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門外徘徊了很久,我幾乎是沒有勇氣敲開門。可是總要麵對,我不知道豔豔對清瑤講了什麽。為什麽要她們來決定我的命運。


    我鼓足勇氣,敲響了房門。


    不大一會門就開了,豔豔看了我一眼,沒有什麽表情,轉身進屋了。


    我很尷尬的走進去,坐在豔豔身邊。


    清瑤微笑的看了我一眼。


    我轉過頭望了望豔豔堅定的說:“豔豔我愛你!嫁給我!”


    豔豔沒說話。


    終究是沒能忍住眼淚。她哭的很傷心。


    清瑤依舊在笑。


    不知道為什麽我忽然很反感清瑤。


    “你笑的出來嗎?”我說。


    “我怎麽不能笑!”清瑤不屑的說。


    我沒吱聲。


    豔豔擦了擦眼睛,很蒼白的看著我說:“你能確定你愛的是我嗎?”


    “我發誓!”我說。


    豔豔笑了笑,好像是種諷刺。


    “太晚了,你還是和清瑤走吧!”豔豔的語氣很淡。


    “豔豔你說什麽呢?他跟本就沒愛過我。你比我幸運多了,無論他做過什麽,但是他的確很愛你!我羨慕你的同時覺得自己很悲哀!他是屬於你的。”清瑤的表情我看不出是喜是悲。


    “你們在說什麽!我不屬於任何人,你們是怎麽搞的。你們到底想怎麽樣!”我很生氣的望著清瑤。


    “這不重要!就算你說你愛我,那清瑤怎麽辦!你覺得她沒有感情嗎?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嗎?”豔豔哼了一聲。


    “豔豔這不怪他,都是我的錯,一直以來我總是在很你爭。都是我造成的,和他無關,要怪就怪我吧!”清瑤很無所謂的樣子。


    “那是他自己沒有控製力!”豔豔不屑的說。


    “那就算是我在引誘他!”清瑤看了看豔豔一眼。


    “我沒這樣說!但我想我說的是實話!”豔豔淡淡的說。


    “好了都別說了,都是我的錯,和你們誰都苗關係。我錯了。我不甘寂寞!”


    我氣急敗壞的說完就摔門走了。


    但是我不糊塗,我知道既然事情已經說開了,我留在她們中間的結局是不會好的。三個人如何把事情說清楚我還真的不知道。我怎麽說都會傷害一方。


    豔豔難道真的不知道我很愛她嗎?不是的。但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我理解豔豔的為難。而清瑤說我從來沒在乎過她,我想她心裏也不是這樣想的。她在安慰自己。我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選擇離開。也隻能這樣。


    我走到樓下心情很不好的給蕭婷打了電話。


    “喂?你在哪?”我在電話裏說。


    “你和嫂子說了嗎?”蕭婷急切的問。


    “沒有!一言難盡啊!在哪呢?一會見了再說!”


    蕭婷說她在逛商場,給我說地方,我就掛了上,朝她說的地方趕去。還好她說的地方離我並不遠!


    我在商場門口,看見蕭婷對著我天真的笑著……


    蕭婷建議我們去喝咖啡。


    我想這樣也好,我也想靜靜的喝蕭婷說說話。何況蕭婷一定有話想對我說。


    我現在夾在她們兩人之間很是為難。但我說過我並糊塗,隻是忽然找不到出口。怎麽做都不對。


    蕭婷要了兩杯咖啡,莫名的望了望了我,然後就笑了!


    “其實你知道的,生活就象咖啡一樣,你明知道有時喝著是苦的,但是你還是很想喝。因為有些誘惑是拒絕不了的。”


    “你想說什麽?在說我嗎?”我搖了搖頭。


    蕭婷輕輕的點了點頭。


    “現在的清瑤就象一杯苦澀的咖啡,你怕苦!但是你還是想喝!而豔豔就想一杯早已喝習慣的清茶。你習慣於她的存在,但漸漸的忽略了她的味道,仿佛沒什麽新意。你在逃避兩種味道的現實,可以說你一種也不想失去。”


    我也笑了,我知道蕭婷說到我心裏去了。但我能承認嗎?盡管她是我妹,被人說破心事難免尷尬,無論是誰,並不重要,


    “那你覺得我該怎麽做,看上去你很了解我。你確定你猜到我正在想什麽了嗎?或著你很自信!”我依然在笑。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現在該是你作決定的時候了,無論她兩無論是誰你都不能傷害她們,建議是大家的,決定得靠你自己拿。”蕭婷攪了攪咖啡皺了皺眉。


    “你說的我明白,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本來我對清瑤不象你們想的那樣,現在你這麽一說,我還真的很為難,我和清瑤一看是就沒有傾注多少感情,彼此隻是喜歡而已,確切的說是她喜歡,我需要!


    其他就什麽也不存在了。這和豔豔的事是不一樣的。我愛豔豔!但是清瑤也沒做錯什麽!關鍵在於我和豔豔已經有了裂痕,難道在豔豔的心裏就完全能不記前賢嗎?或者她能把我和清瑤的事完全忘記嗎?就象有時我也忘不了她和子建的的事。


    這是一種潛在的心理障礙。需要的是時間的潤滑!也許要很多年,可是我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那豔豔呢我不知道。我不能問她!也不能說破!難就難在這裏!明白嗎?”


    蕭婷略帶沉思了一會:“世間的幸福都是一樣,隻是在黑暗中誰也說不好會發生什麽,以至於雙方都沒有堅定的意誌去麵對生活的考驗,猜疑是人類獨有‘美德’。誰闖過著一關誰就是贏家。”


    是啊!我不得不承認蕭婷說的很有道理!並且很精辟。


    “我想我該知道怎麽做了,可是豔豔真的願意嫁給我嗎?我甚至連戒指也買不起!她甘願和我過這樣平庸的日子嗎?這些我都沒有問過她!”


    “我想豔豔一定會的!這麽辛苦的走到今天,難道你不相信她嗎?”蕭婷逼視著我。


    “我信!但我不相信自己!我總覺得不可思義。”我說。


    “咖啡涼了,就該散了,豔豔一定在家等你!清瑤也一定離開了。你該迴去了,我祝福你們!我知道怎麽做!”蕭婷輕鬆的聳了聳肩。


    我喝掉剩下的咖啡,走出了咖啡館。蕭婷沒有走,她想一個人呆一會。


    我不知道我要多少次勇敢的敲響自己的門。


    這樣的尷尬我有點麻木,更象是一種習慣,麵對豔豔的眼神,我除了內疚之外,仿佛沒有其他什麽。


    我想豔豔和我感覺是一樣的,而她對我更多的是失望。我依舊鼓足勇氣敲開門,豔豔開了門,然後依舊給我一個熟悉的背影,轉身進屋了,


    似乎這是很自然的事,沒有理由不讓我進去。我想豔豔肯定是這樣想的。


    我坐在豔豔對麵的沙發上。


    我問:“她走了!”


    “怎麽不想讓她走!”豔豔不屑的說。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不知道該怎麽表達我想要說的話。


    “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意思!你也從來沒說過,我並不想知道!”豔豔態度依舊很強硬。


    “我們真的到了這一步了嗎?我不想這樣的,我不知道你們談些什麽,但是我想全是我不想聽的。”


    我說完,刻意的看了看豔豔的表情,


    她隻是淡淡的笑了笑。


    “我想我沒說錯什麽!是嗎?”


    此刻我也隻能這樣說。想要挽迴什麽,就要態度強硬,因為我了解她。所以我必須這樣。


    “你很肯定是嗎?”豔豔哼了一聲。


    我微笑著。


    “該給我個結果了吧!既然你們已經談了。”


    “結果!你很急是嗎?難道你連一句歉意的話也沒有?你連?”豔豔沒有說下去,她把頭偏向一邊。


    豔豔這樣說就很明顯了,起碼我知道她已經原諒我了,不難想象她和清瑤談的很愉快。這麽一來,我也知道我該怎麽做了。我覺得很開心,心裏很溫暖,


    我看了看豔豔,站起身坐到她旁邊。


    “對不起!委屈你了。是我錯了。”我說著輕輕的握著她的手


    “你知道的,我有多麽愛你!我承認我錯的太多了,可是我不能沒有你!我很害怕失去你,害怕沒有你的氣息。”


    “我知道!可是你真的不該這樣對我!為了你我放棄了很多知道嗎?我和清瑤現在相處的很疆。她讓我放棄你,她覺得我和你不適合。但她也不會和你在一起,她說你負不起這份責任。


    你根本沒有找到自己的位置。可是我還是放不下你,你知道的,我習慣了和你一起生活。習慣了你抱著我的感覺。習慣了很多知道嗎?”豔豔說完輕輕的靠在我懷裏。


    “真的對不起!我太自私,沒克製好自己,以後不會了,我發誓!”


    我輕擁著豔豔,很後悔自己的所做所為。我不知道豔豔為什麽會這樣輕描淡寫的原諒我。我不知道是不是該高興。


    我幸福但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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