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籬悄然從小山家裏出來時,君子玉已經開車過來,在巷口等著了,潘籬上了車,君子玉不著急走,先把她拉過來吻了一下,吻上後發現潘籬居然迴吻了她,君子玉有些意外,在意外後,更加貪婪起來,吻著潘籬不放,潘籬被吻的有些透不過氣,但她沒反對,這種感覺讓她有些暈,而使得她覺得刺激起來。


    君子玉發覺潘籬今晚有些衝動,這種感受讓她也衝動起來,衝動下在車子裏就扒了潘籬的衣服,潘籬穿著製服,衣服扣子全被解開了,*畢露,衣衫淩亂,再加上車子裏沒有開燈,昏暗的光線下,潘籬的妖嬈和性感都淋漓盡致了。


    她的褲子被褪了下去,雪白的腿搭在君子玉的肩上,身體在君子玉的帶動下,輕輕的晃動著,就像一隻小船兒,緩緩的搖著,飄蕩在水麵上,無著無落的飄蕩著,神思恍惚,她下意識的咬住了落在唇角的發,朱唇緊緊抿著,似乎在掙紮,卻又陶醉在這掙紮中。


    君子玉看著她神迷,她的性感和風情此時顯漏無遺,脫去了白天的肅穆,潘籬現在隻是一個妖嬈的女人,迷亂的眼神和緊抿的唇在烏發的陪襯下竟有著妖精一般的魅惑。君子玉神智徹底迷失在潘籬身上,她不停的吻著她,看著她心裏柔軟的似乎能滴出水來,她是真愛這個女人,看她的每一點都是那樣喜愛。


    隻是她並不知道閉著眼睛的潘籬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深夜,君子玉準備把潘籬送迴宿舍,去之前像往常一樣先帶了潘籬去吃晚夜宵,潘籬明顯餓了,要了一碗龍須麵,低頭隻顧著吃,君子玉麵帶微笑看著她,心裏愛惜不已,忍不住伸手撫摸著她的頭發,調侃她:“是不是激情之後覺得格外餓?”


    潘籬尷尬,一聲不發的繼續吃飯,君子玉忍不住捏捏她的耳朵,看她的耳朵小巧圓潤,因為長期被頭發蓋著,所以白的像玉一樣,嬌潤可愛,君子玉看她哪裏都好看,忍不住摸摸捏捏,潘籬忍不住一把打開了君子玉的手,繼續埋頭吃飯。


    君子玉笑了笑,收起了手,看著潘籬,眼裏都是寵愛。


    吃過夜宵,君子玉和潘籬一起去取車,出門卻看到一個人站在那裏。是君子玉的老公,潘籬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隻覺的他滿眼怨毒,但是眼錯不見,潘籬看到他臉上都是微笑,對君子玉說:“我想你就可能來這吃飯,迴去吧,我來接你的。”


    君子玉麵無表情的說:“我自己會迴去的,你不用接了,先迴去吧。”


    男人沉默了一會,說:“我也給你道歉了,也彌補了,你還要怎樣?”


    君子玉不說話,拉著潘籬要走,男人卻一把拉住了她,說:“求你了,迴去吧,我愛你,我不能失去你。”


    君子玉冷冷的甩開了他的手,但是他又一次抓住了君子玉,君子玉要掙脫,他拉著不放,兩個人拉拉扯扯起來,潘籬看在眼裏,心裏尷尬,不知道說什麽,也不知道是不是該阻止,就看到君子玉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君子玉的老公之前就有前科被潘籬看在眼裏了,這會看到他又很大力的拖拽君子玉,潘籬一下就怒從心頭起了,想也不想一個箭步搶過去就是一拳,這一拳把君子玉的老公打的摔在了地上,君子玉愣了一下,潘籬卻冷眼看著男人,說:“想打人是吧?來,來打我,看你有沒有這個膽。”


    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恨的咬牙,卻不敢在貿然上前了,隻是說:“你算什麽人?管我們夫妻的事?”


    潘籬這次沒有習慣性的說“警察”,而是說:“你管我什麽人?我不管你們夫妻的事,我就是看你喜歡動手,跟你討教一下,來,別這麽不給麵子。”她的語氣充滿了挑釁和憤怒:“有種就跟會打的來,別隻會欺負沒還手之力的婦孺。”


    君子玉挑了挑眉,這句話她聽著一邊覺得窩心,一邊覺得鬧心。


    男人看了一眼君子玉,轉身走了。


    君子玉看她走了,拉過潘籬想說謝謝,潘籬卻一把甩脫了她的手,說:“你怎麽會事?這種人你居然跟她結婚,我看你不是很精明強幹的嘛?怎麽到了婚姻裏也隻有受欺負的份?”


    君子玉發現她是生氣了,有些無語,想了想說:“一些事沒法說,反正這樣了,再換一個能好?”


    潘籬沉默不語,或許是在怪君子玉,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吧。君子玉拉了潘籬的手,說:“走啦,我送你迴家。”


    君子玉把潘籬送迴去了,潘籬進門就睡了。深夜正睡著,睡夢裏忽然看到有人拿刀來殺她,潘籬驚了一下,睜眼看去眼前卻是一副鷹狀麵具,麵具後麵晶亮的眼睛讓潘籬大吃一驚,潘籬條件反射的滾到了床裏麵,抓起床單掩著自己半裸的身體,怒斥:“你究竟是什麽人?”


    麵具人笑了起來,朱紅的嘴唇勾起一抹誘惑的弧度,轉身要離開,潘籬看她要走,一手抓著掩住自己身體的被單,一手就像她抓了過去,麵具人輕巧的一側身就躲開了,從後麵一伸手搶走了潘籬的被單,潘籬一腳向後踹出,卻被她再次躲開了。


    潘籬雖然怒極,但是人還是很冷靜的,轉身麵對著麵具人,說:“你跑來我這裏,有什麽目的?”


    麵具人笑了笑,說:“我就是覺得你挺有意思的,所以來看看你。”


    潘籬憤怒以及,舉手一拳打了過去,麵具人一抖手把被單抖開了,迎麵裹住了潘籬,潘籬眼前一黑,就感覺她伸手兜住了自己的腰,潘籬大怒,伸手隔著被單一記勾拳打了出去,感覺達到了*上,但是對方似乎沒被這一拳打擊到,反而抱的更緊了,還在那裏笑著說:“你追了我好幾年了,從新人做到自己開始帶新人了還在追,現在我送上門了,你卻拿我沒辦法,真遺憾。”


    潘籬聽她笑,感覺她還隔著被單親了自己一下,當下更加憤怒了,怒火中燒中,嗤啦一聲,她把被單撕裂了,麵具人卻在這一瞬把她摔了出去,潘籬跌落在地,隻覺得被摔的眼花時,麵具人又一次出現在她眼前,把她狠狠按在了地上。


    潘籬感覺她完全壓在自己身上,有些懵,下意識的要掙紮起來,但是雙手卻被對方牢牢鉗製著,感覺麵具人對她上下其手,潘籬憤慨以及,但是無論怎麽掙紮都被她死死纏著,而且發現她的手居然滑進了自己的雙腿之間,潘籬情急,憤怒中一口咬過去,也不知道是咬在了什麽地方,聽見一聲慘唿後,她滿口都是血腥味。


    麵具人放開了她,潘籬急忙掙紮起來,就見麵具人從窗戶飛身而出,等潘籬打開門追出去時,外麵寂然一片,什麽也沒有。


    這裏是警隊的住宿區,前後上下住的都是警察,然而這個麵具人竟然膽大包天的闖了進來,闖進來不說,居然還敢騷擾潘籬,試圖性侵,而且看這意思,她已經關注潘籬很久了,潘籬一直在追查她,而她也一直在關注潘籬的動向。


    潘籬又氣又惱,又覺得丟不起這個人,所以沒有驚動別人,自己迴去,照鏡子看看自己,發現自己身上不少地方都是被麵具人弄出來的淤青,心中更是惱火了,但是轉念一想,麵具人真是藝高人膽大,她敢來,就是吃定了潘籬不能把她怎麽樣,潘籬想到這點更惱火了,心裏默默發誓一定要把這個混蛋找出來一雪前恥。


    這日君子玉下班後去找潘籬,發現她沒在警隊,也沒在宿舍,也沒去小山哪裏,君子玉有些疑惑的打她電話也沒人接,找了一圈,找到她同事問了一下,才知道她下班就去訓練場了。君子玉於是也找去了訓練場,去了就看到潘籬滿頭大汗,正在負重跑步。


    君子玉看她的樣子,詫異說:“這是怎麽了?還沒見你這麽用功過呢。”


    潘籬隨口說:“昨晚那個女賊傳到我房間騷擾我,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她以為我抓不了她?哼,等著吧,我要跟她死磕到底。”


    君子玉陪著她一邊跑,一邊說話,聞言詫異的說:“她騷擾你?發生什麽了?”


    潘籬便把昨晚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下,君子玉聽著,越聽臉色越不好,聽到後來,臉色更難看了,潘籬以為這件事雖然難堪,但是她是被欺負的一個,錯也不是她的錯,君子玉沒道理為這個生氣,君子玉聽著卻憋了半天問了一句話,這句話差點讓潘籬一頭摔在地上。


    她問:“她進去了嗎?”


    潘籬被雷的腳下一踉蹌,隨機怒火衝頂,狠狠瞥了君子玉一眼,加快速度跑開了。君子玉心知自己這樣問不妥當,但是心裏就是各種別扭,醋濤洶湧。看潘籬跑走了,更認為她是心虛避開了,於是追上去問:“你幹嘛不迴答我,心虛啊?”


    潘籬聞言,更是要被氣死了,憤怒的迴她:“你會說人話嗎?”


    其實潘籬已經脾氣很好了,再換一個估計早大巴掌扇上去了。君子玉卻隻顧著吃醋了,說:“怎麽不是人話了?你迴答我。”


    潘籬憤怒的不知道說什麽,想了想,伸手解了自己腿上綁的沙袋,氣衝衝的就向君子玉走了過去,君子玉一看她氣勢洶洶而來,有些發怵,說:“你幹什麽?你可別動手,你敢動手我報警。”


    潘籬一言不發的走過來,什麽也不說,走過來,一兜手就把君子玉扛在了肩上,然後走到牆邊,她站在了牆邊一架天梯的梯子上,然後借力把君子玉放到了離地近兩米多高的牆上,可憐君子玉八十幾斤的體重,毫無反抗之力,被她拎小雞一樣拎著放在了牆上,一點辦法也沒有。再然後,潘籬拍拍手下去了。


    君子玉坐在牆頭,一看腳底下足有一人多高的距離,下又下不去,跳也不敢跳,試圖去夠天梯,夠不到。在看潘籬,早已經扔下她走遠了,君子玉情急:“潘籬你放我下來!”


    遠處潘籬迴頭笑笑,說:“我沒空,上麵風大,挺涼快的,你多吹會吧。”君子玉穿一雙大約有著三四厘米高跟的皮鞋,鼓了半天勁還是沒敢跳,急的雙腳亂踢,卻不敢再發火了,隻好說:“求你了,放我下去好不好?我不問了。”


    潘籬還是不理她,悠悠然進室內訓練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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