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石老這般恨鐵不成鋼的怒斥，楚浩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他說的是實話啊，區區一百塊錢而已，至於上.綱上.線，把後果說的這麽嚴重嗎。
這倒不是楚浩之前仗著有係統，而是因為石墨烯實驗真就要不了一百塊錢。
楚浩張了張嘴，還沒說什麽，石老直接一句話又把他給堵迴去了，“而且石墨烯實驗本身就是個無底洞，迄今為止，投入最大的研究所，已經投入了有兩三億美元了，結果還是隻能停留在將石墨烯給分解到一千層，至於什麽時候能徹底將石墨烯給分解出來，可以說還是遙遙無期，至於說什麽時候能成，誰也不知道。”
“你說說，你有多少錢能往裏麵投的，如果第一個研究出來的還好，我還能向國家爭取一部分的資金補助，給你填點虧空，可如果研究不出來那，又或者說不是第一個研究出來的科研人員，那真是頂多給你個百八十萬的。”
“對於石墨烯項目來說，百八十萬的都能幹什麽，恐怕連一台設備都買不起。”石老無奈的說道。
這就是華夏的現狀。
說白了，還是窮鬧的，國家，科研人員都有一股力爭世界第一的心氣，可是迴歸現實，先看看跟發達國家的差距，心就垮了一半，再看看兜裏麵那三瓜倆棗，基本上就隻能剩下一口氣吊著了。
可是即便是在那麽困難的情況下，華夏還是在快速的進步著，在楚浩穿越之前的那個時間點，華夏是當之無愧的世界第一工業大國，科技實力除了遜於美國之外，基本上可以藐視世界各國，領先第三名的東倭好幾倍遠，沒見德國已經開始進口華夏的機床了。
雖然性能還是不如德國最頂尖的機床，隻是占個價格低廉的優勢，但是相信隻要給予華夏人足夠的時間，在這一點上總有一天會超過了德國的，畢竟萬事開頭難，隻要開了個頭，剩下的華夏人會一點點的做到。
“那好吧，麻煩石老您了。”楚浩心中歎了一口氣。
沒辦法，他現在估計想要說服石老不去要經費，除非自己放棄這個項目才行，要不然比登天還難。
而且石老也不會相信他，一個諾貝爾獎級的項目，居然那麽點錢就能做完，他還是做完之後，再向石老證明了。
再說了，石老不也是說了，明年才能申請經費，有這兩三個月的時間，自己也早把石墨烯給分解出來了。
見楚浩服軟了，石老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從辦公桌後麵走了過來，拍了拍楚浩的肩膀。
“我知道你心氣高，能幾乎在一無所有的情況下，把低成本鈦合金給做出來，這本身就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甚至可以說是後無來者的。”
“在上世紀，又或者十九世紀的時候，大家條件都不好，別說有各種各樣的實驗設備了，甚至連個安穩的實驗室都沒有，有很多的偉大成果隻靠著一支筆就被確定了，可現在不行了，科研越來越專業化，沒有實驗設備，沒有經費那真是什麽都幹不了。”
“說起來，也是所裏對不起你，你既然有衝擊學術界最高榮譽的打算，所裏，甚至可以說整個科學院都應該鼎力支持你才對，可是現在，我也隻敢給你打五百萬的包票，這個你能理解嗎？”石老靜靜的看著楚浩。
沒辦法，如果國家再富裕一些，或許還有可能支持楚浩研究出石墨烯的分解方法，而他個人對楚浩有信心。
也許楚浩真有可能搶在其他國家之前，搶先研究出石墨烯的分解方法。
因為學術界是個相信奇跡的地方，有不知道多少個偉大的科研項目能在各種不可思議的情況下被研究出來的，或者說是被發現出來。
而毫無疑問，楚浩是個能創造奇跡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在這麽的小的年齡裏，就研究出低成本鈦合金和e型雜論這麽卓越的科研成果。
隻是可惜啊，是國內拖了楚浩的後腿。
這也是為什麽他剛才的模樣會那麽的激動，會怒斥楚浩自己出錢的想法，甚至豁出去老臉也要給楚浩爭取到五百萬資金的原由。
就是因為他心裏覺得對楚浩有虧欠。
楚浩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楚浩除了理解之外，還能怎麽說，一切都等石墨烯被研究出來再說。
不過，也不能太急，最起碼他要裝裝樣子才行，總不能一下子就把石墨烯給研究出來了吧，慢慢來不著急。
就是這樣的話，楚浩心裏覺得對石老有些過意不去，可是看石老這樣子，如果自己再強烈反對的話，那石老才會生氣，所以說石老說什麽就是什麽吧，他開心就好。
“對了，現在雖說是做準備工作，但是前期的準備已經可以搞起來了，先帶著兩個學生把東西都給準備下，你現在還沒有學生吧？”石老說道。
楚浩苦笑了一下，“您看我這樣，自己還是個學生那，又去那有學生去。”
可不是，且不說楚浩有資格招學生沒有，就是說科學院大學的學生，都是研究生沒本科生，而既然是研究生了，又怎麽可能有沒導師的情況出現。
“這一點倒是有些麻煩。”石老陷入了沉思。
這點的確有點麻煩，說實話還不如燕大，水木這些大學那，最起碼本科生一抓一大把，直接拉過來做幫工就行了，那能像現在這樣，學生們都是有導師的，把哪個教授的學生分給楚浩都不合適。
石老的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拍了下大腿，驚喜的說道：“有了，化學係和物理係那邊，各有一個學生想要轉到咱們學院，化學係和物理係那邊都已經同意了，就是咱這邊沒有合適的導師，就暫時耽擱了下來，我先把他們給招過來，等你畢業了，正好可以給他們做畢業設計。”
楚浩頓時傻眼了，還有這樣的操作，等自己畢業了以後，然後再給學生做畢業設計，有這種導師嗎。
“等我做他們的導師，恐怕要等到黃花菜都涼了吧？”楚浩說道。
“要是別人，黃花菜恐怕真要涼了，但你小子絕對涼不了，你當我不知道，你小子能在我手底下熬個一年畢業，那就算我燒高香了。”石老無奈的看了楚浩一眼。
可不是，本科四年結果到了楚浩手裏，一天就給人家畢業了，幸好燕大的陳校長心大，還讓他上去做了畢業演講，要是換個心小點的校長，你就等著在學校裏坐四年吧。
而到了他這裏，他估計，楚浩給自己麵子點，但估計熬個一年，就會要求畢業了。
不過說來也是，如果不是因為楚浩的年紀實在是太年輕了點，以楚浩的學術能力和科研成果，就是給個院士也不是不可能的。
像這種人才，再辛辛苦苦的當學生，也實在是太煎熬了，也怪不得楚浩非要提前畢業。
這還是真是刺蝟覺得自家孩子光，屎殼郎覺得自家孩子香，在石老的眼中，楚浩比他的親生兒子還重要，因為楚浩是他這一輩努力奮鬥所建立事業的繼承者，而且他可以預見，華夏的材料學在楚浩的手中會越比在他手裏更強。
能使得材料學為華夏的騰飛做出卓越的貢獻。
楚浩無奈的揉了揉鼻子，合著自己在石老心目中居然就是這個形象，這一點石老真的是想錯了。
大學那四年，雖說比高中自由的太多，但是還是有課程表，需要按時上課。
而在石老手底下就不一樣了，那真是太自由了，沒見他動不動就是兩個月不露頭，石老不也沒說什麽。
並且，他相信石老對他並不會做出什麽嚴苛的限製，沒見到現在，石老都沒有跟他聊過一點作為學生需要幹的事情，完全就把他當做一個正兒八經的科研人員，甚至教授來對待。
石老沉吟了幾十秒，然後說道：“這個石墨烯分離的研究，就當做你的畢業課題了，什麽時候完成，什麽時候你畢業。”
楚浩頓時傻眼了，還有這麽一說。
“如果我要是完不成那？”楚浩無奈的說道。
“那就給我當一輩子的學生。”石老狠狠的瞪了楚浩一眼。
楚浩揉了揉鼻子，他怎麽感覺自己剛出帥大叔那虎穴，又入了石老這狼窩，怎麽一個個的，都這麽不待見自己。
自己除了沒有帥的突破天際，剩下的都挺完美的，至於這麽遭人嫌棄嗎，再說了，自己還送了七八十萬的賠罪大禮包那，怎麽一個個的權當沒這迴事，楚浩著實有種肉包子打狗的感覺。
沒搭理楚浩，石老直接打了兩個電話。
沒過多久，隻聽見敲門聲響起，從外麵走進來的兩個學生，一男一女都是二十二三歲的年紀，應該是剛剛上研一的學生。
男的那個，不到一米七的個頭，體重看樣子恐怕至少看著有兩百斤，簡直橫看是方形，側看是方形，遠近高低看著都是個方。
不過臉上倒是堆滿了笑容，看著跟個彌勒佛似的。
而旁邊則是個女孩子，雖然算不上美的驚世動人吧，但也算是迴頭率百分之八十的那種，一米六七左右的個子，尤其是皮膚，真是欺霜蓋雪，這倒是把楚浩心目中，科研人員顏值不高的印象給打破了。
倒不是說研究生的顏值都不高，而是科研人員的顏值一般都不高，畢竟能靠臉的，誰靠才華啊。
而一般的研究生畢業之後，並不一樣會做科研人員，可是科學院大學的學生畢業之後，基本上百分之九十都科研人員。
“你們倆是蒙茂和殷玉蓮兩位同學吧？”石老開頭問道。
兩人點頭稱是。
聽了這名字，楚浩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殷玉蓮也就罷了，可這萌貓的名字未免起的有些太貼切了吧，莫非這位萌貓同學的父母，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提前知道了，自己這位寶貝兒子長的的確挺像個萌貓的。
“你倆想要轉到材料學院，我們材料學院原則上是同意了，不過現在有個問題，相信你們也知道，那就是我們材料學院的老師已經都招滿了學生，也就是沒有名額了。”石老說道。
聽了這話，萌貓，哦不，蒙茂和殷玉蓮兩位同學對視一眼，皆能看到對方臉上的無奈。
不過，他們也知道這個是事實，畢竟每個導師名下的研究生名額都是固定的，多了的話能有三個，少了話也就是一個了。
沒辦法，學生太多的話，導師本身還有繁重的科研工作和教學工作，以及各種會議，有的甚至還要到處跑經費，著實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教授自己的學生。
而帶太多的學生，自然就更加顧不過來，這也是對學生不負責，所以導師名下的學生名額著實不多。
要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兩個早就轉過來。
不過，這個困難他們早就知道了，而現在石老又把他們叫過來，總不會是至是為了重說一遍吧，莫非事情還有轉機？
兩人的眼睛頓時閃過了一絲亮光。
見兩個學生的模樣，石老就知道他們大概猜到了什麽，不過也是，搞科研的，如果說都是智商超群的，那絕對是瞎胡扯，可如果說都是聰明人，那絕對沒錯。
這樣就好談多了。
“現在情況是這樣的，我們材料學院現在正好有個人，有帶學生的能力，但是他沒有帶學生的資格。”石老說道。
聽了這話，兩人頓時有點傻眼了，合著石老這意思，那人還沒有取得碩士生導師的資格。
這就有些麻煩了，畢竟不是誰都能當碩士生導師的。
一般來說，碩士生導師應是本學科學術造詣較深的教授或相當專業技術職務的教學，科研人員，其學術水平在某些方麵接近或達到國內或國際先進水平。
有培養本科生經驗，至少培養過兩屆本科生。能堅持正常工作，擔負實際指導碩士生的責任。有協助本人指導碩士生的學術隊伍。有課程教學經曆，承擔過或正在承擔一定工作量的本科生課程。
具有高級專業技術職務，原則上具備本學科或相近學科碩士學位。具有博士學位的講師，近三年在高水平學術期刊上發表過論文，亦可申請碩士生導師資格。
而以石老的意思，顯然那位並不具備這些條件。
這倒不是楚浩之前仗著有係統，而是因為石墨烯實驗真就要不了一百塊錢。
楚浩張了張嘴，還沒說什麽，石老直接一句話又把他給堵迴去了，“而且石墨烯實驗本身就是個無底洞，迄今為止，投入最大的研究所，已經投入了有兩三億美元了，結果還是隻能停留在將石墨烯給分解到一千層，至於什麽時候能徹底將石墨烯給分解出來，可以說還是遙遙無期，至於說什麽時候能成，誰也不知道。”
“你說說，你有多少錢能往裏麵投的，如果第一個研究出來的還好，我還能向國家爭取一部分的資金補助，給你填點虧空，可如果研究不出來那，又或者說不是第一個研究出來的科研人員，那真是頂多給你個百八十萬的。”
“對於石墨烯項目來說，百八十萬的都能幹什麽，恐怕連一台設備都買不起。”石老無奈的說道。
這就是華夏的現狀。
說白了，還是窮鬧的，國家，科研人員都有一股力爭世界第一的心氣，可是迴歸現實，先看看跟發達國家的差距，心就垮了一半，再看看兜裏麵那三瓜倆棗，基本上就隻能剩下一口氣吊著了。
可是即便是在那麽困難的情況下，華夏還是在快速的進步著，在楚浩穿越之前的那個時間點，華夏是當之無愧的世界第一工業大國，科技實力除了遜於美國之外，基本上可以藐視世界各國，領先第三名的東倭好幾倍遠，沒見德國已經開始進口華夏的機床了。
雖然性能還是不如德國最頂尖的機床，隻是占個價格低廉的優勢，但是相信隻要給予華夏人足夠的時間，在這一點上總有一天會超過了德國的，畢竟萬事開頭難，隻要開了個頭，剩下的華夏人會一點點的做到。
“那好吧，麻煩石老您了。”楚浩心中歎了一口氣。
沒辦法，他現在估計想要說服石老不去要經費，除非自己放棄這個項目才行，要不然比登天還難。
而且石老也不會相信他，一個諾貝爾獎級的項目，居然那麽點錢就能做完，他還是做完之後，再向石老證明了。
再說了，石老不也是說了，明年才能申請經費，有這兩三個月的時間，自己也早把石墨烯給分解出來了。
見楚浩服軟了，石老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從辦公桌後麵走了過來，拍了拍楚浩的肩膀。
“我知道你心氣高，能幾乎在一無所有的情況下，把低成本鈦合金給做出來，這本身就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甚至可以說是後無來者的。”
“在上世紀，又或者十九世紀的時候，大家條件都不好，別說有各種各樣的實驗設備了，甚至連個安穩的實驗室都沒有，有很多的偉大成果隻靠著一支筆就被確定了，可現在不行了，科研越來越專業化，沒有實驗設備，沒有經費那真是什麽都幹不了。”
“說起來，也是所裏對不起你，你既然有衝擊學術界最高榮譽的打算，所裏，甚至可以說整個科學院都應該鼎力支持你才對，可是現在，我也隻敢給你打五百萬的包票，這個你能理解嗎？”石老靜靜的看著楚浩。
沒辦法，如果國家再富裕一些，或許還有可能支持楚浩研究出石墨烯的分解方法，而他個人對楚浩有信心。
也許楚浩真有可能搶在其他國家之前，搶先研究出石墨烯的分解方法。
因為學術界是個相信奇跡的地方，有不知道多少個偉大的科研項目能在各種不可思議的情況下被研究出來的，或者說是被發現出來。
而毫無疑問，楚浩是個能創造奇跡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在這麽的小的年齡裏，就研究出低成本鈦合金和e型雜論這麽卓越的科研成果。
隻是可惜啊，是國內拖了楚浩的後腿。
這也是為什麽他剛才的模樣會那麽的激動，會怒斥楚浩自己出錢的想法，甚至豁出去老臉也要給楚浩爭取到五百萬資金的原由。
就是因為他心裏覺得對楚浩有虧欠。
楚浩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楚浩除了理解之外，還能怎麽說，一切都等石墨烯被研究出來再說。
不過，也不能太急，最起碼他要裝裝樣子才行，總不能一下子就把石墨烯給研究出來了吧，慢慢來不著急。
就是這樣的話，楚浩心裏覺得對石老有些過意不去，可是看石老這樣子，如果自己再強烈反對的話，那石老才會生氣，所以說石老說什麽就是什麽吧，他開心就好。
“對了，現在雖說是做準備工作，但是前期的準備已經可以搞起來了，先帶著兩個學生把東西都給準備下，你現在還沒有學生吧？”石老說道。
楚浩苦笑了一下，“您看我這樣，自己還是個學生那，又去那有學生去。”
可不是，且不說楚浩有資格招學生沒有，就是說科學院大學的學生，都是研究生沒本科生，而既然是研究生了，又怎麽可能有沒導師的情況出現。
“這一點倒是有些麻煩。”石老陷入了沉思。
這點的確有點麻煩，說實話還不如燕大，水木這些大學那，最起碼本科生一抓一大把，直接拉過來做幫工就行了，那能像現在這樣，學生們都是有導師的，把哪個教授的學生分給楚浩都不合適。
石老的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拍了下大腿，驚喜的說道：“有了，化學係和物理係那邊，各有一個學生想要轉到咱們學院，化學係和物理係那邊都已經同意了，就是咱這邊沒有合適的導師，就暫時耽擱了下來，我先把他們給招過來，等你畢業了，正好可以給他們做畢業設計。”
楚浩頓時傻眼了，還有這樣的操作，等自己畢業了以後，然後再給學生做畢業設計，有這種導師嗎。
“等我做他們的導師，恐怕要等到黃花菜都涼了吧？”楚浩說道。
“要是別人，黃花菜恐怕真要涼了，但你小子絕對涼不了，你當我不知道，你小子能在我手底下熬個一年畢業，那就算我燒高香了。”石老無奈的看了楚浩一眼。
可不是，本科四年結果到了楚浩手裏，一天就給人家畢業了，幸好燕大的陳校長心大，還讓他上去做了畢業演講，要是換個心小點的校長，你就等著在學校裏坐四年吧。
而到了他這裏，他估計，楚浩給自己麵子點，但估計熬個一年，就會要求畢業了。
不過說來也是，如果不是因為楚浩的年紀實在是太年輕了點，以楚浩的學術能力和科研成果，就是給個院士也不是不可能的。
像這種人才，再辛辛苦苦的當學生，也實在是太煎熬了，也怪不得楚浩非要提前畢業。
這還是真是刺蝟覺得自家孩子光，屎殼郎覺得自家孩子香，在石老的眼中，楚浩比他的親生兒子還重要，因為楚浩是他這一輩努力奮鬥所建立事業的繼承者，而且他可以預見，華夏的材料學在楚浩的手中會越比在他手裏更強。
能使得材料學為華夏的騰飛做出卓越的貢獻。
楚浩無奈的揉了揉鼻子，合著自己在石老心目中居然就是這個形象，這一點石老真的是想錯了。
大學那四年，雖說比高中自由的太多，但是還是有課程表，需要按時上課。
而在石老手底下就不一樣了，那真是太自由了，沒見他動不動就是兩個月不露頭，石老不也沒說什麽。
並且，他相信石老對他並不會做出什麽嚴苛的限製，沒見到現在，石老都沒有跟他聊過一點作為學生需要幹的事情，完全就把他當做一個正兒八經的科研人員，甚至教授來對待。
石老沉吟了幾十秒，然後說道：“這個石墨烯分離的研究，就當做你的畢業課題了，什麽時候完成，什麽時候你畢業。”
楚浩頓時傻眼了，還有這麽一說。
“如果我要是完不成那？”楚浩無奈的說道。
“那就給我當一輩子的學生。”石老狠狠的瞪了楚浩一眼。
楚浩揉了揉鼻子，他怎麽感覺自己剛出帥大叔那虎穴，又入了石老這狼窩，怎麽一個個的，都這麽不待見自己。
自己除了沒有帥的突破天際，剩下的都挺完美的，至於這麽遭人嫌棄嗎，再說了，自己還送了七八十萬的賠罪大禮包那，怎麽一個個的權當沒這迴事，楚浩著實有種肉包子打狗的感覺。
沒搭理楚浩，石老直接打了兩個電話。
沒過多久，隻聽見敲門聲響起，從外麵走進來的兩個學生，一男一女都是二十二三歲的年紀，應該是剛剛上研一的學生。
男的那個，不到一米七的個頭，體重看樣子恐怕至少看著有兩百斤，簡直橫看是方形，側看是方形，遠近高低看著都是個方。
不過臉上倒是堆滿了笑容，看著跟個彌勒佛似的。
而旁邊則是個女孩子，雖然算不上美的驚世動人吧，但也算是迴頭率百分之八十的那種，一米六七左右的個子，尤其是皮膚，真是欺霜蓋雪，這倒是把楚浩心目中，科研人員顏值不高的印象給打破了。
倒不是說研究生的顏值都不高，而是科研人員的顏值一般都不高，畢竟能靠臉的，誰靠才華啊。
而一般的研究生畢業之後，並不一樣會做科研人員，可是科學院大學的學生畢業之後，基本上百分之九十都科研人員。
“你們倆是蒙茂和殷玉蓮兩位同學吧？”石老開頭問道。
兩人點頭稱是。
聽了這名字，楚浩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殷玉蓮也就罷了，可這萌貓的名字未免起的有些太貼切了吧，莫非這位萌貓同學的父母，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提前知道了，自己這位寶貝兒子長的的確挺像個萌貓的。
“你倆想要轉到材料學院，我們材料學院原則上是同意了，不過現在有個問題，相信你們也知道，那就是我們材料學院的老師已經都招滿了學生，也就是沒有名額了。”石老說道。
聽了這話，萌貓，哦不，蒙茂和殷玉蓮兩位同學對視一眼，皆能看到對方臉上的無奈。
不過，他們也知道這個是事實，畢竟每個導師名下的研究生名額都是固定的，多了的話能有三個，少了話也就是一個了。
沒辦法，學生太多的話，導師本身還有繁重的科研工作和教學工作，以及各種會議，有的甚至還要到處跑經費，著實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教授自己的學生。
而帶太多的學生，自然就更加顧不過來，這也是對學生不負責，所以導師名下的學生名額著實不多。
要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兩個早就轉過來。
不過，這個困難他們早就知道了，而現在石老又把他們叫過來，總不會是至是為了重說一遍吧，莫非事情還有轉機？
兩人的眼睛頓時閃過了一絲亮光。
見兩個學生的模樣，石老就知道他們大概猜到了什麽，不過也是，搞科研的，如果說都是智商超群的，那絕對是瞎胡扯，可如果說都是聰明人，那絕對沒錯。
這樣就好談多了。
“現在情況是這樣的，我們材料學院現在正好有個人，有帶學生的能力，但是他沒有帶學生的資格。”石老說道。
聽了這話，兩人頓時有點傻眼了，合著石老這意思，那人還沒有取得碩士生導師的資格。
這就有些麻煩了，畢竟不是誰都能當碩士生導師的。
一般來說，碩士生導師應是本學科學術造詣較深的教授或相當專業技術職務的教學，科研人員，其學術水平在某些方麵接近或達到國內或國際先進水平。
有培養本科生經驗，至少培養過兩屆本科生。能堅持正常工作，擔負實際指導碩士生的責任。有協助本人指導碩士生的學術隊伍。有課程教學經曆，承擔過或正在承擔一定工作量的本科生課程。
具有高級專業技術職務，原則上具備本學科或相近學科碩士學位。具有博士學位的講師，近三年在高水平學術期刊上發表過論文，亦可申請碩士生導師資格。
而以石老的意思，顯然那位並不具備這些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