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魔女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好歹還知道伺候一名無法控製的公主大人是一件壞事兒。[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魔法公主的失蹤跟周書的關係不大,即使那位公主大人真的在四個世界中挑選了第八世界‘下榻’,也未必會搞出什麽亂子來,畢竟她的目的是躲藏起來而不是給別人添堵。


    關於魔法界王室的情況,其實那隻不過是一個大的家族,被眾多魔法貴族擁戴。雖說跟國王的性質相同,不過魔法界整體靠的是三大魔法學院管理,這些王國雖說有國別之分,不過多是體現在文化上的,在政治上幾乎沒什麽差別,王室也沒有權利,連否決權都沒有。


    盡管如此,他們所擁有的巨大資源和話語權可以影響三大學院,整個魔法界大概就是這麽個情況。


    周書講電話的過程中拿掉了翻譯器,娜蒂作為一個混跡於貴族身邊的笨蛋,兩種屬性碰撞一下竟然也懂得自覺的拿掉翻譯器,做到了非禮勿聽這一點。


    放下電話後,一桌子人茫然的看著周書,不知道這家夥對著個‘小木板’說了半天話是在搞什麽。


    “沒什麽大事兒,就是有點要命。”周書歎了一句,趁著百舌開口打擾自己吃飯之前,迅速的將一個煎過的麵包塞到嘴裏用力嚼。


    百舌倒是挺喜歡看這男人愁眉苦臉的樣子的,笑嗬嗬的拿著自己成遝的公文退場了。蛇鳥則是在一邊詢問周書,明日有空要不要同自己去城裏看婚禮,說是有城裏的人要結婚,這大概是軍管結束之後的第一對新人。


    在這個沒什麽娛樂的年代,看別人家結婚竟然也成了一種消遣方式。周書表示有點興趣,他對於各個國家的風土人情還是比較在意的。受大學專業影響太深。


    娜蒂則是記起明日需要早起去軍部,考慮到今天晚上自己可能會有需要,所以還是趕快把要做的事情做完比較好。不是上床,而是去審問犯人,估計軍方那邊已經開始了。


    各自從飯桌離開,周書跟著娜蒂去了城中監獄。這裏的監獄中所有的地上建築都是屯兵所。犯人全部被關押在地下,是非常純粹的地牢。不過被審問的犯人是會提出地牢帶到廣場的,周書倒是不用進入髒兮兮滿是美國飛廉的地下。


    審問已經摸黑進行了好一會了,好不容易被俘虜的幾十名犯人中已經殘疾了三五個,死掉了十幾個,整個監獄廣場氣氛恐怖。


    死人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反抗組織這幫人坑死了太多的軍人,軍官士兵們沒有一個對他們有好感的,並沒有將不必要的憐憫施加在他們的身上。


    周書倒是不在意死人這種‘小事’。如果死掉的是漂亮女孩子他大概會心疼一下,不過也僅僅是覺得浪費而已。


    娜蒂現在在軍部的麵子比周書還大,軍人們見到兩人出現,先喊的是‘娜蒂女士’,之後才是‘伯爵大人’。


    兩人急匆匆的來到審問犯人的廣場,這裏已經被插滿了火把,還升起一堆篝火,篝火裏插著老套的烙鐵。傷殘的幾人和屍體被堆在一邊。震懾著跪了一地的俘虜。士兵們抓著武器將這些人包圍,整個場麵很是肅穆。


    周書生性膽小。看到這場麵多少有一些不太適應,娜蒂倒是沒覺得有什麽不對。


    稍微問了一下審問進度,一句話,“沒人招。”


    軍官剛說完,一幫跪在地上的俘虜哭天搶地的大吼,“我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看樣子說的是真的。


    軍部所需要得到的消息並不多。首先是反抗軍也就是正義會的整體規模,然後是頭領的姓名地址家庭電話,此外還有藏匿人員和物資的據點。


    這些東西都不是低階成員可以了解到的,至少前兩條如此。


    周書相信,這麽一幫人之中大部分人對這些消息是茫然無知的。不過其中肯定也有人知道一些什麽。這些知情人士混跡在無知群眾當中,將自己偽裝起來,以為很安全,所以軍部才會一個一個的拷問,給這些人施加心理壓力。


    娜蒂自然也知道這一點,站出來對俘虜們說道:“你們裏麵肯定有那麽一兩人有我想要的消息。<strong>小說txt下載</strong>給你們一個機會,主動站出來,可以少害死一些你們的同伴。”


    開誠布公的將事情講清楚,其實軍部的審訊官一開始就說明了,娜蒂算是又重複了一次。


    審訊官是個一身橫**重將近三百的巨人,身高能有兩米,看起來很嚇人。娜蒂則是個穿著緊身皮褲,緊繃的臀部在甲裙下若隱若現的大美女,兩人說同樣的話,效果自然是不同的。


    “婊子!你願你給我幹,我就告訴你!”


    俘虜之中發出了這樣的聲音,娜蒂從口袋裏掏出幾顆瓜子丟了過去,直接讓那個說話的家夥和他身邊的幾個倒黴蛋破了相,瓜子如玻璃渣一般劃破他們粗糙的麵部皮膚。


    周書不是很能接受有人對娜蒂這麽說話,本來還想上去揍兩拳呢,見到娜蒂的反應之後他則是感到同情。隻不過是說了句精-蟲上腦的話,就被打了個滿臉花。


    娜蒂多多少少有那麽一點吃貨屬性,畢竟是女孩子,可以理解。這世界又沒有什麽方便攜帶的零食,她不可能從口袋掏出一包彩虹糖出來,周書對她的這一把葵花籽也是表示好奇,他要是看到有買的估計也會去買一包。


    就在兩人準備對這幫俘虜進行審問的時候,被葵花籽散彈殃及池魚的幾個人中的一個突然發狂似得大叫起來,“我錯了!我坦白!不要殺我!”


    那人眼窩深陷麵容枯槁,看著像是個祖傳幾代的神經病。他一邊這麽喊著,一邊以跪著的姿態挪動雙腿想要蹭出人群。人群之中一些青年人將這個人仆倒在地,口中大罵著‘叛徒!去死!’。士兵很快將這被葵花籽給嚇得精神崩潰的家夥給保護起來,押到審訊官身邊。


    很顯然,這個人並不是因為對葵花籽過敏才站出來坦白的。估計早就在剛才的一番審問中承受了過多的心理壓力,隻不過是在臉受傷之後被釋放出來。


    娜蒂一臉自豪的拍拍手,一副做完工作準備收工的模樣,表現得好像真是她把人給揪出來一般。


    周書不會在這麽多人麵前落她麵子,要不然早就去彈她的腦門了,他就看不得娜蒂在這邊神氣活現的。


    分吃著娜蒂剩下的葵花籽。周書跟著一起聽那個瘦男人交代情況。


    他也算是正義會之中比較有頭臉的一個,最近剛剛被排除出核心成員之中。理由很單純,年輕,資曆不夠高。


    事實證明,年輕人就是比老人怕事。娜蒂也抓到了一些年紀很大的正義會成員,不過人家直接自殺了,並沒有給軍隊拷問的機會。


    現在那些自殺的人算是白費了心思,有其他人站出來交代問題。正義會目前已經處在一個比較危機的狀態,根據那男人所說。剩下的據點最多不過五個,另外可能還有三四個作為寶物庫的秘密據點,或許還從城主那裏繼承了秘密隧道,頂多就是這些。


    至於人員問題,核心成員的數量已經在多次清剿之中所剩不多,名單沒辦法給,其中大部分人都是沒有記錄的黑戶,也沒個親戚可以抓來威脅。至於所知的據點位置那男人倒是都說了出來。


    除此之外男人額外提供了一條有意思的消息。


    正義會這東西是受到了東之國的部分資助的。目前遭到重創,東之國很可能會順著已經暢通了的商道送來支援。


    周書聽了這些東西。完全搞不懂自己接下來應該如何去做。好在他這個城主手下人還算充足,軍隊裏能人輩出,全都是一肚子壞水的那種。


    娜蒂作為戰鬥人員,和軍部的一群人湊合到了一起,準備明天就給正義會好看。周書身為伯爵,被請迴城堡睡覺去了。本來他還想著一起參加行動。湊個熱鬧什麽的呢,不過之前晚飯跟蛇鳥約好要去看別人家結婚,於是就放棄了。


    如今的周書和娜蒂稍微有了那麽一些心有靈犀,想的東西在蠻多時候都是一樣的,畢竟接觸這麽久了。算是做到了一定程度的相互影響。


    娜蒂本來打算今天晚上把周書弄到自己床上來,讓他好好伺候一下自己的。周書也是有那個壓在她身上發泄一通的意思。現在泡湯了,迴到城堡的周書自然是跑去找蛇鳥。


    蛇鳥溫順得跟一隻兔子一樣,總是喜歡在床上縮起身子把背露給周書,和兔子被關在籠子裏的姿勢相同,似乎很沒有安全感的樣子。


    周書對待她一直都非常溫柔柔和,畢竟隻是普通人,習慣在娜蒂這種家夥身上攻伐的周書擔心自己傷了人家。而且她那個柔柔弱弱的誘人樣子,真的非常讓人想要慢慢的後-入她。


    中場休息時間,兩人躺在一起稍微聊了一會天,在周書講完剛剛審訊犯人的情況後蛇鳥提出了一個讓兩人都有些為難的話題。


    “能不能……給我一個身份……”


    周書被這個話題弄得滿頭黑線,他當初之所以有興趣‘買下’蛇鳥,就是圖個方便省事。誰知蛇鳥這個素-人一點都不專業,搞得買家特別被動。


    “你……想要什麽身份,提出來我考慮一下……”周書艱難的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這是他那毫無必要的責任心在作怪。


    蛇鳥似乎是看出了身邊男人的為難,猶豫片刻之後說了句‘對不起,我一時頭腦發熱,說了不該說的話’。


    這件事兒對兩人正在做的事情來說相當掃興,為了找迴之前的氣氛,為了安慰一下神情沮喪的蛇鳥,周書抱著她說了一堆好話。直到把人家柔弱姑娘說得直流眼淚才算完,蛇鳥一臉幸福的倒在周書懷裏,不禁讓周書想到電視劇裏那些得了白血病,命不久矣的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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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上午,周書在城堡裏找了半天才找到蛇鳥。兩人約好要出門轉轉的,結果她忘記了。這情況相當罕見。


    東之國風俗的婚禮很古怪,至少在周書看來有些無法接受。婚禮在廣場上舉辦,不過沒有半口吃的,主人家連口水都不招待。整個婚禮看起來像是個小型的音樂會,各種奇形怪狀的民族樂器演奏了一上午,新人這才出現湊到一處。向已經死掉的婚姻之神宣誓,整場音樂會才算是結束。


    周書很慶幸,白月國那邊的婚禮跟自己所了解的婚禮狀況差不多。他這輩子隻準備舉辦一次婚禮,對象自然是她的大小姐。如果烏拉謎願意的話,他不介意偷偷舉行第二次,頂多也就這麽兩次。


    蛇鳥在觀看新人宣誓的過程中擺出一臉羨慕的模樣,口中念叨著婚姻的美好,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說給周書聽的。反正周書是開始冒冷汗了。


    在這國家,婚姻還沒有被妖魔化成什麽‘愛情的墳墓’‘愛情的火葬場’之類的東西。婚姻依舊是相當美好且神聖的,雖說婚姻之神已經被周書親手掛掉了。


    就在周書以為這家人的婚禮結束了之後,奇異的事情發生了。一大幫吹拉彈唱的家夥丟下樂器,不知從什麽地方搬運過來大批桌椅。被邀請來參加婚禮的客人們則是從隨身的籃子、布包中掏出食物酒水,自發的擺滿了桌子,隨後落座開吃。


    周書就知道,該吃還是要才的,哪有結婚沒有婚宴的文明。這不科學。


    蛇鳥笑眯眯的看著廣場上的那對新人以及已經變成宴會的婚禮,抓起周書的一條胳膊用力扯著撒嬌。“城市能夠恢複成這個樣子,多虧了你。”


    周書不要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畢竟是我的領地,應該的。”


    “接下你要怎麽做呢?”蛇鳥問,“我聽說劍刃平原目前可以接納東之國的人,也允許西之國的人出國貿易。你會怎麽做?”


    關於這個問題,周書想能夠盡快的組織商人在兩國之間展開貿易,這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這片大陸從來就沒出現過‘進出口’和‘關稅’這個概念。如果能夠做到大規模的互通有無,而且是在沒關稅的情況下,會發生許多有趣的狀況。出口物品工業附加值高的那一邊。將會賺到非常多的利益,時間一長會將東之國掏空的。


    不過周書沒心情等那麽久,他隻需要讓東之國與劍刃平原相連的地區感受到西之國的好就可以了,他想要吸收掉敵國的人口,以劍刃平原的潛力想要做到這一點並不難。


    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下,蛇鳥表示不理解。


    “為什麽要讓東之國的人進來?”


    “沒什麽,就是想兩國之間多一些交流。交流得多了,或許就不會相互仇視了。你不覺得兩個國家打來打去的很沒意思麽。”


    魔法師需要一個人口數量比較穩定繁榮的世界,可不想打得哀鴻遍野,男女比例和新生兒出生率糟糕透頂。戰爭永遠是最快的解決仇恨的方法,但未必是最好的方法。周書雖說心急,但他的時間還有很多,五十年的第一年都還沒完。


    蛇鳥聽到周書的話,亮眼放著光,“你一直以來都是這麽考慮的嗎?為什麽都不跟我說!?”


    “怎麽啦?”周書被突然激動起來的蛇鳥弄得有些不太適應,“有什麽不妥的嗎?”


    蛇鳥猛力搖著頭,光天化日的往周書懷裏一鑽,說了一句這個氣氛下很難出現的話,“我喜歡和平。”這完全不應該是情侶相擁時交談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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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蒂今日的清剿行動不是很順利,正義會那邊顯然已經考慮到了據點位置曝光的可能,一早就撤離了,不過撤得並不徹底,還是被抓到了幾十人,也有一些漏網之魚。


    娜蒂帶著自己的收成下了大獄,準備順著他們的口供繼續找人。再這麽多來幾次,估計反抗組織就要崩潰了。


    正常人想要抵擋住肉刑拷問幾乎是不可能的,正是因為這樣的例子少,所以那些能夠做得到的人被譽為英雄。英雄這東西偶爾出現一個就很好了,軍部方也是得到了新的地址和線索。


    ---


    “西之國的人為什麽總是白天搞突襲!!!”


    再一次搬家的正義會上層在一桌有些破爛的木質大屋內開著會,十個老人這會隻剩下八人,還有大量物資沒來得及搬運。全部落入敵手。


    蝸鳶和水鳥跟著大隊伍來到新的住處,這裏雖說也是花園大宅,不過似乎已經荒廢很久了。晚飯時間已經過了,她們還沒有吃飯,今晚有沒有飯吃都兩說。


    “能夠逃出來就已經非常走運了。”會議中,大部分老頭子都滿懷慶幸。憤憤不平的聲音隻有那麽一個。


    正義會本來是決定在今天半天將人員和物資全都運到更安全的地方的,想要在夜晚降臨之前完工。人有兩條腿,直接走就可以了,東西卻丟個精光。


    水鳥這會正在為逃出來的兩名青年清洗傷口,他們是負責搬運物資的,非常好運的逃過一劫,不過還是被箭矢命中了後背。


    “我們已經沒有藥了。”醫生唉聲歎氣的查看著青年人的傷口,情況很不樂觀。西之**隊用的箭頭很難完好的拔出來,咬在肉裏的箭頭會撕下一大片肉。讓傷口血流不止。


    兩名青年的內髒已經出血了,以這個國家的醫術本就無法醫療,現在沒有止血的藥,他們的生命很快會消失。


    水鳥聽了醫生的話,眼睛紅紅的,順著眼眶往下掉眼淚。她和這兩人不熟,隻是不喜歡有生命在自己麵前消失。蝸鳶站在一邊,從口袋裏掏了掏。抓出兩顆東西塞得到水鳥手心。


    “給他們喂下,試試看。或許有效果。”


    剛剛才預言兩人必死的醫生在一邊白了蝸鳶一眼,蔑視意味十足。


    比起普通的醫生,水鳥還是哥哥願意相信蝸鳶。不過蝸鳶倒是不太相信周書的糖可以治療這樣等級的傷。


    上次蝸鳶見到周書的時候,跟他要了一些糖吃。當時蝸鳶隻把這些當做普通的零食糖果,得到手之後才聽說其效果。


    本來她沒覺得什麽,不是太當真。沒事兒的時候含上一顆。這會眼前出現了人命,她也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拿了出來。


    背部受傷的兩個青年很艱難的將藥吃下。在糖豆入嘴的那一秒,兩人直接就絕望了。


    他們還以為自己吃下去的是藥物的,直到蜜瓜甜絲絲的味道傳達舌尖他們才確定,這隻不過是普通的糖。救世主這是在安慰自己。


    事實證明,周書的糖還是相當有效果的,味道也足夠好。兩名青年將糖豆嚼碎後幾分鍾,傷口徹底消失不見,人也從剛才那個有些發熱的狀態中恢複了過來。


    水鳥見到這場麵,喜極而泣的抱住蝸鳶,靠在她肩膀上嗚嗚的哭,兩個青年和醫生都是一個表情,不敢相信發生的事情。


    蝸鳶的心情很複雜,周書之前就讓她離正義會遠一些,現在不但沒做到這一點,還用周書的東西救了他敵人的命,這非常的不厚道。


    兩個重病的青年被救世主蝸鳶的藥丸妙手迴春的事情很快傳到領導層的耳朵裏,幾個老人湊在一起,一陣沉吟,“我們應該利用蝸鳶女士做一些事情,她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人……”


    “可是她不願意幫助我們。”


    “不過想要把她卷進來也不是什麽難事兒。不是麽?”


    “那是當然,隻不過我們好像還沒到那個山窮水盡的地步。”


    “哦?難道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可用?”


    為首的一位老人狠咬著牙,似乎非常不情願的說出一個情報。


    “之前國內增援來的物資之中,有一個東西,足夠幫助我們打翻身仗的。那東西被保存了下來……”


    此言一出,其他人立刻同時搖頭,“那東西犧牲太大了,絕對不能拿出來用。”


    “我沒說要用,我隻是說我們還沒有山窮水盡。不過你們說的也沒錯,或許我們應該讓蝸鳶女士幫個小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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