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戈爾曼寧死不讓的神態,司徒梵天怒聲喝道:“死老東西,那還是老規矩,誰贏了歸誰。”


    “誰怕誰?”戈爾曼一聽,猛然間身形一閃,迅速與劍神拉開了距離。


    劍神冷哼一聲,驀然間擺開了戰鬥架勢,瞪著戈爾曼,沉聲說道:“那就好,你他娘的別說老子欺負你。”


    戈爾曼:“誰欺負誰還不知道。”


    看著雙方劍拔弩張的態勢,嶽塵意識到事情不妙,急忙閃身來到兩人中間,朝著兩人擺了擺手,沉聲說道:“行了,我說你這兩個老家夥還沒打夠嗎?相互爭奪了一輩子,最後弄得個兩敗俱傷,讓神族那群小人鑽了空子。怎麽?現在一個被囚禁了幾十年,一個隱居了幾十年,一見麵,還準備動手?”


    聆聽這話,戈爾曼和司徒梵天同時一愣。然後幾乎不約而同的瞪著嶽塵問道:“那你準備做的徒弟?”


    聽聞這話,嶽塵隻感覺一個腦袋兩個大。這兩個老不死的,真是不消停。這個選擇,讓自己怎麽選呢?如果隻說繼承了一方的傳承,這個戰魔職業者又是怎麽來的呢?那千辛萬苦,費盡心機尋找這戰魔套裝又有什麽屁用呢?


    想到這裏,嶽塵一咬牙,白了兩人一眼,擺手說道:“誰的徒弟也不是。”


    說完這話,他大搖大擺的走開了,做出了一副你們要打打死,老子不管了的架勢。


    看著嶽塵的背影,戈爾曼和司徒梵天同時瞪圓了眼睛。隨即收迴了戰鬥架勢。


    戈爾曼:“我說臭小子,你要欺師滅祖啊?”


    司徒梵天:“你小子既然繼承了我的傳承,為何不承認是我徒弟?”


    聽著兩人同時的發問,嶽塵驀然轉身,看了看氣急敗壞的戈爾曼,又看了看同樣黑煤炭一般的司徒梵天,沒好氣的說道:“都說我繼承了兩位超級強者的傳承。可是我並沒發覺我被傳承了什麽呀?”


    說到這裏,嶽塵丟給戈爾曼一個白眼,指著戈爾曼說道:“就說死老頭你吧,你除了給我一把紫魂外,交過我什麽厲害的禁咒了嗎?”


    “你……”戈爾曼一聽這話,頓時氣結無語。


    見戈爾曼無語了,嶽塵再次指向司徒梵天,沒好氣的說道:“還有你,我不過是頂了一個劍神傳人的空銜而已,直到現在,我才看到你這位所謂師父的真容。比起戈爾曼來,你更摳門。”


    “我?”司徒梵天愕然的指著自己,頓時也是一陣無語。


    看著倆老頭同時無語,嶽塵這才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沉聲說道:“所以,你們兩個老家夥就別爭什麽了。要麽都是我師父,要麽都不是我師父,我這戰魔職業者,你這兩位師父,缺一不可。否則我費這麽大勁找狗屁戰魔套裝啊?現在還得被你們當成點心爭來爭去。”


    聽完嶽塵慷慨激昂的抱怨,兩位老頭麵麵相覷,最後同時無奈的搖了搖頭。


    眼見兩個老頭爭奪徒弟的場麵壓住了,嶽塵這才緩步來到司徒梵天麵前,突然朝著司徒梵天伸出了手,沉聲說道:“劍神師父,法神師父好歹還給了我一把紫魂,讓我一路走到了現在。可是您老人家呢?以前吧,那是沒見麵,沒機會。現在見麵了,有機會了,你是不是應該傳承我點什麽呀?”


    看著嶽塵一副貪財奴的樣子,司徒梵天雙眼一瞪,木訥的站在原地,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徒弟給師父要東西,天經地義。這對於他們這些縱橫三界的超級強者來說,早已是不上條款的規矩了。可是現在,這徒弟伸手要東西,自己卻是一貧如洗,在這麽多老家這麽多老家夥麵前,可不就丟臉了嘛。


    看著司徒梵天尷尬的樣子,戈爾曼幸災樂禍的叉著腰轉身,嘿嘿笑道:“司徒老兒,下不來台了吧?老子告訴你,師父不是這麽好當的,寶貝徒弟也不是那麽好收滴,更何況,我這寶貝徒弟還救你出來了。無論從哪方麵講,你這老東西都得還這個人情。”


    聆聽這話,司徒梵天黑煤炭一般的臉頰抽了抽,尷尬的環顧四周。最後突然將目光落在了紫竹和魏穀子的身上。隨即朝著嶽塵嘿嘿笑道:“寶貝徒弟,你等等師父啊。”


    說完這話,隻見他身形一閃,迅速出現在紫竹和魏穀子身邊。看了看一副看好戲樣子的戈爾曼,又看了看轉身的嶽塵。雙手耷拉在魏穀子和紫竹的肩上,嘿嘿笑道:“我說兩個老不死的,咱們好歹也是生死之交,這次你們來救老子,這份人情老子記下了,可是現在這件事,你兩個老東西可不能不幫老子。”


    “怎辦幫啊?”魏穀子一臉狐疑的扭頭看著司徒梵天。


    “很簡單嘛。”司徒梵天鬆開兩人,朝著魏穀子勾了勾手指,無恥的笑道:“你這老東西,這麽些年了,積下的寶物肯定不少吧?先借老子兩件,等老子出去了,去神族給你弄兩件更好的。”


    “寶物?”魏穀子雙眼一瞪,沒好氣的丟給司徒梵天一個白眼,沉聲喝道:“老子的寶物就剩下身上這條,要你就拿去。”


    看著魏穀子挺直了腰杆,完全一副光腳不怕穿鞋的架勢。司徒梵天無奈的撇了撇嘴,再次轉身看向紫竹。


    “我沒有,我可沒有啊。”


    讓司徒梵天沒想到的是,紫竹見司徒梵天轉過身來,如同躲避瘟疫似的,直接退開了好幾米,急忙擺手說道:“你他娘的別打老子的主意。再說了,你堂堂一個劍神,身上能沒點好東西?我那些凡俗的東西,送給你的寶貝徒弟,也不合適啊。”


    見魏穀子和紫竹兩人都是這副德行,司徒梵天不由得白眼一翻。隨即擺手喝道:“他娘的,還說是生死兄弟,現在又當著人拆老子的台,與其讓老子在寶貝徒弟麵前丟臉,倒不如繼續把老子囚禁在這裏好了。你們來救老子幹啥?”


    見司徒梵天突然生氣了,魏穀子,紫竹以及戈爾曼都是一愣。


    嶽塵見勢不妙,急忙擺手笑道:“劍神師父,我隻是給你開個玩笑而已,不用當真。”


    “不成。”司徒梵天一擺手,倔強的說道:“老子今天還就不信了,居然弄不到一件拿得出手的東西。”


    說話間,他的目光一閃,忽然落在了對麵重傷在地的青龍身上。隨即雙眼一咪,猛地伸手一抓。驀然間,一股磅礴的吸力席卷而出。重傷在地的青龍瞬間被這股吸力抓了過來,又一次被司徒梵天掐住了脖子。


    麵對司徒梵天兇神惡煞的眼神,青龍驚懼不已,急忙說道:“劍神前輩,我……我真……”


    戈爾曼一看,急忙沉聲說道:“哎,老東西,你可不能殺青龍,這次能救你出來,青龍也是功不可沒的。”


    “是嗎?”司徒梵天瞪著青龍,冰冷的問道。


    “是……”青龍急忙瞪著眼迴道。


    嶽塵也急忙附和道:“劍神師父,青龍前輩是我的朋友。這次要是沒有他,你出不來的。”


    聆聽這話,司徒梵天這才有些半信半疑的鬆開了青龍,冷哼道:“不是看你小子這些年來對老子不錯的份上,老子今天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終於擺脫了危險,青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扭頭感激的看了嶽塵一眼,急忙退到了嶽塵身邊。


    “青龍小兒。”司徒梵天沉吟了一會,扭頭看向驚恐不已的青龍,沉聲說道:“你小子這裏的寶物不少吧?弄兩件最好的來,老子有用。”


    聆聽這話,青龍麵帶無奈的說道:“晚輩這裏的寶物,前輩想要,隨時都可以去拿就是。隻是追魂小兄弟是用不著我那些寶物的。”


    司徒梵天一聽這話,沉聲問道:“怎麽講?”


    青龍急忙說道:“他現在正在聚集戰魔套裝的部件,我這裏的兩件已經給他了,現在隻差兩件,戰魔噬魂的一個護腕和手鐲,不是在前輩您那裏嘛。”


    聆聽這話,司徒梵天眼瞳一縮,猛地扭頭,瞪向嶽塵,驚訝的問道:“寶貝徒弟,你找戰魔套裝作何?你並非魔族中人,即便找到了戰魔套裝也無用啊?”


    “老東西,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戈爾曼嘿嘿笑著來到嶽塵身邊,把這嶽塵的肩膀,一臉自豪的笑道:“我這寶貝徒弟可不是常人,隻要集齊了戰魔套裝,他就是可以號令魔族的魔王。”


    一聽這話,司徒梵天的雙眼瞪得溜圓,目不轉睛的看著嶽塵,良久無言。


    對於他這種超智能的npc來說,不難想到其中的深意。並且,對於魔族的一切,他這位修羅一族的強者也是了如指掌的。現在聽戈爾曼這麽一說,他卻是更加深信不疑。


    沉默少許,司徒梵天近乎激動的般的哈哈大笑起來。隨即單手在虛空一抓,驀然間,兩個七彩光芒的護腕出現在手中。他看也沒看,直接扔向了嶽塵。


    “寶貝徒弟,這是師父給你的見麵禮。”


    看著飄到眼前的兩件東西,嶽塵頓時一驚,急忙伸手抓住,打開一看。臉上興奮的神情幾乎達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沒錯,是戰魔套裝部件,是最後的兩件戰魔套裝部件。一個護腕,一個手鐲。兩樣東西的裝備光澤,與其他的戰魔套裝部件幾乎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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