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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河,母親河,如今在電視裏突然變成了一個相當詭異的狀態。雖說目前來說黃河基本上已經斷流了,不過還是有一些河路水位相當湍急的。


    目前新聞播報中,攝像機對準了一片結成冰晶城堡一樣的河麵,塔樓一樣的冰柱還在不斷拔高。鏡頭切迴演播間,主持人在那裏‘我們不禁要問’,用做作的語氣討論著母親河到底怎麽了。


    理發店中,烏拉謎一向以為隻有外國水深火熱的份,看來這次領導們對於異常事件處理口徑很是統一,決定學俄羅斯一樣全程報道不做欺瞞。


    大概是他們隱瞞不下來吧……烏拉謎迴憶著剛才看到的畫麵,聯想起冬神這個名字,似乎這正在凝結而成的巨大尖刺冰坨是那個偽神下榻的官邸城堡一般。


    漢娜笑嗬嗬的盯著電視,感慨道:“我們現在是不是要重新製定一下行動計劃了呢,至少節奏要加快一些。”就她個人來說,去俄羅斯並非是尋找耀石的蹤跡,而是去魔法界的心機城堡登記一下身份,並以拉斯普京家族援軍的名義施與幫助。


    烏拉謎一直沒法體會灰魔女和阿留沙對於魔法師囚徒們的擔心,現在她算是心裏有譜了。對於這種狀況的發生,去俄國尋找耀石的旅程大概明天就要開啟,至於那些正在騷亂的怪物他們是不打算去碰的,太危險了。


    阿留沙也看到了來自中國的奇異事件,她這會兒正在用筆記本電腦上的計算器計算這冬神究竟是自己從睡眠中醒來的還是被什麽人給喚醒的。就目前的麻煩來說,這一點很重要。如果冬神隻是自己睡醒覺出來伸伸懶腰的話那還好,這家夥雖然會一直施展力量逐漸將大陸冰封,但這一過程很緩慢。如果是百友社的人將冬神喚醒那就麻煩了,隻要他們對這偽神試探性的發動攻擊,立刻就會將其激怒加速冰封過程。


    計算結果讓阿留沙鬆了一口氣,現在正是冬神休眠結束的時候,偽神這東西一覺睡個三五年很正常。這個時候自然醒來魔法師也是相當倒黴。


    一顆心放下之後阿留沙騰出精神邏輯推理了一下,覺得百友社未必會在這個時候給世界添亂。畢竟他們隻不過是討厭魔法師,如果真的搞出病疫神和冬神這種家夥出來,他們和他們的家人親友肯定也要遭殃。當然,也不排除那些家夥喪心病狂到想要毀滅世界的可能。


    今天是阿留沙住院的最後一天,劈星、灰羽和大尊尼正在陪她看電視。


    這三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以後由於相當的獨立自主,比白月國的那三個工作要更加了解這裏。雖說他們一句話都聽不懂。以阿留沙那個隻會蹦單詞的通用語根本無法把目前的情況細致告訴他們,三人對電視裏出現的事物表現得很迷茫。


    灰羽在病床前喝著熱咖啡,靠在阿留沙身邊,徒勞的向她詢問電視中出現的畫麵又是在說什麽。


    阿留沙隻說了句,“是麻煩。”然後就閉嘴了,讓她說再多完全是在為難她。


    灰羽這會兒穿著一身看起來非常暖和的大衣。帶著毛線帽子和毛茸茸的圍脖,難得的可愛臉蛋被遮擋了大半。要知道這可是在醫院室內,她這個南方人是非常怕冷的,穿成這樣被好多戰鬥民族的醫生護士當成了神經病。相比之下大尊尼和劈星都要好很多,從他們喝的是冰涼涼的啤酒而不是熱飲就看得出來。


    就在阿留沙收拾行李準備辦理出院手續的時候,病房們被人推開了。她還以為是護士呢,結果進來的是一群警察。


    警察一進來就走向阿留沙。對著她講話問話,灰羽被一個壯士的男性警官沒禮貌的推搡到到一邊,惹得她非常不快。


    三個穿越而來的白月國人站在病房角落看著一群陌生人跟阿留沙交流,她先是被詢問,隨後換做了那些陌生人開始無休止的講述一些事情。


    灰羽他們聽不懂這些人說的是什麽,但從阿留沙越聽越悲哀,最後簡直快哭出來一樣的表情看得出,這些陌客似乎帶來了一些不好的消息。


    阿留沙的家人在千足仙第一次出現的時候被警察從他們隱蔽的地下拖出來抓走了。警察們將這些躲到地下的可疑家夥交給了軍方,軍方花了兩天時間請示上級要不要對他們動用特殊藥劑進行偵訊。


    結果就在這兩天的時間裏,軍隊關押拉斯普京一家的建築遭到襲擊,阿留沙的家人一個不剩全都死光了。


    政府方麵得知這消息之後就一直在尋找這一家人的社會關係和親朋好友,想要找到案件兇手,結果找著找著就找到的阿留沙這裏。


    作為公民,阿留沙被賦予了親人死亡的知情權。她的父母、兄弟全部喪命的事實讓她一時間有些傷感。


    魔女與人類不同,對於身邊人的生死看得並不是很重,因此阿留沙才能在這個時候依舊保持冷靜。


    警官們表示自己不打算請阿留沙迴去協助調查,不過希望她能在自己離開前努力迴憶一下。拉斯普京家族有沒有什麽強大到能夠入侵警察總部的仇人。


    阿留沙詢問了一些親人被害後的屍體狀況以及警局大樓是如何被襲擊的,警方並不把這些當做秘密,如實告知。


    關押阿留沙家人的警察局大樓是被三到五名匪徒由十三層窗戶突破進入,這些人闖入大樓後直接尋向關押地點,警察目前也搞不清楚他們為什麽會知道具體關押位置。


    由於當時的看守並不嚴密,那些歹徒很輕鬆的用手槍殺死警衛,然後將二十個房間裏的所有拉斯普京都殺了個幹淨。


    得手後的歹徒被警察們圍困住,被逼向樓頂移動,然後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侵入進來的所有歹徒似乎從窗戶跳下樓去,然後就這麽消失在夜空。


    阿留沙聽了這些敘述之後總算是搞清楚了百友社會如何把握這個魔法師力量全失的天賜良機加以報複,他們沒有在魔法師囚徒身上動腦筋,而是選擇直接團滅魔法師貴族……這種思維非常直接,魔法師最擔心的事情他們的對手卻並不擔心。


    從那些人從警局高層跳窗進入和逃走的行動模式上來看,他們大概是石像鬼、狼人、吸血鬼一類的亞人種。能有這麽多亞人聚集而且還會對魔法師貴族進行殺戮的,也就隻有百友社了。


    警察很是囉嗦的把病房當做審訊室,不人道的向阿留沙這個剛剛得知自家被滅門了的少女詢問了一大堆有的沒的。


    其實他們這已經算是很溫柔了,如果是按照規章辦事兒的話,阿留沙這會兒八成已經被鎖到了警局。


    ---


    周書和於飛鳥整整戰了三個小時,直到家裏迴來人才意猶未盡的分開,相約下次相見再另行討教。他周大老爺應於飛鳥的要求。用上了虛無肌肉並且用魔力強化自身全力攻擊,於飛鳥的身體承受能力很強。不過盡管如此她整個人還是被弄得有些毀形象,明明平時一副學者口氣自稱研究員,結果在床上那麽貪吃,流出的口水比下麵的潤滑劑都多,周書也是非常不理解。烏拉謎和所有召喚物女孩子都非常討厭的強攻型為什麽她這麽喜歡?


    最先從外麵迴來壞了他倆好事兒的是烏拉謎和漢娜,她們兩個見到枯水期的黃河卡茲卡茲的往上冒冰筍已經沒啥心思繼續弄頭發了。接下來迴家的是十二臂女帶領的公主團,病公主一進門就擺了一張臭臉坐到烏拉謎麵前,非常不情願的與她搭話道:“看你的表情,電視上的東西你也看到了。有什麽想法嗎?”


    烏拉謎撇撇嘴,恭敬的叫了聲‘公主’,然後把這句詢問原方不動的迴敬過去。


    她們兩個在之前冰封敗兵城的時候就以這種形式交流過意見。現在的結冰事件讓她們想起那個時候的事情,於是這一對死敵似乎準備再次合作的樣子。


    這兩人之前就沒想出什麽好辦法應對當初的凍雨,現在也是一樣沒有什麽主意,最多隻是提議早點去俄國那邊碰運氣。


    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魔法師們繼續被限製,那麽類似事件將會越來越多。病公主無法迴家,也不得不為這個世界操起心來。


    周書剛剛偷完腥,有些心虛的跑到兩個女孩子中間坐著。他這麽做是想看看烏拉謎和病公主有沒有察覺自己的不忠。他完全想多了。兩個女人看著周書沒心沒肺的樣子一陣唉聲歎氣,又聊了一陣之後才發現這家夥竟然都沒看電視。


    周到老爺卻是沒看電視,他不習慣那啥的時候有女孩子哼叫之外的聲音,不過他現在也沒時間看了。


    阿留沙那邊送走警察後一個電話打給了灰魔女,告知她自己家裏發生的事情。灰魔女對此表示哀悼,很快又把這個消息轉告給周書。於是乎,他連開啟電視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新出現的問題給弄得頭大了。


    正所謂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周書煩惱了一陣之後直接放棄思考,魔法師的問題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灰魔女對此也持有相同的觀點,反正魔法師正在用自己的人脈召集幫手,用不了多久就不會再害怕什麽百友社了。“隻不過……不知道魔法到底要多久才能恢複。我都已經連續好幾晚失眠了。”


    灰魔女這個人比較神經質,在這種深陷危險卻無力自保的環境中感受到了無邊的壓力。


    “所以說你也來我們這邊住嘛,這麽多人保護你,包你睡得好。”周書出言安慰著,不管怎麽說,這個家夥是引領周書了裏世界的第一人。


    灰魔女聽到這話假裝很感動,“這是真的嗎周書?你會保護我嗎?你會讓我睡得很舒服嗎?”


    剛剛和於飛鳥玩到一半被打斷的周書很想迴一句,‘放心吧,我會讓你舒服的。’可烏拉謎這會兒在旁邊聽著呢,於是這句話也就沒說出口。


    灰魔女調戲完周書後在電話那頭咯咯咯的自己笑了起來,“幹嘛沉默那麽久?你還真是跟以前一樣,我的挑逗一點都不管用。”


    周書臉紅,這次真的管用了,我這要是現在一切都方便的話,肯定會把你給辦了的。


    灰魔女第一次跟周書見麵。就發表過一些色色的言論來勾引他。當時的灰魔女搞不懂周書是怎麽弄出一大堆動物的,想要通過魔女的一點點特性來俘虜這個男人。與魔女交尾的惡魔會暫時成為魔女的奴隸,男人也一樣,這就是阿留沙這麽好的個人條件至今仍然是單身的原因。


    大部分的魔女一生之中都少不了男人的存在,卻未必會成立家庭,肯與奴仆結婚在人前叫他‘丈夫’的魔女,數量非常稀少。


    灰魔女這會兒抓著電話腦袋裏有些溜號。她思考著,如果周書真的願意和自己交尾,那麽事後自己會把他當奴隸一樣控製起來嗎?


    魔女並非人類,她們的這種俘虜雄性的技能並非魔法,即使是現在的情況下同樣適用。


    “周書,能答應我一個請求嗎?”灰魔女突然在電話裏變得聲調正經起來。不過她的英語口音仍然喜感十足。


    “怎麽了?有什麽麻煩嗎?我保證盡量幫忙。”周書說完這話後,就聽到一個極其性騷擾的請求,他連忙在烏拉謎的監督下搖頭否決。“別鬧了你,我有女朋友的。”


    灰魔女剛剛很正式的申請,希望電話那頭的那個男人能跟自己來一次。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那之後奴役周書,所以她放棄思考,想要看看實際情況出現後自己會怎麽做。


    魔女不會對朋友下手。但所有對魔女陰道下手的男人絕對不再是她們的朋友,灰魔女覺得自己或許是太久沒那個真的有些發花癡,被拒絕後少有的唉聲歎氣掛掉電話。


    周書幹笑著看著一旁的烏拉謎,狠狠的抹了一把冷汗,尷尬道:“灰魔女真是的,總是開這種過分的玩笑。烏拉謎你別當真,她就是那種人。”


    烏拉謎從都到尾一句話沒說,表情也都是那麽一個——瞪。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情緒。隻是這樣,就快把周書嚇尿了。結果剛放下電話灰魔女就又打了過來,“剛才忘記說一件事,心機城堡派人去找你的人已經在你家那邊下飛機了,他們剛剛還問我要你的電話呢,這些人兩小時前給於飛鳥打貌似那女人沒接聽。”


    是呀,周書心說。她可不是沒接聽怎麽的。那手機還是自己給關掉的呢,他不喜歡辦事的時候被人打擾,而且以於飛鳥當時打出的動靜也玩不了什麽讓她一邊打電話自己一邊幹她的羞恥遊戲。


    灰魔女繼續說:“心機城堡的說客你最好還是見一麵,他們是帶著上麵的任務來與你和於飛鳥接觸的。不完成的話肯定沒完沒了說不好還會來第二批人,所以你直接將他們打發了比較好。”


    周書在那邊點了點頭,對通風報訊的灰魔女道了句感謝。“既然他們是那種人,你就把我的電話給他們好了,我現在正好想跟其他的魔法師交流下呢。”


    心機城堡的魔法師們最近一段時間算是倒了黴了,普通的魔法師在這種時候直接挖個洞像鴕鳥一樣的藏起來,他們的學院作為管理第一世界事物的機構,不得不被迫滿世界到處跑。


    魔法師們可是很少使用飛行器之外的交通工具的,一路飛機火車長途大巴的坐下來,他們一條性命隻剩下十分之一,這會兒趴在機場長椅上出氣多進氣少。


    好在灰魔女很貼心的把周書的電話給住址告訴了他們,要不然於飛鳥不肯接電話,他們還得滿世界的尋找這活人族的位置。


    這一行四人的魔法師小隊中隻有一個人表現得精神奕奕的,她也是魔法師,不過卻是個罕見的戰場魔法師。


    戰場魔法師指的是利用魔法強化肉身,然後以身體力量為主魔力和魔法道具輔助進行戰鬥的魔法師。可以說,白月國的所有武人都算得上是戰場魔法師,不過他們的修為要比現在來到小城的這位差得多。


    這個女性魔法師正舔著機場賣的冰淇淋,她同樣來自俄羅斯,而且是寒冷的遠東,對鄰國南方的氣候感到很好奇。


    戰場魔法師在這個時代的數量已經非常非常稀少了,他們曾經在冷兵器世代輝光過一陣,可現在顯然早就不是那個年代了。


    這就相當於所有人都在拿槍打仗,卻隻有她還在戰場上耍砍刀一樣。僅論戰鬥力,隻要阿留沙藏起來用金屬球與其戰鬥,這個戰場魔法師除了被砍掉四肢頭顱之外沒有別的下場。


    就算是遇到灰魔女,隻要這女屌絲拿出發財後買來的魔法道具,也能輕鬆將這個練武術的給製服,更不用提現在的魔法師打仗用的都是導彈或者直接引發天災,肉體力量強隻能跟魔法師控製的魔法人偶一起去扛扛沙袋搞搞建築。


    事實上現在出現的這個女魔法師在第七世界的爭奪戰中就是幹這個的,當兵之後在戰場上完全沒有發揮,活人族隨便一隻狗都能咬斷她的腿當然那些狗不會這麽做,所以她一直都在跟奇奇怪怪的使魔一起工作在工地,就差和那些奇形怪狀一起睡窩棚了。要不是考慮到她是女孩子,估計她真的一間房都分不到。如果說灰魔女是天生的女屌絲,那麽這女孩兒就是選錯了職業的後天女屌絲。


    不過天生我才必有用,她很幸運的在禁魔前一個禮拜從第七世界放假迴來修養,結果遇到了現在這個魔法無法使用的情況。終於,她這個肌肉力量已經修煉出來的魔法師終於等到了發揮的機會,徹徹底底的鹹魚翻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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