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別玩了……”

    我輕吟一聲,在那柔軟豐澤的唇上咬了咬,示意某人別再得寸進尺。

    先前嬌嫩得一塌糊塗的白櫻大美人沉默了片刻,恢複了白夜以往柔和清亮的聲音:“哦?什麽時候發現的?”

    “見到白櫻的第一眼!”如此看來,那個假扮白夜唱歌的人才是他姐姐白櫻。

    “不可能。”

    “你破綻太多了。”我條理分明地給他列了一二三四,聽起來很有道理,其實都是馬後炮。他真的差點把我騙過去了,男扮女裝,引誘簫子沉,旁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的事,他沒皮沒臉地演得惟妙惟肖,要不是白櫻身上有那似花非花,似草非草的味道,我絲毫不會起疑心。說實在的,即使“白夜”獻歌的時候沒有動用伏羲琴,我也隻是覺得答案唿之欲出,而不敢一口肯定,直到剛剛,肌膚相親,滾燙的軀幹糾纏在一起,我才恍然大悟,成大事者,非但要不拘小節,而且要——變態!

    我真心實意地安慰白夜,不是他扮得不夠好,而是我觀察入微,冰雪聰明。白夜安靜地聽我分析完,撫弄著我的臉道:“小梨,光憑我身上的氣息就能感知我的存在,你這份感情隱藏得很深啊。”

    ……我的感情一直都相當淺顯,無需隱藏。

    無論他變成什麽樣,都無法抹殺我內心最原始的衝動,我知道這種衝動是不對的是不理智的是罪惡的,但是,想按著他痛打一頓的心情是那麽強烈,已經衝破了任何的世俗禁錮。

    “白夜,我一點也不喜歡在棺材裏麵談論感情。”

    言下之意,讓他快點想辦法出去。誰知他抱緊我的腰笑了笑道:“生不能同衾,死能同穴,我以為這裏比較符合你的幻想。”

    白夜是下了決心把肉麻當有趣了。

    我惱怒地推了他一把道:“和你死在一起簡直是奇恥大辱,yin魔!”

    白夜吃痛地輕唿一聲,貼在棺材的另一側,完全沒有行動的跡象,我更怒了,貓著身子又推了一把,“別裝死,我知道你滿肚子歪主意,沒做好充分的準備你會輕易下水?你敢粘著簫子沉,就一定想好了脫身的辦法!”

    “謝謝你的信任。”白夜唿吸不穩地說,“但是很遺憾,破開一次封印,我已經吐了不少血……是你非我和我過不去,抵著棺蓋不讓我出去……”

    我聽了心裏發虛。

    簫子沉下的是禁封靈力的咒印,強行破開自

    傷筋骨,白夜試了一次成了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我可不想以身試險。

    這麽說來是我多管閑事連累了他。

    冷靜下來想一想,我撇了撇嘴角道:“對不起。”

    “……”

    “我們還是等簫子沉來收拾我們吧,他似乎不打算直接殺你。你不要再動了,想辦法迴複靈力,到時候合我們兩個人之力,他不是對手。”情況再差,我也能盡力拖住簫子沉,讓白夜帶著神農鼎迴去複命。

    我很欽佩自己的臨危不亂,暗自陶醉了一會兒,白夜歎了口氣道:“怎麽辦……我又想強*你了,你就讓我強*一下吧。”

    “白夜……”

    “你一定要自欺欺人嗎?”

    “我沒有……”

    “那你說服我吧,解開封印,恢複靈力,還有什麽比雙修來得更快的辦法?”

    “……”

    我不覺得我能說服一個一心想占人便宜的混蛋,但我確實不想用這種辦法幫他恢複靈力,而且——還是在這種鬼地方!

    白夜愉快地笑了一聲,惡意地在我耳邊吹氣:“小梨子,乖啊……”

    “快閉嘴……”我一個哆嗦,察覺到再怎麽躲,我們身體之間還是沒什麽縫隙,隻得色厲內荏地叫著,“你再亂摸,我把你打成殘廢!”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才會來救我,這次我不會催眠你,你好好享受就是了。”

    他張嘴輕輕含住我的耳垂,又是舔又是咬,麻癢的感覺從耳根逐漸蔓延,我的身體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是,是啊,我擔心死你了,你……你就別恩將仇報了。”莫名其妙地變成這樣,我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豈料白夜非但不停手,還像打了雞血一樣,亢奮地壓緊我,“你這麽哭,是在邀請我快點,再快一點?”

    微弱的掙動竟被當做欲拒還迎,使得他落下的吻越來越綿密。我一陣天旋地轉,差點窒息,脫水的魚一般喘著粗氣,他見我失去了鬥誌,手法嫻熟地在我身上彈起了琴,輕攏慢撚,帶起了我潛藏的欲望,那始終不讓我得到滿足的力道,逼得我嗚咽出聲。

    “放鬆,聚氣會陰,上入百會,下沉丹田……”

    白夜撩起我頸邊礙事的頭發,從我的臉頰一直吻到鎖骨,或輕或重。舌尖在我胸前打了個圈,我禁不住又是一抖,咬牙等死。

    作者有話要說:作為一

    名純靚甜,我很罪惡。文下已經貼了警告了,大家抓緊時間看吧,以我的人品,沒多久就河蟹了。。。河蟹之前記得給我評論!!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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