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晨和寧煙自小就是青梅竹馬的關係,男的出身大門派,又是一派掌門的兒子,女的也算是門當戶對,是門內一名長老的女兒。


    兩人在旁人眼裏算是金童玉女,從小兩人便一起玩耍,一起修煉,沒有人不會認為他們將來不會在一起。


    而起重要的是,寧煙自小就對路晨抱有朋友以上的好感,因此隨著年齡的增大,她對路晨的心意也越來越明顯。


    而路晨長大成人後,也生的是風流倜儻,身材高大不說,重要的是,他是一派掌門的兒子,換言之,極有可能會繼任下一任掌門的位置。


    這些在寧煙看來,絕對是一個絕佳的夫婿,同時能成為下一任掌門的妻子,對她來說,對一個女人來說,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歸宿了。


    隻是本來兩人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奈何寧煙的父親在一次任務中慘死,至此她便沒了依靠,好在她的青梅竹馬,不忍心看到她無依無靠,便將她收留了下來。


    兩人低頭不見抬頭見,又是少年懵懂初開的年紀,兩人便在一個風平浪靜的夜晚,跨越了男女之間的那道禁忌。


    從此之後,兩人時不時地會聚在一起歡好,而每一次之後,寧煙對路晨的依賴也就更大。


    寧煙想要一個歸宿,想要路晨親口答應娶她,可是路晨卻一直找借口不正麵迴答她,本以為路晨是擔心自己出身,他要和自己的父親掌門商量一下。


    沒想到一等就是三個月,爾後路晨再也沒有出現在寧煙麵前,足足三個月,寧煙很是好奇路晨到底去哪了,她一個人根本找不到他,如果是他刻意躲起來的話。


    直到前不久,寧煙很偶然地在街上看到了路晨,正陪伴著一個極其美麗的年輕女子在街上逛,看起來兩人的關係不錯,路晨對那姑娘有說有笑,態度格外上心。


    寧煙立刻跟了上去,攔住兩人的去路,想要問明白兩人是什麽關係,隻是當時路晨看起來似乎很不想見到她,沒說幾句就讓她滾。


    她負氣離開,發誓一定要讓那女子離開路晨,她不可以沒有路晨,那才是她的歸宿。


    經過打探消息,寧煙方才攔住了二人,並且與路晨發生打鬥,還要置他於死地,當她逃走後,看到路晨一路跟來,並且不停地對她溫柔解釋,她本來不打算聽的,可是奈何她不能失去路晨,便停下來聽路晨的解釋。


    路晨解釋後,寧煙這才給了路晨解藥,並且兩人找到了一處洞府,立刻歡好了起來。


    此時,兩人雲收雨歇,路晨抱著寧煙,說道:“煙兒,你真是沉不住氣,這要是讓我爹知道了,說不定會處罰我啊,不過為了你,受這點委屈是值得的。”


    寧煙躺在路晨懷裏,嗔怪道:“都怪你,你早跟我解釋不就行了,還消失了三個月,你知道人家心裏多著急麽。”


    路晨再一次抱緊了寧煙,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道:“煙兒,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難道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麽。”


    寧煙說道:“那你還跟那個狐狸精搞在一起,我聽說,你們還要成親,我能不著急麽。”


    路晨急忙說道:“不是跟你說了嗎,那隻是逢場作戲而已,那個女人對我有用,看她的姿色和資質都是上佳,等我奪去了她的陰元,到時候就把她煉成爐鼎,然後我再去跟我爹說明我倆的事情,你知道,他最疼我了,他一定會同意我們的婚事的。”


    寧煙一聽大喜不已,道:“真的嗎,你不要騙我,我爹已經不在了,我在世上隻有你一個依靠了,你不要騙我啊。”


    路晨又在寧煙額頭吻了一下,道:“我什麽時候騙過你,還有一個月,你忍忍便是,記得盡量不要來找我,不要讓我難辦。”


    寧煙嗔怪道:“可是人家不想離開你。”


    路晨此刻一把壓住寧煙,道:“那我現在就喂飽你,嘿嘿……”


    春秋門是一個擁有五百弟子的門派,乃是屬於丹門,其內弟子除去個別人之外,路晨,寧煙,菱薇之外,其餘人全部都是丹修,整個門派也有一種獨門的丹藥,並且靠著這種丹藥在庸梁城內站穩了腳跟。


    此刻一個中年矮胖的男子,乃是春秋門的掌門,名叫路春秋,坐在一張椅子上看書,他看起來十分地悠閑,不久,敲門進來一個年輕女子,他放下書籍,開口道:“菱薇,你來了。”


    菱薇朝著男子行禮道:“參見掌門。”


    路春秋上下打量著菱薇,看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和絕美的容顏,心中便有一把火升起,這樣的美人實在難得,特別是對於他這樣一個每天都離不開女人的人來說,這樣的美女簡直可遇不可求。


    不過他強壓下心中的欲火,心中不住地歎息道:“唉,若不是為了兒子,這等美女我自己就享用了,唉,希望那兒子能明白我的苦心,不要整天胡混了。”


    他又想起了什麽事情,問道:“菱薇,下個月就是你和晨兒的大婚了,那件事你辦的怎麽樣了?”


    菱薇臉色有些難看,她說道:“弟子還沒有辦。”


    啪的一聲!路春秋一掌拍碎了椅子,喝道:“混賬!你難道想要我兒娶一個死人不成?告訴你,你別這樣就一死百了,我有千種方法把你的元神提煉出來,放到別的女人身上,你照樣還是成為爐鼎!哼,再給你一個月時間,好好想清楚,下去吧。”說著扔給了菱薇一粒紅色丹藥。


    菱薇急忙撿起那顆丹藥也不管沾上了灰塵,就一口吞下,然後極其委屈地咬著嘴唇離開了,她出門後就流下了兩行委屈的淚水,但很快她便擦幹了淚水,朝著外麵走去。


    乘星一直在菱薇的洞府中,他本來打算問完就走的,可是菱薇卻一直不願意跟他說,所以他便打算再多留幾日。


    這天菱薇看到他在鞏固修為,溫柔地笑著說道:“你看看,我給你帶什麽來了。”說著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幾樣東西擺在桌上。


    乘星一看,很是驚奇不已,隻見桌上擺著一塊發黃的古玉,一顆紫色的珠子,以及一本無名的書籍,他好奇地看了看,問道:“這些都是什麽?”


    菱薇在他麵前坐下,看起來很是開心,道:“這些啊,這古玉,和珠子都是我在一處密境裏得到的,這塊玉本來是一塊整的來,我因為提升修為用去了一半,雖然我也不知道它們叫什麽名字,但上麵似乎有種很厲害的氣息,對提升修為很有幫助,所以我就拿來給你試試,還有這本書,你現在看了也沒用,等你修為圓滿,晉級人道的時候,看的話會對你很有幫助的。”


    乘星一聽這些東西這麽珍貴,當即搖搖頭,道:“這怎麽行,我不能白白用你的東西啊,再說這麽珍貴,你留著吧。”


    菱薇卻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道:“讓你用你就用,那麽多廢話幹什麽,我的修為比你高,再說你是我的朋友,你初來此地,我對你照顧照顧很正常啊。”


    乘星還想推辭,卻看到菱薇生氣的樣子,他隻好同意,道:“那好吧,我就收下了,謝謝。”


    菱薇恢複了笑容,道:“謝什麽,等你這些用完了,我過幾天再給你帶來,你就在我這洞府裏,專心修煉吧。”


    乘星明白這是菱薇的好意,他也就欣然接受了,他拿起那半塊古玉,立刻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他驚奇道:“上古的氣息?很像流雲身上的,可是又不是,難道這些也是上古時期的寶物?”


    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便拿著半塊古玉,專心盤坐下來修煉。


    這塊古玉說起來實在很神奇,其中蘊含的氣息每被乘星吸收一分,自身的體積便縮小一分,難怪菱薇說自己用去了一半,原來是這麽迴事。


    短短三天,他都沉浸在修煉中,而那古玉也在這三天中,完完全全消失了,令他驚喜的是,他的修為從真我中期竟然又提升了一層。


    看到乘星修為提升,菱薇也發自內心為他高興,說什麽乘星的資質也很好,不然速度不會這麽快,便催促著他盡快用那些紫色的珠子。


    乘星也不再猶豫,拿起那些珠子再次專心修煉起來,隻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菱薇雖然看起來很是高興,但其實眼睛裏時不時的閃過一絲淡淡的悲哀。


    春秋門內,路春秋本來正在和一名女修歡好,忽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擾,他氣急敗壞地出來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兒子路晨,要不是這是他自己的親生兒子,他早就一把扇死他了,竟然壞了老子的好事,真沒眼力見。


    他怒氣衝衝道:“晨兒,什麽事情這麽著急?”


    路晨急忙讓身旁的一個三十多歲的丹師說話,那丹師立刻跪下,道:“掌門,求你為我做主啊。”


    路春秋好奇道:“什麽事情?”


    這人名叫劉奇,哭著說道:“掌門,我兒子被人殺了,這是他臨死前傳給我的紙鶴。”說著拿出了一隻沾了血的紙鶴來。


    路春秋更加好奇道:“劉奇,你不是沒兒子麽?”


    劉奇哭著說道:“是我認的幹兒子啊,他叫徐安,本來在街上賣我們的丹藥,替我們宗門賺錢,誰知昨天突然被人發現,死在了一個胡同裏,而且死相極其淒慘,他渾身修為盡失,頭發都白了,就好像被人生生吸去了生機一樣啊。”


    路春秋一聽眉頭一皺,暗道這種手段也隻有妖族會用,難道說庸梁城裏來了妖族?他便說道:“你確定?”


    劉奇點點頭,道:“確定,掌門,我不說瞎話啊。”


    路晨也道:“是啊,爹,奇哥不是會說謊話的人。”


    路春秋思索了一會兒,道:“好了我知道了,既然有人敢殺為我們辦事的人,那麽,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人找出來,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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