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又是他,就算他變成廁所裏的蛆蟲我都認識他。就是那個把酒店當成新校區的呐喊著,他又站在那個很高的地方開始呐喊了:祖國的花朵們!你們是未來的希望!祖國未來的驕傲!我們會為你們而感到無比的自豪!非常恭喜你們渡過了一個快樂的一年級!過了今天,你們就是二年級的學生了,這令我非常的高心!可是!由於我們鎮上的教育資源有限,!所以,我決定將今年二年級的三個班並為兩個班!最後!我預祝同學們能再渡過一個快樂的二年級!謝謝大家!

    那位呐喊著說完後,台上台下依舊是掌聲雷動,在鼓掌時,我發現,我們那位經常恐嚇派的班主任拍得是那麽的起勁,比平時打我們屁股要有激情的多了。好像他那雙手天生就是為拍呐喊者馬屁而長的。

    我非常希望這次並班能和靈靈、如男並到一塊去,結果,又是一場空,我在一年級玩得較好的大腿在這關鍵之時也離開了我。不過,我們班換了一個班主任,這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這位老師是個女的,姓毛,中專畢業,十八九歲的樣子,很漂亮,在她身上,我還能發現出幾分性感。不僅如此,我們班還出現了一位比如男長得還漂亮的女生,她的兩個小辮子總是那麽吸引人,特別是吸引我,真想自己的頭上也能長出她那樣的小辮子。她脖子上的紅領巾是那麽的幹淨鮮豔,和我的黑領巾自是不能比的,大概是各有各的用途吧。有些時候,我異常想去摸摸她的紅領巾,讓她的紅領巾變得髒一些,以便使自己那顆妒忌的小心靈得到一絲的慰藉。從她的衣著上看,他應該是一位有錢人家的千金。她的名字叫白小米,和她的人一樣美。

    我對有錢人家的女孩不敢去有什麽想法。爸曾對我說過這個世界上什麽飯都可以吃,就是不能去吃軟飯。所以,我決定這輩子要做一個吃硬飯的人,不能靠女人來過活或貼補自己。

    一個班怎麽說也得有個班長,當了一年班長的我,今年又蟬聯了這個職位,令我感覺比較欣慰。

    每天上課對我來說是無聊的,也是幸福的。看黑板這麽大的事情,也隻有語文課的時候,才去看一眼,理由很簡單,語文課是毛老師代的。為什麽隻去“看一眼”,因為我另一隻眼正在忙著看小米,“看一眼”自不是去看黑板上的那些東西,而是毛老師。倘若不是語文課,我就會用兩隻眼去看小米。每次看她時都是越看越精神,越看越想看,越看越漂亮,真是萬看不厭。時間一久,她的一舉一動已經成為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尤其是她咬手指的樣子,更是讓我幼小的心靈顛魂倒魄。我不知道她的手指上到底有什麽東西,讓她咬的那麽投入,我也很想去咬一下她的小手指,不知人家是否願意,算了,還是咬一下自己的吧,雖然髒是髒了點,但咬起來還挺有滋味的。

    我們班同學的名字有很多是運氣名,為什麽這麽說,因為他們的名字是否上耳一定程度上取決與他們父母的姓氏。如父親姓楊,母親姓郭,那個家夥就非常有可能叫楊郭。這樣給孩子起名字的確是個很不錯的方法。

    其實我覺得這個家夥的名字比較牛逼,他爸姓殷,他媽姓金,他的名字就叫做殷金。這名字現在聽起來,實在是個不小的問題。

    我們的班主任曾為殷金這個名字找過殷金他爸,建議殷金他爸給殷金換個名字,以免以後造成不必要的麻煩。結果,被殷金他爸一口迴絕了,還說,改什麽名,難道把後麵孩他媽的金字改成你的毛字,把咱孩的名字改成殷毛嗎?和一個粗人說這些話,實在是難為了我們的毛老師,她的好心被殷金他爸當成了驢肝肺,當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無奈之下,毛老師隻有無功而返。

    在男生中,我和殷金算是肝膽相照的好哥們。特別是在我點名時,這小子常常不答到。有一次,我連叫了七聲他的名字,他才陰陽怪氣地答了一聲到。原來他在我身旁的桌子下麵,我還以為他會跑到什麽下麵去了。

    有一天下了雨,我和殷金都沒帶傘,隻有在班裏呆著,等著雨停或者等雨再下大一點。

    “班長,教室裏就隻有我們倆了”

    “是,你有什麽想法嗎?”

    “我沒什麽想法,那麽你有什麽想法嗎?”

    “我也沒什麽想法。”

    “你都沒什麽想法,我還能有什麽想法嗎?”

    “我現在有想法了。”

    殷金鬼頭鬼腦地把他的頭伸了過來,說:有什麽想法,說出來,讓我也想想。

    “我尿急,不想往男廁跑。”

    “那我們就往女廁跑吧,順便看看裏麵的結構”

    “那還不一樣,女廁就在男廁的旁邊,還不如進男廁,去一個陌生的廁所,我有可能會撒不出來。”

    “換個環境,雖然不太習慣,但比較新奇。”

    “那不如就在教室裏撒,教室也是個新環境,我想撒的時候也會很新奇的。”

    殷金打量了一下教室,說:這裏好像不太安全。

    “那女廁就安全了嗎?”

    “說起來也比較危險。”

    “還說個屁!再說下去,我的尿可就要撒在褲襠裏了。”

    “好,不說了,我們一起撒吧。”

    “等一下!我們把尿撒在三蛋的桌子上。”

    “為什麽要撒在三蛋的桌子上,撒在講台上不就行了嗎?”

    “這小子一上課就扒在桌子上睡大覺,我們把尿撒在他桌子上,讓他上課睡不著。”

    “你在上課的時候也扒在桌子上睡大覺,為什麽不撒點在你桌子上。”

    “放屁!你沒看見我扒在桌子上的時候都是睜著眼的嗎?”

    “哦,我知道了,我們開始撒吧,我也有點等不及了。”

    於是,我和殷金以最快的速度“飛上”了三蛋的桌子,還好三蛋的桌子是從家搬過來的,大的像床一樣,我和殷金站在上麵心裏比較有安全感,不會發生什麽翻桌的現象。這麽大的桌子,三蛋這小子也太不會利用了,還不把家裏的被子給抱過來嗎?真是太浪費資源了。

    五個兄弟扛槍出城,嘩啦啦!一場陣雨,收兵迴城。

    “你剛才為什麽喝那麽少的水。”

    殷金很不解地瞅瞅我,說:我什麽時候喝水了。

    “靠!口誤,你剛才為什麽撒那麽少的尿?”

    “想多撒一點,可就是撒不出來。”

    “為什麽撒不出來,我為什麽撒的就那麽過癮呢?”

    “門口站了個人,我有點害怕,所以就撒那麽點。”

    我轉身一看,果然有個人,而且還是個女的。我說:殷金,你覺得那女的長的怎麽樣?

    “很漂亮。”

    “你敢要她嗎?”

    “不敢要,那你敢要她嗎?”

    “敢!有什麽不敢的。”

    “可她比你高,還比你大。”

    “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不需要,可你要她幹什麽呢?”

    “把她放在我床上。”

    “為什麽要放在床上。”

    “不放在床上,難道把她扔在地上嗎?”

    “那你把她放在床上做什麽呢?”

    “還能做什麽當然是每天抱著她的腿睡覺了。”

    “你要她就是為了她的那兩條腿嗎?”

    “我不為了她的那兩條腿,那你以為我為了她什麽呢?”

    “你看那女的麵色很難看,好像生氣了。”

    “那你就過去安慰安慰她吧。”

    “我的腿不聽話,正在發抖,我走不了了,還是你過去安慰安慰她吧,反正她早晚都是你的人。”

    “我的腿現在也抖得厲害,我也走不了了。”

    “為什麽你的腿也在發抖呢?她可是你的人呀!”

    我雙眉一簇,道:什麽我的人!沒看見站在門口的是我們的班主任嗎?

    班主任把我和殷金叫了過去,並說要帶我們去個地方。她所指的那個地方百分之一百零一是辦公室,肯定不會帶我和殷金去飯店裏搓一頓。讓我不解的是,她把其中的一個罪人殷金給放了。這突然令我沒了安全感,本打算和殷金平攤責任的,這下殷金意外赦免,她定是衝著我來的。我求她把我也給放了,她沒理我,隻是很“熱情”地看了看了我,從她的眼神中,我能發現她是“愛”我的。因為我經常去她家,基本上是一天一次,有時一天幾次,總之說不準。我去她家那麽勤快,並不是對她有什麽想法,而是她的家就是她的辦公室。其實這個學校所有老師的家都是辦公室,沒辦法,誰讓我們學校教育資源比零食攤上的“八戒肉”還緊張。那個呐喊著曾多次在校會上說過,我們升到二年級一定要讓我們搬進新校區。

    一次,那個呐喊著經過一番慷慨激昂地演講後,流下了兩行熱淚。這時,曾經常恐嚇我們的那個長相有問題的班主任見了這般場麵,便大放起了哀樂。那哀樂聽得真讓人心碎,許多同學都默默地留下了眼淚,我看看周圍“默哀”的兄弟姐妹們是那樣的傷心,於是我去了一趟廁所,算是流淚。廁所裏空無一人,心想趕緊完事,迴去專心聽哀樂,要是被那個恐嚇者發現我在這三心二意的小便,非把我送去中東不可。就在我拎著褲子跑出廁門時,我發現周圍的環境有些和往常不一樣,我迴首定睛一看,廁門上竟寫了一個大大的女字。心想,大概是剛才過於激動多跑了一截,心下不禁有些愧意,畢竟是一位打算吃硬飯的人跑進了女廁。但又好生失望,既然進去了,為什麽不在裏麵多停留幾秒鍾,端詳一下裏麵的結構。

    那個呐喊者,隨著音樂的節奏,達到了高潮,悲痛欲絕,欲死不能,許多恐嚇者也都是淚流滿麵,應該是流給我們這些受害者看的。見他們一個個心定乾坤的樣子,我斷定,就算是火星撞地球也阻擋不了我們二年級搬進新校區這個“真理”。

    真理總是要在實踐中經過檢驗的,驗證報告出來了,真理竟不是實踐親生的,那是誰生的呢?難道是那個呐喊著生的嗎?

    對此,我實在失望至極,甚至達到了再失望下去就會變成希望的地步。

    我半夜不眠,在床上輾轉反側想這個問題,為什麽真理不是實踐親生的呢?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為了讓自己盡快入睡,去見小米和毛老師,我假設了一種這樣的可能性:從那個呐喊者說的話來看,上麵一定撥了不少錢給我們學校,而這麽多的錢那個呐喊者一時半會的也吃不完,喝不完,很有可能他去了一個場所找樂子了,並且是一夜,讓自己的老婆獨守空房,采取了“家裏紅旗不到,外麵彩旗飄揚”這個偉大的戰略方針。

    總之,上麵給的錢,被他拿去做“彩旗”了。

    不知什麽時候那個呐喊者在我的心目中已徹底淪為了一個疲騙子。

    班主任的家,準確來說是她睡覺的地方,一個家最原始的功能。我不能用什麽太過華麗的語言來形容她這個睡覺的地方,這樣的家連我這麽邋遢的人都看不上眼,真搞不清楚我們的或我的毛老師怎麽能在這種環境下活下來,真想把她帶迴家,免得在這個地方遭罪。

    雖說牆上的裂縫已裂到連我都可能擠進來的程度了,但是,在班主任的努力下,這個小房子倒有幾分整潔,尤其是我身邊這位,更是一道美麗的風景。

    班主任讓我在她的小屋等著,她說:我把衣服晾好了,再來收拾你。

    哦,原來是太陽出來了。

    我在屋子裏走了兩圈,發現她的夥食比較差,菜罩子下就放了一小盤蘿卜幹,沒想到班主任吃蘿卜幹還能這樣水靈,以後她要是去了我們家,我天天給她蘿卜幹吃。我又發現有一個不全的蘋果,應該是班主任咬的。不知怎地,我賊心突起,拿起蘋果就猛啃了一口,覺得味道很不錯,於是,又猛啃了一口,才依依不舍地把它放迴去。

    她的辦公桌上麵擺了很多東西,顯然是超載了。桌子的右上角有一摞本子,可旁邊還放了一個本子,這是為什麽呢?我想,這小子肯定是完蛋了。前兩天,我來送本子的時候,發現殷金的本子也是另放著的,當時我也不知道他的本子為什麽會另放著,在他痛苦地抄了十遍《小燕子》之後,我才明白班主任這麽做到底是為什麽了?

    我看看本子有點眼熟,再一看,兩個眼珠差點跳出來,是我的本子,有沒有搞錯!有沒有搞錯!我感到自己是這個世上最倒黴的學生,同時,又覺得自己很幸運,真是蒼天有眼,讓我及時發現到了我的過錯。我用顫抖的手舉起了一塊小的不能再小的橡皮,還好,擦的效果還不錯。當我提筆改名嫁禍於人之時,門前突然閃出一個清麗的人影,我的心如同飛機碾過的一樣,這下糗大了。

    就在我萬念俱灰放下“屠筆”的時候,那個人影又縮了迴去,還有什麽好說的呢?這個世界對我是太公平了,真是天助我也,我大筆一揮,趙三蛋三個大字就赫然出現在了我的本麵上,這個世界平靜了,我抹去頭上的冷汗,內心深處覺得有些對不起三蛋兄,可事到如今,也就由他去吧。

    大概一分鍾後,班主任進了屋,我立刻擺出一副犯了錯的同學的樣子,低著頭,眼睛看著鞋頭上泥巴,有時用手挖挖鼻屎,看可能挖出什麽值錢的東西來。

    班主任沒有立刻收拾我,而是先去收拾那蘋果去了,我想,這就是所謂的“緩刑”吧。她拿起蘋果看了兩眼,嘀咕說,早上不止剩這麽多的呀!怎麽現在就這麽少了呢?昨天也是的,好好的一個菠蘿不知哪去了,真見鬼了。

    我暗忖,不可能呀!昨天那個菠蘿我隻咬了兩口,沒有舍得吃,怎麽會沒有了呢?對!一定是殷金這小子幹的,我走後,那小子來過,定是被他給吃了,等班主任治完我的罪後,我迴去在治他的罪,事先說好讓他把菠蘿偷出來一塊吃的,沒想到,他竟然跟我玩陰的。

    我微微抬起頭,瞟了瞟班主任,突然發現蘋果上有個綠色的小東西,是菜渣,百分之一萬是菜渣,而且還是韭菜渣,是剛才我為蘋果減肥時留下的證據,幸好班主任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嗨,今天早上又忘刷牙了,牙齒上不知有沒有長一些黃黃的東西,現在能做的就是祈禱班主任吃完蘋果後,肚子不要亂叫。我低下頭,懺悔我的過錯,以便讓那顆接連犯錯的心能平靜地渡過今天。還有盡快讓我的鼻子暢通無阻,以最快的速度將那快昨天沒有挖出來的鼻屎,從鼻子的深處給拔出來。

    “鄭兵,吃個蘋果吧?”班主任拿者一個又大又紅,看起來就想咬的蘋果對我說。

    我咽了一口饞涎,說:毛老師,不用了,我剛才吃過了,現………………

    毛老師麵色有些驚疑,說:什麽?你剛才吃過了?

    當話出口時,我就已經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學生在老師麵前總是那麽的誠實,況且我還是一個對老師“圖謀不軌”的學生。現在不能多想,必須要扭轉局勢,變被動為主動,對於我這樣的滑頭學生來說並不是一件難事。

    我說:對呀!我剛才吃過了。

    毛老師說:你不是一直站在這挖………………挖什麽東西的嗎?

    我不知道毛老師所說的“挖………………挖什麽東西”是什麽意思,眼下也隻有照著她的意思說了。“我剛才是在挖………………挖什麽東西,不過您說過,師生應該一條心,您剛才吃蘋果就是我吃蘋果,我吃蘋果也就是你吃蘋果,所以,你剛才吃蘋果時,我也跟著吃了。

    毛老師撲哧一笑,說:你這招是跟誰學的。

    我睜著大眼,問:那一招?

    班主任沒有迴答我的問題,她把蘋果放在身邊的小桌上,說:鄭兵,想吃就拿,沒什麽的,千萬別客氣。

    我說:不拿,不拿,您教書辛苦了,應該多吃一點。

    毛老師格格一笑,我想這件事是過去了。那桌上的蘋果隻要留在那二十四小時,我準把它消滅。

    毛老師坐在有些搖晃的椅子上,正襟危坐地說:鄭兵,你們在班裏都幹了些什麽?老老實實給我說,抗拒從嚴這個道理我想你應該知道。

    我吸了口氣壯壯膽,說:我們在班裏沒幹什麽,老師您可不能屈打成招呀!

    毛老師白了我一眼說:說謊,我都看見了還說沒幹什麽,真的沒幹什麽嗎?你現在看著我的眼睛說。

    機會來了,這次一定要把班主任的樣貌看個徹底,迴去告訴靈靈我的毛老師要比他三姐漂亮的多。不過,千萬要理智,別中了毛老師的圈套,最好是把她當成自己未來的老婆去欺騙。“我們在趙三蛋的桌子上玩。”

    “那趙三………………三蛋的桌子為什麽會濕?”

    “因為我們在上麵吐了口水。”

    “你們哪來那麽多口水?難道是借的嗎?”

    “老師,您不是在和我說笑話吧,當時就我和殷金兩人,問誰借去,隻不過我們在進行吐口水比賽”

    “吐口水比賽也不能吐那麽多呀!”

    “一個人進入了比賽狀態,什麽可能都會發生,況且,我和殷金還是兩個人,要不是你在旁邊影響我和殷金的比賽情緒,沒準,我們能把一個班的桌子上都吐上口水。”

    毛老師歎了口氣,瞅了我一眼,恨鐵不成鋼地說:你說這話是不是在怨我當時不應該出現。

    “沒那個意思,就算有也不敢說出來呀!”

    “剛才你不是說出來了嗎?怎麽能說沒說出來呢?”

    “哦,剛才那話沒經過大腦思考,想到哪就說到哪,這你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我的腦子吧。”

    毛老師哼了一聲,說:那為什麽要吐在趙三………………三蛋的桌子上?

    “因為趙三蛋的桌子大。”

    “為什麽他桌子大你們就吐在他的桌子上了呢?”

    “我和殷金事先說好的,吐不到桌子上的口水就算是尿,所以我們就選擇了趙三蛋的桌子,還有,你看見流在地上的那些東西隻能算是尿。”

    “那本來就是………………”

    一個連趙三蛋這麽牛逼的名字都不好意思說不清的大姑娘,怎麽可能去指明說兩個男子漢在班裏脫了褲子爬到別人桌子上撒尿的事。我為了更好的扭轉局麵,問道:那本來就是什麽?

    毛老師有哼了一聲,說:不說了!你這個頭這樣伸著不累嗎?你沒覺得你的姿勢看起來很別扭嗎?

    “你在讓我看你的眼睛,我不敢分神,所以就沒覺著累,也沒覺著別扭,如果你看著別扭的話,我可以再換個姿勢。”

    其實我的頭伸的快要離開了脖子,而我的姿勢就像一匹正在踏燕的馬,這樣若是不累,還算是人嗎?隻是美色當前,受點小罪又算得了什麽呢?

    毛老師說:你看了我半天的眼睛,有什麽感想嗎?

    我說:老師您真好看,您的眼睛又大又亮,像水晶球一樣清澈,真迷人。

    郎之才,女之貌。女人總把自己的樣貌看得比什麽都重要,尤其對漂亮的女人來說,更是引以為傲。毛老師雖說使我的老師,可她也算個女人,更算是個有姿色的女人。在聽玩我的話後,她的臉就像塗了紅粉一樣嬌豔。

    毛老師瞅了我一眼,說:你這個小東西,油腔滑調的,真讓人討厭。

    我說:你的眼睛雖然很大,可那裏麵的東西也不小。

    毛老師驚問:什麽東西?

    我說:沒什麽東西。

    毛老師拍了拍胸脯,說:沒什麽東西你還亂說。

    我說:那眼屎算不算東西?

    話音剛落沒一秒鍾,我就發現我眼前的東西在不停地晃動,並且幅度也很大。我縮頭,收身,定神一看,才知是毛老師的身子在晃個不停。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一步搶上,想來個英雄救美,結果,我隻救了把椅子,人卻倒在了地上。

    我發現我們的毛老師真是一個堅強的女強人,摔得這麽重,竟吭都不吭一聲,要是我,怎麽也得哼兩下。

    毛老師爬起來的速度可真是叫快,差點連我都沒看清她是怎樣爬起來的。又見她一個箭步竄到洗臉架旁,抽起毛巾,對準鏡子,將那團眼屎奮力地抹去,最後深吸了一口氣。在我見她抹眼屎的那一瞬間,她是多麽的賣力,以至於把小時候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

    她這幾個兔起鶻落的動作,如同一位女俠,真讓人歎服,她這個境界是我所不能達到的。

    她平靜地迴坐在椅子上,摸了一把她的秀發,然後轉頭瞅了我一眼,接著又將頭側過去,吭了一聲,擺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

    我想她剛才一定捕捉到了我齜著兩排大牙笑的精典畫麵,才去吭那一聲的,其實她誤會了我的意思,我齜著牙笑隻是對驚訝的一種反應,並非她認為的辛宰樂禍。既然她不喜歡,還是先用嘴唇把牙蓋起來吧,免得她對我有什麽想法。

    我陡然間發現一個問題,就是不知我剛才踏了半天燕的是哪隻腳。由於本人職位特殊,再加上人品特殊,這樣以來,就被一般同學站的時間要長的很多,兩條腿一起站,不免會出現當場抽經這些有損顏麵的小問題。所以本人再經過幾次痛苦的教訓後,苦心研發出了一種站術。剛開始站的時候,把身體的重心移到左邊,用左腿來支持身體的大部分的重量,右腿稍屈在一旁待命。要是左腿累了,就以同樣的方法互調兩腿的的支撐力。我這一條腿站術就是有一點不太好,常給老師一種不嚴謹,吊兒郎當的感覺,當然本人也深有體會,隻不過我也是逼不得已,腿不由己罷了。老師看了我這個樣子,會有意或無意地讓我多站一會,對此,我又研發出了一種站著睡覺的站術。有一次,我一覺醒來伸伸懶腰,發現那一猛師還在滔滔不絕地教訓我,我想他的口水一定是由自來水公司讚助的。

    剛才我一條腿踏著燕,另一條腿為了我能更好地賞析美色,也極力維持著身體的平衡,不能算是功薄蟬翼。如此以來,我的兩條腿都有些酸痛,竟不知怎麽站了。

    我說:老師,您是坐累了吧?長時間坐著身體會發福的。

    毛老師說:你這話我怎麽就聽不明白呢,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說:不幹什麽,我就是想坐坐你的那把椅子。

    毛老師說:為什麽?

    我說:我認為我有這個必要要坐坐你的那把椅子。

    毛老師不解地看著我,十秒鍾後,我們就把位置給換了。

    她拿起桌上的一個本子,是“我”的。她看著那個本子嘴裏嘀咕說:明明是………………怎麽會是他的呢?難道是我昨天工作太晚了,看花了眼。

    我心下一樂,暗忖大功告成,我蕩了蕩椅子,說:我媽說女孩子不要熬夜太晚,否則,臉上會長皺紋的,沒準還會得老花眼。

    毛老師用本子打了我一下頭,嗔道:住嘴!你看看你整天都做了些什麽?你看人家趙………………趙三蛋,那句子造的多好呀!今天就打算在班裏公開表揚。

    聽完這句話後,我的反應實在是不能算大,隻是有點天昏地暗的感覺,接著就聽哐啷一聲,應該是椅子倒了。

    我和殷金一步步往後退,我們麵前不知廉恥的三個高年級的家夥看我們退得這麽可憐,竟還忍心一步步逼過來。

    我說:殷金,現在我倆該怎麽辦?

    殷金吸了口氣,很有骨氣地說:跑!

    我說:你跑得過人家嗎?

    殷金苦著臉,說:那該怎麽辦?怎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我倆給廢了吧。

    我說:照現在這樣的情況來看,我倆隻有一個人跑才行,我………………

    殷金突然拍著我的肩膀很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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