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麻子男人箭法一流,簡直是擦著謝元左臂而過,帶起一片血花,這還是謝元閃的比較快,要不然整個手臂可能會被刺穿。


    “唿哧!”這時刀疤男人大刀砍來,謝元施開輕功,急身閃開,後背正好撞上陰厲男子的廉爪上,哧啦劃下一道血痕,血肉迸出。


    “唿!”謝元一掌拍開前麵攻過來的陰厲男子,左身一閃,拍開劈空拳“開爐擋壁”。


    “啪當!”刀疤男子大刀尚未砍上,刀背就被謝元拍中,嗡嗡作響。


    麻子男人這時已然來到,弓臂襲上謝元左臂。謝元這時正自招架陰厲男子攻來的廉爪。閃之不及,正好砸在了被利箭擦過的傷口。


    “啊!”謝元大叫一聲,急身後退,伸掌拍出一股掌風襲上麻子男人。


    “哈欠!”麻子男人急身後退,被掌風刮的全身發冷,忍不住嘀咕道:“這小鬼怎得如此古怪。”


    剛被壓製不久的寒毒又逼體上升,謝元感覺到自己的步伐開始紛亂錯章,忍耐不住,伸指在左臂上用力亂點了一通,他不懂穴道之法,卻也被他胡亂拍中手臂上的“閉洋穴”,把毒氣暫時封住了。


    “劃哧!”陰厲男子爪風以到,謝元迴身避過,不宜左袖被廉爪劃了一片,還好未傷到皮膚。


    陰厲男子一直到得現在,從未道得幾句言語,此時見得三番幾次都未傷到謝元,惱羞成怒,妥然氣勢上升,身形虛晃,廉爪橫開在胸間。


    “哧,哧,哧,哧!”陰厲男子不知何時以到了謝元身旁,展開廉爪,快如閃電。


    謝元躲閃不得,身上被劃開七八條血痕,鮮血飄飛,身軀更受不了如此波大的衝擊,身子墜上了山崖。


    刀疤男子動身施救,卻被麻子男人攔手阻攔,搖搖頭,道:“這小鬼肯定死定了,鬼爪八式一定施展開來是不能停止的,除非以強壓強。”


    刀疤男子臉上陰沉不定,卻沒有說話。麻子男人也不在理會他,轉過身說道:“你下手未免太重了。”


    陰厲男子冷然的盯著麻子男人,冷聲般的吐出四個字,“吾乃死神。”


    “好一個吾乃死神!”突然山林深處傳來一個女子的嬌喝聲。


    “哪來的女賊輩,滾!”還未待陰厲男子開口說話,麻子男人便彎斜弓鉉朝樹林處發射出一箭,。


    “你……”聲音還未說完,便傳來“滄浪”劍岀銷聲與迴銷聲,後麵還伴隨著“咚咚”兩聲。


    緊跟著,五條身影從樹林中走出,各身白衣,均都是峨眉派女弟子,且是人人長的極其靚麗,身材端滿苗條。


    五人之中,觀其臉色,各是麵上不悅,,說的也是,別人在你山門殺了人,放了火,還叫你滾,不用說你的心情極是糟糕了!


    左邊第二個女子臉色似是有點狼狽,怒眼圓睜,瞪著麻麵男子,恨不得上去撕咬一般。


    “瞪什麽瞪,女禿子?”麻麵男子齜牙咧嘴笑道。


    “瞪,瞪你個麻頭鬼。我明明就有頭發。”小紫也不甘泄氣,嘟起嘴來,“個個都生的醜八怪一樣,不出來嚇人就好了,還得如此在這裏做殺人的勾當。”


    聞聽,三人眼皮都是皺了一樣,但是都不做生氣,麻子男子又道:“好個女娃子,牙嘴真尖,且待你們賊尼派生的都是這般利嘴。”麻子男人一生下來,便是如此尖薄,說起話來當真是天下少有的刻薄嘴了。


    眾女子心頭一怒,小紫更是怒不可遏,正待衝上去殺鬥一番,就被黃筠伸手攔住。


    “可是!”小紫很是不滿,嘟著小嘴,眼睛惡狠狠的瞪著麻子,刀疤,陰厲三人


    黃筠曾出過山門曆練三年,江湖聞知知識也懂許多,隻見這三人站姿怪異,容貌醜陋,出手殘忍,便知他們心性定是狠毒無比。在仔細一想,猛然想起,曾在一間酒樓裏飲吃,有人提起過陰山七怪,人人都長的極其怪異,作風也與正常的人與眾不同。難道真是陰山上那七個怪人?


    黃筠覺得在前輩麵前,總要得體尊重一點。雖是三人犯了大忌,在本派濫殺無辜,但身為峨眉派首席弟子,卻不能讓外人說閑話,說峨眉派沒教養。


    黃筠供手道:“三位前輩請見諒,師妹年幼不懂事,若有鬧前輩不快的話,請三位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隻是三位來自陰山的前輩,到得峨眉山為何不進來坐坐,反倒在這裏做的如此勾當。”


    先禮後兵,先敬後罰。


    好一個大人不記小人過,若是此時當真打鬥起來,就不能對她師妹下重手,反而像是計較起來,成了小人不成?三名怪人自然懂的此意,自是不能當個出林鳥,成為小人。


    三人聞得此女認得自己三人是陰山七怪,無不是心中大驚.。


    刀疤男子開口道:“姑娘好見識,認得我們三人是陰山七怪。卻請問我們三哥兩是在陰山七怪排名第許。”


    黃筠見他們三人不迴答後麵的話,卻也不生氣。但是她幾個師妹卻是臉上不樂,這名顯當他們看不起咱的峨眉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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