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此時一片死寂。
凱姆撓了撓後腦勺，一臉的無奈，真是上麵一句話，下麵說破嘴。
阿斯莫德大人就這麽隨口一安排，卻把他要為難死了，畢竟哪有說a+級武者參加墊場賽的，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黑賽故意羞辱楚浩那。
淨明和尚等人眉頭緊皺，依他們所看，凱姆讓楚浩參加墊場賽，就是為了羞辱楚浩。
莫不成，黑賽組委會是為了，楚浩把陳玄感給廢了，所以故意打擊報複楚浩？
可是如果說要打擊楚浩，哪又為什麽要給楚浩a+級勳章，這樣做豈不是在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淨明和尚他們頓時有些茫然了。
此時，楚浩突然開口道：“對手是誰？”
“對手是……”凱姆話音一頓，他這才醒悟了過來，一臉狂喜和難以置信的看著楚浩，“燭龍先生，這麽說……這麽說，你答應了！”
凱姆真的是太激動了，他真沒有想到楚浩居然會答應，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嗯，沒錯，我答應了。”楚浩點了點頭。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燭龍先生，你墊場賽的對手是大力神。”
“大力神？沒搞錯吧！”
楚浩還沒說話，淨明和尚就插嘴道，他一臉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怎麽，這個大力神很出名？”楚浩詫異的問道。
看淨明和尚的樣子，這明顯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很出名，跟楚師兄你一樣，都是a+級武者，至於說能力，就跟他代號一樣，人如其名，力大無窮，甚至可以說世界上力量最大的人，恐怕就是他了，如果單論肉體的力量，就是化勁武者，也比不上大力神。”石大壯突然說道。
“你很了解大力神？”楚浩問道。
楚浩現在一臉的無奈，現在又在一次的證明了，有底蘊和沒底蘊之間的巨大差別了，他這邊還一臉蒙圈的，其他人卻已經好像把對方所有的信息背了下來一樣。
“很了解，他是我的目標，是我這輩子最想要打敗的人!”石大壯的眼中突然閃過了一道星光，又仿佛是一道炙熱的火焰突然在他的眼睛中熊熊燃燒！
楚浩的嘴角抽了抽，好吧，他想他已經了解了。
既然都是以絕對力量而著稱的高手，那麽石大壯的目標是這位叫大力神的家夥，貌似也就不太理解了。
“他能連根拔起一棵直徑一米粗細的大樹，最著名的戰例是，徒手被關進一個有十隻科迪亞克島棕熊的籠子裏，然而可想而知，最後出來的人的是他。”石大壯一臉狂熱的說道。
楚浩倒吸了一口涼氣，他雖然知道這位大力神肯定會很厲害，但是卻沒想到，居然會這般厲害。
直徑一米粗細的大樹，絕對重量都要超過四千斤以上，扛起來都已經要超過人體的極限了，更別說連根拔起了，畢竟這麽大的樹，肯定有無數的根係紮根在泥土裏，想要拔起來的話，重量不知道要放大多少倍。
而能徒手打敗十隻科迪亞克島棕熊就更厲害了。
要知道，科迪亞克島棕熊是世界上最大的熊類動物，體長一般來說在兩米二到三米之間，體重更是能重達兩千斤左右，至於說最大的科迪亞克島棕熊，其體重居然能夠達到三千四百斤。
可以說，任何一頭科迪亞克島棕熊都跟個小坦克差不多了，碩大的熊掌扇一巴掌，絕對有開山裂石之力。
而這位大力神，居然麵對十頭這樣的恐怖巨獸，還能殺出來了，這真的是太恐怖了，這真的已經不能稱之為神了。
楚浩突然感覺，這好像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墊場賽，那麽簡單了。
如果說隻是墊場賽的話，著實不用派出這麽強大的對手給他。
“燭龍先生，您如果沒什麽需要知道的，那我就告退了。”凱姆說道。
見楚浩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什麽事的時候，凱姆頓時鬆了一口氣，頭也不迴的就走了，好像生怕楚浩再改口一樣。
說實話，整件事情都透漏著陣陣詭異的感覺，就連凱姆也有些搞不懂了，讓楚浩參加墊場賽就算了，居然讓大力神也參加，也不知道阿斯莫德大人是什麽意思，莫不成是準備把壓軸大戰，直接給挪到最前麵？
凱姆走了之後，淨明和尚他們看著楚浩，甚至就連甘水蘭和金鈴兒也從樓上走了下去。
“你真要參加墊場賽？”甘水蘭問道。
“真的啊，難不成這還有假的。”楚浩失笑道。
“你知道這墊場賽是表演性質嗎？”甘水蘭有些急切的問道。
楚浩頓時感覺額頭上似乎下來了三道黑線，瞪了甘水蘭一眼，“你覺得我就像這麽白癡的人？連墊場賽是表演性質都不知道。”
甘水蘭好像知道自己有些理虧，頭一低，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誰讓你一上船就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我又怎麽知道你到底知道什麽。”
楚浩翻了個白眼，合著這還怪他嘍。
“不過，楚浩哥哥，你既然都知道是墊場賽，為什麽還要參加？”金鈴兒好奇的問道。
金鈴兒這話算是問出了其他人的心聲，甘水蘭和淨明和尚也瞪大了眼睛，看著楚浩。
要知道，國內除了那些，整天走街串巷，今天參加這個開業典禮，明天上這個節目舞台的，專門就是打套路，表演花活的，那些所謂的武者。
當然了，也包括那些，表演什麽銀槍頂喉，鑽太陽穴，胸口碎大石的那一批人。
正兒八經，有家傳淵源，師門傳承的武者，其實挺排斥這些表演性質的假把式，甚至還有人喊出，國術隻殺敵不表演的口號來。
所以說，他們真的很奇怪，楚浩怎麽會答應凱姆的請求。
“我初學武的時候，其實跟你們現在想的一樣，覺得國術就是隻殺敵不表演，表演對於國術來說，是種赤果果的侮辱，可是經過這快兩年的修煉，我才發現這種想法似乎不太對。”楚浩麵色深沉，似有所思的緩緩說道。
“什麽，你練武才快兩年！”
淨明和尚，甘水蘭，王中水，石大壯異口同聲的說道，其聲震耳欲聾，聲若洪鍾！
頓時把楚浩嚇了一大跳，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快兩年，就快兩年唄，你們吼什麽！”
楚浩這麽一瞪，非但沒有嚇到淨明和尚他們，他們一臉激動的湊到了楚浩麵前，“你知道我們修煉的多少年嗎？”
楚浩揉了把臉，一臉的無奈，他明白他們的意思了。
“合著就是因為這個啊，至於這麽激動嗎，我不就是稍微天才了那麽一點而已嗎？”
淨明和尚他們齊齊的翻了白眼，要不是怕揍不過楚浩，要不然他們真非要讓楚浩知道，花兒是怎麽紅，這話說的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我們怎麽能不激動，你知道我練武練了多長時間嗎？”淨明和尚依舊激動難耐的說道。
“多長時間？”楚浩反問道。
“自三歲起，我就跟著師傅身後，挑水擔柴，踩梅花樁，打熬身體，修煉少林拳法，二十年來羅漢堂的地磚，已經被我踩下了一個碗大的坑。”
楚浩扯了扯嘴角，至於這麽激動嗎，這淨明和尚現在已經激動的語無倫次，連平時掛在嘴邊不離口的小僧也不說了。
“我修行了十七年，打爛的木人樁數以百計。”甘水蘭沒好氣的說道。
“我修煉了二十二年，打斷我身上，斷裂的木棍數以千計。”石大壯悶聲悶氣的說道。
楚浩眨巴眨巴眼睛，他這還是第一次發現，居然還有人拿在自己身上打斷的木棍樹木，比喻自己有多辛苦，多厲害的。
“大壯，既然都打斷這麽多根了，你們家周圍的樹都還活著嗎？”楚浩好奇的問道。
石大壯麵色一囧，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都被俺爹砍完了，現在打我的，早都被俺爹換成熟銅棍了。”
其他人忍不住上下打量著石大壯，這居然用熟銅棍打石大壯，這石大壯是他爹親生的不？
怪不得平時看著這麽憨，合著是被熟銅棍給大傻了的。
“我修煉了八年。”王中水弱弱的說道。
“你怎麽練武練的這麽晚？”楚浩問道。
“那也比楚師兄你長的多啊！”王中水翻了個白眼，一臉的無奈，楚浩這也真是腳大不知臉醜，居然還好意思說他練武練的晚。
雖說他七歲練武，比淨明和尚他們打根基的時間晚了三四年，但是比楚浩還早的太多太多了。
“就是！”淨明和尚也白了楚浩一眼。
不過，隨即所有人，除了金鈴兒之外，都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真的是太打擊人了。
他們之前以為楚浩跟他們一樣，也是在三四歲的時候就開始打熬根基，開始練武的。
而今天，楚浩這麽一自爆，居然告訴他們，他練武的時間，攏共沒超過兩年。
練武沒超過兩年，就能一個打他們四個了，這還能給人條活路不，真是太打擊人了。
本來王中水這種，一年頂他們兩年修煉的，就已經夠天才了，畢竟他們在各自的門派中也算是不小的天才，要不然怎麽能這麽年輕就來到了黑賽。
可是跟楚浩一比，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此時，淨明和尚這才算是明白過來，為什麽每次見楚浩，都的一見一個模樣，每次都是實力飛漲。
他本來以為這是楚浩努力修煉的結果，又或者是參加什麽地獄特訓，就如同他進入達摩堂一樣，屬於開小灶後的結果。
可是現在，他算是才知道，原來每隔一段時間，便實力飛漲，這才是楚浩正常的修煉進度。
他也算是知道了，為什麽楚浩能夠將練武和科研二者同時兼得了，原來楚浩就練了不到兩年的武功，那麽前麵那麽多年，他自然有大把的時間來搞科研了。
可是知道了事實的真相之後，淨明和尚他們非但沒有半點的興奮，反而更沮喪了，真的沒法比了，這怎麽比啊。
“好了，不說這個了，越說越生氣了，換迴剛才的那個話題吧。”甘水蘭有氣無力的說道。
“對，楚師兄你告訴我們，你為什麽現在不覺得，國術是應該隻殺敵不表演了。”王中水好奇的問道。
“其實這是個很簡單的事情，任何事物，不論國術也好，其他任何事物都好，想要快速的發展，又或者說僅僅是保持一個正常的良性發展，都少不得一定的宣傳手段，這個你們承認吧。”楚浩說道。
淨明和尚他們同時點了點頭，這個道理他們還是知道的。
畢竟，就算是傻子都知道，如果一個事物，沒有新鮮血液的加入，那麽是遲早會滅亡的。
“而僅僅針對於國術來說，想要宣傳，自然要有一定的表演性質，又或者說有誇大的部分。”楚浩說道。
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一個事物想要讓更多人接受，自然需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麵展示出來，甚至還有誇大，虛構一些才行。
就比如，方便麵包裝袋上的那碗麵，永遠跟它裏麵的東西是不相符的，甚至可以說是雲泥之別。
酒香不怕巷子深這句話，在現代社會已經不成立了。
就如同跆拳道一樣，大家總能看到，在跆拳道的宣傳視頻上，一個人站在梯子上，手拿塊目板，然後另一個人跆拳道武者，縱身飛踢，將木板瞬間踢成兩半！
有人說，這一招完全就是假把式！
是，沒錯，這的確是假把式，在實戰上，毫無作用可言，畢竟沒人會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發動起來，至少需要五六秒的招式，打在自己身上，而毫不知道躲閃。
然而需要知道的一點是，跆拳道館也知道這是無用的招式，假把式。
但是他們為什麽會還是樂此不疲的，經常拍攝這樣的宣傳視頻，甚至在一些道館的慶典上，也經常可以看到這樣的表演。
原因很簡單，因為好看！因為酷！因為炫！
不知道有多少人就是因為看到跆拳道打起來帥氣，這才決定開始學習跆拳道的。
而跆拳道正是憑借這一點，火遍全球的，全世界除了極度不發達的地方，到處都能看到跆拳道館的存在。
凱姆撓了撓後腦勺，一臉的無奈，真是上麵一句話，下麵說破嘴。
阿斯莫德大人就這麽隨口一安排，卻把他要為難死了，畢竟哪有說a+級武者參加墊場賽的，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黑賽故意羞辱楚浩那。
淨明和尚等人眉頭緊皺，依他們所看，凱姆讓楚浩參加墊場賽，就是為了羞辱楚浩。
莫不成，黑賽組委會是為了，楚浩把陳玄感給廢了，所以故意打擊報複楚浩？
可是如果說要打擊楚浩，哪又為什麽要給楚浩a+級勳章，這樣做豈不是在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淨明和尚他們頓時有些茫然了。
此時，楚浩突然開口道：“對手是誰？”
“對手是……”凱姆話音一頓，他這才醒悟了過來，一臉狂喜和難以置信的看著楚浩，“燭龍先生，這麽說……這麽說，你答應了！”
凱姆真的是太激動了，他真沒有想到楚浩居然會答應，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嗯，沒錯，我答應了。”楚浩點了點頭。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燭龍先生，你墊場賽的對手是大力神。”
“大力神？沒搞錯吧！”
楚浩還沒說話，淨明和尚就插嘴道，他一臉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怎麽，這個大力神很出名？”楚浩詫異的問道。
看淨明和尚的樣子，這明顯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很出名，跟楚師兄你一樣，都是a+級武者，至於說能力，就跟他代號一樣，人如其名，力大無窮，甚至可以說世界上力量最大的人，恐怕就是他了，如果單論肉體的力量，就是化勁武者，也比不上大力神。”石大壯突然說道。
“你很了解大力神？”楚浩問道。
楚浩現在一臉的無奈，現在又在一次的證明了，有底蘊和沒底蘊之間的巨大差別了，他這邊還一臉蒙圈的，其他人卻已經好像把對方所有的信息背了下來一樣。
“很了解，他是我的目標，是我這輩子最想要打敗的人!”石大壯的眼中突然閃過了一道星光，又仿佛是一道炙熱的火焰突然在他的眼睛中熊熊燃燒！
楚浩的嘴角抽了抽，好吧，他想他已經了解了。
既然都是以絕對力量而著稱的高手，那麽石大壯的目標是這位叫大力神的家夥，貌似也就不太理解了。
“他能連根拔起一棵直徑一米粗細的大樹，最著名的戰例是，徒手被關進一個有十隻科迪亞克島棕熊的籠子裏，然而可想而知，最後出來的人的是他。”石大壯一臉狂熱的說道。
楚浩倒吸了一口涼氣，他雖然知道這位大力神肯定會很厲害，但是卻沒想到，居然會這般厲害。
直徑一米粗細的大樹，絕對重量都要超過四千斤以上，扛起來都已經要超過人體的極限了，更別說連根拔起了，畢竟這麽大的樹，肯定有無數的根係紮根在泥土裏，想要拔起來的話，重量不知道要放大多少倍。
而能徒手打敗十隻科迪亞克島棕熊就更厲害了。
要知道，科迪亞克島棕熊是世界上最大的熊類動物，體長一般來說在兩米二到三米之間，體重更是能重達兩千斤左右，至於說最大的科迪亞克島棕熊，其體重居然能夠達到三千四百斤。
可以說，任何一頭科迪亞克島棕熊都跟個小坦克差不多了，碩大的熊掌扇一巴掌，絕對有開山裂石之力。
而這位大力神，居然麵對十頭這樣的恐怖巨獸，還能殺出來了，這真的是太恐怖了，這真的已經不能稱之為神了。
楚浩突然感覺，這好像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墊場賽，那麽簡單了。
如果說隻是墊場賽的話，著實不用派出這麽強大的對手給他。
“燭龍先生，您如果沒什麽需要知道的，那我就告退了。”凱姆說道。
見楚浩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什麽事的時候，凱姆頓時鬆了一口氣，頭也不迴的就走了，好像生怕楚浩再改口一樣。
說實話，整件事情都透漏著陣陣詭異的感覺，就連凱姆也有些搞不懂了，讓楚浩參加墊場賽就算了，居然讓大力神也參加，也不知道阿斯莫德大人是什麽意思，莫不成是準備把壓軸大戰，直接給挪到最前麵？
凱姆走了之後，淨明和尚他們看著楚浩，甚至就連甘水蘭和金鈴兒也從樓上走了下去。
“你真要參加墊場賽？”甘水蘭問道。
“真的啊，難不成這還有假的。”楚浩失笑道。
“你知道這墊場賽是表演性質嗎？”甘水蘭有些急切的問道。
楚浩頓時感覺額頭上似乎下來了三道黑線，瞪了甘水蘭一眼，“你覺得我就像這麽白癡的人？連墊場賽是表演性質都不知道。”
甘水蘭好像知道自己有些理虧，頭一低，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誰讓你一上船就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我又怎麽知道你到底知道什麽。”
楚浩翻了個白眼，合著這還怪他嘍。
“不過，楚浩哥哥，你既然都知道是墊場賽，為什麽還要參加？”金鈴兒好奇的問道。
金鈴兒這話算是問出了其他人的心聲，甘水蘭和淨明和尚也瞪大了眼睛，看著楚浩。
要知道，國內除了那些，整天走街串巷，今天參加這個開業典禮，明天上這個節目舞台的，專門就是打套路，表演花活的，那些所謂的武者。
當然了，也包括那些，表演什麽銀槍頂喉，鑽太陽穴，胸口碎大石的那一批人。
正兒八經，有家傳淵源，師門傳承的武者，其實挺排斥這些表演性質的假把式，甚至還有人喊出，國術隻殺敵不表演的口號來。
所以說，他們真的很奇怪，楚浩怎麽會答應凱姆的請求。
“我初學武的時候，其實跟你們現在想的一樣，覺得國術就是隻殺敵不表演，表演對於國術來說，是種赤果果的侮辱，可是經過這快兩年的修煉，我才發現這種想法似乎不太對。”楚浩麵色深沉，似有所思的緩緩說道。
“什麽，你練武才快兩年！”
淨明和尚，甘水蘭，王中水，石大壯異口同聲的說道，其聲震耳欲聾，聲若洪鍾！
頓時把楚浩嚇了一大跳，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快兩年，就快兩年唄，你們吼什麽！”
楚浩這麽一瞪，非但沒有嚇到淨明和尚他們，他們一臉激動的湊到了楚浩麵前，“你知道我們修煉的多少年嗎？”
楚浩揉了把臉，一臉的無奈，他明白他們的意思了。
“合著就是因為這個啊，至於這麽激動嗎，我不就是稍微天才了那麽一點而已嗎？”
淨明和尚他們齊齊的翻了白眼，要不是怕揍不過楚浩，要不然他們真非要讓楚浩知道，花兒是怎麽紅，這話說的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我們怎麽能不激動，你知道我練武練了多長時間嗎？”淨明和尚依舊激動難耐的說道。
“多長時間？”楚浩反問道。
“自三歲起，我就跟著師傅身後，挑水擔柴，踩梅花樁，打熬身體，修煉少林拳法，二十年來羅漢堂的地磚，已經被我踩下了一個碗大的坑。”
楚浩扯了扯嘴角，至於這麽激動嗎，這淨明和尚現在已經激動的語無倫次，連平時掛在嘴邊不離口的小僧也不說了。
“我修行了十七年，打爛的木人樁數以百計。”甘水蘭沒好氣的說道。
“我修煉了二十二年，打斷我身上，斷裂的木棍數以千計。”石大壯悶聲悶氣的說道。
楚浩眨巴眨巴眼睛，他這還是第一次發現，居然還有人拿在自己身上打斷的木棍樹木，比喻自己有多辛苦，多厲害的。
“大壯，既然都打斷這麽多根了，你們家周圍的樹都還活著嗎？”楚浩好奇的問道。
石大壯麵色一囧，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都被俺爹砍完了，現在打我的，早都被俺爹換成熟銅棍了。”
其他人忍不住上下打量著石大壯，這居然用熟銅棍打石大壯，這石大壯是他爹親生的不？
怪不得平時看著這麽憨，合著是被熟銅棍給大傻了的。
“我修煉了八年。”王中水弱弱的說道。
“你怎麽練武練的這麽晚？”楚浩問道。
“那也比楚師兄你長的多啊！”王中水翻了個白眼，一臉的無奈，楚浩這也真是腳大不知臉醜，居然還好意思說他練武練的晚。
雖說他七歲練武，比淨明和尚他們打根基的時間晚了三四年，但是比楚浩還早的太多太多了。
“就是！”淨明和尚也白了楚浩一眼。
不過，隨即所有人，除了金鈴兒之外，都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真的是太打擊人了。
他們之前以為楚浩跟他們一樣，也是在三四歲的時候就開始打熬根基，開始練武的。
而今天，楚浩這麽一自爆，居然告訴他們，他練武的時間，攏共沒超過兩年。
練武沒超過兩年，就能一個打他們四個了，這還能給人條活路不，真是太打擊人了。
本來王中水這種，一年頂他們兩年修煉的，就已經夠天才了，畢竟他們在各自的門派中也算是不小的天才，要不然怎麽能這麽年輕就來到了黑賽。
可是跟楚浩一比，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此時，淨明和尚這才算是明白過來，為什麽每次見楚浩，都的一見一個模樣，每次都是實力飛漲。
他本來以為這是楚浩努力修煉的結果，又或者是參加什麽地獄特訓，就如同他進入達摩堂一樣，屬於開小灶後的結果。
可是現在，他算是才知道，原來每隔一段時間，便實力飛漲，這才是楚浩正常的修煉進度。
他也算是知道了，為什麽楚浩能夠將練武和科研二者同時兼得了，原來楚浩就練了不到兩年的武功，那麽前麵那麽多年，他自然有大把的時間來搞科研了。
可是知道了事實的真相之後，淨明和尚他們非但沒有半點的興奮，反而更沮喪了，真的沒法比了，這怎麽比啊。
“好了，不說這個了，越說越生氣了，換迴剛才的那個話題吧。”甘水蘭有氣無力的說道。
“對，楚師兄你告訴我們，你為什麽現在不覺得，國術是應該隻殺敵不表演了。”王中水好奇的問道。
“其實這是個很簡單的事情，任何事物，不論國術也好，其他任何事物都好，想要快速的發展，又或者說僅僅是保持一個正常的良性發展，都少不得一定的宣傳手段，這個你們承認吧。”楚浩說道。
淨明和尚他們同時點了點頭，這個道理他們還是知道的。
畢竟，就算是傻子都知道，如果一個事物，沒有新鮮血液的加入，那麽是遲早會滅亡的。
“而僅僅針對於國術來說，想要宣傳，自然要有一定的表演性質，又或者說有誇大的部分。”楚浩說道。
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一個事物想要讓更多人接受，自然需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麵展示出來，甚至還有誇大，虛構一些才行。
就比如，方便麵包裝袋上的那碗麵，永遠跟它裏麵的東西是不相符的，甚至可以說是雲泥之別。
酒香不怕巷子深這句話，在現代社會已經不成立了。
就如同跆拳道一樣，大家總能看到，在跆拳道的宣傳視頻上，一個人站在梯子上，手拿塊目板，然後另一個人跆拳道武者，縱身飛踢，將木板瞬間踢成兩半！
有人說，這一招完全就是假把式！
是，沒錯，這的確是假把式，在實戰上，毫無作用可言，畢竟沒人會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發動起來，至少需要五六秒的招式，打在自己身上，而毫不知道躲閃。
然而需要知道的一點是，跆拳道館也知道這是無用的招式，假把式。
但是他們為什麽會還是樂此不疲的，經常拍攝這樣的宣傳視頻，甚至在一些道館的慶典上，也經常可以看到這樣的表演。
原因很簡單，因為好看！因為酷！因為炫！
不知道有多少人就是因為看到跆拳道打起來帥氣，這才決定開始學習跆拳道的。
而跆拳道正是憑借這一點，火遍全球的，全世界除了極度不發達的地方，到處都能看到跆拳道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