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階金丹真人，確實是一次質變。
高陽這一手煉假成真，又何嚐不是給其他人敲響了警鍾。
類似趙天陽這些二階職業者，全都麵色凝重，就沒有一個能夠笑得出來的。
這個效果，高陽十分滿意。
接下來他就準備聊一聊心靈界入侵的事情。
構建防線，盡量將占線控製在心靈界，這是高陽的底線。
不過他剛剛張開嘴，還沒有來得及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就感覺到了一個蠻橫暴虐的氣息闖入了水府範圍之內。
“什麽東西！？”
高陽突然起身，神色凝重的分出一縷神識。
大江之上，一具水分身瞬間成型，然後朝著感知到氣息的方向飛去。
對方的位置離得不遠，高陽一眼就看到了。
這是個什麽樣的怪物？
牛頭人身，兩根牛角直衝雲霄，古銅色的皮膚上布滿了青色的圖騰。
“@%#&#*！”
牛頭人一張嘴就是高陽聽不懂的話。
顯然，他不是藍星的生命。
說什麽來什麽，高陽心中一沉，這應該就是從心靈界偷渡過來的生命。
“現在就有三階的生命降臨了嗎？”
這個發現讓高陽心情沉重，三階對藍星來說是絕對的統治階層，一旦這種級別的怪物大規模降臨，藍星的局麵瞬間就會崩潰。
高陽從來不會高估藍星的承受能力。
牛頭人見高陽不迴答自己的問題，臉上露出了一副不耐煩的神色。
“@&#（？”
他直接一拳頭轟了過來，高陽操縱的分身格擋了一下，然後就被轟成碎片。
水府！
高陽臉色一白，一絲神識受損讓他也被牽連了。
“麻煩了，這家夥的實力比我強。”
這不是高陽自毀氣勢，事實是牛頭人不知道晉升三階多久，而且本身肯定有完整的傳承，是老牌的三階職業者，就是比自己強。
當然，差距沒有大到高陽絕望的程度。
因此他不做猶豫，直接動身。
“這裏是江城，想要撒野還要看看我同不同意。”
高陽的速度很快，他怕牛頭人一旦走了，就算是找到了，恐怕損失也已經造成了。
高陽這個宴會的主人突然離開，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
不過離他距離比較近的幾位看到了他之前的動作，猜到可能發生了什麽意外。
不等騷亂產生，餘龍就主動起身：“應該是發生了意外，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幾次三番欠下的人情，讓餘龍不自覺的偏向高陽這邊。
有人提議，其他人不好反對。
幾個二階職業者一動，剩下的人也坐不住了，紛紛起身。
他們都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讓高陽這個新晉的三階職業者都匆匆離去。
等餘龍一行出了水府，早就看不到高陽的身影了。
不過不需要他們尋找，不遠處已經傳來了明顯的動靜。
轟隆隆的聲音就像是打雷一樣，惹得三人麵色齊變。
“是三階在交手！”趙天陽臉色難看。
“另外一個是誰？”袁翰也是一樣臉色難看。
想要知道對方是誰，親眼看一眼是最好的結果。
四人互相對視一言，都默契的向戰場靠近。
此時高陽正在和牛頭人交手。
對方腳底下踩著三道光環，身體硬的向鋼鐵一樣。
這還是高陽第一次看到雙手擼飛劍，頭鐵抗法術的猛人。
牛頭人一看就是那種皮糙肉厚的戰士，這種職業一般處於鄙視鏈的下遊。
不過等你真的遇到了一位這樣的戰士，你就能知道戰士職業為什麽能長盛不衰。
“玄冰術！”
冰霜剛剛從牛頭人腳下蔓延，他踩著的紅色光環一閃，冰霜就被驅逐了。
高陽一咬牙，看向對方的影子。
“陰影！”
獲得了陰影神性，又從暗影神殿走了一圈，三階的職業已經融合了部分陰影之力。
牛頭人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手段，哪怕自己的陰影造反，他也麵無表情的一拳將自己的影子砸爛。
等袁翰等人趕到戰場，正好看到高陽法術像是不要錢一樣朝著牛頭人扔去。
這些強化到三階的法術，對他們來說都是極其強大。
甚至如果被攻擊的是他們自己，恐怕也要費一番手段才能化解一二。
不過那個牛頭人就太恐怖了，一雙肉掌無敵，硬生生的砸出一條生路。
“果然是三階！！”
他們的猜測沒錯，不過這種級別的存在，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遠的不說，牛頭人這副造型，顯然不是藍星的本土生命。
相比高陽，他們更不願意見到藍星之外的強者。
遠的不說，樓蘭國就是最好的例子，那裏被刀界來客占了，過去的利益階層全都消失了。
而且眼前這位還是地地道道的牛頭人，這可比刀祖這種異域人族更難以被接受。
顯然，他們都還不知道心靈界的事情。
雖然已經出現了大批的怪物降臨，但是出於某種原因，真相還被隱瞞著。
袁翰最乖覺，不等其餘人反應，他就主動說：“我馬上向上麵匯報。”
這種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還是老老實實求援吧。
甚至他都要慶幸，如果不是高陽晉升了，這個牛頭人一旦闖入江城，不知道要造成多大損失。
從這個角度來看，多了高陽這個三階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這個世界越來越危險了，高陽三階職業者的身份，已經能夠讓很多人的思想改變。
正在戰鬥的高陽還不知道其他人的反應，他現在感覺十分頭疼。
這個牛頭人的實力太強了，別看他現在好像占據上風，正壓著牛頭人猛揍。
但是實際情況是，對方雖然看起來狼狽，但是卻毫發無損。
一旦等自己被抓住失誤，那死的肯定是自己。
高陽很冷靜，沒有被眼前的戰果蒙蔽雙眼。
他不知道，牛頭人奧古斯現在也很煩躁。
這是一個全新的世界，意味著廣泛的利益。
可惜目前能夠容納通過的力量有限，所以他偷渡過來之後，族裏短時間內沒有第二次傳送三階職業者的能力。
本以為在這個嶄新的世界，他這個三階職業者能夠橫著走一段時間。
但是剛剛降臨就遇到了三階職業者，而且對方很難纏，這讓奧古斯計劃好的稱霸之路蒙上了一層陰影。
眾所周知，牛頭人一族都是肌肉比腦子更多，遇到了挫折讓奧古斯的情緒開始暴躁。
“人類！”
奧古斯終於忍不住了，全身的皮膚被刺激的通紅，一道道熱氣都成了白色霧氣散發出來。
高陽當然注意到了對方的變化，他馬上就聯想到了對方可能要爆發。
轟！
高陽剛剛做好準備，就看到身材大了一圈的牛頭人突然放棄了抵抗，雙手擋著臉就低頭衝鋒。
“不好！”
高陽心裏一驚，他意識到了對方的想法。
一直遊弋在外的飛劍不知道什麽時候落到他腳下，高陽一邊繼續掐決施法，一邊在飛劍的攜帶下飛退。
這個時候他也注意到了來看熱鬧的一幹人，抽空警告道：“都散開，這是三階的怪物，不想死的就別往跟前湊。”
一聽這怪物也是三階，好家夥那個圍觀的跑的叫一個快。
能夠成為職業者還活到現在的，可能實力差一點，但是眼力勁絕對是一等一的。
三階職業者交手，除了腦子不好的，哪個還會主動湊近？
就連袁翰四人也聽話的撤出了相當遠的距離。
失去了累贅，高陽鬆了一口氣，人是自己邀請來的，要是在這裏出現意外，那名聲就真的臭了。
不過眼前的燃眉之急還是這發怒的牛頭怪。
隻是說了幾句話，牛頭怪已經接近到三米遠的地方。
飛劍都拉不開雙方的距離，高陽甚至能夠感覺到對方身上火熱的氣息。
“#*#（！”
不知道喊了句什麽，牛頭怪突然猛地往前躥了一截。
“瑪德！”
高陽身上黃色的靈光閃爍，硬著頭皮跟牛頭怪碰撞了一下。
然後他就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破布娃娃，直接遠遠的倒飛迴去。
“啊！”
高陽勉強停住了，感覺渾身上下都在疼痛顫抖。
“好厲害！”
終於見識到了真正的三階職業者的厲害。
高陽又興奮又擔心。
眼看高陽被打飛，吃瓜群眾終於發現不對勁了。
“那個怪物很厲害，高道友恐怕抗不住。”
袁翰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一旦高陽這個三階職業者跨了，指望自己這些人拿肉身去堵嗎？
看這牛頭人的彪悍程度，恐怕到時候就是一人一個巴掌的事情。
袁翰可還沒有活夠，他不想早早成為烈士。
至於說溜走，不到最後一刻，這個選項也被pass掉了。
“都幫忙！不要藏著掖著了，一旦被這怪物衝過來，誰也別想好過。”
事實證明，其他地方的人可能有其他想法，但是現場見識了牛頭人彪悍程度的職業者紛紛打了個寒顫，沒有人願意單獨遇上他。
就這麽幾句話的功夫，高陽已經雙手發麻。
跟牛頭人這種變態打架，實在太難受了。
就在這時，支援到了。
當第一個火球擦著自己頭皮飛過去的時候，高陽心裏是反對的。
這麽亂來，牛頭人沒搞死，自己恐怕已經成為燒烤了。
憤怒的高陽迴頭大喊：“哪個扔的火球，扔準一點。”
別到時候沒死在牛頭人手裏，最後死在了自己人手裏。
有了第一個反麵教材，後麵的幾人靠譜多了，各種法術也扔的比較準。
雖然大多數都是一階法術，但是量變引起質變，牛頭人再能抗也不能無視。
“以多欺少，卑鄙的人類。”
奧古斯鬱悶到了極點，對方打不過盡然以多欺負人少。
在牛頭人的文化裏，這種行為是絕跡的。
猝不及防之下，奧古斯就吃了大虧。
高陽趁機休息了一會，他甩手休息著，幹嘛自己的手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純粹的戰鬥職業，應該是專門為了戰鬥開發出來的，他身後必然還有一個完整的體係支撐。”
高陽並不是單純的挨打，牛頭人的一些情況通過交手也能摸清楚。
隻有具備完整的職業體係，才能誕生這樣純粹的戰鬥職業。
否則後勤、建設等其他問題遲早會讓純粹的戰鬥職業淘汰。
尤其是這種純粹的物理職業，一旦遇到了神秘側的敵人，恐怕十成力量使不出八成。
不過這些除了證實牛頭人的來曆，也沒有其他作用。
高陽心情沉重：“希望這隻是個例，否則我也扛不住。”
可以想象，一旦更多三階降臨，哪怕是大明帝國也有崩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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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刀祖以為是受到了某種力量衝擊，但是鮮血神子現在也算是三階職業者，狀態不可能一直都沒有好轉。
又過了一會，後者幹脆就昏迷了。
沉睡之龍失去了控製，又開始肆意的亂跑。
刀祖無奈，隻能守著鮮血神子。
幾乎就在礦山地下的秘密被發現的時候，躺著的鮮血神子突然睜開了眼睛。
“好些沒有？”
刀祖關心的問了一句。
不過鮮血神子沒說話，好像沒聽見一樣。
“有什麽不舒服？”
刀祖皺眉，鮮血神子現在的狀態怎麽看怎麽不對勁。
哪裏不對？
眼神！
對！就是眼神。
“這不是鮮血神子！”
刀祖嚇得魂魄差點飛出來。
如果不是鮮血神子，還能有誰？
他不知道什麽半神，但是可以想象，僅僅是一些鮮血遺留就造成這麽大動靜，要是被他占據了鮮血神子的身體，自己還能活嗎？
鮮血神子眼珠子盯著刀祖依舊沒有動靜。
但是先入為主，刀祖還是覺得恐懼。
他倒是寧願跟人明刀明槍幹上一架，也不願這麽煎熬。
“應該沒有危險，否則鮮血神子掛了，任務也就無從說起。
但是我也要小心，不能仗著主角不死就亂來。”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頂多就算是個配角，要是真的不知死活亂來，恐怕死的比誰都慘。
“那攤金血有問題！”
刀祖很快鎖定了嫌疑目標，可是沒什麽用。
鮮血神子又閉上了眼睛，然後睜開！
“刀叔，你把我捆起來做什麽？”
高陽這一手煉假成真，又何嚐不是給其他人敲響了警鍾。
類似趙天陽這些二階職業者，全都麵色凝重，就沒有一個能夠笑得出來的。
這個效果，高陽十分滿意。
接下來他就準備聊一聊心靈界入侵的事情。
構建防線，盡量將占線控製在心靈界，這是高陽的底線。
不過他剛剛張開嘴，還沒有來得及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就感覺到了一個蠻橫暴虐的氣息闖入了水府範圍之內。
“什麽東西！？”
高陽突然起身，神色凝重的分出一縷神識。
大江之上，一具水分身瞬間成型，然後朝著感知到氣息的方向飛去。
對方的位置離得不遠，高陽一眼就看到了。
這是個什麽樣的怪物？
牛頭人身，兩根牛角直衝雲霄，古銅色的皮膚上布滿了青色的圖騰。
“@%#&#*！”
牛頭人一張嘴就是高陽聽不懂的話。
顯然，他不是藍星的生命。
說什麽來什麽，高陽心中一沉，這應該就是從心靈界偷渡過來的生命。
“現在就有三階的生命降臨了嗎？”
這個發現讓高陽心情沉重，三階對藍星來說是絕對的統治階層，一旦這種級別的怪物大規模降臨，藍星的局麵瞬間就會崩潰。
高陽從來不會高估藍星的承受能力。
牛頭人見高陽不迴答自己的問題，臉上露出了一副不耐煩的神色。
“@&#（？”
他直接一拳頭轟了過來，高陽操縱的分身格擋了一下，然後就被轟成碎片。
水府！
高陽臉色一白，一絲神識受損讓他也被牽連了。
“麻煩了，這家夥的實力比我強。”
這不是高陽自毀氣勢，事實是牛頭人不知道晉升三階多久，而且本身肯定有完整的傳承，是老牌的三階職業者，就是比自己強。
當然，差距沒有大到高陽絕望的程度。
因此他不做猶豫，直接動身。
“這裏是江城，想要撒野還要看看我同不同意。”
高陽的速度很快，他怕牛頭人一旦走了，就算是找到了，恐怕損失也已經造成了。
高陽這個宴會的主人突然離開，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
不過離他距離比較近的幾位看到了他之前的動作，猜到可能發生了什麽意外。
不等騷亂產生，餘龍就主動起身：“應該是發生了意外，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幾次三番欠下的人情，讓餘龍不自覺的偏向高陽這邊。
有人提議，其他人不好反對。
幾個二階職業者一動，剩下的人也坐不住了，紛紛起身。
他們都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讓高陽這個新晉的三階職業者都匆匆離去。
等餘龍一行出了水府，早就看不到高陽的身影了。
不過不需要他們尋找，不遠處已經傳來了明顯的動靜。
轟隆隆的聲音就像是打雷一樣，惹得三人麵色齊變。
“是三階在交手！”趙天陽臉色難看。
“另外一個是誰？”袁翰也是一樣臉色難看。
想要知道對方是誰，親眼看一眼是最好的結果。
四人互相對視一言，都默契的向戰場靠近。
此時高陽正在和牛頭人交手。
對方腳底下踩著三道光環，身體硬的向鋼鐵一樣。
這還是高陽第一次看到雙手擼飛劍，頭鐵抗法術的猛人。
牛頭人一看就是那種皮糙肉厚的戰士，這種職業一般處於鄙視鏈的下遊。
不過等你真的遇到了一位這樣的戰士，你就能知道戰士職業為什麽能長盛不衰。
“玄冰術！”
冰霜剛剛從牛頭人腳下蔓延，他踩著的紅色光環一閃，冰霜就被驅逐了。
高陽一咬牙，看向對方的影子。
“陰影！”
獲得了陰影神性，又從暗影神殿走了一圈，三階的職業已經融合了部分陰影之力。
牛頭人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手段，哪怕自己的陰影造反，他也麵無表情的一拳將自己的影子砸爛。
等袁翰等人趕到戰場，正好看到高陽法術像是不要錢一樣朝著牛頭人扔去。
這些強化到三階的法術，對他們來說都是極其強大。
甚至如果被攻擊的是他們自己，恐怕也要費一番手段才能化解一二。
不過那個牛頭人就太恐怖了，一雙肉掌無敵，硬生生的砸出一條生路。
“果然是三階！！”
他們的猜測沒錯，不過這種級別的存在，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遠的不說，牛頭人這副造型，顯然不是藍星的本土生命。
相比高陽，他們更不願意見到藍星之外的強者。
遠的不說，樓蘭國就是最好的例子，那裏被刀界來客占了，過去的利益階層全都消失了。
而且眼前這位還是地地道道的牛頭人，這可比刀祖這種異域人族更難以被接受。
顯然，他們都還不知道心靈界的事情。
雖然已經出現了大批的怪物降臨，但是出於某種原因，真相還被隱瞞著。
袁翰最乖覺，不等其餘人反應，他就主動說：“我馬上向上麵匯報。”
這種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還是老老實實求援吧。
甚至他都要慶幸，如果不是高陽晉升了，這個牛頭人一旦闖入江城，不知道要造成多大損失。
從這個角度來看，多了高陽這個三階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這個世界越來越危險了，高陽三階職業者的身份，已經能夠讓很多人的思想改變。
正在戰鬥的高陽還不知道其他人的反應，他現在感覺十分頭疼。
這個牛頭人的實力太強了，別看他現在好像占據上風，正壓著牛頭人猛揍。
但是實際情況是，對方雖然看起來狼狽，但是卻毫發無損。
一旦等自己被抓住失誤，那死的肯定是自己。
高陽很冷靜，沒有被眼前的戰果蒙蔽雙眼。
他不知道，牛頭人奧古斯現在也很煩躁。
這是一個全新的世界，意味著廣泛的利益。
可惜目前能夠容納通過的力量有限，所以他偷渡過來之後，族裏短時間內沒有第二次傳送三階職業者的能力。
本以為在這個嶄新的世界，他這個三階職業者能夠橫著走一段時間。
但是剛剛降臨就遇到了三階職業者，而且對方很難纏，這讓奧古斯計劃好的稱霸之路蒙上了一層陰影。
眾所周知，牛頭人一族都是肌肉比腦子更多，遇到了挫折讓奧古斯的情緒開始暴躁。
“人類！”
奧古斯終於忍不住了，全身的皮膚被刺激的通紅，一道道熱氣都成了白色霧氣散發出來。
高陽當然注意到了對方的變化，他馬上就聯想到了對方可能要爆發。
轟！
高陽剛剛做好準備，就看到身材大了一圈的牛頭人突然放棄了抵抗，雙手擋著臉就低頭衝鋒。
“不好！”
高陽心裏一驚，他意識到了對方的想法。
一直遊弋在外的飛劍不知道什麽時候落到他腳下，高陽一邊繼續掐決施法，一邊在飛劍的攜帶下飛退。
這個時候他也注意到了來看熱鬧的一幹人，抽空警告道：“都散開，這是三階的怪物，不想死的就別往跟前湊。”
一聽這怪物也是三階，好家夥那個圍觀的跑的叫一個快。
能夠成為職業者還活到現在的，可能實力差一點，但是眼力勁絕對是一等一的。
三階職業者交手，除了腦子不好的，哪個還會主動湊近？
就連袁翰四人也聽話的撤出了相當遠的距離。
失去了累贅，高陽鬆了一口氣，人是自己邀請來的，要是在這裏出現意外，那名聲就真的臭了。
不過眼前的燃眉之急還是這發怒的牛頭怪。
隻是說了幾句話，牛頭怪已經接近到三米遠的地方。
飛劍都拉不開雙方的距離，高陽甚至能夠感覺到對方身上火熱的氣息。
“#*#（！”
不知道喊了句什麽，牛頭怪突然猛地往前躥了一截。
“瑪德！”
高陽身上黃色的靈光閃爍，硬著頭皮跟牛頭怪碰撞了一下。
然後他就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破布娃娃，直接遠遠的倒飛迴去。
“啊！”
高陽勉強停住了，感覺渾身上下都在疼痛顫抖。
“好厲害！”
終於見識到了真正的三階職業者的厲害。
高陽又興奮又擔心。
眼看高陽被打飛，吃瓜群眾終於發現不對勁了。
“那個怪物很厲害，高道友恐怕抗不住。”
袁翰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一旦高陽這個三階職業者跨了，指望自己這些人拿肉身去堵嗎？
看這牛頭人的彪悍程度，恐怕到時候就是一人一個巴掌的事情。
袁翰可還沒有活夠，他不想早早成為烈士。
至於說溜走，不到最後一刻，這個選項也被pass掉了。
“都幫忙！不要藏著掖著了，一旦被這怪物衝過來，誰也別想好過。”
事實證明，其他地方的人可能有其他想法，但是現場見識了牛頭人彪悍程度的職業者紛紛打了個寒顫，沒有人願意單獨遇上他。
就這麽幾句話的功夫，高陽已經雙手發麻。
跟牛頭人這種變態打架，實在太難受了。
就在這時，支援到了。
當第一個火球擦著自己頭皮飛過去的時候，高陽心裏是反對的。
這麽亂來，牛頭人沒搞死，自己恐怕已經成為燒烤了。
憤怒的高陽迴頭大喊：“哪個扔的火球，扔準一點。”
別到時候沒死在牛頭人手裏，最後死在了自己人手裏。
有了第一個反麵教材，後麵的幾人靠譜多了，各種法術也扔的比較準。
雖然大多數都是一階法術，但是量變引起質變，牛頭人再能抗也不能無視。
“以多欺少，卑鄙的人類。”
奧古斯鬱悶到了極點，對方打不過盡然以多欺負人少。
在牛頭人的文化裏，這種行為是絕跡的。
猝不及防之下，奧古斯就吃了大虧。
高陽趁機休息了一會，他甩手休息著，幹嘛自己的手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純粹的戰鬥職業，應該是專門為了戰鬥開發出來的，他身後必然還有一個完整的體係支撐。”
高陽並不是單純的挨打，牛頭人的一些情況通過交手也能摸清楚。
隻有具備完整的職業體係，才能誕生這樣純粹的戰鬥職業。
否則後勤、建設等其他問題遲早會讓純粹的戰鬥職業淘汰。
尤其是這種純粹的物理職業，一旦遇到了神秘側的敵人，恐怕十成力量使不出八成。
不過這些除了證實牛頭人的來曆，也沒有其他作用。
高陽心情沉重：“希望這隻是個例，否則我也扛不住。”
可以想象，一旦更多三階降臨，哪怕是大明帝國也有崩潰的可能。
以下是重複內容，又來不及更新了，大家體諒一下，十分鍾就能碼完，刷新一下就好。
一開始刀祖以為是受到了某種力量衝擊，但是鮮血神子現在也算是三階職業者，狀態不可能一直都沒有好轉。
又過了一會，後者幹脆就昏迷了。
沉睡之龍失去了控製，又開始肆意的亂跑。
刀祖無奈，隻能守著鮮血神子。
幾乎就在礦山地下的秘密被發現的時候，躺著的鮮血神子突然睜開了眼睛。
“好些沒有？”
刀祖關心的問了一句。
不過鮮血神子沒說話，好像沒聽見一樣。
“有什麽不舒服？”
刀祖皺眉，鮮血神子現在的狀態怎麽看怎麽不對勁。
哪裏不對？
眼神！
對！就是眼神。
“這不是鮮血神子！”
刀祖嚇得魂魄差點飛出來。
如果不是鮮血神子，還能有誰？
他不知道什麽半神，但是可以想象，僅僅是一些鮮血遺留就造成這麽大動靜，要是被他占據了鮮血神子的身體，自己還能活嗎？
鮮血神子眼珠子盯著刀祖依舊沒有動靜。
但是先入為主，刀祖還是覺得恐懼。
他倒是寧願跟人明刀明槍幹上一架，也不願這麽煎熬。
“應該沒有危險，否則鮮血神子掛了，任務也就無從說起。
但是我也要小心，不能仗著主角不死就亂來。”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頂多就算是個配角，要是真的不知死活亂來，恐怕死的比誰都慘。
“那攤金血有問題！”
刀祖很快鎖定了嫌疑目標，可是沒什麽用。
鮮血神子又閉上了眼睛，然後睜開！
“刀叔，你把我捆起來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