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悅哼哧了一聲:“易天澈你別鬧了,我明天還要忙呢。”


    男人的下巴摩挲著她細細嫩|嫩的頸窩,鼻息間的清香氣味仿佛是一劑催情藥,他的手放肆的在她滑膩的後背遊弋。


    “我沒要做什麽,我就是碰碰。”


    寧悅:信你就出鬼了!


    “明天要演戲的,都怪你我現在撐得有些不想動了。誰叫你讓我吃了那麽多,睡覺睡覺了!”


    寧悅將他兩隻作祟的手壓|在身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敷衍著。


    易少:為什麽怎麽算他都是吃虧的?


    什麽時候評選個‘史上最沒威嚴金主獎’他首當其衝。


    寧悅是一早就有微博的,但就像之前網友說那樣,一直都知道寧悅是個演員,但是迄今為止都不知道她到底演過什麽。


    但從今天開始,不一樣了。


    因為拍戲的地點與b城的距離還挺遠,所以易天澈也不可能整日來迴,所以第二日一早就迴去了。


    整個網絡上都在盛傳寧悅與易天澈的事情,先前寧悅隻以為熱度一天也就下去了。


    誰料各種關於兩個人的熱搜詞都輪番發出。


    這下是紅了,黑紅。


    第二日一早拍攝的就是盛婉兒父親去世的那一段,整個劇組的氣氛都十分安靜,有的人在等待寧悅是如何演繹的,有得也是在等一個事實。


    到底寧悅現在都不溫不火,真如傳聞那樣是寧家的有意打壓還是自身能力本就是不夠用的?


    鏡頭前,女人眼裏一開始隻是恐懼,恐懼這個家裏的衛衣肯偏向她的人也去世了。


    哀莫大於心死,從今天天開始她已經看不見她的未來了。


    甚至如今生父離世,她都沒有資格穿孝服守喪。


    隻能躲在柱子後頭遠遠的看著。


    那些人一迴來,便都頤指氣使的看著她。


    “哭?哭什麽?父親生前就是被你這張哭喪似的臉迷惑,整日一副受氣的樣子給誰看呢?”


    說話的,是盛婉兒的長姐盛嫻,她的夫婿是本市有名的員外兒子。


    那少年郎飽讀詩書,一開始盛父是準備許配給盛婉兒的,可是盛嫻的母親說,姐姐尚未出嫁,哪裏有先讓妹妹許配人家的道理?由此便讓盛嫻奪了先機。


    當然,盛婉兒並不在乎。


    這時候的盛婉兒卑微到塵埃,她以為如今的自己根本無法威脅到姐姐妹妹們,可是盡管她裝的十分柔弱,那些人仍舊樂此不疲的欺負她。


    骨架瘦瘦小小的女子靠在牆角,低聲啜泣,卑微又倔強的不肯抬頭看那人。


    不管身上挨了多少腳,她躲,但絕對不會抬頭去看那人。


    待人走了,她才將臉埋進膝蓋,用羅裙吸幹臉上的淚水,發出一道細小的嚶嚀聲。


    “哢——這條過。”


    導演滿臉帶笑,總算是覺得寧悅沒辜負自己。


    試鏡那天她那不卑不亢的氣質真的與祁淩特別像,可是現在竟然能把一個卑微的人演繹成這模樣,他自然是開心的。


    不是如今那些流量小花,哭起來幹打雷不下雨,也不是那些拿著眼藥水或者大蔥大蒜偷偷熏眼睛的。


    剛才那場戲份,她可是一句話都沒有的,簡直入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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