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書對於呂小雙的情史本來沒啥興趣的,這是在她把自己的事情講成官-能小說之前的感想。[.超多好看小說]-他也是沒想到,這小丫頭倒是懂得如何把握讀者的興趣點,剛開篇就把自己被拖到‘床’上的事情給講了出來。


    眼瞅著故事走向就要十八-禁了,此時的周大老爺也是不老實的把手放在了正在開車的呂小雙的大‘腿’上。


    在那個雨夜,整個那啥的過程身為‘女’主角的那個‘女’孩完全不覺得舒適,因為男主角以為她醉了,所以也就沒什麽前戲,直接進入正題。


    “你這身體,沒前戲應該不行的吧??”周書知道呂小雙比較冷淡,是那種不調戲十幾分鍾濕潤不起來的體質。“看來你的第一夜‘挺’難熬的。”


    “是唄。”呂小雙歎氣,“不過這都不算啥。”


    由於她男朋友喝多了,整個過程隻持續了很短就結束掉。接著他人摟著呂小雙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倒在‘床’上唿唿大睡。呂小雙當時也沒經驗,還以為這就是男‘女’之事的全部,整個人失望透頂,覺得遠遠不如自己用手來得有趣。


    就在她準備把那被勾起來的火用手指壓下去的時候,他男朋友的電話接到一條信息。當時的手機可沒有那麽多的鎖,按下開關就開了。信息是10086發來的,不過這不是重點。拿到電話的呂小雙偷看起男友的‘私’密信息,結果發現他手機上掛著一個號碼陌生的qq,似乎是男友的‘私’密qq號。點開之後她發現了一些令人悲痛‘欲’絕的事情。


    “呃……”周書總覺得自己好像猜到後續的結局了,“……你男朋友出軌了?你在聊天記錄中發現他勾搭別的‘女’人?”


    “比那嚴重。”


    “出軌對象是羅蘭?”周書腦‘洞’大開。


    “不完全正確,已經有些接近了。”


    “該不會……”根據小妹的提示,他似乎已經接近了真理的重點,“……你可別告訴我。你第一個男人是羅蘭那娘們兒找來故意惡心你的。”


    呂小雙悲哀的扁了扁嘴,“確實如此。哥,你可真聰明。我把照片給刪了,之後說他技術太爛,分了手,假裝自己不知道那些髒事兒。在那之後我也不打算跟羅蘭和好了。也不敢想她介紹給我那個男人圖的是什麽,也再也不準備跟她搞好關係了……”


    “你們‘女’人可真狠……”


    “隻是個別現象而已。”呂小雙‘女’裏為自己的廣大姐妹正名,“之後我就一直單著。倒是也‘交’往了幾個臨時的,不過都沒持續太久,算不上戀愛也談不上感情。”


    “然後我就出來了?”


    “離你出來還遠著呢。”呂小雙聽了這話口風一轉,趾高氣昂的用鼻子‘哼’了一聲,“之後老娘開始去夜店找帥哥,一對一隊的往家領,套子一晚上能用好幾盒。整個大學時期就都這麽過來的!”


    周書不知道她這話說的是不是真的,畢竟呂小雙在‘床’上感覺沒什麽經驗的樣子,上麵和下麵都毫無技術可言。不會扭腰齒感又重,不知道怎麽配合男人,躺在‘床’上像是個隻懂得享受的大‘毛’‘毛’蟲。


    將自己和羅蘭的芥蒂說清楚之後,呂小雙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好了,聽了我的事。你還覺得我剛才過分嗎?”


    “倒是不過分。不過你為什麽還要和她有聯係,不搭理不就完了麽。”


    “可我們的圈子是一起的。我又不可能因為她退出圈子,不搭理其她的朋友。”


    “那今天的事兒呢?”周書問道:“你可以迴避開的。”


    這句話算是問到了點子上,呂小雙把撫‘摸’自己大‘腿’的爪子拿開,然後用肩膀輕輕撞了一下身邊人。


    “我這兒不是有你了麽!”


    她之前在那個騙子大師的競價聚會上被周書從危機中拯救了一次,那一次的經曆讓她有些上癮,很想再次體會一下。她現在也是故意營造環境。準備給周書一個表現的機會。也正是因為這個,她才會去故意招惹那個羅蘭,故意惹她生氣。她很清楚羅蘭的個‘性’,羅蘭今天身邊帶著個沒見過的帥男友,怎麽說都是要拿出來比一比的。


    小悠小夢那兩個家夥的男朋友就是滿大街隨便抓的普通人。戰鬥力不足。呂小雙覺得自己隻不過是找了一個同等級的對手給她,也是擔心她高手寂寞。


    “我就知道被你給當槍使了。”周書鬱悶,“我該怎麽做?”


    “見招拆招就行。”呂小雙看起來特別有經驗的樣子,“我之前‘交’的那幾個臨時貨,都是拿來對付她的。”


    “那我呢?”周書指著自己。


    呂小雙嘿嘿嘿嘿嘿的怪笑著,“你是有未婚妻的人啊!再說了,你是我哥,不一樣的。”


    ---


    來到飯店,又是一家羊骨頭館。周書倒是記得這一家,以前在這裏被一盤扒羊臉裏的羊眼珠給嚇到過,算是老字號了。他今天也是決定再挑戰一次那道菜,算是為當年的自己雪恥,不過他不確定自己有膽子去吃羊腦。


    八人包廂裏落座,點菜傳菜,羅蘭的男友去附近買了蛋糕,餐廳來人告知不準‘私’自攜帶食物,於是賬單上多了一條‘服務費’。


    整個聚餐過程倒是沒出現什麽擦槍走火的地方,說是要顯擺男朋友的呂小雙一直按兵不動,靜靜的做一個旁觀者,聽著另外三對情侶在那聊。


    小悠小夢兩人的男朋友是做銷售的,業務員,說起話來有些不著邊際,入職才一年就養成了這種職業病,至少在周書聽來是這樣的。這會兩人正興致勃勃的聊著一美元紙鈔上麵那些符號的含義,談著共-濟會的事情,認為猶太人控製了整個世界的經濟,並試圖將這些觀點灌輸給周書。


    “呃……你們說的這些我不是很懂……”周大老爺不想成為‘陰’謀論份子,那東西就像是美國版的‘傳位於四阿哥’,民間流言而已。要說那些完全是忽悠吧。還真就有人用這種腦‘洞’內容做梗和噱頭,創作出相關的小說和影視作品出來,對於外國人來說還真是有些‘迷’‘惑’‘性’。


    羅蘭的男友叫做林原,對於這個話題,在反應上跟周書很接近,麵對兩人的傳教隻是有些為難的笑著。輕微的應和一下。


    周書這會倒是‘挺’同情他的,同時希望他也能同情一下遭遇相同的自己。


    羅蘭似乎不太滿意男友的敷衍態度,皺了一下眉‘毛’之後對林原說道:“我記得聽你說過這個,好像是美國國徽的背麵是吧?能再跟我講一下嗎?”


    “不是國徽,是美國國璽。”林原無奈,開始講解那圖案上的意思。


    周書對這種豆知識倒是比較了解,而且其中內容並不複雜。作為圖像主體金字塔象征美國,代表力量和永恆。不過金字塔沒有完工,但基石牢靠。最底層寫著美國建國的1776年字樣,塔尖有一隻眼睛,寓意‘國家建設雖未完成,卻有上帝相助’。上帝是沒有具體形象的,所以用眼睛的方式來指代。


    至於上麵的拉丁文,很明顯帶有基督教‘色’彩,含義上也是如此。還有一些細枝末節,基本上也沒什麽可以拿來大書特書的地方。


    林原的講解比較籠統。他並不想與人爭論這樣的事情。好在小悠小夢的兩個男朋友似乎並不是‘陰’謀論者,他們就是聽別人說著有意思。記了下來當做談資,非常不介意有不同意見出現。


    那兩個男朋友聽完正常版本的描述,表示自己剛才說的都是自己工作地方的老板在酒桌上吹的,他們兩個聽老板說的頭頭是道,就以為是確有其事。


    談到老板,那兩人詢問林原是做什麽的。好像‘挺’有學問的樣子。


    林原笑著從自己的包裏掏出眼鏡盒,掛在鼻子上,“你們看我像做什麽?”


    小悠小夢兩人一個猜公務員,一個猜作家。周書根據自己不多的推理小說閱讀量判斷,這家夥應該是個小演員。要麽就是其他什麽靠臉吃飯或者經常上鏡的職業。


    這人本身是近視,似乎還‘挺’嚴重的,卻把眼鏡小心的收在包裏。從眼鏡的磨損來看,這家夥平時應該是經常佩戴的,可現在出‘門’在外卻不戴,這很奇怪。注重外表的男‘性’職業其實‘挺’多的,但公務員和作家不在此列。


    羅蘭笑著讓呂小雙和周書也猜一下,笑容裏透著自信。周書從這一點確定,林原的工作應該滿體麵的。對於‘女’人來說,男人的體麵工作其實種類並不多,林原從穿戴來看似乎並不算如何富裕、


    “我猜,應該是演員或者模特吧?”由於小悠小夢這樣看起來很懂演藝圈的‘女’生完全不認識林原的樣子,再考慮到收入問題,周書覺得還是模特的可能‘性’比較大,“應該是平麵模特。”


    林原笑著點頭,一臉和氣。“周書你可真聰明。”


    “腦‘洞’大而已。”周大老爺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然後腰部被一邊的呂小雙偷偷擰了一下。她應該是用了全力了,卻一點都不疼。


    呂小雙可不希望周書跟羅蘭和她男朋友在那客套,她還等著羅蘭自己往火坑裏跳呢。身為宿敵,呂小雙非常了解羅蘭的‘性’子,有點啥好東西都得拿出來顯擺。她今天一直沒說話,就是等著這家夥得意忘形,然後有她搬出周書嚇他們一跳。


    她對自己男人還是比較有信心的,畢竟之前天降神兵一般的救苦救難了一次,在他看來周書是個相當厲害的家夥。


    “喂,哥,你的工作是做什麽的?”呂小雙跟周書說了句悄悄話,也是上了‘床’還不知道人家是幹嘛的。“比那個破模特如何?”


    “我啊?”周書掏出手機,登陸hero平台。“你來看這裏,看看你能不能看懂。”


    周大老爺在這個世界是沒有工作的,如果有,八成也是專業的小白臉,一直在吃‘女’人的軟飯。不過嚴格來說,他可是職業殺手來著,雖說從沒得到一分錢的懸賞額就是了。


    呂小雙倒是有那麽幾分冰雪聰明。她逛了一下hero平台,看了裏麵中文區的論壇,看了任務發布頁麵,最後還看了別人留給周書的‘私’信。是太陽蛋以前留的,周書一直就沒點開過,他沒有那種有感歎號就一定要看一眼的強迫症。


    看別人手機的隱‘私’。似乎是呂小雙的特殊癖好。從太陽蛋的口氣,她也是發覺了點什麽,一臉驚恐的看著周書,“你,你是殺手?”


    周書笑著點頭,“咋樣,跟模特比如何?比他‘露’臉吧?”


    呂小雙之前還以為周書會是‘康斯坦丁’那種驅魔師呢,聖杯的事她現在還是完整的記得的,那可不像是殺手該幹的活。她一個普通人。倒是比較容易接受惡魔呀,聖杯呀一類的故事,畢竟受了這麽多年好萊塢魔幻大片的科普教育。卻是對於職業殺手這個離生活更貼近一些的職業,表現出了恐懼。


    周書其實也就是逗逗她,當羅蘭詢問周書工作的時候,他笑嗬嗬的說道:“秘密,抱歉,不能透‘露’。”


    這句話一經說出。加上他呂小雙這個富二代男友的身份,立刻引起小悠小夢和他們男友的熱烈猜測。也是剛才沒有在林原身上猜夠。


    在這些人看來,呂小雙這個富婆就已經很厲害了,根據‘門’當戶對的思維模式考慮,周書應該比她還要厲害一些。現在周大老爺故‘弄’玄虛,說了這麽一句,也是達到了無形裝‘逼’的境界。


    一個人說的瞎話能夠忽悠到什麽程度。主要還是看這個人的氣質。殺人如麻雙手沾滿鮮血還總喜歡說俏皮話的周書倒是釋放著一種讓人猜不透的電‘波’,看著‘挺’玄乎的。再加上那身作弊得來的好身材,自信的笑容,使得他吹起牛來特別有‘迷’‘惑’‘性’。


    餐桌上的話題被周書給打斷了,沒有人再聊工作上的事。仿佛這東西是什麽禁忌一般,可見大家都被忽悠住了,就連想要吹噓男友工作經曆的羅蘭都沒再發聲。小悠小夢這個時候帶著有矛盾衝突的兩個‘女’孩說著最近看的電視劇的劇情,周書這個歸國不久的男同胞自然是沒看過的,不過聽著她們聊的內容……“我怎麽感覺自己好像看過?”


    林原在一邊點頭,“我也這麽覺得。”


    “好像是小時候看的漫畫的情節……”


    “嗯,記得是叫《伯爵千金》。”


    國產電視劇在情節上抄襲全世界各種載體的文藝作品已經不是新鮮事,呂小雙她們似乎最近‘迷’著這麽一部國產劇,幾乎就是把某部漫畫的故事背景換到國內,本土化了那麽一下。


    周書很詫異林原這樣的人竟然知道《伯爵千金》這種早年間的少‘女’漫畫,很顯然對方也同樣驚訝。於是乎,在‘女’人們聊電視劇情節的時候,兩個男人聊起了少‘女’漫。他們看這漫畫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記憶有些模糊。相互這麽一聊,互相補充提醒,倒是順便將‘女’生她們的電視劇後續情節給劇透了一下。


    周書和林原還是第一次跟別人聊漫畫方麵的內容,而且還是老漫畫,少‘女’漫畫,這感覺讓他們很新鮮。一番‘交’流下來,他們算是將《伯爵千金》的全部劇情給補完了,其滿足感相當於重溫一遍。話題結束的時候,兩個男人看對方的眼神都變了。


    “你倆很惡心,能不能不要說啦?”呂小雙這會已經受不了了,在桌子下麵猛踢周書的‘腿’。周書自然是不覺得疼的,不過林原這個時候突然叫了聲痛,很顯然羅蘭在一邊也做著同樣的事情。


    呂小雙她現在憋屈壞了,本想著給羅蘭找點麻煩的,狀況卻很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兩個男的竟然聊得這麽投緣。


    飯吃得差不多了,到了切生日蛋糕的時間。周書很慶幸,這頓飯吃得還算湊合,兩個姑娘之間沒發生什麽過‘激’的舉動。這兩個有矛盾的人能夠從大學時期一直折騰到畢業一年之後還坐在一個餐桌吃飯,足以說明她倆的矛盾其實並沒有呂小雙描述中那樣誇張。


    周書對林原是很有好感的,是一起聊少‘女’漫的情分,不是很願意繼續幫著給別人在生日時添堵。呂小雙顯然不滿意今天的效果,在她看來,周書應該先在文采上壓林原一頭,她知道周書是中文專業的。這應該不是男式。之後再在工作和收入上炫耀一下,能再有一次丟出五千萬的機會最好。等到了飯後,男生們一起打個籃球什麽的,讓周書秀一下身材和體力,對著籃筐扣上幾十個籃,能做到這些才算是幫自己爭麵子。


    “我是盡力了。”周書小聲跟一邊呂小雙說道:“最後再幫你欺負那小姑娘一下。然後我就不管了。這種事情我真的不拿手。”


    “好啊,你怎麽欺負她?”


    周書讓自家小妹盯著那‘插’著蠟燭的蛋糕。“我打賭蠟燭上的或,她吹不滅。”


    “別傻了。羅蘭能吹著呢。”


    “我不我倆賭點什麽?”


    “好吧,賭什麽?”


    “你輸的話,就在吹這個方麵好好練習一下,我當陪練。怎麽樣?”周書覺得呂小雙的技巧真的糟糕,需要特訓。


    呂小雙臉一紅,“葷段子晚上再講。她要吹蠟燭啦!”


    小悠小夢帶頭,唱著生日快樂歌。自然不是鄭智化‘有生的日子天天快樂’那個版本的。周書幫著蠟燭火苗悄悄加了一小把火,在羅蘭吹蠟燭的時候,果然一隻都沒滅。


    呂小雙顯然一點也不滿足與在這種事情上惡作劇,對於自己今晚要跟著周書進行特訓的事情也感到很不爽。


    周書看她那副賭氣的模樣,突然覺得自己像是個窮困潦倒的父親,‘女’兒想要買個紅頭繩都沒錢。不同的是,楊白勞本身就沒想著還人家地主的錢,最初的打算就是坑閨‘女’。周書好歹還有那麽點上進心。


    他捅了捅身邊小妹。讓她注意看。這會的羅蘭正奇怪火苗為什麽這麽堅‘挺’,湊到火苗邊看情況。突然一支蠟燭像是被打火機裏的丁烷噴了一下似得,火苗竄出老高,正好燒中羅蘭的假睫‘毛’和她的頭發。


    這一下立刻讓呂小雙情緒上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立刻有了笑模樣。至於羅蘭,在過生日的時候頭發被火燒焦一縷,眼圈立刻紅了起來。眼瞅著要點眼淚。


    一幫人被這狀況嚇得忙作一團,連忙去安慰,呂小雙也假模假式的加入其中。周書有些歉疚的看著林原,對方似乎真的‘挺’喜歡羅蘭這個‘女’孩子的,表現得有些緊張。


    羅蘭倒是強忍著沒在呂小雙麵前哭出來。不過這把火對她的打擊顯然有些大。她人去洗手間‘弄’頭發去了,周書和呂小雙湊在一邊努力板著臉,聊著剛才的情況。


    呂小雙還沒有看夠羅蘭那個吃癟的表情,整個人正興奮著,表示要去洗手間再看一下狀況。周書攔不住她,又怕這家夥落井下石搞得太過分,於是陪著她去了洗手間,在‘門’口等她。結果她人馬上就出來了。


    “沒看見人,號子裏蹲著哭呢大概。”


    “你一個‘女’孩子說話能不能矜持一點……”周書算是服了這家夥了,隨手拿出一顆強化聽力的糖吃下,想聽聽羅蘭是不是真的在哭。


    靠著加強之後的耳朵,‘女’廁那點牆壁完全算不上什麽,周書很輕鬆的順著聲音找到羅蘭。羅蘭沒哭,再講電話。強化聽力雖說很強,但還不至於強盜能夠分辨出別人‘尿’‘尿’的聲音,她要不說話周書還發現不了她。


    稍微偷聽了一下,周書突然唉聲歎氣。


    “你怎麽了你。”呂小雙搞不懂周書在廁所前站著想要幹什麽,正在努力把他往迴推。


    一直到羅蘭打完電話,周書才從偷聽狀態中解除。將一邊動手動腳的呂小雙按住,他表示,羅蘭剛才在wc裏給一個男人打了電話,“你的那個朋友,好像正腳踏兩條船。”


    羅蘭電話中的內容很簡單,不過是受了委屈,覺得林原的安慰不足以滿足她,於是向另外一個男人撒嬌。周書聽得很清楚,可以確定這家夥還有外人。


    “林原是真的慘,我還‘挺’喜歡他的呢。”周書說了一句基佬一樣的發言,讓呂小雙一陣惡心。“貌似應該像個法子,讓他解脫。”


    呂小雙有些不解,不知道周書這話是什麽意思。


    “讓他從惡‘女’人身邊離開唄,還能什麽意思。”周書捏著自己的下巴,腦袋裏倒是有一些能夠拆散兩人的主意。有召喚之書幫忙,其實這種事情還是比較簡單的,而且這麽做應該會很合呂小雙這隻小惡魔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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