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夏木終於從多年疾病的折磨裏走了出來,這一晚夏木睡得格外熟,早晨醒過來的時候,他一扭頭床的那一邊明顯已經空了,隻有果果還笑嘻嘻地躺在自己的身邊。


    果果發現夏木醒了之後立刻滾進夏木的懷裏,伸出小腦袋在夏木的臉上偷了一個香吻,然後就揉了揉自己還睡意朦朧的眼睛說,“哥哥果然沒有騙我,和我一起睡了。”


    夏木笑著捏了捏果果的小臉蛋,忍不住笑了,嘴裏說著,“你真是個小機靈鬼。”


    果果聽見夏木這話笑得更開心了,一邊撒嬌一邊又往夏木的懷裏蹭了蹭,然後又抬頭看向夏木,而夏木隻是靜靜地摟著他,一副拿他沒辦法的表情。


    正當夏木和果果鬧得正歡的時候,陸澤銘推門進來了,就看見果果趴在夏木的身上使壞地撓著夏木,夏木被果果鬧得笑個不停。


    陸澤銘一時之間愣住了,他從沒見過夏木這樣笑的樣子,其實夏木生得很好看,笑起來的時候臉上會有兩個淺淺的笑窩,但是夏木以前給人的感覺總是很抑鬱的,就算是笑也隻是淡淡的,而此刻他臉上的這個笑卻是這麽明快,陸澤銘突然覺得看著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在床上打鬧的樣子,自己的世界瞬間就被照亮了。


    陸澤銘倚著臥室的門站了好久,夏木才發覺男人在看著他們,頓時有點不好意思,趕緊一伸手把果果從自己身上抱了下來,然後有點尷尬地看著陸澤銘抓了抓自己淩亂的頭發。


    陸澤銘看著兩個人笑了笑,隻是說了一句,“早飯好了,下來吃吧。”然後就轉身出去了。


    夏木拉著果果的手下樓的時候,陸澤銘已經擺好了碗筷,果果看見好吃的就直接邁不動腿了,也沒用別人抱,自己直接就往椅子上爬,然後很自覺地伸手把陸澤銘放在餐桌邊上的餐巾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拿起自己的小勺子就要吃飯。


    陸澤銘看著小家夥著急的樣子溫柔地笑了笑,伸手給他把脖子上的餐巾重新係好,倒是小家夥有點不樂意了,眼巴巴地看著遠處自己夠不到的煎蛋哼哼著說,“爸爸,我要吃煎蛋……”


    陸澤銘顯然是對果果的賣萌撒嬌一點都沒有抵抗力的,於是把金燦燦的煎蛋給果果夾到了他的小盤子裏,然後很細心地給他割成一小塊一小塊的。


    小家夥直到這時候臉上才終於露出了笑容來,很熟練地把旁邊的小叉子拿起來,然後插起被陸澤銘分割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煎蛋就往嘴裏送,蹭得嘴邊上全是油亮亮的油漬。


    夏木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就笑出來了,下意識地就說,“看來這些日子,果果都被你嬌慣得無法無天了。”


    夏木說完這句話之後卻發現陸澤銘突然之間不說話了,隻是一直靜靜地看著他,然後隔了很久才聽見他說,“如果你願意,我也可以這樣嬌慣你。”


    夏木的心裏猛地一震,正當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作何反應時,就聽見陸澤銘用略顯寂寞的語氣接著說,“可惜你不願意。”


    有一種莫名的氣氛在兩個人之間湧動著,就隻有果果還是專注在自己的煎蛋上完全沒把兩個的談話聽進耳朵裏去,正當夏木因為陸澤銘的話而怔愣的時候,陸澤銘已經把湯舀好了放在自己的麵前了。


    男人的臉色已經恢複了往常的樣子,他細心地幫攪了攪碗裏的湯,然後說著,“這個我熬了很久,你現在是特殊時期,得好好補補,快喝吧。”


    夏木聽了陸澤銘的這句話瞬間就鬱悶了,他當然是明白陸澤銘口中的“特殊時期”是什麽意思,夏木看著自己麵前的這一碗雞湯,雖然已經被陸澤銘撇掉了油,但是還是讓他覺得喝不下去。陸澤銘看著夏木愁眉苦臉地看著自己麵前的這一碗雞湯,挑了挑眉,就要伸手把碗拿起來喂給夏木,夏木一看陸澤銘的動作瞬間就沒轍了,趕緊伸手把雞湯接過來,“好好補補了”。


    吃完早飯後,陸澤銘和夏木很有默契的沒有再提分開的事情,陸澤銘拿了車鑰匙準備送夏木迴去,臨走前果果很是不舍得地抱著夏木的胳膊膩歪了半天,直到最後夏木答應他會經常來看他之後他才同意放夏木離開了。


    到了夏木租的房子的樓下,陸澤銘把車子停下之後,兩個人還是沉默著沒有說話,夏木歎了一口氣就準備伸手去開車門下車,但是他的手剛放在車門上,就被陸澤銘伸手按住了,陸澤銘的身體很有侵占性地壓了過來,他毫不掩飾地看著夏木,然後說,“木木,我不相信你真的能放下我,今天放你走,隻是單純地想讓你想清楚,但是讓我正真放開,那不可能。”說完陸澤銘強製性地扳過夏木的頭在他的嘴上狠狠親了一下,就像是要留下一個印記宣告自己的所有權一樣。


    夏木因為陸澤銘的話和那個吻緊張地心髒怦怦跳個不停,最後在陸澤銘強大的視線壓迫之下,夏木迅速地點了點頭,然後就快速地逃離了那個讓自己臉紅心跳的狹窄區域。


    夏木一路上還在胡思亂想,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自己家的門口,一抬頭,卻看見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人。


    ——沈孟非。


    對方看見他笑了笑,然後伸出手手裏拿著買好的早飯,語氣看似很自然地說,“你去哪裏了,我買的早飯都涼了。”


    夏木有點摸不清現在是個什麽狀況,隻能尷尬地趕快拿出鑰匙開門,然後把沈孟非請了進來,一邊問道,“你怎麽突然來了?”


    沈孟非因為夏木這個反應皺了皺眉,然後開玩笑一般地說:“怎麽,不歡迎我?”


    夏木連忙擺手說沒有沒有,這時候沈孟非已經提著早飯開始往廚房裏走,夏木看著沈孟非無比自然的動作,不知道怎麽的就想起來了那天陸澤銘湊在自己耳邊說的那句話,“他喜歡你。”


    沈孟非一邊往廚房走一邊說著,“你家裏有沒有微波爐之類的東西,我把早飯熱一熱……”


    “學長,我已經吃過了。”夏木心裏一緊就直接把這句話說出來了。


    沈孟非明顯聽懂了夏木僵硬語氣裏的意思,他轉過身來,還拿著早餐的手慢慢地放下,然後最後擠出來了一點笑,“夏木,我從來沒有奢求過什麽……”


    夏木,我從來沒有奢求過什麽,隻是想看著你過得好。


    沈孟非還是保持著他一貫的表情對著夏木溫柔地笑了笑,然後把手裏的早餐輕輕放在了桌子上,沒再說什麽就走了,夏木看著沈孟非有點落寞的背影心裏有點不忍心,最後還是輕輕說了一句,“對不起。”


    沈孟非的身形頓了一下,然後他說,“沒關係。”


    陸澤銘親了夏木之後心情很好地開車往迴走了,心裏記掛著家裏的那個小寶貝,雖然最後很爽快地放夏木走了,但是不知道心裏是不是樂意呢。


    陸澤銘剛把車開進院子,放在旁邊座位上的手機就響了,陸澤銘拿過來一看是自己上級的電話,就立刻接了起來。


    平時挺和藹的老頭此刻的語氣有點嚴肅,沒有多說,隻是說了一句,“澤銘,這幾天我們查出來了錢威的一點問題,你現在馬上來軍部一趟吧。”


    陸澤銘一聽自己的老上級用這種語氣說話,立刻就反應過來事態可能有點嚴重了,掛了電話也沒能來得及進家門就立刻把車子調轉了方向開向了軍部。


    陸澤銘走進軍部的會議室的時候,才真正感覺到了這次事情的嚴重性,會議室門口兩邊各站了一個警衛員做保密工作,顯然會議的的內容是要高度保密的。陸澤銘推開門進去,發現除了自己的老上司之外,軍部其他很多很久不露麵的幹部也坐在裏麵,雖然人不多,但是都是軍部的核心人物。


    老上司看見陸澤銘進來了,連忙招唿他坐下來,然後就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我軍的線人報告,錢威可能和c國有不正當的交易,交易內容涉及泄露我軍機密。”


    陸澤銘聽完老上司這一句話就立刻明白為什麽他這麽急匆匆地把自己叫來了,錢威也算是屬於軍部的高級官員了,所以軍部很多的機密性文件和重要的決議他都是有權利查看和參與的,如果說錢威和c*方有不正當的交易,那麽這件事情確實就嚴重了。


    陸澤銘坐下來聽著老上司詳細地給他解釋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陸澤銘才明白為什麽軍部如此緊迫的要解決這件事。


    據線人的報告稱,錢威和c國的不正當交易從幾年前就已經開始了,但是錢威一直礙於自己在軍部的位置,沒有敢明目張膽地出賣掉太過於重要的情報,但是最近幾日陸澤銘被查的事情一鬧出,後來又被釋放,這次的事情是誰暗中搗鬼大家其實都已經心知肚明,但是陸家還沒有行動,錢威已經就撐不住了,他怕自己的權利被削割,近期就頻繁地和c國方麵溝通,明顯已經有點按捺不住,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大勢已去,所以直接開始密謀準備偷偷潛出國,以自己以前在軍部掌握的一手資料作為交換然後在c國謀得一個較為可觀的地位,然後再卷土重來。


    而今天,軍部把陸澤銘叫來的目的就是,讓他去做這個除掉錢威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大家,今天作者菌還是沒能做到粗長……


    今天上午作者菌四級模考,考完就已經中午了,然後舍友的男朋友第一次和我們宿舍的姑娘們見麵,所以挺正式地吃了飯下午去唱了歌,下午剛迴宿舍就接到客服的電話說讓我去拿電腦,今天作者菌這邊雨下得特別大,但是作者菌還是冒著雨去把電腦取迴來了,迴到宿舍的時候,雪地靴全部都濕了……o(╯□╰)o……電腦完全重裝了係統,所以啥也沒有,輸入法,火狐瀏覽器都是迴來現下的,所以一直到現在才把字兒碼出來……


    昨天我們這邊發生了4.5級的小型地震,當時作者菌在睡覺,醒過來的時候看到小夥伴們都在說發生地震了才知道這件事,難道是我神經太大條了嗎……都沒感覺到……


    所以今天下大雨大家都人心惶惶的,因為畢竟說不怕是假的,關鍵是作者菌的宿舍還在五樓……⊙﹏⊙b


    明天大概也不能粗長了,作者菌明天一整天的課,親們如果看我八點半還沒發文,那就要等我九點迴到宿舍把下章碼完了再發了……


    星期二作者菌課少,一定會粗長來彌補大家的……


    好了,我囉嗦完了,滾去繼續碼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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