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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誒~小柔不可罵師父~誒~小柔不可拿石頭砸師父~誒~小柔不可穿過師父身體~”


    上官柔攙扶著渾身是血的簫連,邊走路邊陰陽怪氣的對著飄在最前麵的方吳為說著。


    方吳為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頭看向身旁的雲先生。雲先生扛著那上官家的陳伯,與方吳為一同走在林間的小路之中。


    之前那兩個上官家的兵士,已經被雲先生打暈,一同扔在人堆裏麵。之後簫連又指揮了路,讓方吳為一行人走進了山林,躲避上官家。


    方吳為極其認真的對雲先生說道:


    “你知道後麵那個長得像女人的男人是怎麽迴事?這就是心理學,啊不,從心派裏麵所說的嫉妒!”


    雲先生十分喜歡聽方吳為說話,方吳為和蠻荒大陸上的人完全不同,無論是觀點還是看法,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雲先生本來就是一位雲遊四海四處聽故事說故事的說書先生,對於方吳為這樣的人很是投緣。


    “方先生,這嫉妒兩個字何以說來?”雲先生扛著陳伯,緊跟著方吳為左右,大氣不喘,身上的白袍依舊是一塵不染。


    “在從心派的解釋之中,嫉妒是一種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的體現,它是人感情的表現。


    由於怨恨且察覺別人享有之利益,並欲將其占為己有,因而產生的一種情感與心理狀態!


    傻徒兒尊我為師父,信我更甚於她,愛我更甚於她,所以她嫉妒!”


    方吳為劈裏啪啦竹筒子倒水一般,說出了一堆話。


    雲先生一聽恍然大悟,隨後又笑了起來。這笑,是為自己聽到了新鮮的東西而笑。


    “方先生總有妙解!雲某佩服!”


    方吳為不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雲先生,心中閃過,我這二十一世紀的待業心理醫生當然能讓你佩服。


    在方吳為與雲先生身後的簫連,也是對小柔的話語有些無奈,對著身旁的上官柔說道:


    “小柔,不可在師父麵前無理。”


    隨後又朝著雲先生笑道:“師父天下第一,自然是無人可及的。”


    上官柔聽到身旁的簫連不但不感激自己扶著他走了一路,居然又說了自己一句不是。想當年,自己可是打他罵他,他都不會多一句的小傻子。上官柔心中,又是一陣來氣。


    “誒~師父天下第一~無人可及~”


    方吳為聽到後麵的上官柔又變著法子嘲諷自己,心裏便又是一陣無奈。


    雲先生倒是饒有興趣的聽著上官柔的話語,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對蠻荒大陸上的東西,感到有意思了。


    “那麽方先生,您說這嫉妒該如何解決呢?”雲先生轉頭看向一臉鬱悶的方吳為,拋出了一個小難題。


    “這嫉妒無論如何也是心理狀態的一種。要是我還在故鄉,我一定直接給她打上一針鎮定劑,讓她直接睡上三天三夜!”


    方吳為很是不耐煩的對著雲先生說道,這雲先生比天線寶寶還煩,就好像本十萬個為什麽,裏麵除了十萬個“為什麽”三個字以外,其它什麽字都沒有。


    “方先生,這打上一針又是什麽意思呢?”雲先生又聽見了一個自己聞所未聞的詞。


    方吳為用自己虛幻的手,拍了拍自己虛幻的額頭。


    自己先是在穿越前被鄭口毛弄得要崩潰,隨後一來這修真世界又見自己的好徒弟被人打成重傷,然後又多了一個沒事就嘲諷自己的少女,現在又增加了個長得像中年人一樣的小寶寶。


    方吳為隻覺得煩躁到不行,巴不得讓這些人趕快滾得遠遠地,隻留下簫連陪自己就好。


    但是想歸想,實際要完成這種重任卻很難。所以方吳為還是解釋了。


    “打一針就是直接把藥塞進身體裏,一次打五針,療效最好,一輩子都不會煩我。”


    “這如何把藥。。”雲先生正想繼續問方吳為,究竟是如何把藥塞進身體裏,但方吳為直接打斷了他。


    “停!不再討論打針!我有別的主意!”


    方吳為說罷,直接迴身飄向攙扶著簫連的上官柔。


    “小柔,你之前跟簫連說,這個陳伯怎麽了?”


    上官柔看方吳為朝她問問題,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看這簫連的師父。


    簫連看到這幅場景,略微尷尬的一笑,然後對著方吳為說道:


    “師父,小柔之前跟徒兒說,那位陳伯在客棧中突然迴憶起了一件恐怖的事情,然後昏厥了過去。師父,我們這從心派不就是為了治愈他人而生的?您能不能幫小柔救醒陳伯?”


    方吳為仔細琢磨了一下,心中有了答案,隨之瞥了一眼依舊對他不理不睬的小柔,然後說道:


    “為師當然可以救醒陳伯,不止救醒還能治好。但是,你的好!友!小柔可不可以不要再陰陽怪氣的說話了?”


    方吳為也是對上官柔煩的不行,所以在對簫連說話時,特地在“好友”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作為沒有流血的交鋒。


    上官柔一聽方吳為“好友”倆個字,差點就氣得跳了起來,巴不得把方吳為這個妖鬼扔到十八層煉獄裏,好好的烤上一萬年。


    簫連趕忙動了動上官柔,示意上官柔別說話,然後恭敬的對方吳為說道:


    “徒兒謝過師父!”


    “誒~小柔也謝過師父~切。”


    上官柔氣不過來,又陰陽怪氣的朝著方吳為說道。


    其實上官柔正常的時候也不會這樣,但今天見到簫連左一個師父又一個師父,全部都是師父,上官柔莫名就在心中狠狠的討厭起了這個妖鬼。說是不相信方吳為也好,說是嫉妒方吳為也罷,總之上官柔就是討厭方吳為到了極點。


    方吳為一拍掌,直接飄到了雲先生的旁邊,對著一臉也是好奇的雲先生說道。


    “雲先生,幫我把那個陳伯弄醒,然後我就開始治療他的失心瘋!”


    雲先生一愣,然後十分喜悅的說道:


    “好!待我們找個安全的角落,我便幫你弄醒他!”


    隨後雲先生讓簫連指路,帶著一行人,來到了一處小溪的邊上。隻見雲先生直接將陳伯往水裏一扔,然後又撈了起來,重複幾次,陳伯便醒了。


    陳伯依舊還有一些驚慌失措,兩眼睜大,又陷入了之前的狀態。


    雲先生皺著眉頭看著陳伯,自己行走蠻荒大陸多年,自然是知道陳伯此刻的情況。這種情況在蠻荒大陸的修真界也經常見到,多數都是在發生大戰之後,門派中的新人經常會發生的。曾經有一位譽為蠻荒自古第一的天才,在一場大戰之後得了這種失心瘋,他的門派用盡靈丹,也沒能治好,隻能讓這天才就此隕落。


    “方先生,不知您要如何‘治療’這失心瘋?”


    雲先生眉頭皺緊,迴過頭去看著半躺在半空中的方吳為,心中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方吳為在心中暗暗迴憶之前所學習的東西,然後定下了心,對著雲先生伸出了食指,然後在雲先生麵前晃了晃說道。


    “我就用這一根手指,治療他。”


    上官柔看到簫連妖鬼一樣的師父,居然伸出了一根連實物都碰不到的手指,然後又看了看明顯已經又要崩潰的陳伯,心中充滿了疑慮。


    “喂,鶴傻子,你說你師父真的能治好陳伯?”


    簫連一臉崇拜的看著身前不遠處的方吳為,喃喃對身旁的小柔說道。


    “師父說能,便一定能。”


    聽到這句話,小柔臉色又是黑了下來,生氣地對著身旁的簫連說道。


    “鶴傻子!你將來就娶你師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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