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煉妖司舍房內，路長安低低罵了聲。
一年心血，一朝化為灰燼。
在此之前，他從未考慮過鯉魚性別問題，理所當然早已將鯉魚當成了自家坐騎好兄弟。
可如今…
好兄弟卻化形成了個光鮮亮麗的小蘿莉出現在眼前，這種打擊就是神仙也承受不住！
什麽？蘿莉怎麽了？照當坐騎不誤？
一騎兩用？豈不完美？
有這種邪惡想法的人，路長安一道雷法就轟了過去。
禽獸，人家還隻是個孩子！
而且對他來說，他有更高的追求。
與此同時，前一刻還神靈活現的小鯉魚見氣氛有些不對，叉著小蠻腰的蔥白玉臂頓時泄氣般垂落，扁著小嘴幽聲道：“主人你太挑啦，能化形成這樣已經是我的極限，這都不能令主人滿意麽？”
鯉魚不禁有些哀怨，想她費了好大的勁，拚了小命渡化形劫，好不容易才化了形，卻連主人一聲誇讚都得不到。
再者說，她會化形成這個樣子，還不是為了滿足某人的癖好！
曾幾何時，她趁主人練功不備用幻術偷窺了主人內心，發現主人夢中女孩明明就是這副模樣的好叭！
這難道不是主人故意在暗示她，讓她化形成這副少女模樣供他玩耍？
哼，為什麽要賴賬呢！
鯉魚一雙幽怨眸光撲閃撲閃，沒想到路長安這時突然轉迴身，雙眼冰冷看向她，聲音帶著絲森寒道：“你這條鯉魚，瞧你幹的好事！”
鯉魚嚇了一跳，習慣性向後疾退，吞吐道：“我…我怎麽啦？”
路長安質問道：“誰讓你化形成女性了？”
“我怎麽知道啊，進入化形狀態後我又控製不了自己…”
鯉魚小聲說著，俏臉寫滿了倔強，可畢竟是被打怕了，即便不服也不敢爭執的太過激烈。
同時心中震驚不已，心想難道主人的初衷是要讓她化形成男的，男上加男？
鯉魚想到這裏，小嘴大張，像是第一次認識路長安。
路長安自然不知鯉魚心中所想，否則肯定要賞幾道雷法嚐嚐，他眉頭微皺，歎了口氣道：“也罷，此乃天意如此。”
“既是天意，當不可違逆。”
鯉魚聽得雲裏霧裏，就聽路長安沉聲道：“鯉魚你且聽好，你我緣分到此已盡，從現在起，你可自由選擇你的去處，我都不會阻攔。”
“但你要切記，我既能賜你這份機緣，就也隨時都可以將之斬斷，你今後萬不可作惡，聽明白了嗎？”
鯉魚將頭搖成了撥浪鼓，長發散落成亂草一般。
“一句都聽不懂呐。”鯉魚雙手食指不斷輕點，眼神飄忽道。
路長安扶了扶額，從袖中取出焚寂扔在了桌麵上，兇狠道：“聽不懂是麽？那我就直白點告訴你，我這裏已經沒有你的容身之處了，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我不要！”鯉魚毫不猶豫拒絕，挺了挺小胸脯。
“錚！”
焚寂突然赤紅色劍光大放，朝著鯉魚顫鳴一聲。
鯉魚倒退兩步，雙眼直勾勾盯著劍光，小心翼翼道：“主人才舍不得打我呢！”
說完，妖氣迅速包裹住全身，形成了一道厚實的保護屏障。
“砰！”
“哎呦—”
刹那間，焚寂劍氣橫掃而出，鯉魚少女身形應聲摔落門口。
頓時捂著屁股，痛得眼淚橫流。
心中委屈至極，原來化形後，依然還是要挨揍啊！
本來她還以為化形成了主人喜歡的模樣，以後就不用再挨毒打，可沒想到…
“吱呀—”
舍房房門打開，午後陽光照進屋內，熱浪滾滾而來。
路長安隨手將結界撕開一道口子，說道：“海闊憑魚躍，你走吧，走的越遠越好。”
既然沒有了坐騎之緣，路長安便沒有再留鯉魚在身邊的理由。
他今後還不知要在煉妖司這種鬼地方呆多少年，帶一個少女在身邊，不方便也不成體統。
況且這對鯉魚來說，也不公平。
然而路長安顯然低估了這條鯉魚的厚臉皮，明明一個傲嬌小蘿莉，卻轉眼就哭唧唧抱住了他桌邊的大腿，拿著哭花的小臉蛋不住往腿上蹭道：“我才不要！”
“嚶嚶嚶，我這麽一個可憐小鯉魚，離開了主人保護，出了門就會被人打死的！”
路長安黑著臉：“你現在好歹也是個三品巔峰妖王，隻要不犯事，在華洲自保完全沒問題。”
鯉魚立即反對道：“不成！人家一直都在溫室裏成長，就是花瓶一個，中看不中用，誰都打不過呀！”
“……”
“所以主人，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保證會乖乖聽話，什麽都聽你的！”
路長安抽開了被鯉魚抱住的腿，褲腿濕了一大片。
可剛挪開，鯉魚的小手就又摸了過來，撲倒在腿側，緊緊抱住大腿。
“臭丫頭，你快鬆開！”路長安氣急。
鯉魚振振有詞說道：“我就不鬆！這是奶奶教我的！”
“？”
“奶奶說，隻要我順著這條河流一直遊一直遊，到了一個叫煉妖司的地方，看到長得最好看的那個人，就要撲上去抱住他的大腿，一輩子都不能放！”
“誰讓主人長得最好看，我不管我不管！”
路長安哭笑不得，原來當年鯉魚還是有備而來，當即手指掐動，說道：“你真不願離開？”
“嗯嗯嗯！”鯉魚連忙點頭。
路長安歎了口氣，道：“我可提前說好，這裏是掩埋妖魔屍體的地方，你身為妖族，若執意留在這裏會很危險，你還願意嗎？”
鯉魚仰起俏臉疑惑道：“主人，我們為什麽要待在這裏啊？還有你的臉為什麽總是變來變去？最初那張臉那麽帥，為什麽不用啦？”
“不要叫我主人，我不是你的主人。”
“那我該叫你什麽？師父？”鯉魚眨了眨眼。
“爹爹？”
“還是哥哥？”
路長安直接打斷，“我叫路長安，你可以直唿我名姓，或者…”
說到這裏頓了頓，目色微微一閃，便開口道：“你還記得平日練功的那座仙府嗎？”
“當然記得！”
路長安不動聲色道：“那就是我仙門所在，名曰天仙門。你運氣不錯，我宗門最是講究有教無類，我既私自帶你在門中修煉，便也算是仙門與你有緣，若不棄可喚我一聲師兄。”
“師兄？”鯉魚默默念了句，內心歡喜莫名，暈開笑臉道：“是，師兄！”
路長安目光微微下移，道：“現在可以把手鬆開了？”
鯉魚笑嘿嘿鬆開大腿，帶著些嬌憨退至一側，想到什麽忽然又喚道：“師兄！”
“說。”
“我初次化形，還沒有名字呢。”
路長安閉上眼睛，修身養性，開口道：“你沒名字自己想，找我做什麽。”
鯉魚鼓了鼓小嘴，道：“奶奶說，名字必須得你來取！”
路長安嘴角抽了抽，緩緩道：“你姓什麽？”
鯉魚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自打有記憶開始，就與奶奶相依為命，四處流浪，無名無姓。”
路長安點頭表示理解，說道：“那隨師兄姓路，如何？”
“好呀好呀！”
路長安睜開眼，站起身道：“今後你就叫路小漁，隨我在煉妖司修行，若日後表現良好，便將你引薦加入仙門，學一身通天本事。”
鯉魚歡欣雀躍，道：“嗯，以後我就叫路小漁！師兄姓路，我也姓路，師兄是我在這個世上最親的親人！”
路長安默然，一句最親的親人，頓時令他心底有些觸動。
他剛才掐指卜算，小漁口中的奶奶早已沉於江底…
唉，可憐可歎。
當下，路長安掃了路小漁一眼，見她秀發飄飄，美麗俏臉透著神光，雙眸蘊著神彩，秀外慧中，妖氣幻化成的彩衣五彩繽紛，宛若小小仙女。
看得連連搖頭。
森然目光直把路小漁盯的心中直發毛。
“師兄，你…你要幹嘛？”
一盞茶時間後。
路小漁哭唧唧自屏風後走出。
原本神靈活現、嬌俏可人的小姑娘，轉眼就變成了垂頭喪氣、身穿粗製布衣的少年。
“這樣看起來才差不多。”
路長安豎起了大拇指。
路小漁頓時撅起小嘴，表示不滿。
同時感歎身上這件法力化作的衣服可真神奇，穿上後自己的少女特征就全部都不見了。
悄悄摸了摸平平無奇的胸脯，就聽路長安咳嗽了聲道：“不要自欺欺人。”
路小漁俏臉一紅，吐了吐舌頭。
好吧，這就是件普通衣服。
哼，人家還小嘛！還會長大的！
當即，路小漁墊起腳尖，伸了伸秀頸問：“師兄，我們在這裏到底要修行什麽啊？”
路長安淡然道：“這裏是煉妖司煉妖墓場，當然是埋屍了。”
“啊？埋屍？”
“怎麽，後悔了？”
“不，不後悔！”路小漁咬牙。
並暗暗發誓，隻要能抱住師兄大腿，就是被埋了也不後悔！
路長安微微點頭道：“埋屍是為了磨煉你的心境，在此期間，你將會麵臨各種挑戰，沒有人會出手幫你，隻能全靠你自己。”
“我明白啦！”
“嗯？”
路長安目光一凝。
路小漁少年臉龐苦兮兮，隻好換作一聲正太音道：“是，師弟明白了。”
“以後在外人麵前，師兄師弟稱唿也要改了。”
“好的，路大哥。”
路長安滿意拍了拍少年肩膀，“孺子可教。”
煉妖司舍房內，路長安低低罵了聲。
一年心血，一朝化為灰燼。
在此之前，他從未考慮過鯉魚性別問題，理所當然早已將鯉魚當成了自家坐騎好兄弟。
可如今…
好兄弟卻化形成了個光鮮亮麗的小蘿莉出現在眼前，這種打擊就是神仙也承受不住！
什麽？蘿莉怎麽了？照當坐騎不誤？
一騎兩用？豈不完美？
有這種邪惡想法的人，路長安一道雷法就轟了過去。
禽獸，人家還隻是個孩子！
而且對他來說，他有更高的追求。
與此同時，前一刻還神靈活現的小鯉魚見氣氛有些不對，叉著小蠻腰的蔥白玉臂頓時泄氣般垂落，扁著小嘴幽聲道：“主人你太挑啦，能化形成這樣已經是我的極限，這都不能令主人滿意麽？”
鯉魚不禁有些哀怨，想她費了好大的勁，拚了小命渡化形劫，好不容易才化了形，卻連主人一聲誇讚都得不到。
再者說，她會化形成這個樣子，還不是為了滿足某人的癖好！
曾幾何時，她趁主人練功不備用幻術偷窺了主人內心，發現主人夢中女孩明明就是這副模樣的好叭！
這難道不是主人故意在暗示她，讓她化形成這副少女模樣供他玩耍？
哼，為什麽要賴賬呢！
鯉魚一雙幽怨眸光撲閃撲閃，沒想到路長安這時突然轉迴身，雙眼冰冷看向她，聲音帶著絲森寒道：“你這條鯉魚，瞧你幹的好事！”
鯉魚嚇了一跳，習慣性向後疾退，吞吐道：“我…我怎麽啦？”
路長安質問道：“誰讓你化形成女性了？”
“我怎麽知道啊，進入化形狀態後我又控製不了自己…”
鯉魚小聲說著，俏臉寫滿了倔強，可畢竟是被打怕了，即便不服也不敢爭執的太過激烈。
同時心中震驚不已，心想難道主人的初衷是要讓她化形成男的，男上加男？
鯉魚想到這裏，小嘴大張，像是第一次認識路長安。
路長安自然不知鯉魚心中所想，否則肯定要賞幾道雷法嚐嚐，他眉頭微皺，歎了口氣道：“也罷，此乃天意如此。”
“既是天意，當不可違逆。”
鯉魚聽得雲裏霧裏，就聽路長安沉聲道：“鯉魚你且聽好，你我緣分到此已盡，從現在起，你可自由選擇你的去處，我都不會阻攔。”
“但你要切記，我既能賜你這份機緣，就也隨時都可以將之斬斷，你今後萬不可作惡，聽明白了嗎？”
鯉魚將頭搖成了撥浪鼓，長發散落成亂草一般。
“一句都聽不懂呐。”鯉魚雙手食指不斷輕點，眼神飄忽道。
路長安扶了扶額，從袖中取出焚寂扔在了桌麵上，兇狠道：“聽不懂是麽？那我就直白點告訴你，我這裏已經沒有你的容身之處了，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我不要！”鯉魚毫不猶豫拒絕，挺了挺小胸脯。
“錚！”
焚寂突然赤紅色劍光大放，朝著鯉魚顫鳴一聲。
鯉魚倒退兩步，雙眼直勾勾盯著劍光，小心翼翼道：“主人才舍不得打我呢！”
說完，妖氣迅速包裹住全身，形成了一道厚實的保護屏障。
“砰！”
“哎呦—”
刹那間，焚寂劍氣橫掃而出，鯉魚少女身形應聲摔落門口。
頓時捂著屁股，痛得眼淚橫流。
心中委屈至極，原來化形後，依然還是要挨揍啊！
本來她還以為化形成了主人喜歡的模樣，以後就不用再挨毒打，可沒想到…
“吱呀—”
舍房房門打開，午後陽光照進屋內，熱浪滾滾而來。
路長安隨手將結界撕開一道口子，說道：“海闊憑魚躍，你走吧，走的越遠越好。”
既然沒有了坐騎之緣，路長安便沒有再留鯉魚在身邊的理由。
他今後還不知要在煉妖司這種鬼地方呆多少年，帶一個少女在身邊，不方便也不成體統。
況且這對鯉魚來說，也不公平。
然而路長安顯然低估了這條鯉魚的厚臉皮，明明一個傲嬌小蘿莉，卻轉眼就哭唧唧抱住了他桌邊的大腿，拿著哭花的小臉蛋不住往腿上蹭道：“我才不要！”
“嚶嚶嚶，我這麽一個可憐小鯉魚，離開了主人保護，出了門就會被人打死的！”
路長安黑著臉：“你現在好歹也是個三品巔峰妖王，隻要不犯事，在華洲自保完全沒問題。”
鯉魚立即反對道：“不成！人家一直都在溫室裏成長，就是花瓶一個，中看不中用，誰都打不過呀！”
“……”
“所以主人，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保證會乖乖聽話，什麽都聽你的！”
路長安抽開了被鯉魚抱住的腿，褲腿濕了一大片。
可剛挪開，鯉魚的小手就又摸了過來，撲倒在腿側，緊緊抱住大腿。
“臭丫頭，你快鬆開！”路長安氣急。
鯉魚振振有詞說道：“我就不鬆！這是奶奶教我的！”
“？”
“奶奶說，隻要我順著這條河流一直遊一直遊，到了一個叫煉妖司的地方，看到長得最好看的那個人，就要撲上去抱住他的大腿，一輩子都不能放！”
“誰讓主人長得最好看，我不管我不管！”
路長安哭笑不得，原來當年鯉魚還是有備而來，當即手指掐動，說道：“你真不願離開？”
“嗯嗯嗯！”鯉魚連忙點頭。
路長安歎了口氣，道：“我可提前說好，這裏是掩埋妖魔屍體的地方，你身為妖族，若執意留在這裏會很危險，你還願意嗎？”
鯉魚仰起俏臉疑惑道：“主人，我們為什麽要待在這裏啊？還有你的臉為什麽總是變來變去？最初那張臉那麽帥，為什麽不用啦？”
“不要叫我主人，我不是你的主人。”
“那我該叫你什麽？師父？”鯉魚眨了眨眼。
“爹爹？”
“還是哥哥？”
路長安直接打斷，“我叫路長安，你可以直唿我名姓，或者…”
說到這裏頓了頓，目色微微一閃，便開口道：“你還記得平日練功的那座仙府嗎？”
“當然記得！”
路長安不動聲色道：“那就是我仙門所在，名曰天仙門。你運氣不錯，我宗門最是講究有教無類，我既私自帶你在門中修煉，便也算是仙門與你有緣，若不棄可喚我一聲師兄。”
“師兄？”鯉魚默默念了句，內心歡喜莫名，暈開笑臉道：“是，師兄！”
路長安目光微微下移，道：“現在可以把手鬆開了？”
鯉魚笑嘿嘿鬆開大腿，帶著些嬌憨退至一側，想到什麽忽然又喚道：“師兄！”
“說。”
“我初次化形，還沒有名字呢。”
路長安閉上眼睛，修身養性，開口道：“你沒名字自己想，找我做什麽。”
鯉魚鼓了鼓小嘴，道：“奶奶說，名字必須得你來取！”
路長安嘴角抽了抽，緩緩道：“你姓什麽？”
鯉魚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自打有記憶開始，就與奶奶相依為命，四處流浪，無名無姓。”
路長安點頭表示理解，說道：“那隨師兄姓路，如何？”
“好呀好呀！”
路長安睜開眼，站起身道：“今後你就叫路小漁，隨我在煉妖司修行，若日後表現良好，便將你引薦加入仙門，學一身通天本事。”
鯉魚歡欣雀躍，道：“嗯，以後我就叫路小漁！師兄姓路，我也姓路，師兄是我在這個世上最親的親人！”
路長安默然，一句最親的親人，頓時令他心底有些觸動。
他剛才掐指卜算，小漁口中的奶奶早已沉於江底…
唉，可憐可歎。
當下，路長安掃了路小漁一眼，見她秀發飄飄，美麗俏臉透著神光，雙眸蘊著神彩，秀外慧中，妖氣幻化成的彩衣五彩繽紛，宛若小小仙女。
看得連連搖頭。
森然目光直把路小漁盯的心中直發毛。
“師兄，你…你要幹嘛？”
一盞茶時間後。
路小漁哭唧唧自屏風後走出。
原本神靈活現、嬌俏可人的小姑娘，轉眼就變成了垂頭喪氣、身穿粗製布衣的少年。
“這樣看起來才差不多。”
路長安豎起了大拇指。
路小漁頓時撅起小嘴，表示不滿。
同時感歎身上這件法力化作的衣服可真神奇，穿上後自己的少女特征就全部都不見了。
悄悄摸了摸平平無奇的胸脯，就聽路長安咳嗽了聲道：“不要自欺欺人。”
路小漁俏臉一紅，吐了吐舌頭。
好吧，這就是件普通衣服。
哼，人家還小嘛！還會長大的！
當即，路小漁墊起腳尖，伸了伸秀頸問：“師兄，我們在這裏到底要修行什麽啊？”
路長安淡然道：“這裏是煉妖司煉妖墓場，當然是埋屍了。”
“啊？埋屍？”
“怎麽，後悔了？”
“不，不後悔！”路小漁咬牙。
並暗暗發誓，隻要能抱住師兄大腿，就是被埋了也不後悔！
路長安微微點頭道：“埋屍是為了磨煉你的心境，在此期間，你將會麵臨各種挑戰，沒有人會出手幫你，隻能全靠你自己。”
“我明白啦！”
“嗯？”
路長安目光一凝。
路小漁少年臉龐苦兮兮，隻好換作一聲正太音道：“是，師弟明白了。”
“以後在外人麵前，師兄師弟稱唿也要改了。”
“好的，路大哥。”
路長安滿意拍了拍少年肩膀，“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