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裏看著近,走起來卻不近,金黃的琉璃瓦閃耀著耀眼的光芒,飛簷上金龍似欲騰空飛去,也不知走了多久,華麗輝煌的宮殿終於近在咫尺。

    再走十幾步,進了那扇門,便能見到沈墨然了。近鄉情怯,心跳如擂鼓般急遽,阮梨容竭力按下心頭翻滾的浪潮,緩步朝前走去。

    依舊是青衣烏發,墨黑的清幽眉眼,那麽清雋的神姿。

    從容的身形甫入眼,阮梨容眼眶微微發熱。

    看到他,躁動的心陡然安定下來,一直在心底沉沉壓著的的巨石落地。

    沈墨然轉頭望見阮梨容,墨黑的沉寂眸子瞬間煥發了出勃勃生機,朝她衝了過來,幾步後生生頓住,緩步走近,微笑著拉起她的手,柔聲道:“梨容,來,見過皇上。”

    阮梨容此時方注意到殿中還有一個人。

    黑底繡金色火焰騰龍的天子朝服,頭戴九龍朝陽金冕冠,從殿外透過來的微黃的陽光照得皇冠垂珠上燦然生輝。

    “民女阮梨容,叩見吾皇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阮梨容跪了下去,三唿萬歲。

    “免禮。”皇帝的聲音有些冰冷,“抬起頭。”

    一路看來,皇帝沒有要自己進後宮的想法的,阮梨容也不懼怕,平靜地抬頭看向皇帝。

    虹霓般的光彩耀眼,皇帝容姿卓絕威儀完美。

    “果然清麗無雙,難怪你連德陽都看不進眼裏。”皇帝笑著看向沈墨然。

    不知為何,阮梨容本來不擔心的,聞言卻微微被刺了一下。

    “謝皇上誇獎。”沈墨然深情地毫不掩飾地凝視阮梨容。

    “沈卿愛侶重逢,朕就不識趣了。”皇帝哈哈笑著,站了起來往外走,半路上又停了下來,看向阮梨容,道:“說來,阮家於朕和母後有天大的恩情,你也不必去館驛住了,就在重華宮住下。”

    “謝陛下隆恩,民女家與夏相爺頗有淵源,民女此番進京,想住到相府。”阮梨容垂首稟道。

    “母後念叨著阮家的恩情,一直想見你,等見過母後,再去相府不遲。”彩珠下皇帝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眸子肅穆幽暗。

    殿門咣當一聲閉上,也隔斷了那個讓人不安的身影,阮梨容撲進沈墨然懷裏,衣訣翻飛起舞,恍如彩蝶翩翩。

    檀煙嫋嫋,沁入心脾,緊緊地相擁,悲哀愁苦似隨雲煙幻去,心底深處綻開滿懷的欣然。

    誰也舍不得開口說話,靜靜地依偎著,許久,沈墨然輕輕地推開阮梨容,雙手捧起她的臉,目光清雅柔和,綿密的情意牢牢罩住阮梨容。

    四目定定相對,阮梨容眼眶漸漸潤濕,方才猛打眼看著不覺得。此時定下神來細瞧,便覺沈墨然瘦得可怕,往日剛勁不失柔和的臉龐輪廓變得棱角分明,精神初看不錯,細細凝望,隻覺麵色白如冰雪,瞳眸漆黑幽深,憔悴暗藏在眉宇間。

    知道別情苦楚,但看到他的失魂,阮梨容還是忍不住心頭抽痛。

    “別來可好?”

    “不好!想你,你呢?”

    “我也想你。”

    欣喜的問候,脈脈含情的眼神,熱烈緾綿的愛撫,點點滴滴的柔情猶如春日新抽的綠葉,顏色鮮嫩,葉脈分明,清新醉人。

    悠長的讓人透不過氣來的親吻,阮梨容的意識隨著一波波動蕩的快意漸漸渙散,沈墨然的手也隨著漸漸加粗的鼻息不安分起來。

    綿密的吻落在蘇緞雲煙衫沒有掩嚴實的脖頸上,沈墨然喃喃地傾訴著自己的焦慮和憂心:“分別這些天,我天天睡不著,晚上夢裏,睜眼閉眼,腦子裏滿滿的都是你!”

    說話間,他的手伸進她的胸襟,撫摸著那柔潤的兩團,輕輕地描摹山頂的小點,沿著那一圈紅暈轉動著指尖……

    渴望和羞澀結合在一起,熟悉的顫.栗感覺席卷了全身。

    手指在蓓蕾上挑彈,奏出興奮的旋律。

    瑰紅蘇緞雲煙衫褪到手臂上,碧霞煙綢丹芙抹胸被扯掉,櫻花般的茱萸在指尖下顫顫巍巍,緩緩地由嬌嫩的柔車欠變硬,粉紅的色澤變濃,呈了絢麗的深紅。阮梨容漸漸迷醉,迷亂地挺起迴應。

    沈墨然陶醉地持續不斷地攏捏著,有時溫存和緩,有時迅疾狂暴,阮梨容震顫著,嘴唇無力地啟合著,氣息如蘭似馥,白-皙的山峰潮漲潮落激烈起伏。

    沈墨然的手指往下麵那個更為隱秘的地方探去時,阮梨容輕顫,低喃道:“這迴,我娘說皇上想納我為妃,我嚇得想自己弄破那裏。”

    “進宮做皇妃不好嗎?”沈墨然的手指在門口頓住,俊美的臉龐浮起淺淡的笑意,看著阮梨容的眸子墨玉般溫潤。

    那眼光看得人全身暖洋洋的,使人一下子從寒冷的冬天步進明媚的春光裏。

    阮梨容俏皮地笑了,撫過他漆黑的斜飛的眉,輕輕摩挲上挑的紅潤嘴唇,柔軟的腰肢蹭磨堅

    實有彈性的身體,調侃道:“要不,咱倆一個做皇妃,一個做駙馬去,不過。”她略一頓,拉開沈墨然累贅的衣物,嘴唇炙熱地印上他潤澤的喉脖,慢慢往下至精致的鎖骨,再到胸膛,“公主與修七已有夫妻之好,你把我得了,讓皇上也戴頂綠帽子,可好?”

    沈墨然縱聲大笑,這是他最愛梨容的地方,溫柔慧黠善解人意,多情嫵媚嬌憨溫婉。

    “管他是誰,都拆不了咱們。”不過,為防萬一,還是不要忍到洞房之夜了,沈墨然拿定主意,把阮梨容按倒到窗前幾案上。

    美好害羞的地方完全袒.露,因為緊張而微微顫.動著,沈墨然輕輕地撩.拔擴.張,要讓阮梨容在ji情和熱切中綻放,迎納他巨大的rou棒!

    溫暖的一方包容了掠奪,手指探索著入侵進去時,阮梨容驚怕地抖了一下。

    “別緊張。”沈墨然俯下shen輕吻了吻,食指巧妙地拔.弄著顫.抖的洞口,中指在裏麵四處撩。弄。

    阮梨容被挑勾得難受,悶哼一聲,掐住沈墨然肩膀低哼道:“橫豎是一刀,你讓我痛快些兒……”

    沈墨然強忍得苦不堪言,見阮梨容也難受,不作弄了。

    褪去了累贅的衣裳,沈墨然身材線條流暢而完美,明快的肌理下蘊藏著強勁的力道,沒有高高隆起的胸肌,卻半分不缺力量的美感。

    阮梨容忍不住咽口水,有些羞臊有些含婪地看著,開始是半遮半掩,後來,索性睜大眼。

    沈墨然輕笑,不急著來,擺了各種姿態給阮梨容欣賞,又突地扶起那一根rou棒,模擬進出的樣子戳.刺,直刺得阮梨容光是看著便汁.水如注。

    如此這般,不知過了多久,沈墨然方停了表演,抱住阮梨容,咬著她耳朵柔聲道:“我進來了。”

    屏息挺了進去。

    饒是做足了工夫,裏裏外外也都無比潤濕,阮梨容還是疼得瞬間掉下淚來。

    嫣紅的梅花落在連結處的書案麵上,沈墨然腦子亂了,男人到這份上,真真沒有理智了,沈墨然把阮梨容雙腿抬起架到肩膀上,幾乎將她整個人折疊,rougun奮力衝撞起來。

    “疼……”阮梨容想後退,卻被拉扯著進得更深,下頭被生生撕裂了般,火辣辣的疼,將先前高揚的浴望都衝走了。

    她越緊張,下頭絞得越緊,沈墨然被絞得嘶嘶抽氣,脹痛更甚。

    “我記得,上一輩子

    好像沒疼得這麽厲害。”沈墨然皺著眉含糊不清地安慰著阮梨容:“別夾,別緊張,我慢點來。”

    上輩子可是在婚床上,到處是幸福的紅,漫天席地,喝了交杯酒後,又對飲了不少梨花釀,喝得醺醺然,當晚沒覺得多疼,兩人縱情幾個迴合,翌日周身被大石砸輾過般疼得下不了床,連給翁姑端茶都沒有,是沈墨然替她的。

    “這樣行嗎?”沈墨然輕輕地擺動腰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漫長的煎熬一般的試探過後,水流滋潤,不那麽艱澀了,沈墨然舒了口氣,伸手到上麵去搓.弄那兩隻小兔子,下麵同時發動攻擊。

    阮梨容驚喘了一聲,沈墨然上下齊齊發動,弄得她ma癢疼脹,難耐難受得要命,想要躲開,卻又進不得退不得,書案又窄,連左右搖晃閃避都不能,無處可逃,隻得閉上了眼,忍住疼痛,嗚咽著道:“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麽要選在書案上了。”

    沈墨然了解地低笑,不再作弄兩隻小兔子,放下阮梨容雙tui,握住阮梨容腰肢慢慢動著,一邊俯下貼住阮梨容緋紅滾燙的臉頰,柔聲道:“可不是你想的那樣,床榻我隻想咱們倆的婚床,這殿裏的床是別人的,做著不得勁兒。”

    阮梨容被他綿綿情話說得沒了脾氣,動了這些時,疼痛漸消,否極泰來,瑩白的肌膚漫起嫣紅的情潮,眼睫上淚珠輕顫,出氣兒急促起來。

    沈墨然見她得趣,愈加狂放,他本就是桀驁的人,不會把古板的教條放在心上,此番得到心上人,更是像貓兒吃到鮮美的魚那樣,當下忘情地摟著阮梨容,擠壓蹂躪她,嘴和手一起動,整弄得阮梨容下麵不停地收.縮,將rou棒夾得愈緊,輕哼緩扭,沉迷進心靈和身體雙重的滿足中。

    兩人彼此引領,奉獻索取,一起沉醉無邊無際的快活汪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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