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人走到木棉家的門口。


    木棉牽過牛車對花春雷道謝:“謝謝雷子哥。”


    進入院內後,木棉對花春雷說:“雷子哥,你快進來喝口水。”


    花春雷進去後發現原本破爛的草屋有了新的變化,首先變幹淨,髒亂的東西不見了,很難想象,他覺得木棉好能幹,沒人能比上。


    在床上休息的大郎看到阿姐和花春雷一起進來後,高興的喊道:“雷子哥。”


    看到大郎頭上還纏著一圈白布,皺著眉頭對著木棉問道:“大郎怎麽迴事?”


    木棉看著依舊刺眼的白布,氣悶的說道:“我阿爹要打我,阿弟抱著他不許打我的時候,被我阿爹給踢到了水缸上,撞的。”


    難怪想要學武,花春雷覺得他找到了木棉要學武的理由了。也有點覺得木棉的阿爹有些渣,當然他還不知道什麽是渣。


    “好點了嗎?”


    木棉笑了笑點點頭“嗯~!在喝幾次藥就可以了,現在需要靜養。”


    兩人畢竟不是很熟悉,還沒到完全交心的地步,而且,她也不想讓她那渣爹是因為她自己的原因而去找別人麻煩。


    木棉看看天快中午了,就問花春雷要不要留下來吃飯。


    花春雷也沒待多久就迴去了。


    中午木棉用雞湯下了麵條,沒辦法,需要置辦的事情還有很多,而且很多東西她現在也沒辦法去弄。


    就像屋子要從建,圍牆要從修,木門需要從換,廚房的灶台要需要從新壘起來。但是這些都不是她會弄的。


    隻能一步步來,再說如果一下就換個麵貌,木棉敢肯定房子肯定保不住。


    所以也隻能在吃的上麵費點功夫,等過兩天找個人來把院子壘好,門弄好,在讓大郎去縣學。


    大郎看著阿姐從一個溫軟的女孩子變成現在這樣一個女漢子,大郎覺得很愧疚,他是家裏的頂梁柱,結果卻讓姐姐頂起了家裏的一切。看著姐姐自從病好之後就開始努力的讓這個家變得越來越好他就覺得好驕傲,這麽能幹的人是他的姐姐啊。


    木棉想不入自己先把院牆壘起來!用泥土和幹草混合在在一起補在缺口上。


    木棉看著快要完工的院牆,開心的擦擦汗,覺得炒雞有成就感,果然,人的潛力是無窮盡的。


    “大郎,明天姐去買個新的門按上之後,咱們就可以去找人送你去驚鴻學院讀書了。而且姐都打聽好了,隻要你能過了麵試的第一關,就能進去,還有阿姐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大郎覺得有些好奇。


    “啥事啊?”


    “就是阿姐想辦成男孩子也去驚鴻學院,你覺得呢?”木棉有些討好的問道。


    “阿姐想考狀元嗎?如果是阿姐的話,肯定行的,阿姐那麽聰明。”大郎越來越崇拜他姐姐了。


    木棉尷尬的嘿嘿兩聲說道:“不是,阿姐想去學武學。”


    大郎上上下下看了木棉好幾下,有些大男子漢的問道:“阿姐學武幹啥用?你又不用去打仗,也不用去當兵,為啥要學武?”


    木棉輕輕的點了點大郎腦袋取笑道:“咋的?還想管著你姐?”說


    大郎撒嬌拉著木棉的手解釋道:“不是的阿姐,我聽阿姐的話,阿姐說啥就啥,等我以後有出息了就養阿姐,誰要阿姐,我就去幫阿姐出氣。”


    “行了,阿姐就是想去學個本領,將來不怕人欺負咱們。”


    “嗯,聽阿姐的。”


    “那我們可說好了啊,你可要用功讀書,將來考狀元,這樣別人看到我就是:這個是狀元郎的姐姐。”木棉惟妙惟肖的學著怪腔來鼓勵大郎。


    大郎笑的眼睛水汪汪的,用力點點頭:“嗯,為了阿姐我一定努力讀書。”


    在大郎和木棉都決定好了近期的事情後,就開始準備去縣學。但是縣學之前木棉還要去趟村長家裏,畢竟現在木棉住的地方是公家的,需要買過來才行。


    吃過晚飯,木棉讓大郎在家裏等著她,她則去了村長家。


    “四大爺在家嗎?”木棉站在村長家門口向裏喊道。


    “誰呀!”從門裏傳來一個女聲,聽聲音不是村長媳婦就是兒媳婦。


    “是我,木棉!”


    咯吱一聲,門從裏打開了。


    “哦!木棉啊,這麽晚過來是有啥事不?”一個中年婦女,微胖,衣服舊卻幹淨。


    “四奶奶,我來找四大爺的。有點事想請四大爺幫忙。”木棉笑著看著眼前的人。


    四奶奶看著木棉手裏提著一個籃子,眼裏的笑意更濃了,親熱的拉著木棉的手走進屋子裏。


    “老頭子,快出了,木棉來了。”四奶奶拉著木棉一邊一邊喊道。


    “你個死老太婆,喊啥喊。”吼完媳婦朝木棉看去:“棉姐兒這是幹啥來了。”


    木棉把籃子遞給四奶奶說道:“四大爺,我想把我現在的住的屋給買下來,不知道多少銀子。”


    四奶奶拎過籃子感覺手上一沉,眼中笑意滿滿,嘴裏抱怨道:“你這丫頭來就來,還帶啥東西喲!”


    木棉看著四奶奶比之前更親熱的語氣,笑嘻嘻的迴道:“嘿嘿!”


    “鬼靈精怪的,下次可不許這樣啦!”四奶奶笑眯眯的拎著籃子走了。


    四大爺拿著煙杆敲了敲桌麵,半晌後看著木棉問道:“棉姐兒,你告訴四大爺,你哪來的銀子?”村裏都在說木棉打了他爹,雖然四大爺不相信,但是一聽要買屋子,心裏又有些擔心,怕這孩子走了歪路!


    “四大爺,我啥樣的人您還不知道?”木棉歎了口氣說道:“四大爺,可能說出來您不信,我被阿爹斷出來之前已經發燒一個多月了,那時候我迷迷糊糊一點都不清醒,那會我身上就出現一種力量,什麽東西到我手裏都會碎掉壞掉,而我後娘則是不斷給我找事,不斷碰壞東西。”


    木棉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後來要打大郎,我一生氣就推了她一下,我也不知道她懷孩子呢。再後來我病好了之後我發現我有很大的力氣,別人需要幾個才能抬起來的東西,我自個就能抬起來。”


    說到這裏才賊兮兮的講道:“那會我跟大郎都快餓死了,我就進山裏找吃的,結果碰到一個頭野豬,我害怕極了,等我清醒過來後發現野豬被我打死了,然後我就把野豬賣了。賣了點銀子,要不然我哪來的銀子,況且,我怕我留著銀子也留不住,就想著幹脆把屋子買了,誰也別惦記我的銀子。”


    四大爺看著眼前的小人啊,心裏直歎張老三家就是作孽,好好的一個好閨女就這麽斷了。這樣也好,張老三耳根著軟,他那婆娘一發嗲一哭,魂都沒了,一個農村婦人搞得自己跟個富貴人家的主母似得,作的的很,反正村長家是看不上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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