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比如說兒子身上香香軟軟的,他抱在懷裏都沒分量,那女人也是,軟到沒骨頭。


    這小嘴這肌膚都是遺傳了她的,都能掐出水來。


    他喜歡。


    十分喜歡。


    這時沐浴間的門被打開,寧卿匆匆跑了出來,她身上套了一件白色的睡裙,上前去抱小瑾文。


    「小瑾文,你怎麽了,麻麻抱。」


    小瑾文被爸比抱在懷裏,小腦袋委屈的趴在爸比的肩膀上,見麻麻來,他兩條胳膊一伸,要麻麻。


    陸少銘沒有辦法,他是新手爸比剛上路,沒經驗是真的,所以他傾過身,將小瑾文遞給寧卿。


    寧卿抱過小瑾文,她一隻手拍著兒子的後背,聲音輕軟的哄著,小瑾文止了淚,趴在麻麻肩膀上慢慢閉上了眼。


    這時「叩叩」的敲門聲響起,「卿卿。」嶽婉清來了。


    寧卿迴眸看了一眼男人,他穿成這樣,哪能讓媽媽看到了,她抱著小瑾文走去開門。


    路過男人身邊時,她的肩膀被扣住,男人微微俯下身,低聲道,「讓小瑾文跟外婆睡。」


    寧卿的小臉蛋瞬間紅了,她瞪他,「為什麽?」


    「不方便。」


    寧卿語結,什麽不方便啊?


    男人看穿了她的心思,勾著唇瓣幾分方盪的笑了,「怎麽不方便你不清楚?兒子才六個月,要是你想提前給他上一堂課,我也無所謂。」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寧卿絕對讓他死了千百遍。


    媽媽還在敲門,寧卿甩開他的手,走去打開房門。


    嶽婉清站在門邊,她看了一眼小瑾文,「卿卿,小瑾文睡著了嗎,來,給我,我抱去睡覺。」


    「媽…」寧卿不肯給。


    這時她身後響起了男人低醇從容的笑聲,「媽,小瑾文現在六個月了,這六個月裏辛苦你了。」


    嶽婉清當即綻放出慈祥的笑意,「辛苦什麽,小瑾文可是我的寶貝外孫,再說我辛苦一點不算什麽,媽就盼著你們夫妻倆好。」


    寧卿無話可說了,這男人在堵她的嘴。


    這幾個月裏接二連三發生了很多事,爸媽為他們操碎了心,尤其是媽媽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受不得刺激。


    如果他跟她鬧,媽媽又得擔心。


    他倒是個真聰明的,先拿好話將媽媽哄住了,可惡。


    寧卿隻好將小瑾文遞給嶽婉清。


    嶽婉清抱過小瑾文,交代道,「卿卿,你和少銘早點睡,媽走了。」


    「恩,媽,晚安。」


    直到媽媽的背影消失在寧卿的視線裏,寧卿才緩緩關上門。


    剛關上門,後麵有一具炙熱的身體貼了過來,男人伸出雙臂,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


    陸少銘用力吻她的秀髮。


    寧卿躲避他的吻,扭捏著不讓抱,「陸少銘,做什麽?鬆開!」


    下一秒她已經被抱了起來,她毫無還手之力,直接被男人抱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寧卿是真嚇壞了,那日山頂上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她連滾帶爬的躲到角落裏,用被子裹住自己,戒備的看著他,「你想幹什麽?你能不能除了這事想幹點別的,你除了強迫我還能做些什麽?」


    陸少銘一條長腿跪了上來,伸手捏住她的臉腮,他笑,「寧卿,難道你不想?」


    寧卿,「什麽?」


    「都說女人生了孩子浴望會變得強烈,我可還記得某人在我不碰她時怎麽浴求不滿的一遍遍控訴我不行,再說,」陸少銘眯起眸看她,「那日山頂我強迫你,你沒舒坦?」


    寧卿氣極,伸腳踹開,「陸少銘,你無恥怎麽也將所有人想的跟你一樣無恥?」


    她才不是因為…浴求不滿才說他不行呢,他…斷章取義!


    那日山頂…


    他還好意思說。


    陸少銘鬆了她的小臉蛋,躲避了她的小腳,他起身,去到沐浴間裏將吹風機拿來,然後上床,「過來,我給你吹頭髮。」


    她頭髮是濕的。


    濕頭髮睡覺容易頭疼。


    「不要!」寧卿無比硬氣的冷哼。


    男人蹙眉,「寧卿,不要的意思是想直接切入主題嗎?」


    他說什麽?


    真是厚顏無恥了。


    寧卿翻身跪床上,掄起兩個小粉拳就往他英挺的肩膀上砸去,「混蛋!你怎麽就喜歡欺負我?」


    陸少銘任她打著,扣住她的纖臂就將她摟懷裏,他在低聲愉悅的笑,很喜歡她小野貓發飆的生動模樣,一隻大手尋到她的小****上,隔著睡裙就是一巴掌,「寧卿,喜歡你才欺負你的。」


    「誰要你喜歡…唔!」寧卿的唇被堵了。


    她瞪大眸,看著他,男人不是吻她,是直接含住了她,他用力的在允,牙齒咬著她的唇瓣,沒一會兒,她唿吸不了了。


    陸少銘看她小臉脹紅,迅速鬆開了她,「寧卿,才半個月沒碰你,接吻都不會了,換氣懂麽?」


    她傻乎乎的忘換氣了。


    都當媽媽的人了還這麽澀。


    寧卿伸手狠狠擦了一下唇瓣,將他的口水擦去,「陸少銘!」她兩隻小手撐在他肩膀上,張嘴用力的咬下他的唇角。


    她真生氣了!


    他的唇角被咬破了,但不是太疼,女人瞪著他,那雙秋瞳裏覆著一層動人而倔強的盈光,這無疑如小貓爪撓了他的心房,他全身都酥。


    兩隻大手從她的軟腰向上攏,沒顧上疼,隻蜻蜓點水的啄她的嬌唇,邊啄邊道,「太太,會咬人嗎?我教你,咬嘴唇不疼,來,咬我舌頭。」


    寧卿小臉爆紅,伸手錘他的肩膀。


    她都快不認識他呢,他的底線呢?


    但她的後腦勺被扣住,整個人被他抱進了懷裏,他埋在她的粉頸裏,下顎上的青渣蹭的她疼,「太太,我好想你。」


    低醇磁性的嗓音裏帶著無盡的喟嘆和寵。


    寧卿心裏升起一股蜜意,抵在他肩膀上的小手慢慢蜷縮起來,拽他的襯衫,精緻白淨的小臉有委屈有柔軟,「你怎麽總是這樣啊…欺負過我後,又拿甜言蜜語來哄我。」


    陸少銘兩手用力,將她當瓷娃娃般提高,他吻她的鎖骨,剛才在沐浴間裏看了就想吻的,「太太,那你喜歡嗎?」


    寧卿搖頭,「不喜歡。」


    她喜歡…他不欺負她,一直拿甜言蜜語來哄她。


    陸少銘將她放倒,然後將她的小腦袋撥在他的大腿上,吹風機打開,用手試了一下暖風,然後卷著她的秀髮開始吹。


    寧卿安靜了,乖乖的趴在他的腿上,這樣的時光又像迴到了大半年前,那時他失憶了。


    蝴蝶蟬翼般的長睫毛顫了一下,她開口問,「你得了什麽病?」


    現在他迴來了,應該解決了外麵所有的事,他不想告訴她的,一直瞞著她的,其實她不想問,但忍不住。


    陸少銘沒什麽表情變化,動作輕柔,「****。」


    「什麽?」寧卿不懂。


    「就是有情人的一種蠱毒,想到你時,會疼,不能碰你,不能跟你在一起。」男人簡單的解釋。


    寧卿沉默了幾秒,小臉有些發白,其實她已經將事情的原委猜的八九不離十了,現在他證明了她的猜測。


    她聽說過蠱。


    一種發作起來能讓人生死不能的世間極痛之苦。


    「疼嗎?」纖白般的細齒咬了下粉唇,她開口問。


    陸少銘輕笑一聲,看著女人在燈光照耀下皙白水嫩的小臉,這不是一個好迴答的問題。


    說疼,她一定比他疼。


    說不疼,她又怪他不愛她了。


    女人心啊…


    「恩,」陸少銘思考了一下,「這種****和愛情成正比,如果****用十分來計算的話,我愛你有幾分,就會有多疼。」


    寧卿纖長的睫毛用力的垂下,閉上眼,「為什麽不告訴我?」


    「告訴你,你會怎麽做?」男人反問。


    寧卿不知道。


    ****是一種有情人的蠱毒,換句話說她成了他的毒,她會怎麽樣?


    不敢想。


    一直以來不管外界多少反對之聲,她都緊緊握著他的手,努力掃平障礙,跟上他的腳步。


    她相信兩個字——相愛。


    隻要他們還相愛。


    但是如果他中了蠱毒該怎麽辦?


    她沒看過他發病的模樣,但看他那時對她決絕的態度應該很嚴重吧,如果他給她的愛是十分,那麽,也許…她會讓自己消失吧。


    相愛不得,那退而求其次,隻要他好好活著就行。


    陸少銘將女人最後一縷秀髮卷在食指上吹,突然他就發現女人的小香肩在顫動,垂眸一看,女人將小臉深深埋在他的腿上哭泣了。


    陸少銘一驚,迅速放下吹風機,將她腮邊遮擋的秀髮全部撥開,然後將她巴掌大的小臉捧手心,「太太,怎麽了,這眼淚怎麽說掉就掉,都不用醞釀的?」


    女人往他腿上埋,不讓他碰。


    陸少銘沒法,單臂扣著她的小蠻腰將她抱坐懷裏了,沒有他大腿的遮擋,女人兩隻青蔥白的小手捏成了小拳,放在眼睛上揉眼淚。


    陸少銘一顆心都看酥了,都說小瑾文像她,她哭起來的模樣跟他兒子一樣一樣的。


    「好了,太太,不哭了嗯?一切都過去了,我們的生活可以步入正軌了,不疼了,以後我還是陪著太太天荒地老。」


    他覆著薄繭的拇指給她擦淚。


    都說了不能告訴她,如果她一開始知道他中了****,她還不每天以淚洗麵?


    傻瓜。


    這麽疼他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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