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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有什麽。”單夭夭微微一笑,“到底是活物,不管活多久都一樣,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兒來,東玨你可還記得?”


    阿荔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我是被封印了,不是失憶了,自然是記得他的。”


    “他怎麽了?”


    她剛問完,就又說道:“我記得,我還是應如意的時候,見過他吧?記得是在迴長安城的路上。”


    單夭夭點頭,“是,我想說的,就是那晚。”


    阿荔輕抿了一口茶,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那晚東玨與我說,明煦心思不純。”單夭夭說完,便緊緊盯著少女,“阿荔,你怎麽看?”


    少女笑了笑,眸色漸深,她放下手裏的茶杯,“此事我自有分寸,你不必擔心。”


    二人來得有些早,還沒到約定的時辰,又聊了好一會子,向塢嬌才推門而入。


    “可是等得久了?”她笑意淺淺。


    阿荔轉頭看她,眉眼彎彎,“不礙事的,快坐。”


    向塢嬌與單夭夭坐在一邊,阿荔坐在對麵。


    “瞧如意,當真是跟變了個人一般。”向塢嬌看著阿荔,淡淡笑道:“這當真是一件好事兒。”


    單夭夭也笑,跟著說道:“是呢,我方才見她也是這樣說的。”


    “第一次見如意時,你衣著顏色清淡,略施粉黛,人也是怯怯的,同小兔子一般,如今再瞧,衣著妍麗,眉眼濃烈,不複怯怯之感。”


    向塢嬌看著她,支著下巴,莞爾,“真是一件奇事兒。”


    阿荔笑著提起茶壺,給她斟滿了茶水,“我也覺得奇得很,不過是發了燒罷了,竟是能將腦袋燒好,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我休養了幾日,便想著約你們出來敘一敘。”


    三人相視一笑。


    “向姑娘是還要遠赴邊疆嗎?”單夭夭問。


    向塢嬌搖頭,道:“我是按旨被遠調迴長安的,應當是不會再去邊疆了。”


    單夭夭哦了一聲,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三人又聊了許久,雅間裏傳出陣陣歡笑聲,可見氣氛十分和諧。


    太陽西斜。


    阿荔喝茶時瞥了一眼窗外的景色,她放下茶杯,拿手帕輕輕擦了擦唇邊的水漬,笑著提議道:“咱們去城西江邊的那一處酒樓用晚膳罷,我聽說那兒飯菜味道不錯。”


    向塢嬌點頭,“可,那今晚,我做東罷。”


    三人已經熟絡了,單夭夭勾過她脖子,笑嘻嘻道:“別別別,今晚還是我來做東吧,可別跟我搶。”


    阿荔起身來,作勢要朝外走,她笑,“隨你們誰做東,總之我可不做東。”


    三人說說笑笑朝樓下走去。


    甫一下了樓,準備朝門口走去,旁邊一陣爭吵聲吸引了她們的注意。


    “你這人當真是無恥,分明是你踩著了我的衣裙,還狡辯不承認!”少女語調憤憤,看來被氣得不輕。


    阿荔覺著這聲音有些耳熟,便側目看去。


    見身著粉衣的少女正對著一位少女怒目而視。


    阿荔挑眉,原來那粉衣少女就是之前見過的程殷殷,而她對麵的少女,則是柳頤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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