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琪抬頭看了一眼前方,然後她伸手指了指,「前麵左拐兩個彎,再直走兩百米就到了。」


    她話音一落,其他人紛紛看來,「白琪,你來過這裏麽?怎麽你對這裏的路這麽熟?」


    「是啊。」白波也詫異。


    白琪一怔,她也不知道怎麽會熟悉這裏的路,仔細想了一想,她腦袋裏沒有這裏的任何記憶,但是她對這裏好像很熟悉很熟悉。


    這裏似乎是一個很重要的地方。


    「算了,既然白琪想不起來了那我們也別問了,快走吧,部隊裏最守時了,我們剛來的第一天不能遲到了。」白波說道。


    ……


    到了餐廳,吃了早飯,這時有一個人腳步鏗鏘的走了過來,「大家好,我叫小誌,這兩天我是大家的教官,希望我們相處愉快。」


    小誌來了,四年的時間周堯成了上將,小誌也成了教官。


    其他武術師紛紛有模有樣的敬了一個軍禮,「教官好!」


    「大家好。」小誌友善的目光從眾人臉上一一略過,然後他逗留在了白琪的臉上。


    白琪不知道這個教官為什麽這麽驚訝的看著他,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教官,我臉上有蟲子麽?」


    小誌快速迴神,「哦,沒有…」他垂眸看了一眼手裏的名冊,然後看向白琪笑道,「白琪是麽,你好。」


    「教官,你好。」


    打過招唿後,小誌帶著眾人在部隊裏參觀了一圈,大家第一次來部隊,所以都很興奮的東張西望,白琪落在了最後麵。


    「白琪,你好像對這裏不感興趣。」小誌來到了白琪的身邊。


    白琪扯了一下嘴角,「沒有啊…」


    這時她聽到遠方傳來一絲動向,抬頭看,隻見四個持槍的特種兵快速跑了出來,兩輛氣派的吉普車停了下來,後座門打開,一道英俊筆挺的身軀出現在了她的視野裏。


    白琪整個一僵,是…周堯。


    隻不過今天的周堯很不同,他穿了一身合體的軍服,身軀端的鏗鏘而挺拔,陽光下,他立體的側臉輪廓泛著冷質的光,肩膀上那三星一穗的肩章熠熠發亮。


    他下車時那四個持槍的特種兵當即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他目不斜視的跨步上前,後麵那輛車下來的幾個人快步跟在他的身後,他到哪裏,隊裏那些路過的兵紛紛停下敬禮,就連遠處正在訓練的一個營都邊跑邊敬禮---上將好!


    白琪現在終於知道她為什麽怕這個男人了,他身上的氣場太過攝人,那是在生死殺伐裏磨鍊出的渾厚閱歷,哪怕他脫下那身軍裝,她都可以嗅到他身上那股鋒銳的殺氣,他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但是此刻,他又讓人心生仰望。


    白琪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果真在這裏,這天下之下,但是她和他總能碰到。


    孽緣麽?


    小誌站在原地也無比崇敬的敬了一個軍禮,等周堯的身影消失後小誌才開口介紹道,「白琪,那是我們的周上將,軍中傳奇。」


    「哦,是麽?」白琪敷衍的笑了笑。


    如果這是她第一天遇到這個男人,她或許會崇拜會仰望,但是她和他有過太多不美好的記憶,他私生活很糟糕,跟柳程程那樣的女人搞在一起,他還對白家武術館動手腳,他甚至…強迫她…


    那天晚上在廚房的記憶歷歷在目,他粗魯的像一頭野獸,很…變態…


    白琪的麵色有些不自然,隻能說那個男人表裏不一吧。


    「白琪,你真的像我認識的一個人,你知道那個人是誰麽?」


    「誰?」


    「我們上將的妻子。」


    妻子?


    這兩個字像是一記悶錘重重的錘在了她的心房上,妻子,周上將的妻子…


    她耳邊響起那晚他在她耳邊痛苦嘶啞的呢喃,他在叫…媳婦兒…


    白琪有點迷茫,她已經知道她像某個人了,要不然憑她的外貌,那個男人絕對看不上她的,他的目光和胃口都很叼,他和柳程程在一起的時候也給了她一種很敷衍的感覺,他眼裏好像看不到什麽女人,對女人輕蔑的很。


    「是…冷之鳶麽?」


    「你認識我們上將的妻子?」小誌詫異。


    白琪迅速搖了搖頭,她尷尬的笑了一下,「沒有,隻是聽說過…我跟她真的很像麽,哪裏像了?」


    「可以這麽說,你跟我們的嫂子除了這張臉不像,其他的眼睛,身材包括氣質神韻都很像,剛才在餐廳裏我愣了一下那是因為我真的沒有見過世界上這麽像的兩個人,但是,你們的臉完全不同,這種極致的兩種衝突讓人…覺得很怪。」


    是這樣的麽?


    白琪不知道,因為她沒見過那個叫冷之鳶的女人。


    「周上將和他妻子的感情好麽?」


    「好,上將和嫂子是我看過的最恩愛的兩個人。」


    「是麽?」白琪不信,如果他真的那麽愛她的妻子,為什麽她的妻子才走四年,他就在外麵那樣****?


    檢驗感情最好的辦法就是時間,男人大都都這樣,耐不住寂寞,那個男人也是。


    小誌不知道白琪心裏在想什麽,他迴憶起了一些往事,「我印象最深的是那麽一次,嫂子因為一些問題進了隊裏的大牢,楊首長不許上將去探望,更讓上將與嫂子劃清界限,你知道,軍人就這樣,歷史一定要清白,當時上將從病床上起來,他一把將自己肩膀的徽章撕了下來塞給楊首長,他說,這樣行了麽?」


    白琪聽著這番話,她的腳步直接頓了一下,腦海裏又閃過很多畫麵。


    「那,那冷之鳶是怎麽死的?」白琪直接問她最關心的問題。


    小誌的神情很凝重,四年前那一天是所有人心中的痛,「嫂子八個半月的時候就早產了,當時…我也在,我親眼看著嫂子…血崩了,那個島上沒有醫療條件,白色的床單全部被…鮮血染紅了,上將趕過去,嫂子讓…上將給她剖腹,把思冷小少爺剖出來…」


    小誌有些哽咽,那個場景他不能去迴憶,每迴憶一次就痛一次,「那時沒有麻藥,上將…給嫂子的肚子上…劃了一刀,又是好多血,思冷小少爺…出來了,可是嫂子…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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