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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廠長和李書記從旁聽到周書這話,總算是明白過來這小夥子一直都在跟自己裝傻。李書記之前礙於身份原因繃著沒說話,可事情發展到這個狀況他可繃不住了。


    “我說你這個小夥子怎麽不知好歹呢?我們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麽跟你說的,不過你要清楚,你現在的行為是犯罪。是反黨、反社會!”


    李廠長在一旁附和道:“是呀,年輕人要有獨立思考的能力,你可千萬別被這女騙子騙了而行差踏錯毀了人生呀!”


    周書真的沒心思跟他們嘮嗑,我的人生說出來嚇死你們?周書覺得他這邊忙都快忙死了,刀殺組出門溜個彎就搞出傅思燕這麽個麻煩事兒,這完全是計劃外的時間開支,挪用的是自己的休閑時間。


    周書沒搭理那個什麽書記,轉過頭叮囑傅思燕道:“我不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不過我建議你治病去根,要不然你我以後都會有麻煩。”


    傅思燕低頭思考著,其實她早以有了打算隻是在琢磨著怎麽開口才能顯得大義凜然一點,怎麽樣才能更符合自己一介女流的形象。她不過是個普通女生,能想到的報複手段單一,除了肉體消滅以外也沒什麽新花樣了。


    刀殺組盯著傅思燕的眼睛看,從眼神中輕易猜出她的心思,那是跨越了殺人之門者才會擁有的眼神。殺人並不難,難的是如何在殺人之前下定那份決心以及在事後不被自己的胡思亂想給逼瘋。心智越是成熟的人,越是無法跨越這道門。周大老爺當年猶猶豫豫了很久才在烏拉謎的幫助下成為‘殺人者’。


    見到這眼神,小丫頭二話沒說發了封郵件給本地的背屍人。讓他們過來善後。安學姐這會兒已經取了錢迴來,她為了五萬塊錢在限額兩千的atm前按了半天的鍵盤。


    傅思燕最終也沒能開口說出‘幫我殺了他們’這種話,她隻是在周書詢問‘我可以動手了嗎?’之後點了下頭,就好像她這次過來這邊隻是為了點頭一樣。自從她來到這地方,一句話沒說一直低著頭流眼淚,也沒怎麽正眼去看自己的仇人。


    安學姐迴來的正好,傅思燕點頭同意後周書將這女孩兒托付給安學姐,“先帶她去樓下kfc隨便要點啥吃著。幫我和刀妹也來一份,我馬上就到。”


    刀殺組和周書相互看著,那意思就是在說‘你來還是我來。’


    周書自告奮勇的掐住兩個領導的脖子,哢嚓一聲就痛快結束了,相當的幹淨利落。這事兒要是交給刀殺組辦,少不得又要弄得哪哪都是血。


    刀殺組表示自己已經叫了清理服務,得等他們過來交了錢才能離開。


    周書看著這兩個人的屍體。有一種變出龍之寶箱將他們丟進去的衝動。這寶箱在毀屍滅跡上有長才,將生物活著丟進去再收迴寶藏之書也是可以的,當然,時間一長那個生物毫無意外的會被憋死。隻不過寶箱數量有限,現在僅有的三隻空著的有兩個,勉強夠裝兩人。要是寶箱足夠多。周大老爺在安保公司的時候就施展出來了。


    “你把內個什麽背屍人的電話號碼給我,我也記一下。”


    刀殺組乖巧的說出一串數字。


    “嗯,k了。我要是有啥事兒,是不是直接打這個電話就成?”


    “你發短信也可以,將地點和人數報一下。如果弄得特別髒要提前支會一聲。”


    周書是真心不希望自己用得著這幫人雖然不太可能。不過好消息也是有的,至少最近一段時間真的用不上。


    春節後。他和刀殺組是要去遼寧沈陽找密醫的,在此之前搞不好還得穿越一趟把病公主給接過來,總之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留在市內給背屍人增加業務就是了。


    周書打發刀殺組先去附近的kfc找傅思燕和安學姐,這邊有自己等著就可以了。刀殺組看出了自家大哥哥好像要搞什麽貓膩的樣子,不過她沒那個一探究竟的好奇心乖乖的聽話下了樓。


    周書確實是有事要辦,圍在家邊上的警察是目前最讓他鬧心的事情,得趁早讓他們滾蛋。


    以張洪泉的說法,警察懷疑周書的唯一證據來源就是那幾張他在案發時出入毅宏安保大院的照片以及sd卡裏的影像文件。這種東西很站不住腳,周書認為隻要能夠再發生一起針對毅宏安保公司人員的類似案件,那麽自己的嫌疑就可以解除。


    簡單來說,周書現在隻要讓兩個李領導的召喚物拿著條花死神去闖楊毅宏的住處就可以了。


    說幹就幹,周大老爺將兩人召喚出來,三言兩語跟他們說清了自己的想法。召喚物被召喚出來的那一刻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跟周書心靈感應一下,因此命令起來很簡單方便。


    兩人換上了死掉素體的衣服,一人抓著兩條小蛇出了門直接打車去了楊毅宏家樓下。楊毅宏的住址是刀殺組查到的,本來是想要自己殺過去把人綁來,結果警察先到一步。


    在楊毅宏家附近,一群警察在那裏布控。他們也知道呆在這裏不可能有任何收獲,新聞都上了房子也封了,他楊毅宏得白癡成什麽樣子才會迴家自投羅網?不過自從毒品案被揭露後,楊毅宏和毅宏安保命案已經成為了省部級大案,上麵派了不知道多少警力來協助調查。警察們人手太多了,索性把所有值得布控的地方都安排滿了人手,管他成不成呢總比閑著要強。


    這群便衣刑警本來是湊一塊堆在楊毅宏對過房間裏喝酒打牌,沒想到真的有人頂著封條往楊毅宏的家裏鑽。


    兩個領導自然是分分鍾就被我市英勇幹警給抓獲了,從他們身上發現了一塊板磚和四條不知名小蛇。而這兩個人在報上自己的名字和工作單位後一句話不說,徹底沉默。


    刑警們自然麵對這兩個市水利部門的領導麵麵相覷。也不知道他們夜闖楊毅宏家是為了什麽。


    難道說楊毅宏家裏有什麽東西讓兩人不惜親身犯險嗎?這兩人和楊毅宏有勾結?


    刑警又將楊毅宏的住處搜了一遍,想要找到楊毅宏和李廠長、李書記的聯係。也不知道是周大老爺運氣好還是怎麽的,竟然真的在一本早就搜索到但未受重視的家庭賬本裏發現了李廠長的名字,這直接證明兩人之間有利益關係。


    之後幾天,被送往醫院的幾天毒蛇的毒性也被化驗了出來,確定了這些從未被發現的小蛇就是毅宏安保命案中致死毒素的來源。


    雖說這個案子的疑點還有很多,比如最開始被刀子殺死的毅宏安保三人,以及在來水公司辦公大樓地下停車場被鈍器打死的六人。這些人死亡的時候兩位李姓嫌疑犯都有不在場證明。由於兩人到了警局後一直保持沉默。不管什麽手段也無法逼迫他們說出一個字,所以具體的犯罪動機仍然成迷,警方隻能在權錢交易上胡亂猜測。


    還有在這次特大殺人案中屢次出現的奇怪蛇毒,找遍中國的生物學教授沒一個人能認得出這種毒性猛烈的小蛇,嫌疑人是通過什麽途徑得到它們的,這也是一個未解之謎。


    這件事由於兇器和作案動機齊備,以及兩名嫌疑人不否認也不合作的調查態度。省裏高層決定就此定罪爭取在春節前讓這件事離開公眾的眼球。這種惡性案件的影響實在太大了,對於涉及其中要為之負責的官員來說,找不找得到兇手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不要將惡劣影響擴大。


    如今有兩個在情理上說得過去的‘兇手’出現,他們很幹脆的接受了這份來自上天的饋贈。


    周書在搞完小動作之後在原地等著背屍人,大概一刻鍾不到的功夫。一組穿著某某保潔公司製服的青年人帶著爽朗的營業式笑容上了樓。


    這幫人什麽也沒說,看了看周圍情況之後遞給周書一張五萬塊的請款單。周大老爺二話沒說交了錢,這幫人點點頭,然後將自己的雇主以‘礙事’這個很傷人的理由趕出學校五樓的音樂教室。


    周書來到學校對過的二十四小時開封菜,在女生們身旁坐了下來。刀殺組乖巧的遞過一杯冰可樂。她的這一行為沒什麽特別的。但被周大老爺看在眼裏整個心都快被融化了。


    這丫頭咋這麽可愛呢?


    傅思燕這會兒心情低落且複雜,她之所以不斷上訪。最開始隻是想讓父母死得明明白白。在自己被人監禁迫害之後,她上訪的主要目的就是報複,想要通過法律途徑讓罪人罪有應得。


    如今大仇得報,方法卻是見不得光的,傅思燕並沒有感受到想象中的那種快感。再加上如今的她沒了為之奮鬥的目標,隻剩下一副被人糟蹋得不成樣子的身體,一種失落感和對未來的迷茫讓她心裏非常非常的不好受。


    我該怎麽辦?她一邊吸著可樂一邊這麽問自己,一直到可樂見底整個店內都是吸空氣的聲音,她的沉思才被周書給打斷。


    “那個什麽,傅小姐準備在哪裏過年?要是沒地方去,幹脆一起吧。”周大老爺說這話完全是出於憐憫。


    眼前這女人似乎有點太可憐了,精神狀態又不好。現在她一個人報完了仇無牽無掛的,如果就這麽放著不管,她大年三十的一個人在家抱著父母遺照吃著孤單的年夜飯,萬一有個什麽想不開搞不好就直接把自己給了斷了。


    傅思燕抬起頭看了眼這個剛殺完人的男人,嘴唇顫抖了幾下。


    糟糕,周書把她的這個表情看在眼裏心中就是一驚。這孩子又要哭……(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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