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元年九月,曹操正式拿下青州,征討青州的呂布等人全都迴了許昌,而周瑜等人則早早的出發上任了。


    河內司馬家,司馬防府邸中麵見了一位客人。司馬防見到客座上清俊的中年,一時喜不自禁,大叫一聲“德操”便和中年人擁抱。


    司馬徽此時麵色紅潤,想是被曹操反擊的傷勢已經痊愈了。司馬徽淡淡微笑:“建公,你還是老樣子。”


    司馬防掩蓋下自己的情緒,恢複到一家之主的威嚴:“德操為何突然前來?防記得你曾言。。。“


    司馬徽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和倔強:“我曾言再不複河內司馬家人,再不受征西將軍庇佑(司馬家高祖司馬均曾任漢安帝的征西將軍)!然我司馬徽此次前來隻是為了證明當年司馬家的錯誤。建公,你可記得徽當年離開時之言?”


    司馬防一愣,臉上閃現出不可思議的震驚:“德操,你莫再執迷不悟,演算天機修道不是正路啊,我司馬家乃漢室忠良,豈可。。。”


    司馬徽冷笑:“這天下早不是漢家手中了,各地諸侯割據哪裏有一絲的漢室忠誠!如今正是司馬家發揚光大之時,就如同我當年測算天機——代漢者魏,代魏者司馬。”


    司馬防震驚,他麵色極為嚴峻,幸好早已經把其他人屏退了。他眼神驚疑不定,稱帝稱王的誘惑確實極大。司馬防抬頭沉聲道:“難道當日你預言的代魏之人已經在司馬家出現?”


    司馬徽點頭:“早在當年我便演算出帝星將於司馬,這些年越加清晰,如今沒有算錯的話應該是在你的第二子身上,他將是最接近那個位置的人。”司馬徽沒有說的是自從他離開家門第二年天機就開始晦澀不明,司馬家雖然依舊占著龍氣但卻不再清晰。天機這些年越來越晦暗不明,司馬徽也隻知道司馬懿將是司馬家至關重要的一個人,但具體怎樣他也說不好。


    司馬防眼中閃爍不定,司馬懿是自己第二子,從小異於尋常孩童,聰慧過人。他沉思良久還是歎息道:“德操,說實話你的話十分有誘惑力,可我不能讓司馬家毀於我手,我把仲達叫過來,如何去做全憑他自己和天意了。”


    司馬徽沉默,他沒辦法反駁司馬防的話。他已經知道曹操有大能庇護,卻因為自己不甘心而沒有告訴司馬防。司馬徽努力安慰自己,天機天道是不會改變的。


    沒過多久16歲的司馬懿便來到了正堂上。他麵容白皙清秀,一派從容,眼神犀利睿智。司馬防有些得意,這是司馬八達裏的最優秀的孩子,他相信這些孩子絕不會比荀家八傑差。司馬徽打量著司馬懿,這孩子眼中透著清冽和雄心,從容卻不容輕視,自傲卻不動聲色。


    司馬徽讚一聲好,這是個不輸給孔明的才俊!他想到孔明如今投靠曹操不由心情惡劣,自己的計劃全部打亂了。


    司馬防把剛才的話告訴司馬懿,想讓這個一向十分主見的兒子自己決定。司馬懿眼神變化,震驚複雜欣喜以及沉重,最後轉為堅定。司馬懿對著司馬防躬身一禮,然後不卑不亢的對司馬徽道:“伯父,我想做這個位置。”


    他見司馬徽目露精光又微微一笑道“但是司馬懿卻有自己的執著和理想。懿這一生隻能做謀士,伯父不必多言,這是我的自知之明。謀士必須選明主,依伯父所言代漢者曹操,那麽懿便選擇曹操,懿要看一看這位大將軍值不值得我的投效。若懿認定了他縱使天意懿也絕不會叛離,若曹操不能讓懿信服,懿自會取而代之!”


    司馬懿的話讓司馬防和司馬徽都是眼前一亮,好有誌氣的少年。首先司馬懿知道自己的定位就是謀士,並不孤傲自大,再一次他有稱雄之心卻不好高騖遠,最後他更是有以身擇主的傲氣,君主若無法得到他認可便取而代之的信念!司馬徽搖頭苦笑,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早已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司馬懿歎息,他總是隱隱感覺到司馬懿走的是一個名臣之路而非稱霸之途,但是司馬徽卻沒辦法出言阻止。他一瞬間仿佛蒼老了十年,他當年的年少輕狂當年的篤定似乎都成了笑話。


    司馬防拍拍族哥的肩膀:“德操,放下吧!帶著嫂子從潁川搬迴來吧,總住在人家娘家或者荊州也不是事啊!你不是想要看到司馬家的榮光嗎?不如迴來我們一起去等待結果。”


    司馬徽微怔,他還能算是司馬家的人嗎?當年自己執著的追求天道演算之路,幾乎背棄了家族所有的親人,如今若是搬迴來了,自己的道心又何在呢?司馬徽搖搖頭:“建公,你說的我會考慮的,隻是我要好好想想,或許幾年後我會迴來。”


    翌日,司馬徽離開河內前往荊州,同日,司馬懿拿著包裹金銀開始自己的第一次遊學。


    遠在許昌的丁瑤和曹操自然不知道司馬家的變故,讓司馬徽迷茫的罪魁禍首正在空間裏悠閑的趴在床上逗著已經可以說出幾個字的龍鳳胎。丁瑤穿著棉質寬鬆睡衣,趴在床上用左手支起身子右手拿著一串銀質的鈴鐺晃晃。


    曹衝小手去抓,他十分活潑好動,對晃動的東西很感興趣。隻是在自己無良娘親的邪笑下數次無功而返。一旁的曹節也一改安靜,兩隻小手竟然同身子隱隱搖擺,竟和鈴鐺的晃動頻率一致。門外已經5歲的曹植飛也似的跑過來:“娘親,植兒還想看玉玉。”


    丁瑤無奈,這孩子就是對書著迷,不過三歲居然把曹府所有的書全看了,丁瑤就隻好每天教導他鍛煉神識。半年前小家夥學會了神識就開始看起玉簡了。丁瑤也不管他隻是每天隻隨意給他拿出一個看而且還封印了其中三分之二的內容。以曹植的神識根本讀不了太大的信息。


    曹植沒有靈根,或者說他的靈根叫做隱靈根,修煉速度極慢。隻是沒想到上天給了他極為深厚的神識,曹植的神識增長速度幾乎比丁瑤還要快上一分。丁瑤心中苦笑,這孩子腦瓜到現代絕對比電腦要快。相反曹植的修煉幾乎沒有效果,曹操隻好每天帶他習武強身健體,其實夫妻倆都有些擔心。


    丁瑤抱起曹植:“植兒不要看了,看了會變笨笨哦,不是說要給弟弟妹妹講故事嗎?”曹植想了想,點頭:“那植兒給弟弟妹妹將故事。”他也學著丁瑤的樣子爬到床上開始一本正經的背玉簡。丁瑤一旁擦汗,這才叫過目不忘啊!


    空間裏如今是100倍時間,丁瑤就在一邊看著三兄妹念書,等他們都累了才給他們擦了擦臉身體送到一邊的房間睡覺。她伸伸懶腰,有些困了,便和衣滾到被子裏沉睡。


    曹操處理公務後迴到臥房已經是半夜了,他看到床上沒人也不驚訝,額頭黑蓮一閃整個人消失不見。他走到竹樓裏能夠聽得到裏麵四個人的氣息。曹操走到主臥,果然床上躺著他的親親愛人。隻是他的瑤兒睡相越發不好了,被子踹到地上不說,整個身子都橫了過來。


    曹操搖頭,上前把人推到裏麵躺正,自己也脫了外衣鑽進被子。不是說他不想做點什麽,隻是最近累得夠嗆,青州剛剛打下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去協調處理。曹操估計著最遲明年開春要去青州一趟,怎麽說也得過去視察一下安排工作。


    曹操發誓他真的隻是想要睡覺而已,可誰知道剛剛閉目躺好,一具溫香軟玉就牢牢的扒住了他,誘人的味道往他鼻子裏鑽,丁瑤的身體也不停的往他懷裏擠。這個其實是丁瑤和曹操多年的睡覺習慣了,往日基本丁瑤已經被曹操弄得沒有力氣了睡姿自然不會太過,隻是這一次她可沒有提前運動,精力好得很。


    曹操努力克製,不行啊,瑤兒的手往哪裏放啊!光滑的小臉還在他唇上蹭了蹭。曹操一忍再忍,決定無需再忍。他嘿嘿一笑,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曹操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然後慢慢的把丁瑤的衣服解開,他決定要好好吃一頓美餐補充一下這一段時間的疲勞。


    睡夢裏的丁瑤感到渾身酸麻無力,身體更是升起一股燥熱。她不由揮揮手手指卻被抓住,丁瑤睜眼,迷迷糊糊的看向曹操:“你迴來了?吃我手指幹什麽?”曹操感覺丁瑤實在說“你迴來了,怎麽還不吃我啊?”他選擇相信自己,更加放肆的挑逗。


    丁瑤隔了一會終於發現不對了,這人不是說今天不會迴來嗎?她緊接著發現了自己處於危險的情況,看著對麵陰險的笑容。丁瑤決定放棄逃跑的想法。她深吸一口氣,既然已經注定被吃掉了還不如享受著被吃掉。她湊上紅唇主動吻上,換來了對方更加急促的唿吸和動作,丁瑤腦袋有些發暈,她的肺活量一到這個時候就不好。


    曹操不再客氣,難得碰到瑤兒那麽配合,雖然他也挺喜歡瑤兒欲拒還迎的那種風情的說。曹操奮力享用美餐,臥室裏響著撞擊和呻吟的聲音。在激情的兩人木有發現,房門被麵無表情的曹植關上,別以為他不懂這些,現在的年輕人啊,家風日下啊!


    曹植關上門,背起手搖頭晃腦的迴到弟弟妹妹的小床旁邊,認真的說道:“娘親和爹爹正在探討人類的起源和本能問題,沒工夫管我們,四哥給你們接著講故事。”床上的兩小娃心中淚流滿麵,眼圈變成了兩隊蚊香眼,娘親啊,把四哥帶走吧,他們受不了了!


    作者有話要說:司馬懿出現了,小糖最後還是不忍心讓喜歡的仲達成為反派給劉備啊怎麽辦555


    親們原諒偶吧,偶是破壞平衡的親媽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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