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真是這樣,那這石磨可不得了啊。”崔老侯爺一想到這石磨會給世人帶來的變化,心跳就不由的加快了起來。


    “是啊。”清河侯看著還不到自家胸口高的少爺,“還好是你去了李家,不然……”


    他一想到自己隻是找管家提了下,讓他派人去李家打聽的新糧的事情,就不禁的有些後怕,這要是在去李家的途中,被那些還在崔家沒有離開的人知道了石磨的事情,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就在清河侯慶幸不已的時候,劉東從廚房裏抗了好幾袋不同種類的糧食,朝著練武場跑了迴來。


    傅墨言看著他肩膀上扛著的糧食,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下,“你這是把廚房裏剩下的糧食都給搬過來了吧。”


    劉東看著身前的麻袋,不由嘿嘿笑了聲,“那什麽,我這不是怕不夠用嘛。”


    第40章 、第 40 章


    這還真被劉東給說著了。


    在把那幾麻袋的糧食都給碾了之後, 崔老侯爺等人還又繼續派人去廚房提了好幾袋的糧食迴來,直到磨夠了才停下手來。


    不過……


    崔老侯爺看著麻袋裏那些麥殼跟麥粒都混在一塊的糧食,不由的朝傅墨言看去, “墨言啊, 那個李恆遠, 沒告訴你怎麽把這麥殼跟麥粒給分開嗎?”


    “這……”傅墨言一想到自己在試用了石磨之後,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石磨給搬走的場景, 就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腦袋,“我還沒來得及問他, 就先把石磨給帶迴來了。”


    說完, 傅墨言又忙道, “要不,我再去一趟。”


    “是該再去一趟。”崔老侯爺道, “而且還得親自去一趟才行。”


    “爹?”清河侯有些不妙的朝他看去。


    崔老侯爺,“怎麽,難道我還去不得不成。”


    “當然不是。”清河侯忙不迭的道。


    “那不就得了。”崔老侯爺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石磨,“說來,我還真想看看這個發明了石磨的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傅墨言,“李叔是個心胸寬廣的人。”


    “心胸寬廣的人?”崔老侯爺有些驚奇的朝他看去,“你對此人的評價還挺高的啊。”


    清河侯,“墨言,此人做了何事, 才得了你這麽一番的評價啊。”


    “他把石磨送我了。”傅墨言看著他們道。


    “什麽?他就這麽把石磨送你了?”


    “送你了?沒有提任何要求嗎?”


    “嗯”傅墨言點了點頭, 又搖頭道,“不,他還提了一個要求。”


    “我就知道。”清河侯了然的道, “說說吧,他都提了什麽要求?”


    “他想讓更多的人知道石磨的用處,讓大家都能吃到脫殼的麥子。”


    傅墨言這話,讓清河侯跟崔老侯爺都楞了下。


    “這、這還真是……”清河侯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崔老侯爺感歎的道,“是我愜意了啊。”


    說著,他的話音一轉,“不過,我倒是更想見見這位發明了石磨的李小兄弟了呢。”


    這邊,還不知道自家馬上又要


    迎來一批客人的李恆遠,正在給李春玲幾個搬家。


    沒錯,吳家已經分家了,李春玲他們被分到一間位於村尾的老屋,所以,在分家結束,大夥兒就給他們把東西搬到了老屋。


    老屋裏,陳氏跟李春玲、李老太幾個,正在不停的打水,把老屋上下打掃幹淨。


    李漁燕拿著塊小抹布,在她們身後特別勤快的跟前跟後的幫忙。


    就在李漁燕等人在吳家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傅墨言等人駕著馬車又一次朝著南礁村趕了過去。


    “咕嚕嚕”


    兩輛馬車先後從官道上駛過,看著這個情況,正在路上行走的人,無不側目的朝馬車行駛的方向看去。


    “這兩輛車好像是侯府的馬車。”


    “你這麽知道這是侯府的馬車?”


    “你沒看到那兩輛馬車上掛著的清河二字嗎,那就侯府的標誌。”


    “還真是,不過,這侯府的馬車看上去怎麽好像朝著南礁村去了?”


    “不是吧,侯府的人去南礁村幹嘛?”


    聽到這話,在娘家住了一天才迴來的劉氏,不禁眼睛一亮,“難不成侯府又要去買東西?”


    一想到侯府把李恆遠那一船的斑節蝦都給賣下的場景,劉氏不禁心動了起來,“不行,我得趕緊迴去看看。”


    在劉氏加快腳步朝著南礁村趕去的時候,侯府的馬車已經駛到南礁村的村口。


    在看到這兩輛馬車朝著李家方向駛去的時候,村口的人都不由的轟動了起來。


    “這兩輛馬車該不會又是找李恆遠的吧?”


    “我剛才好像看到早上來找恆遠的那位大人了。”


    “所以說,這馬車又是來找恆遠的?”


    “這幾天到底是這麽迴事,這麽老有人來找他啊。”


    “我覺得恆遠這小子,怕不是真遇上貴人了吧?”


    一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都想起了他昨天收糧的事情,一想到這,村口的人都不淡定了起來。


    有些人更是直接把漁網一收,朝著李恆遠家跑去。


    看到這個情況,其他的人也都蠢蠢欲動了起來。


    當馬車停在李家門前的時候,李恆遠正準備趕著牛車,去給糧店送貨,可還沒等他把牛車拉出院子,李清宇的


    聲音就從後麵傳了過來,“爹,爹,早上的那個少爺又迴來了。”


    “什麽?”李恆遠楞了下,“他不是已經把石磨拿走了嗎?這麽又迴來了?”


    “不清楚。”


    “算了,我想去看看好了。”李恆遠說著,就把手裏的牛繩係在樁上,就朝前院走去。


    前院,傅恆遠正指著草棚底下空了一塊的地方,朝清河侯跟崔老侯爺說道,“原本石磨正是放在這裏。”


    “哦”崔老侯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當看到草棚底下,除了那空出一塊的地方後,還有一個被簸箕蓋著的大家夥時,不由的上前問道,“這是什麽?”


    清河侯抿了下眉頭,“看上去好像也是台石磨吧?”


    “對,這也是一台石磨。”剛剛走到前院的李恆遠開口說道,“不過,這台石磨能碾的麥子較少,所以我就沒讓少爺帶走。”


    崔老侯爺看著從後院走來的人,一臉興味的說道,“想必,你就李恆遠李小兄弟吧。”


    “正是草民。”李恆遠忙不迭的朝他行了個禮,“不知您是?”


    “我是這小子的外公。”崔老侯爺笑著說道。


    李恆遠不禁倒吸了口氣,有些緊張的低頭道,“您,您該不會是崔老侯爺吧。”


    “不必緊張。”崔老侯爺看著他道,“我這次前來,隻是想多了解一下石磨的事情而已,李小兄弟可否告知一二?”


    “不敢當不敢當。”李恆遠忙道,“您叫我名字就成。”


    “哈哈,那就麻煩恆遠你跟我講講這石磨到底是這麽迴事了。”崔老侯爺笑著道。


    “應該的應該的。”李恆遠忙不迭的點頭,“不過我那台石磨已經被少爺帶迴去了,新的石磨又還沒做好。”


    “這不是還有一台嗎。”清河侯指著被簸箕蓋住的石磨道。


    “這台石磨能磨的麥子較少。”李恆遠老實的說道。


    清河侯,“無妨,我們隻是想多了解一下而已。”


    “那就失禮了。”李恆遠一邊說,一邊上前就把石磨上蓋著的簸箕起開。


    這一起開,傅墨言等人就看出了這台石磨,跟那台已經被他們拿走的石磨的區別。


    在看到這台石


    磨上那個還立在底座上的圓形的磨盤時,崔老侯爺不禁有些好奇的問道,“這台石磨的磨盤,為什麽是這個形狀?而不是圓柱形的?”


    “因為這台石磨的我們第一次鑿做成的,那會兒我們還不知道它能把小麥脫殼,所以也就沒想著要把它做成圓柱的模樣。”李恆遠一想到當初剛剛製作石磨時,隻是想要用它來磨椰子的場景,就不由的有些汗顏。


    “哦?”崔老侯爺朝著他看去,“你既然不知道石磨能給小麥脫殼,那你又是為什麽製作的石磨呢?”


    “額……”李恆遠眼神有些飄忽了下。


    崔老侯爺挑眉,“不能說嗎?”


    “不是不是。”李恆遠道,“隻不過,我們那會兒剛鑿石磨也隻是機緣巧合而已,根本沒想這麽多。”


    “而且,要不是我閨女,我根本也想不到這石磨還能用來磨麥子。”李恆遠一想到這些都是自家閨女誤打誤撞發現的,臉上就不禁的露出一抹笑容。


    “你閨女?”崔老侯爺對他這話更加好奇了起來,“這話這麽說?難不成用石磨磨麥子的事情,是她先發現的?”


    “嗯!”李恆遠驕傲的點了點頭,“就是我家丫頭先發現的。”


    “那她是這麽發現的呢?”崔老侯爺一步一步引導的問道。


    沒有發現這點的李恆遠,還在得意的跟他說著,李漁燕是這麽發現石磨能把麥子脫殼的經過。


    說著,他還去進廚房把那個簡陋的小石磨給拿了出來。


    雖然這台小石磨簡陋了點,但是從這台小石磨的造型,還有那扁平的磨盤上,還是能看出這台小石磨就是草棚底下那台大石磨的原型。


    在聽到這台小石磨是李漁燕,跟李清宇在機緣巧合下製作出來的,並且這台石磨一開始還被他們用來磨石子時候,崔老侯爺都不由的升起一股暴殄天物的感覺。


    但是轉念一想,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讓這幾個小家夥誤打誤撞的發現石磨能用來脫殼的事實。


    果然,李恆遠後麵就說起了,正是因為這台小石磨能把石子都給磨碎,才會讓她們想到用石磨來把麥殼給磨掉。


    “……也多虧了她,我們才知道麥子的麥殼,還能怎麽簡單


    的被去掉。”李恆遠有些感歎的道。


    “磨的好,不然我們這會兒還都要吃帶殼的糧食。”崔老侯爺說完,話題一轉的朝他問道,“不過,這些麥子被脫殼之後,又要怎麽把它們給分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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