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愛夜生活,無論是燈紅酒綠的都市,還是蟬鳴鳥叫的田間。夜晚帶給人神秘,帶給人欲念,帶給人無法抗拒的誘惑。


    爵士那私人酒店會所今晚迎來了十周年的店慶。老板成全是沈墨在美國大學時的同學。


    會所內熙熙攘攘,觥籌交錯,相談甚歡。來的人都是爵士那的vvip會員。魏姍姍自然也是這種場合的老人兒,而且她和成全還是前男女朋友。本來二人分手的時候鬧的挺難看,難得因為沈墨迴國又成了朋友。


    “當時他就因為我砸了他一幅畫,就把我一枚五克拉的鑽戒扔在了魚塘裏,你說我能不跟他分手麽?”魏姍姍從不避諱談之前的舊情。


    成全笑得無奈,“大姐,我那是丟勒的畫,還不如你一個鑽戒值錢?你不要太搞笑好不好?”


    “我管你丟勒剪了的。反正你還沒賠我鑽戒呢!我可跟你沒完!”魏姍姍笑著嬌嗔,哄得男同胞發出爽朗的笑。


    沈墨倒是懶得聽他們那些無聊的舊事。一門心思盯著入口,好像在等人。


    精明如魏姍姍,男人那點小心思她怎麽看不透呢?“沈兄沒帶女伴?”


    沈墨看她一眼,“帶了。”


    “哦?不會是這位吧?”魏姍姍看著走入門口的董慈心,嘖嘖出聲。


    沈墨懶得理她,無聊的看著成全招待剛進來的一個中年男子。這位男子的女伴正是董慈心。


    魏姍姍的眼神在沈墨和董慈心之間流轉。這在別人眼裏又是一場風流韻事。國民老公沈墨看著女友董慈心深陷名利圈,含恨注視?由妒生恨?


    “沈總?”董慈心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流蘇禮服,妝容細致,前胸微微露出,看上去十分知性且不失性感。男子去找同僚打招唿,而她自如的在場內遊走。


    “董小姐!”托水軍的副,他終於能把董慈心這個名字和前一陣子仲夏喜歡的女演員對上了。


    “真巧啊,上次還要多謝謝您呢,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賞個臉,讓我迴請一頓啊……”董慈心正在說話,她就看到,沈總的眼神已經往門口看去。


    董慈心順著他的眼光看過去。隻見門口出現一個美女。


    美女被入口的接待攔住,要求看她的邀請函。女子側過身,臉色有點尷尬。


    黑色的杜嘉班納蕾絲裙。上身還算保守,但是後麵的背部整個露著外麵,能看到若隱若現的腰窩。最重點的在下麵,美女身高修長勻稱,雖然裙擺的長度垂至地麵,但是行走之間,側麵的大開叉讓左麵的一整條美腿都顯得那麽白皙剔透、若隱若現,讓人想入非非,想要一探究竟。


    看完了身材,眾人無不把目光放在她的臉上,大紅唇配上小煙熏中,突出她五官的立體,和胸口佩戴的紅色大麗花遙相唿應。好一個火辣的性感尤物。


    成全是東家,當仲夏拿出一張黑色的房卡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往沈墨的方向看了看。這是一張高級會員卡。全世界就那麽幾張,而已經來到會場的就魏姍姍和沈墨二人。魏姍姍迴他一個微笑,成全心下了然。


    沈墨本來一門心思的注意著白裙子的高挑女子上,神情一晃,他又重新看迴門口。


    第一秒,咽了口口水,第二秒就看到會場上所有的男士都咽了口口水。沈總憤怒的小火苗一下就竄上來了。他站起來,顧不得身邊站著的什麽董慈心,董慈舊的了。


    他大步的朝她走過去,就想問問為什麽不穿他為她準備的白色禮服。


    然而,門口的仲夏顯然也注意到了吧台旁邊坐著的沈墨和董慈心。正在猶豫之際,不巧,秦瑞陽也在vip裏麵,他看到仲夏,已經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伸出邀請的手,對她微微一笑。


    仲夏看看剛站起來往這邊走的沈墨,又看了看董慈心臉上難以言明的表情,把手搭在了秦瑞陽的手裏,任由他牽著往香檳塔那麵走去。


    董慈心見狀,委屈的說,“仲小姐這是怎麽了?你們吵架了?”那模樣真叫楚楚動人。


    可是看在沈墨眼裏別提多不待見了,他難得露出了一臉的不耐煩。徑自往仲夏去的方向走,完全不顧及女士的顏麵。


    然而,當他壓抑著怒火,走到香檳塔旁邊的時候。人家早已不見。倒是魏姍姍不知何時已經在香檳塔旁邊了。她拿著酒杯緩緩小酌,臉上帶著微笑,不是看熱鬧是什麽?“沈兄?”她抬起杯示意敬他。


    “閉嘴。”


    魏姍姍笑笑也不生氣,抬抬下巴,“你是在找那位?”


    沈墨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舞池裏的不正是讓人犯罪的該死的女人?兩人正在跳舞,那個男人的手虛虛扶在她的背上,最重要的是,她的背全部露在外麵。誰的皮膚?他的,本應隻屬於他的。


    魏姍姍看著沈總兩眼噴火,故意說到,“沈兄什麽時候和一個女人這麽較真了?”這在他們這個圈子裏,絕對是一種侮辱。


    沈墨不善的看看她,惡語相向,“那你成天纏著人家賠鑽戒算怎麽迴事呢?”


    魏姍姍聽他這麽戳她的軟肋也不爭吵,把那八卦裏的故事娓娓道來,“你不知道那個男的的底細吧?秦瑞陽,秦家唯一的準接班人。和仲夏是高中同學,當時就對仲夏有點意思,後來仲夏迴國,人家可是沒少往上撲。雖然看著要與仲韻琪訂婚,但是這裏麵的彎彎繞,咱們也不是第一天見了哈?”


    “先管好你自己吧!”


    “沈兄,別說我沒提醒你,這仲夏雖然是朵玫瑰,但是玫瑰可都帶著刺呢,您自己不剃掉刺,自然是紮手的。”


    沈墨幽深的看了魏姍姍一眼。“趕緊叫成全成全你一下,別一天愛管閑事,還神神叨叨的。”


    這話魏姍姍就不愛聽了,什麽叫成全成全我一下?敢情是她上趕子唄?


    就在他們說話這段時間。剛跳完一支舞的仲夏,又被另外一個男子邀請,壓根就沒出得了舞池。


    魏姍姍看了,不免又要打趣,故意激他,“你看看,這樣的女人養在家裏能省心?你不怕後院起火啊?”


    “能不碰上你這樣的火球,我就已經感恩了!”沈墨眼睛看著舞池裏若隱若現的大長腿,手上用力,差點沒捏碎了一隻香檳杯。


    魏姍姍趕緊接過他手裏的酒杯,“別想受傷,多大的人了?用什麽苦肉計啊,老套!”


    眼看第二支舞結束,沈墨懶得再理魏姍姍,趕緊作了一把仲夏第三支舞的舞伴。悠揚的華爾茲傾斜著幾百年來男女的美好,而仲夏眼裏卻能看到調皮的笑意。


    “還笑?”沈墨板著臉,語氣不善。手上的感覺還真是細膩。


    “沈總這是怎麽了?”她通紅的嘴唇像是溫度極高的火焰,把沈墨的理智燒個精光。他真恨不得在舞池中央就采摘這誘人的花朵。


    他咬著牙,字從緊抿著的嘴唇往外蹦,“等沒人,再‘好好’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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