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殘留著野男人的味,我命你速度去給我洗刷幹淨!”唐翰年將她拽進臥房內的浴室,反鎖了房門。


    “我……你看著我,怎麽洗?難道你想幫我搓背獻殷勤?”


    薑暮煙氣鼓鼓的這才明白男人拉她迴來房中的來意。


    “這個建議不錯!我除了幫銀河洗過澡還真沒服侍過女人,要不我今天就把這個特權下放給你,如何?”


    “不稀罕!”


    薑暮煙沒好氣的坐在浴缸上,那一雙白瓜瓜的白泥肌膚像誘人的天桃在他眼前晃著。


    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無法化解,最後瞪視了她良久,總統先生隻好放棄獻殷勤,悻悻開門出去。


    薑暮煙匆匆洗完澡出來,那人卻好整以暇的倚在門口,害得她差點被嚇倒,“你在等我?”


    “我要檢查一番我的女人身上……還有沒有別的髒東西。”


    “你身上才有髒東西!”無恥之徒,害得她第二天上班又遲到。


    禦寧府派車把薑暮煙送到了伊頓皇家學院,薑暮煙像脫韁之馬心情開心地都要飛到天上了。


    葉滕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半道上截住她的去路。


    “大小姐!”


    “幹什麽?你怎麽不留在家裏照顧我爸?”


    葉滕四處張望了一眼隨後低聲道:“薑總這會兒早就不在醫院,也沒迴家!而是被請去了禦寧台——”


    薑暮煙瞬時雙眼瞪得老大,“唐翰年傳喚他過去喝茶?”


    “我想是的。”


    “這個變態狂還真是敢死咬著昨晚的事,把我爸也拖下了水!可是這件事關他何事啊?犯錯的是我又不是我爸!”


    “這個咱們也顧不上先不說,那個……你是不是還不知道學院今天入職了一位新的副總裁!”


    薑暮煙頭頂快要冒煙,“新的……副總?什麽意思?誰安排的?一個伊頓需要幾個副總嗎?”


    “還有就是……大小姐新職位是幼稚園櫻桃班老師——”


    “什麽?是唐翰年搞的鬼嗎?讓我天天跟那些小屁孩待一塊兒?”


    幸好斜坡草坪上沒有其他人在。


    否則薑暮煙會覺得丟死人了。莫名其妙地被調離原職,話說伊頓的副總她才當一天好不好?這就不明不白撤了她的職位動意為何?


    葉滕淡淡的繼續解釋說:“這些都是皇家教育部直接下達的人事任命書,我倒是覺得大小姐去當銀河的老師沒什麽問題,隻是先生那邊,不知道會不會遇到麻煩?”


    “我真是走了狗屎運啊,一迴國就鬧得雞飛狗跳,薑家都不得安寧!”薑暮煙氣急敗壞的自嘲,不過她很快想起來還有彭俊!“彭俊有沒有受到責難?唐翰年不會也對他施以打壓吧?”


    “這個我並不清楚,待會兒應該會打聽到帝豪酒店那邊的情況。現在,那邊也是非常敏感的地方了。沒事的話,大小姐就別過去——”添亂。


    葉滕留了一句話沒當麵嘲笑她。


    “不行!我要迴禦寧府去探個究竟!”


    薑暮煙思量片刻轉身又朝伊頓大門口走,這樣的情況下,她是沒法兒好好工作了。她必須讓躲在禦寧台的那個無恥男人還她生活的原貌。


    “大小姐,你別去了,去了沒有幫助的。”


    “我不管啦!總不能讓我爸跟我一起受罪吧!”


    “真的,大小姐。有時候我覺得你真是大腦缺氧不會思考一樣,昨晚那麽多禦寧府的人在你還敢跑出家門!”


    當時提醒她的時候,她滿不在乎的迴他。


    薑暮煙被保鏢還擊的很是氣餒,但並沒放慢腳步,“我爸的職位不會也被他弄下來了吧?”她開始感到不妙。那家夥該不會因為昨夜的事做過了頭,今大早上爬不起來就開刀吧?


    “我們現在隻能靜觀其變了。”一串幽幽的嗓音平空從她身後冒出來。


    “絕對不行!我爸是伊頓皇家學院名正言順的總裁,我絕不會讓他連我爸也一起拖下水!”薑暮煙尖聲尖氣的吼道,在陽光灑遍了的草坪間石板路上跳起來。


    葉滕不知道怎麽安慰她。看著她氣不過憋紅了的臉蛋兒待會兒應該會更紅。


    “他嚇到你了?”葉滕在她身邊照顧的這幾年──一路極端嚴肅地盯著她,囑咐她這個那個從來不吝嗇關心她。


    “前麵小路的路滑,當心點兒……”


    她驚惶未定地捂胸口。此般‘意外驚喜’的日子她寧可不要!若是再這樣繼續下去,她的心髒遲早會爆掉。


    盡管感覺唐翰年不會對她怎樣,但她依然難以判斷這個怪人時不時會莫名其妙做出什麽驚人的舉動來。讓她毫不費力就成為眾人圍攻的靶子。


    清靜的禦寧台,總統先生那坐落在內裏西翼的辦公室,象征總統權力的旗幟迎著晨間窗外微風飄揚著。


    巴洛克風格裏是經典的藍色地毯、嶄新的窗簾……


    薑宇清正襟危坐在同樣橢圓星係沙發上,眼光定定盯著腳邊的地毯,後背早已濕透。


    “我要說的就這些了……其他的等我想到了或是您那寶貝女兒腦袋打結再犯事的時候——”


    唐翰年靠在沙發上,睨了眼對麵的人。這個人跟他有著特別的關係,所以才會‘賜坐’。換做是其他人恐怕早就滾地毯上求饒了。


    薑宇清雙手微微抖動,臉聲音都在發顫:“但是……雖說我的確要對昨晚的事負責人,可是伊頓是我一手創立的,您就這麽收歸皇家教育部說不過去吧?”


    擦擦額上的汗,又說:“您不看僧麵看佛麵不是嗎?我對銀河也算不錯的了,那孩子也是我心頭肉——”


    “你的心頭肉……不是你女兒嗎?如果那個孩子真的那麽重要,四年前為什麽會丟掉他!”他幽深的鳳眸驚鴻般掠過……


    空曠的橢圓形辦公室裏突然傳出總統語意冰冷十足的吼聲。


    “糟糕!”薑暮煙闖過重重阻礙來到門外聽到裏麵的吼聲,不禁渾身一震。門口的保鏢們看到薑暮煙的狼狽樣,躊躇不前,仍由她靠在門外牆壁上掛著。


    裏麵的談話……與其說是談話不如說是一場魚死網破的掙紮,薑宇清的聲音低低的飄出來。


    “對於這件事我真的應該要負全責,所以我也勸了那丫頭別想其他的了,能嫁給總統先生可是我們薑家兒女幾世祖宗修來的福氣!可是我總歸隻是個當父親的,有些話也不好說,所以才會鬧出昨晚那樣出格的事來——讓別人看笑話!”


    我鬧了出格的事了嗎?薑暮煙氣得簡直沒語言!雖然她可以原諒老爸睜眼說瞎話的苦衷,可是也別抹黑她這個女兒好不好?


    於是,薑暮煙不管不顧周圍的警惕眼神,怒氣衝衝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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