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帆滿意了,他扣住女人的腰,將她丟進了床裏。「別再犯錯,要不然看我怎麽治你?」


    女人十分忌憚沐雲帆瘋狂的手段,他覆身而上,掐住她的雙腮,狠狠堵住了她的紅唇。


    女人張開嘴任他攻了進來,她明明很享受,但不敢放肆,隻能浴拒還迎的推他,「雲帆哥哥,慢點,我受不了。」


    「嗬。」沐雲帆輕笑一聲,這個女人他培養了好幾年,是最讓他滿意的作品,在她身上他可以得到寧卿的那種感覺。


    不過他很快就不需要她了,真的寧卿來了。


    ……


    沐雲帆走後,寧卿反鎖了沐浴間的門,打開花灑洗澡。


    她用溫水狠狠的擦拭著自己的唇瓣,想沖走沐雲帆留在上麵的氣息,她覺得頭暈,因為要把戲做足,她喝了不少紅酒,真的有些醉了。


    洗完澡她穿了一件保守的睡衣,躺在床上睡覺。


    不知道許俊熙有沒有把字條上的內容帶給陸少銘?


    她不想睡覺,因為她知道晚上會有變故,但她實在抵擋不了頭暈,兩眼一閉,睡著了。


    睡的迷迷糊糊時就聽見有人在叫她,「寧卿,寧卿。」


    她打開眸,眼前是一張英俊迷人的容顏。


    寧卿以為在做夢,小手捧住那人的臉頰,將自己秀瓊的小鼻翼蹭上去,她低聲道,「少銘,是你嗎?你來了?你快點來好不好,我怕自己堅持不下去了,沐雲帆沒有多少耐心了,我怕他真的…」


    寧卿停住了,閉上眼,不肯再說。


    「真的什麽?」那人溫柔的問。


    寧卿搖頭,小女孩般嘟囔著,「我不敢說,說了你會生氣的。」


    那人輕笑一聲,吻了下來。


    他的唇瓣依稀是記憶裏的柔韌溫暖,輕輕的跟她廝磨,張嘴允她,寧卿舒服的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小手摸索進他深邃迷人的髮髻線,輕啟了紅唇。


    他很紳士,一寸寸極致的品嚐著她,又極具技巧性的追逐著她,引導她,令她沉迷。


    寧卿醉暈暈的被他吻,她所有的感官裏都寫了三個字,真舒服。


    兩人糾纏了很久,突然寧卿發現不對,這感覺也太真實了吧。


    她猛然打開眸,男人精緻到無可挑剔的臉龐在視線裏放大,他閉著眸,動清享受般的吻她。


    寧卿不知道這是不是夢,她伸出小手,緩緩去點他的濃密睫毛,比女人還漂亮的睫毛。


    還沒點到,男人意識到她不專心已經打開了眸,他寵溺的微笑,「怎麽,才打了我一耳光,現在又要戳我的眼睛?」


    寧卿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是他,真的是他。


    陸少銘來了。


    寧卿用小手抹了把眼淚,迅速推他,「少銘,你怎麽來了?這裏是沐雲帆的地盤,你怎麽可以以身犯險?」


    陸少銘一手隻撐在她的枕頭上,俯下身去吻她的淚珠,「我不可以以身犯險,你就可以了?這是你第幾次自作主張了嗯?明知道沐雲帆有問題還跟著他迴別墅,你膽真大。」


    寧卿攥著他的衣領,委屈的嘟唇,「你跟我離婚,將我趕出別墅都是沐雲帆的主意是不是?既然如此,他肯定有辦法讓我跟他迴來的,那我不掙紮了,我來看看他究竟想幹什麽?」


    「恩,所以你對他使用美人計?」


    他的聲線裏聽不出喜怒,但寧卿還是害怕的瑟縮了一下,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將小臉深深的埋進他的胸膛裏。


    陸少銘用兩指去扣她小巧的下頜,想看她。


    寧卿扭捏著不讓,甜糯的聲線細若蚊哼,「別看。」


    她不想讓他看到她唇角上的傷。


    「該看的我早看到了,沐雲帆親你咬你了?今晚宴會上你穿了一條黑色惹火的裙子,我還以為你是為我穿的,其實你是特意穿給沐雲帆看的,你在溝引他。」


    寧卿羞的無地自容,她支支吾吾解釋道,「這是最好的辦法了,他…他…」寧卿實在沒有勇氣說下去,她換了個話題,「他也沒占到我便宜,少銘,你別生氣。」


    陸少銘垂眸看,那側臉躲在他懷裏的女孩窩成一個小粉團,她蟬翼的長睫毛顫的厲害,很不安。


    他的大手摸上她的粉頸,那裏一道紅痕,他墨色翻湧出肅殺的冷意,聲音卻盡量輕柔,「他掐你了?」


    寧卿點頭,「恩。」


    怕他心疼,寧卿轉過小腦袋,兩隻小手捧住他的俊臉,抬起身吻了吻他,「我不疼,我沒事。」


    陸少銘唿吸一重,來堵她的唇。


    寧卿稍稍躲避了一下,急忙推他,「少銘,別這樣,這裏是沐雲帆的地盤,你…」


    陸少銘溫柔的吻著她的粉頸,「別怕,一切都結束了,如你所料,沐雲帆去找了那個替身…泄火。」


    一切都結束了嗎?


    寧卿鬆了口氣。


    但這聲「泄火」又令寧卿咬了咬水潤的紅唇,她羞恥的厲害,怕他介意,柔柔怯怯的開腔,「少銘…」


    「恩?」他答了一聲,「現在知道顧及我的感受了?宴會上對沐雲帆各種親密撒嬌,穿這種衣服在他麵前晃,平時跟我在一起做什麽都臉紅,在他麵前倒真放得開。說說看,怎麽溝引他的,在什麽地方?這張床上嗎?」


    寧卿眼裏的淚水都出來了,想捂著他的嘴不讓他說,但又不敢,偏偏她又誠實的像張白紙,真的告訴他,「不是,在浴室裏。」


    話音一落就感覺男人張嘴咬她的粉頸,她害怕的顫了一下,他收了口,隻重重的吻了她一下。


    下一秒,她整個人已經被打橫抱起,陸少銘健步踢開了沐浴間的門,帶她走了進去。


    「少銘,做什麽?別這樣。事情還沒有解決,我心裏很不安,你跟我說說外麵的情況。」


    「說什麽?是你要跟我好好說說宴會上你丟給別人的那句我陸少銘是你寧卿玩剩下的是什麽意思?誰把你寵的這麽傲嬌的,現在都爬我頭上來了。」


    寧卿很想迴一句,「你呀」,但她沒說,隻軟語求著他,「少銘,沐雲帆他…」


    「他還在玩呢,不急,等他結束以後。好歹人家想了你那麽多年,弄個替身在身邊玩著,你說沐雲帆多憋屈啊。」


    寧卿,「…」她被他騙了,以前沒發現他這麽小肚雞腸。


    「好了寶貝兒專心一點,剛才怎麽對沐雲帆的現在來對對我,我們來比比看,看我跟沐雲帆哪個先結束?」


    寧卿,「…」低俗的惡趣味。


    ……


    沐雲帆一個小時後從暗室裏走出來,他饜足的合了一下身上的襯衫,才跨出暗室門,他額頭上抵上了一把槍。


    「沐少爺,別動。」


    沐雲帆瞳仁一縮,抬眼看去,他的書房裏站著一排黑衣保鏢,周管家被抓了。


    朱瑞站在周管家身邊,禮貌笑道,「沐少爺,我們等候多時了。」


    周管家顫顫驚驚的說道,「少爺,我們的人全部都被解決了,這棟別墅被陸少銘占領了。」


    「啊!」一聲,暗室裏那個和寧卿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被抓了出來,朱瑞對保鏢說道,「派人將她送到警察局,告訴廳長,殺死寧瑤的兇手找到了。」


    「是。」保鏢將那個女人壓走了。


    沐雲帆胸膛劇烈喘動了兩下,額頭上抵著槍,別墅裏都站著陸少銘的人,他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女人被帶走,他竟然一瞬間輸了。


    「陸少人呢?我有很多不明白,想請教他。」


    「沐少爺是找我嗎?」低醇悅耳的聲線響起,陸少銘走了進來,他懷裏摟著寧卿。


    沐雲帆看向寧卿,她穿了身粉色的羽絨服,一張精緻的小臉裹在白色圍巾裏,柔軟美好。


    她的視線和他撞上,她白皙的膚色還有未褪去的潮紅,漂亮的秋瞳閃爍著俏媚動人的碎光。


    沐雲帆麵色頓顯陰鶩,他不會看不出來寧卿剛才做了什麽。


    她一副被男人狠狠疼愛過的模樣。


    陸少銘牽住寧卿的小手,指尖插進去,和她十指相扣,他笑道,「沐少爺,你哪裏有不明白的,我現在一一作答。」


    沐雲帆盯了一眼他們緊握的手,開口問,「我這別墅裏外全是保鏢,防禦能力很好,但陸少能這麽快攻進來解決掉我的人手,這隻能說明陸少很早就包圍住了我的別墅,但你卻一直隱忍不發。」


    「嗬,沐少爺,你一直不知道t市是誰的地盤,從你入住這個別墅你就落進了我的手心裏,隻不過這一天我差點將整個t市都翻過來,但就是找不到那個兇手,我沒想沐少爺這麽大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這別墅有暗室,你不但將兇手藏進去,還自己玩樂。」


    沐雲帆也不氣,嘴角勾出冷笑看向寧卿,「卿卿,所以你使用美人計,故意穿那條裙子給我看,還假裝喝醉和我意亂情迷?你深深知道我對你的迷戀,得不到你,我一定會去找那個替身。」


    寧卿目光裏有冷意,「對付什麽樣的人就用什麽樣的招,我是少銘的弱點,同樣,也是你的。」


    「哈,哈哈。」沐雲帆大笑了兩聲,他鼓掌,「說的好!我一直在利用你威脅陸少,但你卻用其人之道反製其身,你利用你自己來對付我,我怎麽就沒想到這一點。隻是,你使用美人計,陸少來攻別墅,你們是怎麽裏應外合的?」


    寧卿輕笑,「少銘要跟我離婚,還不願意跟我說話交流,這一切都很反常,我思來想去隻有一個可能,你在他身上放了竊聽監視器,控製了他的一舉一動。既然如此我跟他根本無法交流,我在想該怎麽將消息傳遞給他…」


    沐雲帆眼睛一亮,他一字一句咬牙道,「許俊熙!」


    「是的,許俊熙。寧瑤死了,我進了警局,他一定會很緊張我,他應該打探出了我跟你在一起,他得知我要參加晚宴,他一定也會趕去的,所以,我給他遞了張紙條,上麵寫著,少銘,美人計。」


    陸少銘接著說道,「你們走後,許俊熙派人在宴會外麵舉了個牌子,上麵就三個字,美人計。我看到了,就懂了。」


    沐雲帆生氣了,他精美的臉腮在抽搐,看著寧卿陰冷的笑道,「我真沒想到卿卿你能將我和許俊熙對你的感情玩的團團轉。」


    許俊熙是什麽人,他也喜歡寧卿,他應該也不希望寧卿跟陸少銘在一起的,可是在這麽關鍵的時刻,他竟然幫了寧卿一把。


    寧卿這收服男人的本事真令他讚嘆。


    寧卿輕擰了秀眉,「沐雲帆,你對我有感情嗎?以愛之名的自私占有,我們通常稱之為強取豪奪。」


    「哈哈,」沐雲帆笑的停不下來,「卿卿,你從什麽時候知道陸少是被我逼迫的,而我是幕後推手?」


    「別墅裏,少銘給我離婚協議書,他說離婚的理由是我變了,變得複雜了,讓他無法喜歡,他還讓我好好保護自己,嗬,我在思考少銘這番話時你就出現了,你一出現我豁然開朗,少銘不會跟我離婚,除非誰在威脅他,他怎麽會被人威脅,除非有人利用了身陷牢獄的我。」


    寧卿對沐雲帆已經不抱期望了,她說起這番話平靜如水,「隻是沐雲帆,我沒有想到你在錯誤的道上已經走了這麽遠,寧瑤也算是你的舊識,她肚子裏有五個月大的嬰孩,你用這兩條人命給我設局的時候你可曾有過一絲愧疚之心?」


    沐雲帆無所謂的聳肩,「像寧瑤這種人,她在我眼裏就是一顆死棋,她應該感謝我,是我讓她的死有了價值。」


    寧卿臉色蒼白的闔上眸,她的雲帆哥哥已經死了。


    陸少銘意識到她低落的情緒,伸手扣住她的小香肩,他對沐雲帆說道,「沐少爺,我曾對你說過我們邊走邊瞧,這並不是我有必勝的把握,而是我從一開始就明白,你我之間從來不存在博弈,因為寧卿不會是任何人的戰利品,她有自己的思想和智慧。」


    「哦,是嗎?」沐雲帆神情休閑的看向寧卿,「卿卿,成王敗寇,你現在打算怎麽處理我?」


    「不是我怎麽處理你,而是倉庫綁架外加蓄意殺人,國家的法律會怎麽處理你。」寧卿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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