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之鳶捏緊了拳,轉身就走。


    她一定要殺了他。


    混蛋!


    「哎,小姐,」見冷之鳶開門走了,醫生叫了她一聲,她沒迴頭,醫生嘆息一聲,隻能拿起筆,將病史寫在病曆本上,她自言自語道,「小感染也沒什麽大事,抹點藥膏就行了嘛。」


    冷之鳶走了出去,冷牧恰巧看見了她,他想開口叫她,但抬眼看了看辦公室,婦科?


    冷牧揉了揉眼,他沒看錯吧?


    他走進去,「醫生,剛才我女兒來這裏幹什麽的,她來看什麽病?」


    醫生看向冷牧,「你是剛才那位小姐的爸爸嗎,這是她的病曆本,你自己看看吧。」


    冷牧接到手裏,看了一眼,隻見病曆本上寫著四個潦草的字,性什麽撕裂…


    冷牧瞳仁一縮,瞪大了眸。


    ……


    冷之鳶走到三樓的窗戶口,她嘩一聲拉開窗戶,雙手叉腰透著外麵的冷空氣。


    殺千刀的,她在心裏將那個男人咒罵了千百遍。


    想想都知道他髒透了,打架就打架,他竟敢強她。


    也不知道他碰了多少女人,把髒病傳給了她。


    聽說這些特種兵特別喜歡流連在著名的紅燈區,她的清白就這麽給他毀了。


    越想越氣,冷之鳶渾身的血液都往腦袋裏湧去。


    氣唿唿的轉了兩下眼,無意向樓下看去,這一眼,她盯住。


    下麵老槐樹邊倚靠著一道蒼鬆般勁拔的身軀,那人雙腿閑散的曲著,側著眸,右手往身邊的垃圾桶蓋上掐滅著菸蒂。


    冷之鳶眼眸發亮,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喂,臭牛氓!」她從上往下叫了一聲。


    周堯聽見有人在說話,這聲音還挺熟悉,粵語裏夾雜著生硬的普通話,他抬眸,看見了窗戶邊那張冷艷的小臉。


    他站直身,勾起唇角邪魅的笑了笑,可不是那女人。


    冷之鳶見他還敢笑,恨不得上去撕了他。


    等著。


    她一隻皮靴毫不費力的踏上窗戶,下一瞬,從十米高的窗戶直接縱身跳了下去。


    下麵有人看到這一瘋狂的行為,紛紛捂嘴尖叫。


    周堯看著落在兩米遠外草坪上的那抹嬌影,眼裏的玩味更甚,果然夠烈,十米說跳就跳。


    冷之鳶在草坪上滾落了兩圈,然後迅速躍起,她咬牙切齒的看著周堯,右手伸出,向他心髒探來,嗬斥道,「拿命來。」


    周圍的路人嚇的紛紛躲遠。


    見她沖了過來,周堯一隻手截住了她的右手,右手不能動,冷之鳶左手迅速層剪刀式,直戳他的雙眼。


    周堯眯眼笑開,左臂來擋。


    她的剪刀手戳中了他的臂膀,手一痛,冷之鳶眼一沉,這男人絕對是鐵做的,臂膀的肌肉全是力量。


    「無恥之徒,看我今天不廢了你!」她一個大長腿直接往他胯下踹去。


    周堯敏捷的側身躲避,他哼笑,「又敢踹你小爺的老二,看來前兩天的教訓還不夠。」


    他不提前兩天還好,一提冷之鳶全身冒火。


    「你身上有病,應該去醫院好好看病!」


    周堯臉一黑,自然知道她嘴裏的病指的是什麽。


    一隻手往她腰上探去,摸了一把,別看她性子擰,但這腰真軟的不可思議,「你說誰有病呢,有病兩天前也照樣辦你!」


    「呸!」冷之鳶啐了他一口,和他來鬥,兩人一起滾落到草坪上。


    「啪!」冷之鳶得到機會,伸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你給我滾,你個有病的男人,別碰我!」


    這一巴掌兩天前就該給他了。


    周堯剛硬的臉上頓時浮現了一道巴掌印。


    他也急了,粗糲的大手捏住了她細軟的頸子,長腿膝蓋頂開她兩條細腿,用力壓在了她女人脆弱的地方。


    「哇」圍觀的眾人一陣驚唿,不敢睜眼看這麽汙的畫麵。


    周堯喘著氣,俯下身開口道,「讓你說了聲有病就上癮了是吧,誰有病了,說清楚。」


    冷之鳶被他這麽製住,眼眶都瞪紅了,「你還不承認,你已經把病傳染給了我。」


    周堯聞言蹙了下眉,然後邪/惡不羈的笑開,「我怎麽傳染給你了,穿著褲子,進了一點,什麽都算不上,哎,我說你不會認為我們已經發生關係了吧。」


    冷之鳶小臉脹紅,難道不是?


    無恥。


    從小到大,別說讓男人碰,那些男人都近不了她的身。


    周堯興趣更濃,粗糲的大手一把摸在了她臉上,「這肌膚真水靈,但是怎麽什麽都不懂,要不要找個地方,小爺教你。」


    「去死!」冷之鳶扭頭一口咬在了他的手麵上。


    周堯直起身,沒吭聲,垂眸就看見她兩排雪白的貝齒緊緊咬著他。


    他喉結滾動,一手捏住她兩腮,用力,「鬆口嗯?」


    牙關的疼痛令冷之鳶鬆了口,下一秒眼前黑影覆下,她的唇被堵住。


    她頓時懵了,沒這方麵的經驗,也不敢相信這男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她。


    他身上的煙味很重,還有什麽味道她說不清,大概是男人的味道,很陽剛,不難聞。


    他下口很重,不知是沒經驗還是故意羞辱她,令她疼。


    反應過來,她要用膝蓋頂他。


    但男人一翻身,讓她在上麵,他製住了她的腿,肌膚上是他粗重的喘息,還有男人汙邪的笑,「原來這就是跟女人接吻的感覺,還不錯,乖乖把小嘴張開,讓小爺進去。」


    冷之鳶怒極,大腦不夠用,沒遇到過這樣的人,無恥到極點。


    「你…唔…」


    她一開口,他就探了進來。


    圍觀的眾人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他們看著那兩人,打一路滾一路吻一路,兩人都分不開。


    有年輕的女孩看的麵紅耳赤,那個型男真的好猛。


    冷牧下來時就看到那一幕,男人坐起了身,他女兒被扣住了後腦勺,被迫親吻。


    冷牧望天,深唿吸兩口氣,冷靜,冷靜,必須冷靜!


    他不能衝動。


    眯起眼,他認真看了那男人兩眼,沒錯,是周堯。


    陸少銘給他打電話時,他派人調查了周堯,他唯一的寶貝女兒,自然不會讓別人欺負了。


    周家是t市鼎鼎有名的將軍世家,周堯的爺爺是軍隊首長,周堯的爸爸是t市市長,在中央裏也任要職,可謂是一門榮耀。


    周堯是獨子,從小雖是逆骨,但十幾歲被周老爺子拎進部隊後戰功顯赫,現在更是赤焰特種部隊的首領。


    冷牧又看了周堯兩眼,他混世這麽多年,看人最準,這男人鐵骨錚錚,一身正義,最關鍵是,他是唯一一個能製住他女兒的男人。


    冷牧垂下眸,從褲兜裏摸了摸,終於摸出了手機。


    他打開手機,「哢嚓」一聲,將草坪上那熱吻不已的一幕拍了下來。


    這是證據啊。


    冷牧再次深唿吸,要冷靜,可不能將他的女婿嚇跑了。


    這真是蒼天保佑啊,剛才還擔憂他女兒的未來,現在這未來就光明了。


    哈哈。


    將手機收好,他上前幾步,重重的咳嗽一聲,刻意板著臉,叫道,「之鳶。」


    冷之鳶被他纏到不行,肢體鬥不過他,唇舌咬他,直至兩人的口裏瀰漫出血腥味,他還在吻她。


    她的唿吸變得微薄,每一次唿吸都是他身上的味道,視線裏全是他兩道入鬢的劍眉,看著是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但沒想骨子裏這麽…


    下/流。


    這時聽見有人叫她,她一僵,吻她的男人也是一滯,她得脫,迅速伸手劈向他的肩膀,然後從他腿上彈躍而起。


    周堯肩膀一痛,骨裂了,這女人下手真狠。


    他緩緩站起了身。


    冷牧走上前,隻見他的寶貝兒女小臉酡紅,正羞惱的擰眉,不停用衣袖擦拭著自己的唇瓣。


    很嫌棄。


    冷牧正眼看向周堯,這男人倒坦蕩,強吻了她女兒都不見侷促的,「我是之鳶的爹地,你是誰,為什麽要吻我女兒?」


    這問題倒將周堯難住了。


    他沉默幾秒,誠實的迴答道,「想吻就吻了。」


    冷之鳶,「…」一萬字草泥馬在崩騰。


    冷牧冷哼一聲,將手裏的病曆本丟給周堯,「看你做的好事。」


    周堯伸手接住。


    他一看。


    什麽什麽撕裂。


    what?


    「爹,」冷之鳶上前,不滿的看向冷牧,「這個混蛋三番兩次欺負我,你借我一點…」


    冷牧擺手,「爹地知道了。」


    冷之鳶一喜,以為冷牧同意了。


    冷牧咳嗽一聲,雙手負在身後,「行了,我這個寶貝女兒至今還是清白之身,現在被你這麽毀了,你要對她負責,我先將她帶迴去,希望你盡快帶著聘禮到我家提親。」


    冷之鳶,「…」


    周堯,「…」


    ……


    一個月後。


    機場大廳,小周在等著寧卿。


    今天寧卿歸國。


    她等了幾分鍾,正探頭尋找著,這時視線裏闖入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寧卿來了。


    寧卿今天穿了一身青色碎花的裙子,裙子到她的膝蓋上方,露出她兩條筆直白皙的****,腰間束著一根手劄的腰帶,一尺六的腰像柳枝般盈盈一握,撲麵而來的青春姣美。


    曾經的一頭直發被燙成了大波浪,還染了漂亮的栗色,那些波浪慵懶淩亂的垂撘在她的香肩上,女人無媚的風清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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