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陸澤銘和錢佳有過婚約的事情很多人也都是知道的,而現在開會商議的結果就是,軍部組織希望陸澤銘能夠借這個理由跟錢威出國,從而作為軍方的眼線,最後找個合適的時機把錢威直接逮捕。


    陸澤銘懂得軍部的意思,這也是正好是給自己提供一個機會除掉錢威,而因為錢家和陸家完全不可調和的矛盾,陸澤銘於情於理都應該去。


    其實這些日子陸澤銘一直在等待著可以把錢威這顆毒瘤徹底除掉的方法,這不僅僅是為了陸家作個了結,也更是為了四年前他的所作所為而讓他得到該有的結果,還有,最重要的是,讓夏木安心。


    雖然夏木現在嘴上不說,但是陸澤銘心裏知道,就算夏木的病治好了,但是四年前的那件事永遠都是梗在夏木心裏的一根刺,按照夏木的性格,如果錢威不除,那麽夏木心裏的那個疙瘩就永遠消不掉,那麽夏木也就永遠沒辦法坦誠地對待自己。


    所以,與其等著錢威自己作死,陸澤銘寧願冒這個險親手去把錢威除掉。


    但是,夏木還懷著孩子……陸澤銘握了握拳,然後開車去了陸家的老宅。


    夏木現在自己一個人坐在客廳裏托著下巴,看著桌子上沈孟非留下的早餐,如果說之前陸澤銘說沈孟非喜歡自己的時候自己覺得是天方夜譚,那麽現在看了沈孟非的反應夏木就不得不承認了。


    說實話夏木現在有點懊惱,他有點後悔剛才把話說得太白,畢竟沈孟非是在一個社團的,而且對方和霍小白還是好朋友,這讓夏木多少預感到了以後兩個人之間的尷尬。


    夏木心裏鬱悶,他和陸澤銘的關係現在還這麽混亂,為什麽現在沈孟非也會跑出來添亂?


    正當夏木煩躁地不停地抓著自己的頭發的時候,放在沙發上的手機卻響了,夏木把手機拿過來一看,一時之間卻是愣住了。


    來電顯示的名字是,齊盛。


    夏木恍惚了一下,這些天他幾乎要把這個人忘在腦後了,上次夏木迴宿舍收拾東西也沒看見齊盛,其實當時夏木心裏除了感慨之外還有一點可惜,畢竟也做了很久的舍友。


    夏木輕輕歎了一口氣,他和齊盛之間是應該有個了結的,所以他拿著手機頓了幾秒,還是把電話接起來了。


    “喂,齊盛。”夏木接了電話卻發現那邊不出聲,所以夏木就先開了口。


    但是電話那頭還是沉默,直到夏木幾乎就要掛掉這個電話的時候,齊盛在電話那頭開口了,“夏木,我們全家以後就要移民去國外了,可能……以後我們再也見不到了,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但是就當我為上次的事情道歉……好嗎?”


    齊盛說全家要移民出國的事情倒是出乎夏木的意料之外,他雖然恨齊盛的大伯四年前曾經那樣來對待自己,但是這說到底算不得是齊盛的錯。


    “好,幾點,在哪?”


    那邊齊盛聽見夏木答應了,立刻就說,“來我家吧,下午五點鍾。”


    “好。”


    當天下午五點鍾,夏木站在了齊盛家門口,夏木不知道齊盛要跟他說些什麽,但是如果齊盛真的能夠放下那些事,夏木覺得自己心裏也能好受些。


    夏木按了門鈴,齊盛立刻就打開了門把他請了進去,齊盛還是以前的樣子,隻是今天在家裏所以穿了家居服,這讓夏木心裏有點恍惚,好像又看見了大學入學第一天見到齊盛的那個樣子。


    齊盛家裏空蕩蕩的,夏木不禁就問,“你家裏沒有人嗎?”


    齊盛聽了夏木的話明顯眼神黯了黯,然後說,“我父母去處理一下在這邊的事情,然後過幾天我們就準備走了。”


    齊盛的父母都已年過半百,這次因為齊盛大伯的事情,所以才會選擇離開,心裏肯定是及其不情願的,離開自己生活了那麽多年的故土,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夏木沉默了,雖然這件事情怪不得自己,但是確實也和自己有關係。


    齊盛看著夏木站在一邊沉默了,連忙笑了笑掩飾了一下自己臉上的尷尬,然後便岔開了話題招唿著夏木在餐桌前坐下。


    “今天的飯菜是我自己做的,第一次,你嚐嚐。”齊盛抱著胳膊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夏木。


    夏木拿起筷子嚐了嚐齊盛做的菜,然後點點頭,“很好吃。”


    齊盛聽了夏木的話臉上滿足地笑了笑,然後突然說了一句,“夏木,那天在宿舍,對不起……我當時因為我大伯的事情太生氣了……還有,學校裏那些大字報和照片,都……對不起。”


    夏木看著齊盛一臉愧疚的模樣低著頭看都不敢自己說出這些話,心裏瞬間就釋然了,齊盛也隻是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大小的普通男孩子,自己承受不了的,他同樣也無力承受。


    夏木伸手握住了齊盛放在餐桌上的手,然後搖搖頭說,“這不能怪你。”


    “真的嗎?”齊盛聽到夏木說已經原諒了他的話明顯很激動地抬起了頭,他認真地看著夏木似乎想要再一次確認自己剛才並沒有聽錯。


    夏木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說,“我真的已經不怪你了。”


    齊盛興奮到不行,便拿起筷子不斷地往夏木的餐盤裏夾著菜,就好像一個天真的小孩子。夏木看著齊盛這個樣子,心裏覺得釋懷了很多,齊盛的大伯他永遠都不能原諒,但是齊盛真誠的道歉卻讓夏木覺得感動。


    齊盛看著夏木一口一口吃掉自己夾到他盤子的飯菜,眼神卻慢慢冷了下來,他突然說道,“夏木,很感謝你能夠原諒我,但是很可惜,可能這一次你再也不會了,我大概,根本就不配得到你的原諒。”


    夏木還低著頭就聽見齊盛的這句話,正當他沒有反應來什麽意思的時候,他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裏散發出了一陣急劇飆升的熱量,緊接著突然地無力感襲來,夏木手上一軟,手裏拿著的筷子“啪”地掉在了桌子上。夏木已經明顯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兒,他努力用手撐著餐桌的外延,抬起頭來看向齊盛,卻發現對方臉上剛才的笑容早就一掃而光,這甚至讓夏木恍惚覺得剛才是一陣錯覺。


    夏木看到齊盛眼神冰冷地看著自己,麵無表情,這讓夏木的心裏突然間就涼了一半。夏木突然覺得自己的身上又是一陣熱浪翻湧,而且這次來勢洶洶,直接就蔓延到了他的四肢百骸,身上的無力感更勝,夏木覺得自己的臉燒得發燙,他努力抑製著自己想要噴薄而出的情緒,餐桌下的兩條腿下意識地相互磨蹭了一下,他努力壓著自己全身不安的躁動感,斷斷續續地問,“你給我吃了什麽……”


    齊盛此刻的神情就如同握著鐮刀的死神一般,他看著滿麵潮紅幾乎就要趴在餐桌上的夏木,裂開嘴笑了,然後輕聲說:“什麽東西?一會你就會明白這是什麽東西了……”


    齊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夏木的躁動的身體裏猛地竄過一道奇異的電流,蘇蘇麻麻的感覺直達指尖,夏木突然覺得口幹舌燥,渾身上下早就軟成了一灘水無力地伏在了齊盛麵前。


    這種感覺實在太過於熟悉……是……四年前!


    一個強烈的念頭閃過夏木的腦際,夏木的腦袋“轟”地就炸了,這個感覺……和四年前的那一次如出一轍!


    夏木努力抬起頭來看向齊盛,對方看著自己的眼神裏寫滿了*和征服。


    “為……什麽?”夏木渾身上下都因為春·藥的原因被灼得痛苦不堪,甚至他現在已經敏感產生了感覺,很想要得到別人的碰觸和……撫摸。


    “嗯……啊……”齊盛下的藥已經明顯在夏木身上起了作用,夏木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倒流起來,饑·渴難耐的身體得不得應有的慰藉,這讓夏木痛苦地呻·吟出了聲。


    “為什麽?”齊盛聽見夏木的問題就像是聽見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齊盛伸手把夏木的下巴抬起來,麵前的少年因為情·欲的萌動而導致他的雙眼上都蒙上了一層淺淺的水霧,他的臉上是嬌豔的紅暈,好看的嘴唇因為輕輕地粗喘而一張一合,整個人此時都透露出難以言欲的誘惑……


    “因為……我想知道,陸澤銘他到底有多愛你。”齊盛發狠地捏著夏木尖尖的下巴說道。


    就在夏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齊盛已經繞到了餐桌的這一邊然後伸手把夏木拽了起來,然後直接抓著夏木就進了一間最近的臥室裏。夏木被齊盛扔在了一張略顯狹窄的床上,臥室裏沒開燈,齊盛的臉看起來陰陰沉沉的。


    夏木知道,這是齊盛在給自己的心理施壓,他緩緩地往後移動著身體,背部終於靠到了牆壁,夏木仰起頭努力地唿吸著,盡可能地平息著自己體內紊亂的氣息。


    這時候齊盛盯著夏木一步一步地靠近,他的眼珠因為情緒的波動明顯地突出出來,他伸手從夏木的口袋裏拿出了他的手機然後輕笑著說,“這個屋子已經被我安了炸彈,但是在我操·你並且拉你給我陪葬之前,我還要再叫一個人來,讓他看著你,被我·操。嗬嗬……夏木,你說,他會不會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基本上是用手機碼的,有啥錯別字迴去再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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