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白寡夫人所在的包廂乃是整個戀雨舞廳最大最豪華的包廂之一,這裏一天的包廂最低消費都是上億起步。


    當然,這裏提供的服務也是最頂級的——最強悍最帥氣的男模,最頂級的酒水,連調音師和音響設備都是最頂級的。


    與其說這是一個包廂,倒不如說這是另外一個私密的舞池大廳。


    在這裏,有專門的舞台,調音師,音響設備。而且這裏的音樂不是播放唱片,而是由樂隊和明星在舞台上現場演奏。


    整個包廂的麵積,比外麵的舞廳大廳也差不多了。


    上百人的樂隊在舞弄著各種各樣的音樂設備,一個穿著打扮極度驚豔的美女在舞台上帶隊跳舞唱歌。


    隻是這個美女明星,就不知道價值多少錢了。優美得舞姿,天籟般的聲音。


    一件黑色的吊帶,一條黑色的超短褲,配合一雙絲襪高跟,把這個女明星襯托的格外驚豔。仿佛她就是這個巨大舞台上的主兒。


    每一聲歌喉,都帶來無數人的喝彩。


    而此刻,包廂裏麵的卡座上坐著一桌貴客。


    為首的自然是白寡夫人了。坐在白寡夫人邊上的,還有淮江唐文清,貴平陳林和青原謝輝陽三位公子哥。


    這三人,每個人懷裏都揉著兩個大美女,一邊喝酒一邊玩樂。


    而白寡夫人則是更為誇張,身上伺候著兩個非常帥氣的鐵漢子。張武也在伺候著白寡。


    唐文清這時候得到了滿足,一邊大笑道:“白寡夫人不愧是女中豪傑,我等佩服不已啊。”


    陳林一邊舒暢的哼著,一邊道:“這戀雨舞廳的第一號包廂,且不說每一次的低消都用億來計算。而且這一號包廂乃是整個朝陽身份的象征,就算是一般的土豪,即便是有錢也沒資格來這消費。也就白寡夫人是這裏的常客,財大氣粗啊。”


    謝輝陽道:“在朝陽,我們青原謝家的很多生意多虧了白寡夫人的籠罩,否則我門謝家也無法在朝陽激蕩風雲。”


    三人同時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推到白寡身前。


    “小小意思,還請白寡夫人千萬收下。”


    白寡倒是不客氣,伸手一揮,把三張銀行卡收入囊中:“大家都是朋友,何必這麽見外呢。我們白家在淮江,貴平,青原三省之地也準備開發諸多生意,到時候免不了需要諸位的幫忙。”


    唐文清:“那是必須的。我們歡迎白寡夫人來帶領我們一起做生意啊。”


    其他人紛紛點頭。


    隨後唐文清看了眼舞台上的女明星,衝白寡道:“白寡夫人,這個女人莫非就是出生朝陽,在國內最火的那個女明星——朱笛?”


    唐文清的眼神很篤定,顯然是知道這個女明星的身份,但是在白寡麵前,難免要裝一下低調。


    白寡身邊的一個紅衣男模開口道:“不錯,這就是朱迪,國內最頂級的女星。在國際上都有一席之地。國內片酬超過她的沒有幾個。要請她出場,不是有錢就可以辦到的。”


    唐文清的嘴角翹起,帶著濃厚的興趣:“白寡夫人真是大手筆啊。我聽說之前朝陽的首富過生日請她,出價三個億才允諾。而且還是提前半年預約的,否則她都沒有檔期。”


    紅衣男模道:“白寡夫人是什麽身份,豈是一般俗世的首富可以比擬的。這一次白寡夫人請她,分文不花。”


    唐文清看著場上的朱迪,完全被她的容顏氣質所著迷:“白寡夫人的麵子,誰敢不給啊。這朱迪在國內舞台上再火,也抵不住白寡夫人一句話啊。不知道白寡夫人是否喜歡?”


    白寡瞥了唐文清一眼:“怎麽?你還想占有她啊?”


    “嘿嘿……”唐文清喃喃道:“朱笛可是國民女神啊,是所有男人的夢中情人。我唐文清自然也是有想法的,要是能夠和朱笛這樣的女神共度良宵,那真是不枉此生。就不知道白寡夫人願意不願意成全在下了。”


    “討厭,貪得無厭,我們姐妹倆還滿足不了你麽。”坐在唐文清身上的兩個美女故作生氣的樣子。


    唐文清嘿嘿笑道:“哈哈哈,美女嘛,多多益善嘍。”


    兩個美女用粉拳捶打著唐文清,貌似生氣,其實一點都不生氣。她們很清楚自己是什麽身份,不過陪客而已。


    白寡道:“可以,我白寡想要在淮江開設藥堂。隻要唐公子點頭,這朱笛今晚就是你的了。”


    “白寡夫人此言當真?”唐文清半信半疑。


    紅衣男模道:“那當然,白寡夫人讓朱笛幹什麽,她就得幹什麽。絕對不敢反抗。”


    “不愧是白寡夫人啊。那麽白寡夫人在我淮江開設藥堂的事情,我就同意了。”唐文清拍著胸膛保證,隨後察覺到白寡的眼神還有些遲疑,白寡馬上道:“白寡夫人放心,開設藥堂的事情,我唐文清能夠做主。”


    白寡夫人這才露出笑容:“好,如此就這麽說定了。來人啊,讓舞台演出暫停,讓朱笛過來敬唐公子兩杯酒,正好我也有話要對她說。”


    音樂乍停。


    得到通知的朱笛神色一動,眉頭緊皺。但還是咬著牙離開舞台來到唐文清等人身邊,端起酒杯衝白寡夫人敬酒:“白寡夫人,怎麽讓演出停止了?”


    白寡衝唐文清一指;“朱笛啊,唐公子看上你了。今晚你就陪好唐公子吧。”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


    朱笛渾身大震,想都沒想直接迴絕:“不可能。我出道以來,從來不做這種事。”


    白寡冷冷道:“別忘了,我把你未來五年的合同都買下來了。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未來五年你就等著被封存吧,我會讓你一分錢收入都沒有。到時候我看你會落到何等淒慘的下場。”


    朱笛咬牙,渾身都在發抖。


    唐文清嘻嘻的笑著:“朱笛美女,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對你。你一定要相信我,今晚必定是個美妙的晚上。”


    朱笛看著眾人那般形象,眼睛裏麵露出濃濃的厭惡之色。


    這時候,忽然有人“嘔”的一聲嘔吐出來。


    張武,終於不受折磨,撲在地上大聲的嘔吐出來。


    白寡目光一冷:“小武,你幹什麽?”


    “昨天吃壞了東西!”張武此刻鼻青臉腫,身上到處都是鞭子抽出來的傷痕,十分淒涼。整個人都浮腫了一大圈。


    白寡很厭惡的道:“不要吐在這裏,快去衛生間吐完再出來。”


    “是是是,我這就去。”張武忙不迭的前往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看著更加虛脫了,幾乎要死了一樣。


    往常,張武都是很活潑的。但是在白寡身邊的這段時間裏,張武終於品嚐到什麽叫做人間地獄,生不如死。


    這種日子,他一天都不想過了。


    好幾次自殺,結果被白寡那家夥給救火了。這就讓張武很奔潰了。


    張武這才感覺到,跟在楊風身邊雖然很枯燥無味,沒有女人。但那是多麽的幸福啊。


    迴來,路過朱笛身邊的時候,張武忽然靈光一閃,冷然道:“朱迪,你要知道白寡夫人何等強大。不是你可以抵抗的。也沒有人可以救你!”


    “白寡夫人,這人性子倔強,不如我來勸勸她。好讓她從了白寡夫人,這樣也不至於讓唐公子晚上的歡樂大打折扣。”張武如是說。


    白寡點頭:“可以。”


    張武走到朱笛身邊,壓低聲音道:“朱笛,白寡很恐怖。你抗衡不了,你看看我就知道你的下場了。”


    朱笛冷冷道:“你別勸了,你和他們沆瀣一氣。打死我也不會從的。”


    對這些人,朱笛發自歇斯底裏的厭惡和藐視。


    張武低聲道:“你找個借口離開這個包廂,去七宗商會總部找武嫣紅。武嫣紅是七宗常務員,你把這裏的情況告訴武嫣紅,讓武嫣紅告訴楊哥。現在,隻有楊哥可以救你,也隻有楊哥可以救我出苦海。”


    朱笛顯然不是菜鳥,知道張武這話的意思,低聲道:“白寡的強大我當然知道,但是你說的楊哥是什麽人?可以救我們?”


    張武道:“如果楊哥都不能救我們,那世上就沒人可以救我們了。記住了,這是你我唯一逃離虎口的機會。”


    說完,張武就大聲道:“我就說這麽多了。你最好還是配合唐公子,不然下場不是你所能夠承擔的。我建議你現在就去換一身方便的衣服,迴來陪唐公子好好的喝酒。”


    張武迴到白寡身邊,衝白寡恭敬點頭:“白寡夫人,我已經勸過她了。她說她出去換身衣服就來伺候唐公子。”


    朱笛權衡再三,覺得張武的話還是可行的。隻要自己離開這裏,且不說那個楊風靠譜不靠譜,自己離開這個舞廳大不了一走了之,從此浪跡天涯,去國外都可以。


    打著這樣的主意,朱笛咬牙道:“為了我的前程,我同意這麽做。白寡夫人,我現在去換一身衣服。”


    說著,朱笛便朝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就要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白寡身邊的紅衣男模忽然冷道:“站住。”


    朱笛渾身大震,腳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還有什麽事?”


    紅衣男子冷然道:“別以為剛剛張武和你說的話我沒聽見。你這是要出去找什麽武嫣紅和楊風麽?”


    “啪!”紅衣男子一巴掌摑在張武臉上,張武的臉都被打出血了:“張武,你真是死性不改啊。跟著白寡夫人這麽長時間了,居然還不長記性。你還指望那個楊風來救你麽?”


    另外一個伺候白寡的黑衣男模出手更狠,對著張武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鮮血飛濺,滿地的鮮血。


    張武滿地找牙,跪地求饒。


    黑衣男子道:“我黑手最討厭不忠不義的人。今天你的生命怕是走到頭了!”


    說完,黑手作勢抬起腳,對著張武的腦袋就要踢下去。


    這時候,紅衣男子忽然道:“黑手,你住手。白寡夫人都沒開口。”


    黑手道:“紅拳,你不要阻攔我。”


    白寡忽然饒有興趣的道:“哦?楊風麽?小武你是不是太天真了。我早就放出話去。普度門的人,楊風的手下張武在我這裏做男模。整個龍城的人都知道了,時間過去一兩個月了。楊風卻仍舊不來救你,這說明楊風他根本不敢麵對我白寡。他早就放棄你了。”


    他早就放棄你了。


    這句話仿佛一把刀,深深的紮進了張武的心髒。


    “楊哥放棄我了嗎?不,不可能!楊哥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兄弟。”張武忽然悲愴的嘶吼著:“楊風他說過,他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兄弟。”


    白寡坐在大沙發上,一邊享受著一邊大聲笑道:“都兩個月過去了,楊風的影子都沒出現。這還不足以說明他放棄你了麽?”


    “不可能,或許楊哥早就迴到江寧,他不知道我的下場呢?要是楊哥知道的話,他肯定會來的。”張武嘶吼著,聲音裏明顯底氣不足。


    白寡笑道:“小武,你天真了。我專門讓人把消息帶給你們江寧普度門了。普度門上下所有人早就知道你的囧事了。現在的你,肯定是被普度門的人當成了一個笑話在傳遞。誰還會要你呢?”


    “不,不,不可能……”張武撲在地上,大聲的哭泣。


    被放棄,是他最害怕,最絕望的事情。


    自己居然被當成了笑話在普度門傳遞?


    普度門的人,都把自己當成笑柄了麽?


    之前,張武一直在告誡自己,楊風他們不知道自己的下場,因此兩個月沒來找自己……現在……


    張武的心都碎了。


    白寡語重心長的道:“小武啊,從此以後你就安心的跟在我身邊吧。我其實挺喜歡你的無恥。隻有我,才是你現在唯一的歸處。”


    “不,不……楊哥,你放棄我了嗎?你放棄我了嗎?”張武嘶吼著。大門前停下的朱笛忽然心髒都在抽動,原本她還指望這個楊風。現在看來,張武是徹底的被楊風放棄了。


    忽然間,她感覺這個世界很殘酷,張武成為了一個被放棄的棋子,很可憐。


    黑手道:“張武,你也不動動你的腦子想想,楊風他有能力來麵對白寡夫人麽?他不過就是江寧的一個小混子而已,麵對白寡夫人他就是找死。你覺得他會為了你一個淪為笑柄的小弟,來麵對白寡夫人麽?”


    張武撲在地上,對著大門的方向嘶吼著:“楊哥,你好狠的心啊……”


    話音未落。


    “碰!”


    包廂大門,忽然被炸開。


    一個人撞破大門,砸在地上,往前滑動,最後停在白寡夫人的腳下。


    百二!


    “白寡,給我死出來!”


    一聲嘶吼,傳遍整個包廂!


    一個少年,緩緩的站在包廂的大門口。


    正是楊風。


    作者朽木可雕說:情節寫開了,中午還有更新,求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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