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銘的薄唇緊抿成一條森冷的弧線,他沒有多少慌亂,除了周身散發出的如野獸般危險的氣息外,他深沉而睿智。


    衝進去救她,還是選擇相信她一次…


    他現在需要做出選擇。


    陸少銘垂在身側的大掌捏緊了拳,從來沒有想將一個人掐死,現在他就想將那女人掐死了。


    她這算什麽?


    美女救英雄?


    陸少銘看向周堯,「去查那條暗道,仔細查,看寧卿有沒有在途中給我們留下線索。」


    周堯兩眼放光,連忙點頭應道,「好,大哥!」


    周達遠也鬆了一口氣,這個危險的時刻他最怕陸少銘失去理智,30歲的男人不會和20歲的小男孩一般年輕氣盛衝進去當英雄,他們都明白,先讓自己活下去,你才有資格去愛別人。


    「少銘,我跟周堯一起去。」周達遠開口。


    簡菡拽著他的胳膊,「我也要去。」


    ……


    周堯帶著手下在漢宮四周撒網,尋找線索,但範圍太廣,也猜不透寧卿是不是真留下了線索,以何種方式留下了線索,所以眼看半個小時過去了,大家一籌莫展。


    周堯看了看表,「大哥,現在情況危急,嫂子在裏麵怎麽樣了我們也不清楚,我們這樣找下去就是大海裏撈針。」


    陸少銘英俊的眉心緊緊蹙成了一道「川」字,他不答話,深邃的黑眸掃向地麵,突然他看到一抹黃,他跨前兩步,蹲下身,伸手抹了抹地麵的黃色。


    周達遠看了一眼,開口道,「這是生長於苗疆的一種花,這種花有黃色的蕊心。」


    「我想起了,這種花我見過,我們房間窗戶下就有,昨晚寧卿指給我看,還說這黃色蕊心真漂亮。」簡菡說道。


    周堯向手下的兵使了一個眼色,士兵點頭,一路上前,撥開了綠草灌木,「老大,前麵的路上果然有這種黃色,因為這裏的灌木又高又密,這種顏色又不顯眼,所以我們剛才沒發現。」


    周堯咒了一聲,「廢話,要是我們這麽容易發現,那唐學禮的人也早就發現了,你以為我嫂子這麽蠢。繼續往前探,看前方是哪裏?」


    「是。」士兵們跑遠了。


    三分鍾後士兵們就折身迴來了,他們大喜,「老大,這種黃色標記在一座山前消失了,我們找到了入口,山裏有一條暗道。」


    周堯勾起唇瓣,「這幫孫子,竟然有這種能耐,在山裏挖出了隧道,看來是我小瞧他們了。」


    說著周堯看向陸少銘,「大哥,暗道找到了,我這就派人堵死了他們的退路,讓他們插翅難飛。這一次都虧了嫂子機智,要不然唐學禮肯定會逃走。」


    陸少銘漆黑的狹眸泛不出一點光線,他心裏又酥又疼,他一直知道那女人很聰慧很勇敢,她一次又一次帶給了他意外的驚喜。


    雖然這種驚喜並不是他想要的。


    她現在怎麽樣了?


    ……


    漢宮。


    寧卿眼睛上的黑布被拿掉,她閉了下眸,緩緩睜開眼,她來到一個燈壁輝煌的奢華大廳裏。


    大廳裏有一批麵容猙獰,手裏拿槍的僱傭兵,唐學禮坐在一個沙發裏,手裏悠閑的晃著一杯紅酒。


    「陸太太,你來了,我等你多時了。」唐學禮端著紅酒杯,站起身。


    寧卿冷笑,「唐先生等我,我怎麽敢不來?廢話少說,蠱母那人呢,我要看一下真偽。」


    唐學禮上下看了一眼寧卿,眼裏有欣賞,「嘖嘖,真不愧是陸太太,到了我的地盤上口氣還敢這麽硬,你就不怕我不給你蠱母那人,而你,我是要定了?」


    寧卿挺直了纖美的後背,她勾著唇角笑,「唐先生,你不會的。」


    「哦,為什麽,說來聽聽。」唐學禮很感興趣的樣子。


    「唐先生早就挖好了一條暗道,所以我二弟的特種兵包圍了你,你有恃無恐,高床暖酒照樣快活,你明明可以帶著蠱母那人逃走,東山再起,同時又操控了陸少銘的性命,但你不願意,認為這樣沒意思。」


    唐學禮聽著挑眉,臉上露出笑意,「繼續。」


    「唐先生今年30歲,事業大成,你洗黑錢,販賣軍火,道上的一把手,你自認為自己是一代梟雄。什麽梟雄,梟雄很守信譽,答應我的事情就不屑反悔,同時…試想一下,跟強了我,給陸少銘留下一輩子無法抹去的恥辱比,一個區區蠱母唐先生自然還不放心心上。」


    唐學禮「哈哈」大笑,他上前,伸手來摸寧卿精緻的小臉,「我真的是越看陸太太越喜歡,你很了解我,隻可惜我們相識恨晚,要不然我養著你,讓你做我的紅粉知己該多好。」


    寧卿側頭躲避他的鹹豬手,「紅粉知己不敢當,唐先生能放心將我留在身邊,我可管不住自己的手,說不定哪天我就讓唐先生一命唿嗚了。」


    唐學禮不怒反笑,「好,夠味。來人呀,把人帶出來,給陸太太瞧一眼。」


    「是。」迅速有手下打開了一扇門,從裏麵拎出了一個人。


    寧卿抬眼看去,那是一個皮膚黝黑的苗疆當地人,估計被關押的太久了,整個人有點神誌不清。


    也是一個受害者。


    寧卿知道這就是蠱母那人,在這點上唐學禮還不會騙她,這個男人太狂太自負,不屑騙她。


    「大叔…」寧卿抬腳上前,想說話。


    但手下拎起那人,又丟進了房間裏。


    這時寧卿的小蠻腰從背後被緊緊抱住,唐學禮來到她的秀髮上,深深嗅了一口,迷醉道,「陸太太真香。」


    那些手下們「哈哈」大笑,還有人吹起了口哨。


    「唐學禮,你先放開。」寧卿掙紮。


    「放什麽放啊,陸太太,知道我等這天等多久了,我每天晚上玩著那些女人都覺得不夠味,我就在想什麽時候能跟陸太太好好玩一玩,什麽大叔啊,來,叫我一聲叔叔聽一聽,哈哈…」


    寧卿身上起了一層的粉色小顆粒,這男人真夠嘔心的。


    男女力量懸殊太大,寧卿還沒掙紮幾下,整個人都被提起,唐學禮將她抱坐在辦公桌上,一隻手如願的摸了把她的臉蛋,「嘖嘖,瞧這肌膚滑的,跟錦緞似的,陸少的眼光真好,真是個尤物。」


    手下們紛紛起鬧,「老大,什麽叫尤物啊,等你玩過了賞給手下們,讓我們也過過味。」


    唐學禮點頭,「那是當然,陸少藏著掖著當寶貝的女人,連別人看一眼都不樂意,太小氣了,我可是很大方的人,有福共享,哈哈。」


    寧卿坐在桌上,她四處躲避著唐學禮,「唐學禮,我既然來了,就做好了被狗咬的打算,但是你也別忘了答應我的事。」


    唐學禮俯身親了一口寧卿的粉頸,這又香又軟的觸感讓唐學禮整個人都酥了,他閉眼,「真不愧是夫妻情深,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陸少呢。」


    寧卿不答,也不再躲避他的吻,她冷聲道,「讓他們都出去!」


    唐學禮睜眼看著寧卿,這麽近距離才發現這女人是這麽的美,他手掌向下,來到她的弧線上捏著,身下香軟如玉,這個時候大抵所有男人都會有幾分憐香惜玉的惻隱之心,他笑,「讓他們出去,我有什麽好處?」


    寧卿譏笑,「你唯一的好處就是,我可以保證你身下的人是活著的。」


    她用性命威脅他?


    唐學禮看著她黑漉漉的水靈大眸,體內的血液往上湧,這感覺許久不曾有了,他俯身,從她的眼睛一直吻到鎖骨。


    「嘶」一聲,寧卿覺得脖下一涼,她身上的t桖領口被撕碎了。


    手下們「哇哦」一聲,站的太遠,唐學禮一手還撐在桌麵上壓著,手下們隻可以看見水藍雷絲的小衣,還有一大片膩白。


    看了令男人血氣翻湧。


    大家想上前,看的更近一點。


    這時唐學禮開口了,「你們都出去。」


    手下們雖然很想留下來觀戰,但是唐學禮開口了,大家紛紛轉身,出去。


    大廳裏迅速安靜了。


    唐學禮眼眶猩紅,女人的身體像從牛奶裏泡過的一樣,散發著勾魂動魄的瑩白光澤,他伸手捏住寧卿精緻的臉腮,「這下滿意了?沒想到陸太太比我想的更有料,你這個樣子,我可不能保證玩一迴就鬆手。」


    寧卿全身僵硬,她迎上他的目光,吐出兩個字,「去死。」


    唐學禮笑,「好啊,那就讓我在陸太太的身上死一死。」


    他開始吻她。


    寧卿兩隻小手死死摳住桌麵,她側開臉,緊緊閉著眼,出發時她穿了t桖和牛仔褲,不方便男人行動的衣服。


    唐學禮邊吻她邊動手解她的牛仔褲,她沒有掙紮,隻希望時間快點過。


    腿根在涼,牛仔褲被扯下了一小截,這時她身上的兩隻手一鬆,「轟」一聲,唐學禮倒在了地上。


    寧卿迅速起身,她站在地上,伸出一隻腳踢了踢暈倒在地的唐學禮,他沒反應。


    寧卿快速整理衣服,身上的t桖被撕爛了,她小跑去沙發邊,撿起一件黑色西裝套身上。


    她輕手輕腳來到牆壁邊,剛才那手下開門時她認真看了,牆壁上有玄機,大約層北鬥七星位置點成一片,門就會開。


    她來迴試了幾下,輕微一聲,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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