書大概製造了六十幾隻與人類體格相當的石頭人,看起來像是人類粘了一身的石子。六十幾隻怪物同時從地下爬出,將十幾騎的馬隊包圍住。沒見過這種場麵的普通人類士兵瞬間便慌張的不知道應該把眼睛往什麽方向看,身下的馬也是一片騷動。


    周書在石頭人外形的設計上相當的偷懶,那些家夥看起來一點也不威風,有些蠢蠢的,一副不夠機靈的模樣。


    這些石頭沒有生命沒有意識,全靠周書遙控。他的精力有限,操控不了這麽多。不過沒關係,有一隻能夠正常工作,其他的那些壯聲勢嚇唬人就很好了。


    雀西和鷗娜楞楞的盯著突然冒出來的石頭,人都傻了。翠絲卡的反應慢了半拍,隨後才露出兩人同樣的表情。


    周書從她們三個的臉上學到了很多,裝出相同的一張臉,然後控製其中一顆石頭撿起包裹,很客氣的交到雀西的手上,然後把沒有五官,分不清正反麵的‘臉’衝向那個騎兵,像是在責備他不該往地下丟垃圾一般。


    ‘眼神’訓斥結束,石頭人抬腳將那騎兵連人帶馬踹飛,飛了幾米,撞在隔壁石頭人身上停下。周書好久沒殺人了,也是有點煩躁,不過他可說不出加繆那本《局外人》裏那樣‘我殺了人,隻因夏日陽光太刺眼’這種碉堡的句子。也不太做得出這種事兒,至少字麵意義上的做不出來。


    騎兵還活著,連滾帶爬的尖叫著從石頭人雙腿縫隙中逃了出去,一邊跑一邊摔跟頭,有些讓人擔心他會把自己給摔死。其他的石頭人在周書的控製下,威赫一般同時躲了下腳,這是他能夠控製的極限了。如果是幼鷹來,她能控製這幫石頭人三兩成群的玩猜拳和‘小蜜蜂’,不過她可憐的體內魔力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騎兵和那兩個來找事兒的色鬼軍官被嚇壞了,丟下馬,學著之前那個逃走士兵的樣子爭先恐後的從石頭人兩腿間鑽了出去,逃離出包圍圈。周書非常滿意這個效果,控製石頭人為自家馬車讓開一條路,像是衛兵在恭送王妃出行。(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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