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去掉劍刃平原逗留的那段時間,周書來到東之國並沒有多久。○他一直在努力了解這個國家的一切,不過感覺上跟白月國那邊其實是差不多的。隻不過白月國的主色調是蒼白與翠綠,像是清晨霧氣之中的綠茵場。東之國這邊同她的鄰國類似,一片鮮豔的黃和赤紅,像是在看墨西哥風格的美劇。就算遇到綠色也多是黃綠,相當的暖色調,隻有在夜晚才會看到一些冷色調出現。


    周書在西之國的時候,基本上就沒爆發過什麽女人緣,民俗方麵西之國似乎相當的有序。這來到東之國沒多久,就遇到了鷗娜這種善於利用女人天賦本錢占男人小便宜的家夥;又遇到了見麵一天就被國王上了的雀西;接著又被瘋新娘主動勾引。


    現在大半夜的就著夜色和星光出來把身上的可怕味道弄掉,路過湖邊都能見到一個湖中妖精一樣的小姑娘,挺著個不是很明顯的大肚子,盯著自己下半身盈盈發笑。


    “你這樣子太可憐了,我來幫你吧!”


    周書被這鈴鐺一般脆生生的可愛聲調和下流的發言內容給弄得更加亢奮,不過他理智還有一大堆的剩餘,雖說眼前這個家夥斬殺速度頗快,但還可以堅持一陣。


    他正上上下下打量的有著側腹肌肉的小孕婦,她最多也不可能超過二十歲,皮膚顏色很深,跟百舌差不多。由於剛剛從湖裏鑽出來,渾身毛發都**的,上麵下麵都一樣。


    至於她的肚子,隆起程度還是比較高的,卻因為她的小巧身材關係顯得不是特別明顯。看得出來,她原本應該是那種有腹肌的女人。不過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塊完整的‘枕頭’,不過側腹肌肉依舊堅挺著。


    周書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腹肌,他這一輩子連個仰臥起坐都沒怎噩夢做過,也是莫名得到了這東西。在向下看的同時,他也看到了自己正處於興奮狀態的那個證明。就在這時,女孩再次開口說話。“你看起來很難受,我真的可以幫忙的。有困難就要互相幫助!”


    “…………”周書無語。他突然覺得這個國家的道德水準簡直高得可怕,這種事情都能‘互相幫助’?還是說她也需要自己的幫助?周大老爺有些心虛的看了眼姑娘的肚子,沒說話,用手指指了一下。


    “我的肚子?”女孩換讓大悟,“哦,你是怕傷到寶寶啊!”


    周書點頭,其實他已經準備提槍上了,畢竟遇到這種事情也是男人的浪漫。月下湖水中的神秘女孩子。雖說自己因為鷗娜那些可怕的毛皮實在是臭了一些,不過相信隻要把握住這次機會,若幹年後再迴憶,記憶會自動幫著美化一下的。到時候腦袋裏的情況將變成那種類似在湖邊偶遇妖精的情節。第八世界不是奇幻世界,沒有亂七八糟的兔耳朵長尾巴,還是讓他比較難過了,這次的奇異遭遇倒是可以彌補一下這方麵的遺憾。


    至於提出肚子問題,他這是希望人家姑娘能夠說上一句‘沒關係。你來吧’。結果她倒是說了……不過說出的內容相當的氣人……


    奇怪的姑娘用手碰了一下周書的下麵,然後一臉單純的‘哈哈哈哈哈’笑了起來。像是有誰在用力搖晃著夏季掛在窗前的風鈴。


    “你這個太小了!沒問題的,進來吧!”


    “………………”周書無語的時間變長了。沒辦法,亞洲人種的尺寸就是這樣,雖說周書一直覺得自己是外星球和亞洲人混血……


    得到了這姑娘的允許,他把手裏捏著的紐扣一樣的翻譯器含在嘴裏,將兩隻手空出來。然後相當不客氣的把眼前家夥的頭按下,繞到背後,如她所願。


    湖水很涼爽,絲毫沒有寒意。這大概是這個秋天最後幾個溫暖的夜晚了,不過考慮到這南美區域氣候。似乎到了冬天也不會太涼的樣子。


    周書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想幹嘛,奔放的女人他見過,但這種等級的還是第一次遭遇。女孩沒有反抗也不懂得如何迎合,相當生澀的被動接受。周書搞定之後拖著她下了水,又來了一次,這才算是結束。


    這種荒唐的事情讓他有些懷疑人生,其實從之前與瘋新娘在床上的時候他就已經覺得很不真實了,有些擔心是不是灰魔女用什麽奇怪的東西在對自己惡作劇,實際上自己處於被催眠的狀態。


    兩次之後,他看著有些疲憊的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姑娘,意識到自己好像剛剛那啥了一個身懷有孕的家夥,下限被刷新了非常非常多。如果有重來的機會,如果時間魔法陣還能隨意使用,周書大概會選擇讀取存檔,規避這事件的發生。不過現在已經沒後悔藥可以吃了,周書在湖水裏抱著姑娘,不讓脫力的她沉下去,好歹算是湊到她耳邊問了一下她的名字。[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你嘴裏含著什麽東西?糖嗎?我也要吃!”


    周書翻了個白眼,將大拇指和食指塞進自己嘴巴,變出一顆糖,用舌頭弄濕,拿出來塞到小姑娘的嘴巴裏。看起來像是把自己嘴裏的糖讓了出去一樣。至於翻譯器,又被他抓在了手上。那東西圓不隆冬的,要是不小心弄掉了麻煩就大了。


    小姑娘美滋滋的將糖含在口中,開心的緊緊將身邊男人抱住,胸部在他胸膛前蹭來蹭去。


    周書覺得這個姑娘是真心好養活,是家庭教育失敗的典型。男人給顆糖就能讓她高興成這個樣子,一副還想再來上一發的樣子,指不定哪天就被人用根玉米騙到什麽可怕的地方去賣了。


    得到糖的女孩迴答了周書的問題,“我叫翠絲卡!”


    周書猜的出,翻譯器弄到自己耳朵裏的這個‘翠’音估計是什麽鳥類的樣子,他對生物學的全部了解都來源於幾本大百科一般的世界史,自然不知道這鳥是什麽鬼。


    看著翠絲卡,周書自然是要問一下她的具體情況。至少得確定她不是真正的小妖精。可一個人類,又大著肚子,跑到這荒郊野外的是要幹什麽?難道也是旅人,同自己一樣是來湖裏洗澡的?


    周書這次猜對了。


    “我聞到了水的問道,就來洗個澡,這樣睡覺更舒服。”


    翠絲卡這麽說著。用下巴指了指湖邊一顆扭七扭八的樹。她的衣服就放在樹上,比周書聰明多了,周大老爺脫到地上的衣服已經有兩件被路過的小動物叼著,走出了十來米遠。


    “我今晚睡在那棵樹上,一起來吧,那顆樹驅蟲的。”


    周書對‘睡在樹上’這種事表現得相當抗拒,也不想她大著個肚子那麽去睡,萬一掉下來基本就是一屍兩命的節奏。


    “我也是旅人,趕著貨車旅行。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捎你一段路,你準備去什麽地方?”


    翠絲卡聽說自己搞到了一個有車的男人,開心的就跟普通女孩發現一夜情睡了自己的家夥有一輛法拉利似的。


    “你能送我就太好了!我在逃荒,鎮子上瘟疫鬧得厲害,隻要遠離瘟疫去哪裏都行!”


    周書萬萬沒想到,自己隨便洗個澡,就能撿一姑娘迴來。磨蹭許久,兩人從湖裏出來。**削減恢複正常狀態。周書將被小動物叼走不遠的衣服撿迴來,麻利的穿上。然後去看那顆樹。


    這會翠絲卡已經光著屁股上了樹,怎麽看都像是一隻母猴子。從她的身手判斷,估計可以空手揍兩三個拿著劍的鷗娜。


    等她取迴衣服穿好,周書對這個家夥又有了新的認識。她的衣著相當的有檔次,怎麽看都是好人家女孩的衣服,不像是那種會從男人嘴巴裏搶糖吃的樣子。


    從原始狀態中迴歸文明的一男一女湊到一塊。周書習慣性的誇了這姑娘一句漂亮,翠絲卡似乎完全不在意,而是看著周書的口袋,然後伸出手摸了進去。


    “還有糖嗎?我還想吃!”


    周書抓著她細幼的手腕,將那隻軟嫩的手掌從自家口袋中趕出去。


    糖有很多。周書也願意給她吃。這麽好糊弄的人現在也是越來越多了,不過還是需要珍惜一下的。用糖作為交換,周書帶著她往路邊走,路上問了許多問題,比如翠絲卡的家鄉小鎮遭遇瘟疫的事情。


    “那瘟疫以前也出現過,也有特效藥,隻要吃了藥就能好。不過藥很貴。”


    “所以你逃了出來?”周書看著翠絲卡的衣著,確定她家裏應該還算富裕才對。


    這個國家的窮人,衣服的褲腳和袖口全部都破破爛爛的,滿是磨損痕跡。衣服縫線處也多有修補,即使不見明顯破損也都舊舊的,感覺上像是從父輩那裏祖傳來的,一副承載了兩代人青春夢想的樣子。


    比較普通的人家大概就是鷗娜那種。她的劍士皮甲下是非常普通的衣服,做工一般,但是沒什麽年代感,一點都不舊。至於有錢人,瘋新娘的衣櫃周書是見過的,都是些料子厚重的衣服。這個國家並不追求輕盈的布料,喜歡那些稍微有點重量感的料子。


    翠絲卡隻有這麽一件衣服,隨身也沒什麽行李。盡管如此,她的家境似乎應該挺不錯的樣子。


    周書其實最想問的是她的肚子的事情,雖說問了也沒用,不過他希望這姑娘說出一些比如‘孩子父親死掉了,自己無依無靠’之類的話。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念頭,周書覺得是自己的保護欲在作祟。不過他極力提醒自己,人家姑娘就是‘好心幫忙’,幫自己解決一下,自己沒必要讓彼此關係複雜起來,捎帶手將她送到沒有瘟疫的地方就可以了,幻想太多並不好。


    沒能將肚子的問題問出口,周書退而求其次的詢問了她的家庭狀況。不得不承認,翠絲卡從湖中出現的場景給了周書相當巨大的衝擊,這姑娘之後做出的那種相當不要臉的行為也讓她的神秘感加重了一些。


    有些男人會刻意保留神秘感,與女孩子維持一定的距離欣賞。不過周書在這方麵是個粗人,張口就問,試圖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是獵戶的女兒,父母年紀大了。兩年前去世。然後就一直一個人住,現在被瘟疫趕出了家們。”


    “你父母多大年紀去世的?”


    “塊四十了吧?不太記得了。”


    “呃……”


    四十歲高齡,對於這個國家來說倒是正常。別說西之國這種等級程度的文明,周書記得民國時期的人均壽命是三十五。雖說這個數字來自於劍橋民國史這種比較偏頗的外國人記載描述,而且有大量早夭嬰兒拉低了平均值,不過正常男女四十七八歲壽終應該還是有的。


    東之國就人類生存環境來說。估計跟當年戰亂時期的民國五五開的樣子,至少城市之外如此。城市是文明的集中,東之國的小鎮實在是集中不出來什麽東西。周書之前路過的時候,見到的是破舊的黃泥房子或是木質小屋,道路都是人和牲畜踩出來的,到處都是被踩扁的糞便,並且並不全是動物所出。難得碰上一個‘時尚’的年輕女孩,還用草灰將自己的臉塗得死人一樣。要不是鷗娜嘲笑那鄉下人的化妝技巧,周書還以為那是什麽民間風俗。


    翠絲卡同樣出生於小鎮。不過人就可愛太多了,之前見到的那個應該是這個國家的‘鄉非’。關於她口中所說的獵戶家出身,周書願意相信,畢竟這家夥剛才光著屁股兩三下就竄到了樹上,身條也相當健美,之前還拿著根掏空了的草杆在水底下玩……


    花了一段時間,兩人來到了大陸,又溜達了半個小時才找到周書的車。


    鷗娜和雀西已經睡覺了。她們倆完全不擔心周書,其實她們應該擔心的。畢竟那是個會移動的錢包。如果再弄丟錢包,她們的旅程將會徹底無法進行。


    現在錢包迴來了,還勾搭過來一個笑盈盈的小女生。鷗娜作為一個保鏢,是被在周書爬上貨架的時候才聽到動靜醒來的。她和雀西坐著睡在駕駛座上,不過雀西這會已經徹底倒在了她的懷裏。


    睡眼惺忪的迴頭看了一眼,鷗娜直接一巴掌拍在雀西大腿上把她給嚇醒。“怎麽啦?!怎麽啦!?”王妃殿下嚇得四處亂看。很快發現同周書坐在車上的陌生女人。


    “傳教士,這家夥是誰呀!?”鷗娜眨巴著眼睛一個勁的納悶,“這荒郊野外的,你從哪領來一個這麽漂亮的大姑娘?不會是妖怪變的吧?”


    “什麽大姑娘。人家是準媽媽,有孕在身。”周書歎了口氣。“我洗澡的時候遇到的,她老家遭受瘟疫,她一個人逃了出來。我覺得我們應該可以把她捎到下一座城,所以就讓她過來了。”


    “洗澡時候……遇到的?”雀西對這個狀況顯得有些敏感。鷗娜則是被‘瘟疫’這兩個字嚇到了。


    兩人剛準備從自己感興趣的方向對周書提問,突然間發現剛才周書話中好像提到‘有孕在身。’


    兩人擺出一臉打死不信的模樣,盯著翠絲卡上上下下看了半天。


    “對了,你肚子幾個月了?”周書這才想起來問一下。


    “七個月!”


    “這麽久了嗎?根本看不出來。”


    翠絲卡很開朗的嘿嘿嘿笑了笑,她似乎將這當成了一種誇獎。


    鷗娜和雀西堅決不相信這個女人是孕婦,翠絲卡非常舍得向別人顯露自己的肚皮,當眾解開扣子為自己作證。


    “呃,我信了!”雀西突然覺得有些頭痛。鷗娜這次的反應比雀西快了一點,救助周書詢問,“你在洗澡的時候遇到她,而且看過了她的肚子?”


    “沒錯。我想要進湖水裏洗澡的時候她剛洗完上來。”


    鷗娜擺出一副‘我懂’的笑容,用胳膊肘撞了周書一下。


    一旁的翠絲卡聽到話題跑到這裏,突然間臉紅了起來,整個人害羞的坐在一邊,眼睛看著黑漆漆的路邊。


    “這時候你知道害羞了啊!”周書真的搞不懂這家夥的思考迴路。


    “你們兩個做什麽了?”


    翠絲卡抿著嘴不吭聲,看起來像是個怕生的小孩子,一點都看不出剛才那副豪邁的模樣。周書歎了口氣,實話實說,“我們倆剛見麵的時候挺尷尬的,都沒穿衣服。後來也不知道怎麽搞的。反正就是成年人那點事兒。”


    他沒有隱瞞這個事情的想法,一絲一毫都沒有過。敢做就要敢認,離下一座城市還有一段路程,不說清楚的話對同行的翠絲卡有些不公平。當然,如果她想要保密的話周書自然也不會提,不過在周書看來。這家夥應該不是那種性格。


    翠絲卡見事情捅破,紅著臉指著周書下麵說,“我看他挺難過的,想到自己可以幫他,就去幫了一下。”


    鷗娜和雀西已經開始覺得這個家夥的腦袋有問題了。


    這兩個女人倒是不太介意這種事情,她們一個經常把葷段子掛在嘴邊,雖說那都是她的親身經曆。另外一個好歹有那麽點藝術氣息,對這種事並不抗拒並認為這是件很浪漫的事情,隻要不是自己被那啥就行。


    不過兩人稍微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


    “周書,人家可是孕婦……”


    “是呀,我也知道,所以我現在挺後悔的……對了,翠絲卡,孩子父親呢?”


    他本以為翠絲卡的老公死在了瘟疫中,然後她憋了幾個月沒有男人滋潤,這才如此大方的提出願意幫忙。結果翠絲卡笑著抓了抓頭。顯得很害羞,“又一次我喝醉酒。醒來之後發現被丟在路邊,光著身子。不久之後就有了身孕。”


    ‘啪’。周書同雀西一起無奈的用手掌拍著自己的額頭,鷗娜則是在一邊慶幸,“我也有過這樣的經曆,不過我小時候受傷失去了生育能力,不會搞出人命。”


    ‘啪’。這次兩人的無奈是賞給鷗娜的。他們倆已經在精神上脫力了。


    翠絲卡決定將孩子生下來的理由隻有一個,因為她不知道怎麽將孩子弄掉。周書裝作傳教士,自然是需要在口頭上規勸一下,說些‘胎兒也是生命’之類的話。他很確定自己不管說什麽,這個孩子都會生下來。畢竟這麽大了,想流根本不可能,至少這個國家的技術應該是做不到的。真要那麽搞,不如直接跳崖自殺來的直接,反正都是一屍兩命,結果上都是一樣的。


    對於翠絲卡,鷗娜的認同感是很強烈的,畢竟有過類似的悲慘遭遇,而且她還要更慘一點。鷗娜是一個比較願意照顧人的好家夥,確定翠絲卡要同自己旅行一段時間,果斷掏出食物示好。她在路邊見到野貓的時候,也會做類似的事情。


    雀西那邊倒是沒多想,隻要自己的旅行能夠繼續就好了,而且她也願意幫助一個逃難的孕婦。


    翠絲卡倒是真的餓壞了,畢竟要吃兩人份。她表示,自己帶出來的食物剛剛吃光,在湖裏的時候就琢磨著抓一條魚,結果什麽都沒抓到。現在她的晚飯變成了硬麵包、幹酪和魚幹,這讓她狼吞虎咽了好一陣。


    另外三個人看著她吃了半天東西,真的搞定了兩人份之後鷗娜讓她早點睡覺,畢竟大的不睡小的也要睡。於是四個人繼續休息,為明天的旅行做準備。


    周書跟雀西兩個人很快就睡了,鷗娜卻是難得的醒著,注意貨架上的動靜。她和雀西依舊是睡在駕駛座上,很不舒服,這會雀西又倒在了她的懷裏。


    剩下那對男女睡在車上,這會車棚已經因為味道問題被拆下來了,兩人基本上出於一個披星戴月的狀態。


    鷗娜擔心周書對人家孕婦圖謀不軌,畢竟已經不軌過一次了。要不是周書拿著大家的錢,鷗娜絕對要打這個欺負孕婦的家夥一頓。


    她等了好久,在快要睡著的時候聽到身後有動靜,悉悉索索的,好像躺在後麵的兩人在交談什麽。她剛想迴頭,突然問道一股食物的香味,她很確定那味道不是自己購置來的。比起耳力,鷗娜的鼻子要靈敏得多。


    翠絲卡一直沒能安心睡去,她被鷗娜拿出來的旅行食品勾搭起了胃口,這會特別想繼續吃一些東西。作為孕婦,這是正常現象。


    她見到大家都睡了,不好意思問人家要吃的。周書睡覺比較輕,感受到了身邊沒能入睡的翠絲卡。確定這家夥想繼續吃東西,周書歎了口氣,裝作從貨架角落摸東西的樣子,從空間道具裏拿出真空包裝的熟食和一些幹果。


    翠絲卡安安靜靜的躺著吃東西,睜著眼睛看著身前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輕聲的說了句‘十分感謝’。


    ---


    第二天一大早,鷗娜發現了一種很奇怪的東西。質地特殊,顏色像是油漆上去一般,薄薄的像是布料,不過好像不透氣也不防水。


    這東西上有很濃鬱的食物味道,她確定昨天晚上周書偷偷拿給翠絲卡吃的那種東西,應該是被這東西包裝著的。昨天她假裝睡覺,聽到動靜什麽都沒說,也沒迴頭去看。此時的她非常確定,周書好像有什麽秘密的樣子,因為她清楚,周書除了一個小小的行囊之外沒有任何私人行李,而且那行囊裏麵裝的是衣服和錢,並沒有食物。


    “那些吃的……是從哪來的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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