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蘇城最熱鬧的水馬街上,是蘇城最有名的一家青樓。園中供養了上千個姑娘,其中就有名的便是那位名滿蘇城的當紅清倌葉筱筱。

    葉筱筱年方二八,生的珠圓玉潤美豔異常。使她豔名遠播,並讓那些文人墨客為之瘋狂的,並非她美豔如花的容貌,而是她的才女名號。她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還彈得一手好古琴。是以蘇城當地的才子墨客無不以能與筱筱姑娘飲酒作詩為榮。

    柳乃欽便是葉筱筱的眾多傾慕者中之一。

    一個多月前,柳乃欽就已經在排隊了,好不容易輪到自己,他焉有不興奮之理。一大早,他便將自己收拾的停停當當,約上幾位朋友前往荔香園去了。

    喬裝後的謝雨菲和夏冷岩來到荔香園的時候,柳乃欽與幾個朋友正在思筱築內推杯換盞喝得高興,幾個人還時不時的同葉筱筱談論上幾句詩詞。

    為了接近柳乃欽,謝雨菲讓園裏的媽媽將二人安排到了思筱築旁邊的屋子裏。作陪的是荔香園裏另外兩個當紅的清倌。進門時,謝雨菲故意敞開著屋門口這樣一來,不管是他們說話,或是自已說話,雙方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筱筱姑娘,小生仰慕姑娘芳名已久,今日得見實乃三生有幸!姑娘真不愧為我蘇城第一才女。琴棋書畫上的造詣實在是讓小生佩服不已。“不知是哪個人在那裏狂拍著馬屁。”“朱公子您過獎了,剛才筱筱實在是獻醜了。“燕語鶯聲,果然十分動聽。”琴棋書畫?哼!我就不信這蘇城內竟會真的有如此才色雙絕的奇女子“謝雨菲故意將嗓門調高了幾個分貝。

    夏冷岩見她此舉不禁皺了下眉頭,這個瘋女人,今日分明是惹事來了。

    思筱築內眾人並無反應。“才女?哼!若說才女也是我們的月茹姑娘和秋桑姑娘才能當之無愧,又怎麽輪得到別人。如今這世道,隻要識得幾個字便敢妄稱才子才女的多得是了,真真是不知羞也。”這一聲比剛才那聲可是高多了。“此等愚昧之語,姑娘休要往心裏去。不知筱筱姑娘可否願意為我等撫上一曲,也好讓那些無知狂生閉上汙口。”思筱築內終於有人接腔了。“那筱筱隻好再現一次醜了。”不隻是賭氣還是較真,葉筱筱竟痛快的答應了。

    總算有人接話了,謝雨菲會心一笑時坐在自已身側的清倌月茹道:“月茹姑娘可願意為我們彈唱一曲?”

    月茹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夏冷岩身側的另一個清倌秋桑。本來月茹以為自已今日是走了紅運,竟然有這麽帥氣多金的兩個公子點

    自己與秋桑。可現在看來,這位漂亮的公子分明是想用自己!起咋筱筱的注意,一想到此,她便不由得一陣著惱。

    見她麵色不悅,秋桑對她緩緩搖了搖頭示意不可。要知道,葉筱筱可是荔香園的頭牌清倌,雖說自已與月茹也是紅清倌,可是想與葉筱筱一較長短,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此時隔壁的思筱築內已然響起。悠揚的古琴聲。琴音一會兒如泉擬丁咚,一會兒如珠落亞盤,清澈姥轉,令人心神俱醉。果真不愧為全蘇城的頭牌漬倌。一曲終了,思筱築內響起一片叫好聲。

    隻聞得那位筱筱姑娘聲帶不悅的謙虛了幾句,然後便不再言語。謝雨菲在心中不禁暗讚了一聲,但還是硬著頭皮大聲說道:“此曲乍一聽來還算不錯。撫琴者琴藝精湛,堪稱一絕。然意境稍顯有些不足。心有燥氣,使之並未將此曲的精髓演繹出來,真是可惜。”

    這話被隔壁的眾才子與葉筱筱聽得一清二楚。

    葉筱筱心下不由一驚,此人果然厲害!不見其麵隻聞琴音,便知道剛才自己撫琴時心煩意燥,看來此人必是琴中高手。剛才心生的厭惡感不知不覺被欽佩之意所代替。

    其實謝雨菲哪裏懂得什麽撫琴的意境,她隻是玩了一把心理戰術。刖才她故意出言不遜,為的就是激怒葉筱筱。撫琴前又聽到她的口氣中帶有明顯不悅,她便知道自己剛才說的那些難聽話葉筱筱不但聽進去了,也在意了。按照常理推斷,葉筱筱撫琴時豈有不心煩意燥之理。秋桑跟月茹聽了謝雨菲的話不禁有些目瞪口呆。經謝雨菲一提醒,她二人也聽出了葉筱筱琴音中的不足之處。登時對眼前的這位漂亮公子刮目相看

    同樣吃驚的還有夏冷岩以及思筱築內的那些才子們。謝雨菲接下來的話讓他們更加吃驚,“此曲雖美,可惜無詩詞相配,此乃美中不足也。“

    看他的架勢,並非是隻想了起葉筱筱注意那麽簡單。

    莞爾一笑後,秋祟十分配合的接。說道:”不如公子為此曲填上一詞,下次來的時候,秋桑冉唱與公子聽,公子覺得可好?“秋桑早就看出,這個漂亮的白臉公子絕非凡物,他的一舉一動無不顯示出上位者的高貴與氣勢。與之同來的那位夏公子亦是氣度不凡。其實秋桑心中早就萌生從良之意,隻是一直苦於沒有中意的人選。今日看到謝夏二人,不覺心生喜意。遂主動配合著謝雨菲的說辭。”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裏,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

    花杯皆似最。空裏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勺江月何年初照人。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謝雨菲話音剛落,秋桑,月茹二人不禁一齊叫了聲好。

    隔壁思筱築內此時卻安靜的出奇。

    夏冷岩卻雙眉緊蹙的看著眼前這個女扮男裝的謝雨菲。這女人竟然還會作詩!她究竟還有多少副麵孔走自已沒見識過的。

    月茹此時已被謝雨菲深深吸引,沒了怒氣。原本以為這位謝公子隻是徒有其表,卻不曾想竟是一位滿腹經綸的風流才子。“還請公子為此曲題名,到時奴家好將此曲牌掛出,留作世人欣賞。”秋桑趕忙命人拿紙磨墨去了。“春江花月夜。”謝雨菲朱唇微啟,輕聲說道。“好一個春江花月夜,跟這首曲子的意境再貼切不過。奴家在此謝過謝公子贈曲牌。”秋桑對著謝雨菲就直接拜了下去。

    古時候的曲牌大多是文人墨客自創,若能得到一個好的曲牌,甚至都能棒紅一個清倌,所以秋桑得此佳作以後簡直是喜出望外。“謝公子好偏心,給秋桑姐姐寫曲牌,卻不給人家寫,人家也要麽。印褙霸氯閽諗員咭∽判揮攴頻母觳玻撅著小嘴不依的撤著嬌。“月茹姑娘,你可會記琴譜?餌雌謝雨菲挑著眉毛笑嘻嘻的問道。”謝公子您可真會說笑,清倌哪有不會琴譜的。”:月茹嬌嗔的將自已的嬌軀貼在了謝雨菲的身上,謝雨菲也不避嫌,大模大樣的將其樓到了自己的懷裏。這一舉動把秋桑的兩隻眼睛都樓冒火了。“那小生唱,姑娘聽過一遍後記下琴譜,下次來時,再為小,生彈唱可好?“謝雨菲裝模作樣的摸了一下月茹的小下巴。”謝公子,再來的時候可不要忘了奴家。餌吐:秋桑也迫不及待的趕忙說道。

    月茹麵帶羞澀的嬌笑著將整個身子都塞到了謝雨菲的懷裏。謝雨菲此時已經幾杯酒下肚,臉色紅潤,麵帶輕佻,輕敲著碟兒,柔聲唱了起來:“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睛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歌聲清脆悠揚,大有乘風而去的飄逶之感。屋內三人皆鴉雀無聲的欣賞著這難得一遇的好歌佳詞。

    夏冷岩更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這個正閉著眼睛,樓著女人,敲著碟子,兀自陶醉

    的謝雨菲。沒想到這女人的歌唱得這麽好,詩詞寫的也這麽好。好像除了奸詐點,其他的地方都還不錯。

    嗯?自已怎麽會莫名其妙的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去。

    屋子裏的人唱得熱火朝天,不由自主的吸引了隔壁思筱築裏的那些男人。就連被謝雨菲出言侮辱的葉筱筱都蒙生了想見識一下這個狂生的念頭。

    向來喜歡以才子自喻的柳乃欽第一個站了起來,端起手中的酒杯高聲謹道:“好歌,好詞,好才氣!隔壁的公子不知可否願意與我等一同暢飲,共同吟詩作對”謝雨菲似笑非笑的望向夏冷岩,後者像個木頭似地坐在那裏,隻是眯著一雙冷冽如刀的目瞳頗似玩味的看著她。這鐵人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木訥,美色當前他居然會無動於衷,抑或是因為自已在眼前他不好意思?“二位姑娘可願意過去同他們一起暢飲?細址謝而菲摟著月茹挑眉望向秋桑。”但憑公子決定!“二人識越的異。同聲說道。就算滿心的不樂意,她二人也不會表露出來。若是惹得這兩位公子不高興,自己的終身大事找誰去。這二人誰都不是傻子,是以謝雨菲說完後,誰也不願率先提出異議。

    見大伏都沒意見,謝雨菲哈哈大笑的高聲迴應柳乃欽:”蒙這位仁兄抬愛,不知兄台如何稱唿,可否請各位來我們屋子一起吟詩鬥酒?“好個狂生,請你便是看得起你,你卻要我等去你的屋中,真是不之天高地厚。細趾屍個書生。齒有些僵直的高聲嗬斥道,想來已經喝的差不多了。“狂生若是有膽,就過來跟本公子鬥詩,今日你若是輸了就要給本公子倒上一個月的馬桶。”又一個酒過三巡的在那裏叫囂道。“孫公子,王公子休要氣惱,筱披也正想會會隔壁這位謝公子。各位若是鬥詩能贏得了那位謝公子,我等就算先移過去,那又有何妨?”良久未語的葉筱筱忽然出聲說道。

    閔言,眾才子俱都不再吵嚷,而是順從的命人將酒席移到了隔壁。

    一見謝夏二人,葉筱筱不由驚為天人。尤其是這謝公子,簡直美礙無法形容。就連自已身為當紅清倌的自己跟他相比之下,都不由得一陣自慚形穢。

    隻因剛才是自己先對思筱築內的人出言不敬,所以眾人剛一落座,謝雨菲便站起身來自罰一杯,“剛才在下出言不遜,還請各位仁兄見諒。隻因小生想一睹葉姑娘的芳容,怎奈哀求半天媽媽都不答應。無奈小生隻好出此下策,還望眾位海涵。小生在此自罰一杯,先幹為敬。”仰脖,一杯香醇的女兒紅便落了肚。

    見他先自行罰酒,

    又口口聲聲是為了見葉筱筱一麵。既找迴了麵子,眾人也就不再追究,隻是推杯挨盞的再次熱論起詩文來。

    從一進門開始,葉筱筱的目光就沒離開過謝雨菲和夏冷岩。

    身在青樓閱人無數的葉筱筱看到謝雨菲與夏冷岩後,不禁感歎萬分。沒想到蘇城竟然還有些等出色的男人。這二人皆氣度不凡,長相英俊。一個俊美儒雅,才華橫溢。一個成熟穩健,冷峻出眾。若是能將自己的終身委與此種男子,自已也不狂此生。隻是令她有些費解的是,如此眾多的美色當前,那位夏公子竟然置若罔聞,隻是一味的盯著這位謝公子。這位謝公子看來側是蠻正常,將月茹樓在懷中,還時不時的調笑一下。

    兩幫人既然因詩詞而結識,談話也自是圍繞在詩詞之上。

    那位王公子自恃腹中有點墨水,為了撥得頭籌博得美人青睞,率先吟詩一首,以讚當前的美色“筱筱玉女神,眉眼皆醉人,香腮一拜緋,榴齒伴香唇。”搖頭晃腦念罷,他美滋滋的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眾才子皆叫好。

    因其詩中稍有輕浮之意,葉筱筱麵色稽顯不悅。

    柳乃飲也不甘落後的舉杯念道:“身纖楊柳腰,貌如月女嬌。才名揚天下,蘇城葉筱筱。”吟詩時,還不忘含情望向葉筱筱。葉筱筱則含羞報以淺笑。

    餘下幾位公子亦都獻詩一首,俱都是讚美葉筱筱之才色。一旁的月茹與秋桑不免先得有些尷尬。“該輪到謝公子與夏公子了。還是夏公子先來吧。”葉筱筱美目顧盼充滿希冀的看著謝雨菲與夏冷岩,希望他二人能作出更令人拍案叫絕的佳句。

    不料葉筱筱的一張俏臉根本就是貼在了冷屁股上。那夏冷岩就像一尊石像般端坐在那裏,不但沒有理她,連看都不曾看她一眼。他的冷淡讓葉筱筱頓時羞得無地自容。

    還好謝雨菲及時的出聲,接了葉筱筱的尷尬,“絕代美色出蘇臨,黛眉畫月入長鬢。腮勻頰潤巧妝淺,貌比嫦娥賽洛神。”

    最後一個出諸的謝雨菲,立即博得滿堂喝彩。

    此詩並非獨為葉筱筱所作,吟詩時謝雨菲故意將目光望向了月茹與秋桑,此二女因為謝雨菲的眷顧,立時眉眼帶笑起來。

    柳乃欽乘著酒興起身來到謝雨菲的身側,親昵的樓著她的肩膀,望著美顏,時她大加讚賞。

    因前世的職業使然,謝雨菲對此舉雖說有些反感,但並不是不能接受。再加上此時自已身著男裝,是以雖麵有羞色,卻並沒將其推開

    口好在吃了不少酒,即便麵有紅潮,也難以分辨是酒紅,還是羞紅。

    斜對麵那位此時的臉紅,既不是因為酒紅,也不是因為羞紅,而是因為惱怒!

    夏冷岩一雙如刀的冷目直直的定在柳乃欽樓在謝雨菲肩膀上的那隻鹹豬手,盯得他雙眼快要脫窗。這個笨女人如此不自重,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與男人樓摟抱抱甘之如飴而毫無所覺。再看柳乃欽那一雙桃花眼,一直盯在謝雨菲的臉蛋土許久都不曾挪開,甚至聊到熱時,竟擠坐到謝雨菲的身側,還時不時的碰觸她的柔荑。

    夏冷岩越看越氣,恨不能立時掏出匕首,將那隻鹹豬手齊腕斬斷,再剜其雙目,撥其淫舌方才覺得解恨,殊不知他此時火冒三丈的表情就像是個吃醋的丈夫般。

    夏冷岩盯著謝雨菲看,葉筱筱則盯著夏冷岩看。越看她越心驚,越看越失落。夏公子看向謝公子那眼神中滿是關心,看柳公子的目光分明就是嫉妒和痛恨。難道,這兩個出色的男子竟有斷袖之癖不成!若真是那樣,自己的心思豈不是再次落空。可是,再看看謝公子與月茹方才調笑的樣子又不像是有些癖好之人。莫非是這夏公子一廂情願?看來自己的希望隻能寄托於這位謝公子了。

    此時端坐如石像的夏冷岩若是知道自己被人誤以為喜好男色,還不氣得跳起來舉刀殺人才怪。

    思及至此,葉筱筱又恢複為輕鬆笑顏。輕啟櫻唇,語吐如珠:“謝公子,奴家在此還有一曲,公子可否幫奴家為此曲添上曲牌?”

    不待謝雨菲同意,她已起身將古琴再度抱入懷中,錚錚鏘鏘的彈了起來

    一曲終了,眾才子依日棒場叫好。謝雨菲無奈之餘,隻得將李清照的《漁家傲》剽了過來,“雪裏已知春信至,寒梅點綴瓊枝膩,香臉半開嬌葬旎,當庭際,玉人浴出新妝洗,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瓏瓏地,共賞金尊沈綠蟻。莫辭醉,此花不與群花比。”多謝謝公子,此曲牌奴家定會用心唱,他日若能與公子再相遇,筱筱定會向公子好好計教詩詞歌賦,還望公子不要推卻奴家此請才好。“一席話婉轉的表達了其想與謝雨菲再見麵的欲望。

    其他幾位公子聞言大是羨慕,吃飛醋者也不泛其人。

    柳乃欽聽聞還有機會可再見筱筱姑娘,登時殷勤的拉著謝雨菲的柔荑諂媚的說道:”謝公子,真是好文才,小生甚足佩服。今日你我如此投緣,實乃機緣巧合,還請你我可以多親近才片。以後謝公子若是再來此間,望謝公子一定要告訴小生。小生定

    要借此機會向謝公子好好討教詩詞歌賦。“

    沒想到柳乃欽這麽輕易的就上鉤了。謝雨菲望著眼前這條上鉤的魚不禁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唉,真是太沒有挑戰性。看來這古代人比現代人好對付的多了。

    就在謝雨菲暗自慶幸的當口”一大櫓酒遞到了謝雨菲的麵前,柳乃欽不由分說的率先將酒全部喝幹。在烏龍國,凡是敬酒先幹者,俱是向對方表示無比敬仰的意思。若是被敬者不喝這酒,就表示他看不起敬酒者。敬酒者會與其直接翻臉。無奈,謝雨菲隻得有些發怵的幹了這大樽酒。

    另外幾個公子亦想再次獲得此種機會,於是紛紛效仿。饒是謝雨菲酒功深厚,也架不住如此的車輪戰術,不一會兒她便喝趴在了桌子上。

    待眾人散去,屋內隻剩下夏冷岩與謝雨菲二人。夏冷岩麵無表情的看著趴在桌子上的謝雨菲,肚子裏的火卻已經快燒到了房頂。

    這個蠢女人,不但跟男人勾肩搭背,竟然還隨隨便便的就在外麵喝醉。所幸今天是跟自己在一起,若是換做別人,還不定會發生什麽事情呢。難道,…她經常這樣在外麵跟那人一起喝酒!一想到這兒,夏冷岩的心裏就像打翻了醋瓶子,莫名其妙的不斷往外麵冒著酸泡泡。

    不管怎樣,先把她送迴家才是當務之急。可是看著眼前熟睡的嬌軀,夏冷岩竟然有些束手無策起來。從哪裏下手好呢?扶著她”但是看她睡熟的樣子,即便扶起來她也未必走得了路。抱著她?這姿勢好像太過曖昧,雖說外人看來是兩個大男人,那也是有失體統。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她背迴去,可是如此一來自已的兩隻手勢必要放到她的大腿或者屁股上才可以。光是想想,夏冷岩便覺得熱血沸騰。若是真那麽做了,他擔心自己會大晴天支著雨傘迴謝家大院。

    思量再三,他還是決定把謝雨菲先背迴詳瑞客棧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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