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冥行風雪連城著第二卷異度流年第二十一章詐屍我睜開眼睛,雖然並不明確但還是知道全身都不舒服,伸了個懶腰舒展一下筋骨。忽然注意到麵前的方向盤,原來我坐在越野車的駕駛席上。自然反應手扶著放方向盤,理了一下頭。什麽?頭?我的頭?這是怎麽了?我在哪兒?我無比驚愕地環視一下,更加驚愕了!


    我坐在從哈爾濱來時坐的那輛黑色的普拉多越野車裏,隻是現在坐的是駕駛席,助駕駛席放著我的雙肩包和蒙古刀。檢查一下,包裏的東西一樣不少,旁邊還有一封信。


    信中寫到:


    劉先生:


    你當前的情況你自己還不了解,我們試圖讓你明白這所謂的離魂症是無可逆轉的,看來您本人並不認同。但是我們對您沒有惡意,不會殺死您的本身,因為我們不希望有一個靈魂千年萬年地記恨我們並與我們為敵,隻是告訴您您應當知道的事和你以後能做的事。既然您還是想做無謂的嚐試,我們也不便阻攔,這部車算是送您的小禮物,希望可以為您提供方便,以後有一天您能明白我們的用心可以隨時來找我們。記住我們永遠是您的朋友!


    此致i11牧師


    朋友?哈哈!可能外國人不理解什麽叫朋友,朋友是可以這樣被綁架的麽?可以這樣被裝麻袋圍毆的麽?我欲哭無淚,還是又檢視了一下自己的狀態,又恢複了二十歲的我,看看手機的時間也恢複了2oo6年,十月十五日!竟然被他們偷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幸好隻是一個月,可那三十年怎麽辦?我現在滿心都覺得自己是一個五十二歲的老人,一肚子的人生閱曆,妻子兒女,家庭田園,一切都曆曆在目。我又怎麽以一個二十歲的心態去麵對我以後的日子呢?


    這是秋日的下午,草木正開始他們一年一度的凋零。我望向周圍,陽光很暖,車停在一段少有行車的路旁。打開車裏的儲物櫃,裏麵有十萬塊現金,還有我的駕駛證!我的駕駛證?他們這麽快就幫我弄了這個?真的假的啊?可我忽然想起我已經會開車了,還有遊泳,說來這次被困陣中還是有收獲的,雖然代價太大了。三十年!看來我還真是想的太簡單了,一群這麽簡單就把我收拾成這樣的人,對我這麽慷慨又不求迴報到底為了什麽?難道有什麽陰謀?甚至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姓名來曆,一個月的時間,我都不知道在哪兒度過的。僅僅是為了從他們手裏得到破解離魂的方法,就被牽著鼻子走了這麽久,到底愚蠢到什麽程度!


    開起車向前上了高公路,沒多遠就看見路牌,正前方沈陽市35公裏!我在京哈高上,往前走就是沈陽,然後就到到北京了!我也分不清自己是受人恩惠還是被人侮辱。既然無力反抗,就好好享受吧!嘛的就這麽被人不明不白的禍害了!


    手機響了,是家裏打來的電話!趕緊接起來,是媽媽的聲音:“劉波啊!你在哪兒呢?”


    “我啊?我開車呢!”我突然忘記了我二十歲,可是又反應過來,“誒······去北京出差!”


    “你會開車了啊!那真好!那啥,有個你學校的小姑娘來咱家找你,你跟她說吧!”


    電話裏傳來丹的聲音,“博哥,嗚嗚······”她剛說話就哭起來。


    “哦!是丹丹啊!哭啥,兒媳婦生了麽?”


    “啥?”她一邊疑問,一邊還抽噎著。丹的聲音根本不是我那個老伴,相當稚嫩的小姑娘的聲音。我明白了現在的我不是那個五十歲的老頭,也沒有兒子。丹也還沒有嫁給我呢!


    “哦嗬嗬,我說內個······後街內個柳胖,我竟管他叫兒子,他去年結婚了!開玩笑呢!”


    “你到底在哪兒啊?我給你打電話怎麽總打不通呢?”


    “哦,我去鄉下了,收古董,沒信號,一直沒開機!這不好好的麽,哭啥!”


    “那你啥時候迴來啊?”


    “想我了啊?”


    “恩!”


    “那就······給我燒點紙?嗬哈哈,逗你呢!那就給我寫信吧,等我迴來時候看。”


    “那你啥時候迴來啊?”


    “誒······,會迴來的!你咋沒上學呢?啥時候上我家來的?”


    “放假,我來好幾趟了!”她才十五歲,這麽沒命地往我家跑,成什麽了,真是的!


    “幹啥呀你?別耽誤學習哦!我開車呢,別說了,有機會在打電話,哦掛了吧!”


    在北京市裏開車簡直是遭罪。幸好我有二十多年開車的經驗,別看我才二十歲。想想我活的也象開車一樣曆盡波折,小小年紀弄的滿腦子滄海桑田!


    陳教授把我接到他的辦公室,滿懷關切地檢查我身上的傷處,問我疼不疼,最後給我帶來的銅錢做了放射性檢測。輻射量明顯標,但不是致命的,不過對生物體的傷害也很大。他對我身上的傷痕很關注,“放射性物質對你的傷害暫時到不是很明顯,可是你身上的傷可不容樂觀!你自己了解麽?”


    “沒有太嚴重的傷吧?”我還是不太理會。一直到他用鑷子從我後背的傷處取下幾個蛆蟲,我才有所意識。記得那是我在跌入冷家店地洞時摔出的傷,怎麽會有蛆呢?


    陳教授說:“你反正來北京了,就玩幾天,在這裏住些日子吧。我有個朋友對這方麵很懂,過幾天讓他來看看,幫你想想辦法。”


    我說:“您是教授,有什麽事您還不了解嗎?”


    陳:“表麵的東西我都可以了解,不過這銅錢好像有其他的內容,對此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夠了解的透徹,隻能請那位朋友來大家研究一下。你先安心住下,我幫你安排一家醫院方便處理你的傷口,咱們保持聯係好吧?”


    我:“那我聽您的!”


    在北京我的車基本就停在陳教授的學校,因為市區裏的交通狀況想想都頭疼。我這樣一個病怏怏的毛頭小子,長得就跟留平頭的周傑倫似的,一口純純土土的東北話,卻開著爺們到這個地步的車,弄得大學校園裏那些俊男靚女們直看我,不知道心裏都怎麽想,恐怕除了莫名其妙以外一定還有羨慕嫉妒恨吧?可誰又知道我的苦衷呢?如果我能夠像他們一樣快樂地活著,要這麽黑的越野車幹什麽啊?這些天除了到醫院檢查傷口,也就是閑逛,多虧帶了那麽多的錢。二十萬在我們家那個地方簡直是天文數字了,能把村委會都買下來,在北京可就嘬不起來了。想想用不用給家裏匯一部分錢呢?我在外幾個月就匯幾萬塊錢迴家,家裏還不得以為我在外頭幹的什麽無本買賣吧?萬一我以後遇到什麽事不夠花了,在問家裏要,家裏又會以為我遇到什麽事了。還是算了,就算我迴家了也不能告訴他們我有多少錢,怕會嚇到他們。


    可是在我第一次檢查後,醫生就不準我出院了。叫來陳教授,醫生說了我的病情,把我自己也嚇到了。兩處骨裂,開放創口三處,最大的占據了三分之一的後背,除此外還有十幾處淤青,嚴重的深及骨骼,可以說是體無完膚了!還有一些髒器受損。一個正常的人,受了這樣的傷,完全不可能自己開著車從哈爾濱來到北京!醫生甚至質問陳教授:“這孩子到底受了什麽樣的虐待?”


    陳教授無辜地擦擦汗,有些毛骨悚然地看看我說:“住院吧!安心養傷,我會為你想辦法的!”


    我無語,京城旅遊計劃泡湯了,好在還能自理,不需要有人照顧。醫生說不可能,這樣的狀態根本不可能自理,我說我來的時候就是自己走來的啊?還開車呢!


    幾天後,我在病房裏睡著,其實隻是身體睡著,我卻從沒一點睡意。陳教授拉開們靜悄悄地帶著二男一女三個人走進來,見我睡著,輕輕坐在離我的床遠一點的地方耳語一般地交談著


    陳教授:“錢幣確實有放射性,這孩子的狀況很可能和這有關,你們怎麽看?有什麽辦法能挽救這孩子呢?”


    胖一點的男人說:“要真是離魂的話基本上沒什麽希望,至少咱們是沒有資料有破解這種降頭的方法。老胡你有什麽辦法麽?”


    高一點的男人說:“聽說過這種離魂術,是用來製作長久的守衛戰士,隻是知道要經過及其嚴苛的考驗選拔,被做成戰士的人的靈魂將千年不朽,本身死亡了也還能控製軀體繼續戰鬥,沒有痛感,力大無窮!很厲害的。不過好像根本沒有破解之法,所以才能千年萬年地執行一個守衛任務。跟我們以前遇到的粽子不一樣,粽子沒有靈魂和感知,隻是屍煞控製了屍體。而這離魂的人卻是有靈魂的,隻是靈魂不能感受身體的病變和生死,所以即便身體已經死了變成骷髏,也還能戰鬥!”


    陳教授:“這些日子我也查閱了一些資料,這銅錢是突厥人在東方最後一個王朝君主赫連勃勃時期鑄造的,當時的大夏王國就是這位君主建立。這錢幣據說當時隻造了八千枚,不是為了貨幣流通,而是用其製造了八千名最忠心的護城勇士,這些勇士在他去世後揮了巨大作用。


    赫連勃勃的兒子在位的時候,北魏的鮮卑王朝起兵十萬攻打大夏國都統萬城。當時的赫連勃勃的二兒子赫連定就是當時國家的主力軍隊在攻打洛陽無法迴防,守城軍力很薄弱。可是北魏的十萬精兵最終攻占都城時僅剩三萬,這麽懸殊的力量對壘,怎麽會造成這麽大損失呢?就是因為當時從城內地宮中殺出八千衛城勇士,這些勇士都是骷髏鬼兵,兇猛無比,最厲害的是即使斷手斷腳、開腸破肚、甚至頭都被砍掉了也還威風不減地繼續殺敵!最終北魏大軍以幾倍的代價勉強獲得勝利,將散碎的鬼兵肢體集中起來放火燒毀。這銅錢也在曆史中銷聲匿跡,據資料考證,現存於世的這種銅錢僅有七枚。正因為珍貴,仿造的贗品數不勝數,已經到了與真品毫無二致的程度,唯一確定真品的辦法隻有測定它的放射性。因為這銅錢是為了製造離魂勇士,用的方法與埃及金字塔中法老符咒相似,以特定的輻射量造成人神經係統的詭異病變。


    這些幾乎都是後人的猜測,因為統萬城被掘的時候,在墓地壁畫上居然會有袋鼠!一千多年前的時代,屬於澳洲大6的動物怎麽可能會被畫在荒漠上的國度呢?其中足以證明當時的突厥王朝中,有著相當複雜的民眾構成程度。可以說,如果統萬城的壁畫能夠完全保留的話,其中畫有飛碟也不奇怪!所以很可能當時有埃及的相關巫術流傳到統萬城,被用以製造了護城勇士!對銅錢的研究中,現銅錢中有一定含量的鈾元素,與埃及金字塔符咒相似。世界上最早使用鈾元素的就是埃及人,用以實現詛咒。


    可是被製成勇士的人,靈魂離開**,卻還控製著軀體的行動。軀體會在三到五年之內真正死去,之後靈魂控製的就隻是屍體了!一直到屍體腐爛消失,連骨骼也散掉,那靈魂就隻能做一個孤魂野鬼,千年萬年地遊蕩著,非人非鬼,無法去到陰曹地府轉世。


    今天叫你們來是看看有沒有什麽辦法幫到這孩子恢複真身,還有這第八枚銅錢出土,再者就是從理論上說這就是一種周圍神經受損,是否真的會有這種魂體分離的現象!”


    高一點的男人說:“其實這就是一種死亡的狀態,人在臨死前就是靈魂離開**。用金屬或貴重物體放在屍體的嘴裏,能夠把靈魂暫時彌留在體內感受家人的祭奠,民間一般用一枚銅錢放在屍體嘴裏叫做咽口錢。至於這種錢幣如何做到靈魂永久不散,那就不得而知了。”


    胖點的那位說:“原來真的可以永垂不朽!這好像是老話說的借氣,或者說是詐屍!”


    高的說:“算是借氣吧,不過是借自己的靈魂,而不是借那貓狗的靈氣。”


    那個女的說:“別說了,這孩子這樣了,你們還在瞎說,就不能想想辦法嗎?”


    胖的說:“你想怎麽樣?救活一個死人?還是現在就火化了他?”一時間大家都無語了,都默默地望著睡著的我。


    我慢慢醒來,睜開眼睛,看到這幾個人都在直勾勾地看我,弄的我還真有點不自在。有點尷尬地笑笑說:“說來怕你們失望,其實我也是地球人!”


    大家相顧失笑,女的差一點掉下淚來,悄悄轉過頭去。陳教授說:“哦,你醒了啊!這幾位就是我說的比較有經驗的民間專家,這位是胡先生,王先生,這位女士是胡先生的妻子。你的感覺怎麽樣?跟大家說說吧。”


    我說:“沒什麽變化,好像感冒了,我隻是覺得是在騎馬,或者開車。雖然操作沒有什麽困難,但不是我自己。你們有什麽辦法麽?”


    高一點的看起來有五十多歲,就是胡先生說:“沒關係,大家都在為你想辦法,辦法總比困難多。你要做的就是養好身體,等待機會。”


    我說:“其實我比較擔心的是我怎麽會生蛆呢?而且我一直是比較注意的,可還是受了這麽多傷。”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地府冥行》第三章《華陽洞天》情節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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