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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要給程曉天還錢時,銀行經理剛好知道這人,程曉天還是這銀行的高級貴賓客戶呢,確認是天華的少董後,便提供了一個帳戶。


    程曉天雖然出了錢,心裏卻對聖明的信心大打折扣。這人不是個騙子吧?


    不過,他有房子在這裏,要是想騙錢,這房子可搬不走,這幾天先不急著過戶,看看再說。當時給錢,主要就是看到是買房子,要是買車或珠寶什麽的,他是不會給的。雖然這幾百萬對他來說隻算九牛一毛,可是,總不能睜著眼睛尿床吧,自己又不是冤大頭!


    五點四十,手機接到一個短信,說是自己卡上存入了一百八十萬。想了一下,沒有別的進項,隻有那位高人欠了自己的錢。可是他既然有錢,為什麽不當場給?既然找自己借錢,為什麽馬上就還了?


    姑姑見他迷惑的樣子,問清緣由後,說道:“人家這是試探你的!如果你當時沒出錢,他就不會管我們的事了。看來這真是一個高人了,希望他能有辦法醫得了你爸媽!”


    迴到家,見雯雯已經收拾好了。有些太舊太破的就沒要了,堆在一起。聖明把那些東西再收進戒指裏,反正戒指裏空間大,又沒多少東西。以後風餐露宿時,也有一張被子可蓋。


    至於屋子裏的這些東西,舊的就說是在舊貨市場淘的,幸虧被子等還不算太舊,不過可以說是從家裏帶過來的,反正床單被套也不占什麽地方。


    吃過飯後,雷英和雯雯住在小樓裏,聖明去了酒店。其實小樓還有好幾間房間,可雷英說他爺爺一個人住酒店她不放心。要他爺爺也住過來,她又不肯。聖明隻得去酒店陪他。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曉天便來到了酒店,接上聖明,便向益城方向開去。昨晚睡前,聖明在網上查了一下資料,得知安華/縣是在大山裏,在雪峰山脈北端。主要是瑤族人,特產是楠竹和擂茶。


    引起聖明興趣的是它的曆史。一萬五千多年前就有人類居住的痕跡,商周時期就有村落。那裏會不會有什麽古老的物品?


    車子上了星柳高速後,一個小時便到了益城。去柳城還要一個多小時,星城到益城比益城到柳城要近得多。曉天的姑姑就住在益城,姑父在益城工業局工作,姑姑在市一中教書,還有一年多退休。


    在益城下了高速,並未進城區,直接轉入了前往縣城的省道。益城和安華/縣都在益水邊上,沿著省道走了近兩個小時,省道便在益水邊上了,順著益水蜿蜒著。再行了一個半小時,才到縣城邊上。


    “去我們老家就在這裏左拐向南,走縣道。那天我們先去縣城吃了中午飯,休息了一陣才過來的。今天出發得早,要不要進城?”曉天問了一下聖明。


    他們五點半出發,現在才十點鍾。這個點上,吃早餐遲了點,午餐又早了點。


    “進城一趟吧,休息就不用了,沿著那天的路線走就行。”聖明說。


    那天他們進城是落在一個遠房堂兄開的飯店裏,吃過飯,在店裏休息了個把鍾頭才走的。今天到店裏時,他堂兄要硬要留他們吃飯。這堂弟在省城混得不錯,自己開著小車,上次來的時候好大方的。留他吃了還會少得了自己的飯錢不成?


    兩人沒吃早餐,現在也確實餓了。聖明仔細的察看了飯店及周圍,沒發現什麽異常,便對曉天搖了搖頭。曉天要他堂兄簡單點,要快,趕時間呢。


    他堂兄得知聖明是從省城裏來的貴客,第一次來這邊,在聖明他們吃飯時,很是熱情的陪著策了起來,說著這裏的特色,如茶、馬幫、古道等等。


    聖明表示對古物很感興趣,尤其是幾千年以上的。


    “現在哪還有那種東西,早些年山裏總是有些人來收古物,什麽碗啊盆啊,壇壇罐罐銅錢什麽的都刮盡了。”


    “那有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或者聽過說什麽靈異的故事?”


    “古怪的東西沒見過,也沒聽人說過。”店老板堂兄迴憶著,“靈異的事到是聽說過一件,我也是聽我爺爺說的。”


    “說來聽聽。”曉天見聖明打聽這些事,隱約明白了聖明的意思。自己家裏不就出了個靈異的事麽。還有去問卦之事,果然非常靈驗地在車上碰到了這麽一位高人。


    “那事兒差不多有五十年了吧,當時正是大煉鋼的時代,公社抽調了各大隊的民兵進山圍獵,砍樹煉鋼。我爺爺也是我這般年紀,是老民兵營長,也帶隊參加了……那個坑有畝多大,深不見底,扔石頭也聽不到迴聲……用繩子拉上來的人都死了,就象睡著了。一共死了三個人,就再沒人敢下去了。我爺爺說,當時報上去後,上頭命令填了這坑,結果百多人挑了一天的土,倒下去連影子都沒看到。”


    “後來呢?”


    “後來就用木樁密密地圍了一圈,上麵也用大樹蓋得嚴嚴的。上麵叮囑凡是參與這事的人都必須嚴格保密,誰說出去就是反革/命。再後來,運動結束了,也就再也沒有人去過那裏了。我爺爺也是前幾年喝多了才說出來的。”


    “難怪呢,我都沒聽說過。”曉天的爺爺和這堂兄的爺爺是堂兄弟,可想他們這遠房有多遠了吧。


    “那地兒你知道在哪兒麽?”


    “不知道,爺爺說離村裏至少有五十裏路,進山後都有三十裏路才到。現在要他老人家去找,他說他也找不到了。”


    “哦。”聖明略微有點失望。看來這次隻怕探不成,隻能以後功力高了,神識強了再來找。


    曉天見聖明失望的表情,以為聖明想到這事與他父母無關,沒找到父母昏睡的線索而失望。想寬慰幾句,卻又不知說什麽好。自己才是要寬慰的人呢,怎麽去勸別人!


    在縣城加滿了油,曉天便載著聖明出了縣城向山裏開去。


    省道還有雙向兩車道,共有八到十米寬。這一下子轉入到縣鄉級公路上,隻有四米寬了,對麵來了車,隻有靠邊才能過得去。越走路越窄,路況也越差。這樣走走停停三個小時,才到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曉天的伯伯家。


    他伯伯近六十歲了,兒媳都在外麵打工,他在老家種點田地,帶著孫子。上次曉天他們過來是掃墓的,到他伯伯家後,就天黑了。於是在伯伯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才上山。


    墓地在山腰上,離家有三裏多路。聖明他們動身早,路上也沒碰到堵車,才三點多便到了。稍稍休息了一下,與老伯聊了一陣天,喝完茶後,便上山了。聖明已經在屋前屋後看過,沒什麽異常。


    三裏多路不要半個小時就到了。這裏是一個亂葬崗,沒規劃、沒秩序的堆著一個又一個的墳包,說不定有點墳就葬在幾百年前別人的墳上。不過,現在有錢人還真多,這山窩窩裏都有人修起了墓,日後就不怕別人再葬在這上麵了。


    除了掃墓時和年關,平時也沒什麽人過來,到處雜草叢生,一個尺多寬的小路被兩邊齊腰深的雜草擋得嚴嚴實實。墳地裏更是難以進入,除了各種雜草外,還有一些人多高的灌木。它們在屍骨所化的肥料下,長得比別處更加的旺盛。


    這是最後一處地方了,那天他們在山上祭拜完後,當天便動身迴去了,沒去其它地方。如果在這裏沒有收獲,那可就真有點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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