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連作曲和編曲也都是楚浩,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吧。


    畢竟,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想要同時將這三者推到登峰造極的程度,究竟有多難。


    當然了,如果說校長會在開學典禮這種場合騙他們,這也是萬萬不可能的。


    而假如,楚浩是個五六十歲的大師,能做到這樣,他們也就認了,可楚浩偏偏隻有十七八歲,可以說在場中人,大部分的年紀都比楚浩大。


    但是成就跟楚浩相比,那真是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了。


    要知道,雖然這首歌作詞,作曲,編曲什麽的,全都是楚浩一個人操刀的,已經是很了不得的一件事了,但是楚浩的主業卻不是一個,而是物理學。


    一想到這,眾人頓時沉默了,或許這年頭,的確有絕世天才這樣的存在。


    這場華音的晚會,毫無疑問,最出風頭的人,就是楚浩,而不是他們華音的人。


    然而最悲催的是,第二出風頭的人,雖然是華音的人,但卻是楚浩的女朋友,真是太悲催了。


    “然而,如果隻是這樣的話,我還不至於非要把楚浩同學給請上來。”華音校長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容。


    這下,台下眾人真的無力吐槽了,都誇成這樣,都誇上天了,居然還說隻是如果這樣,說真的,校長,你是可以要點臉。


    說實話,如果不是相信自家校長的節操,他們真覺得,楚浩是校長的私生子,要不然怎麽會這樣變著花樣的誇楚浩。


    “作為學生,作為年輕人,我們應該思考下我們在有生之年中究竟要怎麽做,做些什麽,才能無愧於我們這一生。”


    台下眾人已經石化了,他們錯了,真的錯了,他們現在已經相信了楚浩就是校長的私生子了,因為校長的節操已經徹底沒有了,沒見這都年紀一大把,頭發都白完了,居然還敢舔著臉說,自己作為學生,作為年輕人,這還能有點做人的底線嗎。


    “下麵,我請楚浩同學們來給大家講兩句。”


    說著,華音校長鼓著掌,朝一旁退去,把演講台的位置讓給楚浩。


    台下也響起了淅淅瀝瀝的掌聲,同學們這在自己用自己無言的聲音,表示對楚浩和校長的感覺。


    真是太坑了,本來半個小時就完事的,現在可好,半個小時已經過去了,但楚浩要講多久誰也不知道。


    已經,經曆過數次這樣的陣仗,楚浩已經淡然多了,微微一笑,“說實話,我有不同意見,校長你的話真的太多了,怪不得有人在背後說你。”


    此話一出,台下眾人楞了一下,緊接著發出哄堂大笑,他們真沒想到楚浩居然一開口就說這個。


    頓時感覺,楚浩順眼多了。


    而一旁的校長,臉都被氣綠了,狠狠的瞪了楚浩一眼。


    他應該知道的,楚浩這臭小子壓根就不是個善茬。


    小小的報複了下華音校長,楚浩心中頓時感覺舒服了不少,讓這些老家夥天天沒事幹,就知道給他挖坑。


    不過,楚浩也不打算說下去了,畢竟夏芸還在人家手底下,差不多就了。


    “我今天想說的兩個話題,一個是少年,一個是老年。”


    聽到這,眾人不由自主的朝校長那裏瞄了一眼。


    這下,華音校長的臉色更難看了,如果他要不是早知道,楚浩要講的是什麽,還以為楚浩是故意的。


    楚浩話音一頓,“在我看來,老年人常思既往,少年人常思將來。惟思既往也,故生留戀心;惟思將來也,故生希望心。惟留戀也,故保守;惟希望也,故進取。惟保守也,故永舊;惟進取也,故日新。惟思既往也,事事皆其所已經者,故惟知照例;惟思將來也,事事皆其所未經者,故常敢破格。”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楞了。


    他們沒聽錯吧,這是文言文啊。


    這下,大部分的華音學生都抓瞎了,他們的文學水平跟燕大的相比,真的不知道要差上多少。


    不過,雖然聽不太懂吧,但是眾人不由自主的將胸膛高高揚起,感覺其中有一股熊熊火焰在燃燒。


    “老年人常多憂慮,少年人常好行樂。惟多憂也,故灰心;惟行樂也,故盛氣。惟灰心也,故怯懦;惟盛氣也,故豪壯。惟怯懦也,故苟且;惟豪壯也,故冒險。惟苟且也,故能滅世界;惟冒險也,故能造世界。老年人常厭事,少年人常喜事。惟厭事也,故常覺一切事無可為者;惟好事也,故常覺一切事無不可為者。”


    ……


    箕玉在台下聽的是慷慨激昂,不由的搖頭晃腦,真是一片雄文也,他真不知道,楚浩的肚子裏究竟有多少貨。


    而一旁的華音校長,也麵色潮紅,顯露出陣陣激動之色,雖然之前,他已經看過一遍楚浩的文章了,但是這跟親耳聽到楚浩親自演講,這種感覺是不一樣的。


    感覺,更加的激情澎湃,熱血沸騰。


    至於夏芸,已經眼圈泛紅了,不知道是因為這篇文章,還是因為楚浩,又或者兩者都有之吧。


    “華夏而為牛為馬為奴為隸,則烹臠鞭棰之慘酷,惟我少年當之。華夏如稱霸宇內,主盟地球,則指揮顧盼之尊榮,惟我少年享之。於彼氣息奄奄與鬼為鄰者何與焉?彼而漠然置之,猶可言也。我而漠然置之,不可言也。使舉國之少年而果為少年也,則吾華夏為未來之國,其進步未可量也。使舉國之少年而亦為老大也,則吾華夏為過去之國,其澌亡可翹足而待也。”


    “故今日之責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富則國富;少年強則國強,少年獨立則國獨立;少年自由則國自由;少年進步則國進步;少年勝於歐洲,則國勝於歐洲;少年雄於地球,則國雄於地球。紅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瀉汪洋。潛龍騰淵,鱗爪飛揚。乳虎嘯穀,百獸震惶。鷹隼試翼,風塵翕張。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幹將發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蒼,地履其黃。縱有千古,橫有八荒。前途似海,來日方長。美哉我少年華夏,與天不老!壯哉我華夏少年,與國無疆!”


    “這就是我今天想說的,願大家人人如少年。”


    說完,楚浩鞠了躬,施施然下台了,他要說的,都在這篇文章了。


    緊接著,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眾人神色激動。


    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富則國富;少年強則國強,少年獨立則國獨立;少年自由則國自由;少年進步則國進步;少年勝於歐洲,則國勝於歐洲;少年雄於地球,則國雄於地球。


    這句話在他們的腦中久久迴響不絕。


    而且,也相信,這一幕會永遠的留在他們的腦海中,曆久彌新,久不忘懷。


    他們從楚浩的身上,已經看到了一位大科學家的家國情懷。


    等校長講完,宣布散場,楚浩拉著夏芸,一溜煙的跑了。


    聽著夏芸如銀鈴般清脆悅耳的笑聲,無數人的心中透漏出了一絲豔羨,從夏芸的笑聲中,他們隻聽到了兩個字,那就是,幸福!


    雖然有些依依不舍,但是夏芸已經許諾,星期六和星期天一定會迴家,好好犒勞頓楚浩。


    楚浩也隻能無奈的放手,沒辦法,既然夏芸和韓璐已經做出這樣敢的決定,他就算是再不舍,也隻能同意。


    再者說了,他們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還長著那。


    第二天,楚浩就開車前往了,中科院大學,他既然答應了,讓石老作為自己的導師,那就早點把這事給落實算了。


    而且,且不說石老以前是怎麽對自己的,就衝著石老給自己免試入學了,那自己也應該對這事上心點。


    到了石老辦公室,楚浩四下看了一下,不由的臉色微微一變。


    這間辦公室並不大,隻有不到十平方左右的麵積,而且牆皮都已經開始掉皮了,看上有些破爛不堪的意味。


    而且辦公室裏也沒什麽,除了一張辦公桌之外,就是兩個大書櫃之外,以及一張用來會客的沙發,就別無他物了。


    並且,看地上還堆著不少的書籍,很顯然這兩個書櫃都已經裝滿了,而且那張用來會客的沙發,看來念頭也不短了,上麵的蒙皮都已經開始掉色發白了。


    “石老,我給院裏捐座辦公樓吧。”楚浩突然開口說道。


    說實話,不是自己親自過來,他真的不知道,石老的辦公條件,居然差到這樣的地步。


    華夏資格最老的兩院院士,第三世界科學院院長,華夏的高溫合金之父,竟然就是這麽一個辦公條件。


    如果不是知道,石老的身份,他真的以為,這隻是個七八十年代,鄉鎮老師的辦公室。


    石老楞了一下,然後笑嗬嗬的說道:“怎麽?覺得我這老家夥的辦公環境太破了,想給我換個環境。”


    “石老……”


    話剛開個頭,楚浩就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道理什麽的,想必石老肯定是懂的不能在懂了。


    而且,他相信,科學院大學,在怎麽窮,也不會這麽怠慢石老,所以說,這必然是石老自己的選擇。


    “我覺得,這間房子就挺好的,而且待的時間長了,三十多年了,有感情了,他們讓我換,我也舍不得換。”


    “而且,我現在,也沒什麽科研任務,就是帶帶學生,給他們把把關,讓他們盡量少走一些彎路,發揮下餘熱而已。沒辦法,我已經老了。”


    說到這,石老笑了笑,神色竟沒有一點落寞和蕭瑟的感覺,那句,我已經老了,說的這般的坦然。


    楚浩的眼眶頓時有些泛紅,世界對最令人惋惜的事情,無非是美人白發,英雄遲暮。


    而石老雖然未曾上過戰場,甚至連一發子彈都沒打過,但是對於華夏來說,石老就是當之無愧的英雄。


    上世紀,五十年,毅然放棄美國優渥的待遇,良好的科研環境,選擇了迴國,以自己的肩膀,為華夏撐起了一片高溫合金的天空。


    如果沒有石老的話,華夏的材料學,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模樣,更不可能有後世殲二十中,國產大推力發動機的出現。


    可是,石老真的年紀大了,到了今年,石老已經八十有三了。


    在這個年紀,本應該是兒孫繞膝,享受天倫之樂的,可石老卻仍舊選擇繼續發揮餘熱,為培養華夏下一代的材料學家,保駕護航。


    楚浩就深受其德。


    這才是,華夏真正的脊梁,是華夏曆經數千年,卻依舊能矗立在世界之林的根本所在。


    石老想了想,緩緩說道:“好了,你要是想捐,我也不攔你,畢竟你現在可是個大富豪,偶爾放放血,造福下社會,也是應該的,而且還能跟大家搞好關係。”


    話音一轉,石老繼續說道:“要說,做出巨大科學研究的人不少,但是能像你小子,一樣有錢的,那還真沒幾個。”


    楚浩訕訕的笑了笑,石老在金屬材料學上打熬了數十年,尤其是在華夏,上上下下的,都是他的徒子徒孫,真正的桃李滿天下。


    而且,還是大宰執的幕後智囊,權限無疑是極高的,自然很清楚,楚浩能掙多少錢。


    不過,石老還真沒算對,在石老的眼前中,楚浩現在一年能有個五六億華夏幣就差不多了,這還是因為華磐設備的,二十噸級鈦合金生產線的產出。


    但是實際上,楚浩今年預計的利潤,這個數的十倍。


    沒辦法,無論是鈦合金,還是鈦合金生產線,都是大宗的貨品,本身價值就極高。


    然而楚浩的利潤率實在是太變態,居然能有百分之五十,而一般的公司,能有百分之十就偷笑了。


    這比開金礦還掙錢,要知道即便是開金礦的,也頂多就百分之二三十利潤。


    沒辦法,金礦的生產成本太高了,設備和人工都十分昂貴。


    並且,隨著員工對生產工藝的熟悉,以及淩霜對公司的掌控能力越來越強,利潤率居然還有上漲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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