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芬殺人啦,救命啊。」張氏說完這句話就暈過去了,最後還是村民看不過去,便抬著張氏迴了家裏。


    張有力一見張氏出去打個水,還被人打成這樣子,加上醒過來的張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說翠芬不是個東西,搶她的水還打人,打得她鼻青臉腫。


    「我說張氏,你說翠芬嫂子打你,那她咋哭了呢。」抬著張氏迴來的兩個婦女有些不滿,張氏的人能好到那裏去,翠芬雖然嘴巴毒,但是也隻有針對張氏,所以張氏說話,她們也不會全信。


    「她以為把我打死了唄,打死人了,誰不害怕啊。」張氏紅腫的眼睛心虛了一下,不過她這個樣子,倒是真的看不出來是心虛了。


    「她翠芬算個什麽玩意,男人當兵一去不迴,還不知道她偷了多少的漢子,到底你也是我張有力的媳婦,怎麽能白白讓人打了,走我給你討一個公道去。」張有力一拍桌子,看著張氏說道,張氏被打成了這樣樣子,怎麽說也能要求賠個好些兩銀子才是。


    「我倒要看看這事到底怎麽迴事。」那村婦一見張有力眼珠子一轉,就知道他打但是什麽主意了。


    張有力直接拖著張氏,大張旗鼓的朝著翠芬家裏去了。


    那村婦給另一個村婦使了一個眼色,另外一個立馬就懂了,便跑了出去,這樣的好事,當然要找很多的觀眾啦。


    正好翠芬打了張氏的事情也傳了出去,見著張有力氣勢洶洶的去翠芬家裏,便有人立即跑去翠芬家裏了。


    「翠芬,你今天到底幹啥了,我看到那個張有力拖著他婆娘氣勢洶洶的來你這兒了。」一名女子急急的進了翠芬家裏,便看見翠芬眼睛紅紅的,翠芬的兒子張肖正在家裏幫忙幹活。


    「他還有臉來,他敢來找我麻煩, 我也不是好惹的。」翠芬一聽那張有力兩口子居然還不要臉的敢來找她,她便氣氣的說道。


    「唉,你說你孤苦無依的,張有力怎麽也是大男人,今天到底發生了啥事了,那張氏一口咬定你要殺她 ,還罵罵咧咧的說是要報官吶。」村婦嘆了口氣說道。


    「報官,他敢。」翠芬氣氛全是發抖,今天的水全被張氏一推全都沒了,也不知道這張氏是多厚的臉皮,還敢報官啊。


    「他們兩口子誰不清楚,你先說說這到底是咋迴事啊,要是這兩口子欺人太甚了,咱們去稟告存在,聯名把他們趕出村子裏去。」村婦也有些生氣的說道。


    「今兒個我早早的去打水,發現水井沒有水了,可是每到一處我都會從泥沙裏麵淘一點水出來,後來那張氏沒有打到水,非要說喝我的水,就那麽點水,她喝了,我還有的水提迴來嗎,我就推了她一把不讓她喝,後來不知道她怎麽就從後麵撲了我,水都灑了,我氣不過,就打她了。」翠芬說著就紅了眼睛,一家人今天都沒喝過水了,雖然她兒子一直說不渴,可是她這個做娘的,渴不渴她怎麽會看不出來。


    「這樣缺德的事情她也幹,還敢顛倒是非,真是太氣人了,你別怕,我去找村長,我倒要看看,那狼心狗肺的兩口子能幹出什麽事情來。」村婦聽了翠芬說的 ,也氣得直發抖,便安慰了翠芬一句,就跑了出去去找村長了。


    然而她前腳剛走,張有力後腳就是拿著菜刀,罵罵咧咧的敲門了。


    「翠芬,你給老子開門,你給老子說說,老子的婆娘是哪兒得罪你了,你要殺她,。」張有力用菜刀敲著門,翠芬的兒子張肖皺了皺眉頭,便拿起鋤頭,就要去開門。


    「別去,等人來了再說。」翠芬不傻,自然知道現在出去肯定不會占上風,便拉住兒子說道。


    「你個偷漢子的爛女人,開門,開門。」張有力見翠芬不吭聲,便更加得意了,以為翠芬是害怕了。


    張氏一聽偷漢子,下得渾身都軟了,看著張有力揮舞著菜刀,唾沫橫飛的樣子,便害怕的不行,要是讓他知道自己背叛了他,哪兒還有命活啊。


    不一會兒,便聚集了很多人。


    「張有力,你吼什麽吼,自己婆娘幹了什麽事情不問清楚,真當我孤兒寡母的好欺負是不是。」翠芬見人來的差不多了,底氣也就來了,打開門,拿著鋤頭,毫不示弱的大聲說道。


    「誰欺負你了,你看看你把我婆娘打成啥樣了,多的不要,一兩銀子當做醫藥費。」張有力見她出來,又見著人越來越多,便想盡快了事。


    「我呸,你也真敢開口,你婆娘推翻我的水的事情我不找你算帳你還敢來找我要醫藥費。」翠芬叉著腰呸了一聲說道。


    便將張氏怎麽推翻她的水啊,水井沒水了的事情說了。


    張氏被大家指指點點的麵紅刺耳了,好在鼻青臉腫的樣子也看不出她的神情。


    「吵什麽吵。」村長被請了過來,以出聲,便有人給他讓路,村長一走進翠芬飛院子,便看到翠芬拿著鋤頭,一臉的兇悍,護著身後的兒子張肖,而張有力也不是吃素的,更是菜刀揮來會揮去的。


    「都給我放下,殺了人,誰擔當的起,你嗎,還是你有能力承擔。」村長先是看了翠芬一眼,然後狠狠的看向張有力說道。


    張有力啞然,放下了菜刀,他揮舞菜刀隻不過是想嚇唬一下翠芬,哪兒真的敢對她怎麽樣啊。


    「村長, 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翠芬紅了眼睛,沒有水了,這不是要命嗎?


    「村長, 你來的正好,村裏的水井都幹旱了,你看我們修的那水庫是不是該排上用場了,我們這一早上都沒喝水了,家裏的雞鴨豬什麽的,也沒有水了。」張有力一見村長開口偏袒了翠芬,便知道今天這事沒戲了,便又將事情轉移到了水的上麵。


    「不要臉,那水庫可是安然出錢修的,跟你有什麽關係。」張有力話一出,便有婦女唾了一口說道。


    「我知道那水庫的安然掏錢的,那這不是情況特殊了嗎,那麽多的水,她一個人能用得完啊。」張有力嗬嗬一笑說道。


    說道厚臉皮,還真是沒有人比他更厚臉皮了。


    「是啊村長,這沒有水了,大家可怎麽活啊。」雖然張有力說的不好聽了,可是事情的確是那樣子的。


    「這件事本來一早就要告訴你們的,水井會幹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所以水源稀罕了,安然也想到了那一點,要取水可以。」村長白了一眼張有力說道。


    「太好了,安然姑娘真是宅心仁厚啊。」村長的話一落,便有人鬆了口氣說道。


    「什麽宅心仁厚啊,當初大家都出力了,這用自己的,還把高帽子給別人戴。」張有力不由鄙夷了一句,但是立馬就遭到了人的反擊。


    「張有力,你可別把我們跟你綁一塊,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無恥啊,人家安然姑娘出錢請大家挖的,這下幹旱了,就成了大家出力挖的了,誰不知道你的為人啊。當初煽動人罷工的不就是你嗎,要我是你,早就搬走了,真是丟臉。」婦女說話就是有一點好處,什麽話都說得出口。


    張有力再不要臉,他也是個男人,不是什麽話都能說得出口的,被這麽一說,立馬就啞口無言了。


    「安然說了,取水可以,隻是取水要限量,每家每戶一天隻能取一桶水,人口多的,能取兩桶。」村長白了一眼張有力,見著村裏的人也差不多都到齊了,他也就吧水這件事說一下。


    「啥,一桶,哪兒夠喝啊。」張有力先前聽可以取水便鬆了口氣,可是這隻能取一桶,他就不淡定了。


    「嫌不夠啊,自己去河裏麵挑水去啊,那裏麵水多。」翠芬冷言說道,一桶水,夠他們一家人吃了。


    「這兒哪有你說話的份,我看你家就兩口人,半桶就夠了。」張有力恨恨的瞪了一眼翠芬說道,本來是來找翠芬賠償的,這賠償要不到,還要看她冷嘲熱諷不成。


    「好了,現在是幹旱時期,隻管人不死就行了,要是不滿的,也可以去河裏挑水喝,要是誰違反了規定,想糟蹋水什麽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村長冷冷的說道。


    「人家張有力怎麽會去安然的水庫取水啊,當初挖人家種子的缺德事情誰不知道啊。」雖然都知道這樣說,張有力還是會厚著臉皮去取水的,但是偏要說幾句堵得他心裏不痛快。


    張有力沒有討到一點好處,便拖著張氏灰溜溜的迴去了,結果一迴去,便將張氏趕了出去讓她去提水。


    水源的事情解決了,蘇柳獲得了好的名聲,杏花村的人幾乎把她當神一樣看待了。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幹旱還在持續,也已經三個月沒有下雨了。


    而這條晚上,張氏偷偷的出門了,去找了張小東。


    「誰啊。」張小東冷冷問道。


    「小東,是我啊。」張氏看了看四周,見沒人之後才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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