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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一二章:軍事演習練精兵,陷陣將士爭頭名(一)


    鄴城城外,甲士林立,兵馬齊全,呂布,文醜,顏良,高順等一幹軍中的高級將領聚在一堂。


    隻聽得呂布叫道:“將士們,保家衛國是你們的職責,因為這個責任,你們放棄了平常百姓都可以擁有的快樂,吃的的大鍋飯,喝的江水,睡得是石板,就連娶媳婦都沒時間。”


    最後一句卻是讓滿場的將士們哈哈大笑,也預示著今日氣氛很是輕鬆。


    呂布再道:“今日,軍中第一屆的軍事演習大賽便就開始了,前三甲皆有獎賞,不過後兩名是賞肥豬二十頭,牛羊五百隻,錢十萬銖,還有美酒五十壇,至於頭名則是所有獎勵翻上一倍,並且領軍主將可從表現優異的下屬中挑選兩名士卒升為副將。”


    將士們本來還覺得這個所謂的軍事演習大賽不過是上位者玩耍的遊戲,可是不但有大量的獎勵而且若是表現好的話很能有機會從一個小卒提升為一個副將,將來且不說立功建業的機會更大,就是作為將軍至少在夥食,俸祿,人身安全上麵可是比一般的士卒高上不少,因而不由一陣陣的一輪,這些精銳難得的把軍紀放在一旁。


    呂布見已經成功的提起眾將士的熱情,方才宣布大賽即將開始,先由各軍有番號的將軍上前抽定對手。


    軍中有番號的精銳之師有呂布的狼騎,高順的陷陣營,麴義的先登軍,公孫越的白馬義從,張頜的大戟軍,閻柔的烏桓騎,顏良的“義”字軍,文醜的“忠”字軍,高覽的“勇”字軍,田豐的“智”字軍,沮授的“仁”字軍,可惜現在甘寧的人馬還是太少,隻得排除在外。


    呂布同時也宣布了比賽規矩,乃是一戰淘汰製度,除去遠在襄平的閻柔,正好剩下十支人馬,而做為主將,連呂布也不例外,紛紛上台抽取刻有自己名字並且已經混雜的將牌,其後順序如下:呂布的狼騎對文醜的“忠”字軍;公孫越的白馬義從對張頜的大戟軍;高順的陷陣營對上顏良的“義”字軍;麴義的先登軍對高覽的“勇”字軍;


    沮授的“仁”字軍對上田豐的“智”字軍,各自從軍中屬意挑選千名好手準備在三日後進行第一場比賽,由呂布對文醜。


    此番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出現傷亡,軍中用的刀槍都是沒有開過封的兵器,而且那些箭羽則是未帶矢頭。


    先前還要聽憑天意由誰進行攻擊,誰來防守。進攻的一方因為沒有地理優勢故而可以有三千人馬,而防守的將領也可以選擇地點作為補償,但是因為進攻人手不過三千,故而不能選擇城池,各軍都有將旗一麵,誰先搶到對手的將旗就算勝利。今日之戰卻是呂布主守,文醜進攻,而選在的地方就是不遠處的一處山丘。呂布的人馬清一色的是騎軍,用在山丘地方難免有大材小用的意思,隻是呂布自己選的地方,眾將雖然驚疑但也無法幹涉。


    如同正常行軍作戰,這些將士也是安營紮寨,在外造飯食用,而呂布等人以高駐軍,隻要抵過三日時間也算是呂布勝利。


    文醜合軍一處,因為他知道麵臨的是自己的主公呂布,故而不敢大意,分兵那種傻事隻能對那麽不起眼的對手使用。雖然那是個小山丘,也算是有些地勢,但是四麵皆有小道,故而要守住那麵將旗,呂布就需要在四麵小道設下一定數目的人馬,以防文醜暗自偷襲,而這也勢必會分散呂布本就不多的一千人馬,這便是演習中防守一方最大的約束條件——兵不過千。


    文醜遙遙注視遠處,夜是平靜的,但心裏卻是激動的,雖然隻不過是一場軍事演習,但是能與呂布正式較量一場也算得償所願,以往跟隨在呂布身旁,文醜總覺得自己就好像被壓縮在一個空間,即便自己的名聲在外麵也算是響當當,但在呂布麵前總


    有一種無力感,這便是霸主的威力嗎?文醜不信,因為自己也是當世猛將。


    “將軍,軍中將士們都已經準備好了。”有副將前來通報。


    文醜道:“再看時機,讓兄弟們注意不可大意,雖然我們才是進攻的一方,但是主公善於進攻防守,保不齊會出其不意的先於我們進行攻擊。”


    副將道:“是,將軍。”


    又有一員副將道:“將軍,說實在的想不到居然還能與主公一戰,這倒是讓末將聞所未聞。”


    “是啊,軍中的兄弟們都很是興奮啊。”


    “哦,兄弟們都說了些什麽?”文醜也是來了興趣,好奇的問道。


    副將笑道:“主公是當世名將,平日裏總是忙於政務,不過當年闖蕩的時候聽說經常孤軍就敢殺入敵軍陣中,與百萬軍中取上將人頭如同探囊取物,不知是不是真的?”


    文醜笑道:“主公猛虎蛟龍也,的確如此。”


    副將們笑道:“我等雖然不才,但是平日聽得多了,便也生出一二念想,若是能與像主公那般的絕世猛將交手那是何當的榮譽啊。”


    文醜想了想,自己又何嚐不是,便笑著說道:“我也有如此心思,當初也與主公一戰,隻不過卻敗在主公手上,這些年苦練武技,卻是少有機會,如今如此正大光明的一個機會到了,我們更是不能讓主公小看了,諸將,可有信心?”


    諸將皆是大聲喝道:“我等跟隨將軍,是要爭得演習頭名。”


    文醜見士氣可用,大為滿意。


    因為文醜軍中不過千人,故而不願從正麵進攻,一來呂布軍居高而臨,二來呂布在軍中威望已久,武力更是超過文醜,故而隻是鬥力怕是不行,於是文醜決定選中時機而戰。


    三日時間,便是兩軍進行進攻防守的期限,但是第一日的白日卻是毫無動作的平靜過去,直到晚上方才有些行動,也無非是各自的刺探。到了第二晚,文醜從這一千精銳中再是挑選了一千五百人馬引為主力攻西麵,令副將各帶四百人分兵攻擊南北東三地,剩下的三百人則是安排在營帳中守護軍旗。


    第二日夜晚,文醜在等過一日後已經不想再等下去,因為呂布的存在故而須得先下手為強。一千五百人在此深夜,跟隨這文醜潛行,馬匹叼木,人咬巾布為的就是不要被呂布的人發現,雖然隻是一場演習,但是作為文醜來說還是極為重視,不願輕易出現不必要的失誤而輸掉這個難得的機會。


    “將軍,可否要進攻?”在旁有副將前來請示,因為他們已經在這個地方一動不動的呆了許久時候了。


    “等著”,文醜道:“等南北兩側的兄弟發出信號後,我們再進行攻擊。”


    副將擔憂道:“將軍,隻留下三百名兄弟保護軍旗,是不是有些大意過於危險了?”


    文醜解釋道:“無妨,因為我們的對手是主公,隻有我們先發製人及才有可能製勝,而一旦我軍率先發動進攻,即便是主公也是必須先要守住自己的軍旗方能反撲,這段時間就要看主公能不能看出這三個方向,哪個是實,哪個是虛?”


    聽了文醜的解釋,諸將倒也沒有什麽疑惑,就這這次行動的目的,隻是提問道:“將軍啊,若是主公他們不出來怎麽辦?”


    文醜笑道:“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不一會兒就見南北兩處,戰鼓雷雷,又有人聲繁雜,似乎是進攻。而在山地上的呂布軍則是火氣大起,令人放箭防禦。因為守軍即便不能奪得進攻方的將旗,隻要挨過三日期限也算是贏,故而文醜必須進攻進攻再進攻。


    但見三處出兵佯攻,而呂布軍也是已經有些迴應,雖然知道呂布必定留有後手,但是文醜已經管不得許多而是叫上手下這一千五百人發動正式的進攻。


    “兄弟們,跟我上。。。”文醜一聲大喊,便是策馬而出,領著一千五百郎兒就是殺出,直直衝上去。


    但見這西道,卻是突然冒出眾多人頭來,手中射出箭羽,按照先前設定的那般紛紛放箭,雖不能射殺,但是隻要在身上的就必須退出戰場。


    文醜見其上不過四五百人,知道主公必定是將兵力分散,故而不再遲疑,發出信號,令其餘三道人馬也是殺出。


    文醜領軍上前,雖然手中的兵器未曾開封,但是左右擊打之下,還是有十餘人被其出局。隻是殺了一陣,卻不見主公呂布的身影,未免過於深入,文醜自然是要小心為上,領軍暫時緩行,不敢上前,卻見狼騎軍中殺來一將左右開弓,正是呂布那般大紅袍大紅馬的裝備,雖然在深夜盡管有火把也是看不清楚,但是文醜久跟呂布,自然清楚,居然不繼續戰鬥反而大叫:“全軍撤退。”


    四麵圍攻之兵得了信號也是不再多想,而是隨著文醜一起退後。


    在山丘上的呂布軍也是不再追擊,而是選擇繼續防守。


    待文醜退迴去後,點算人馬,自己這一千五百***概會有兩百人被淘汰,至於其他三門的將士受到的攻擊力度不是很大,應該隻是個零頭數目。


    待情勢重新穩定下來,那副將問道:“將軍,為何不繼續攻擊了?”


    文醜笑道:“又不是真正的攻城,若隻是仗著兵力的優勢而攻下這山丘,取得將旗,卻也無趣的很,你們說是不是啊。”


    幾名副將想想也真是如此,紛紛笑道:“就是啊,好不容易跟著將軍能跟主公一較高低,卻是不能如此簡單的打法,無端得讓人以為咱們就靠著人多而已,卻是比不得他們的精銳。”


    “咱們有三千人,狼騎那幫家夥不過一千,若是這等打法,即便贏了,他們也要找些借口說是以一敵三,多丟人啊。”


    “哈哈。。。”


    文醜接過話題道:“這次是第一次進行軍事演習大賽,咱們首輪就是遇到主公的最強人馬狼騎,但是咱們優勢不弱,可不能讓人輕看了。”


    “將軍,這兩日我們白天休息,晚上來襲擾,以主公的謀略怎麽還是如此呆在山丘之上,未有什麽行動,這不是很奇怪嗎?”


    想起呂布以往的出彩戰績,文醜可不認為自家主公是個挨打的角色,既然他連著兩日都是沒有什麽行動,隻怕與自己打的是一樣的打算,要在最後時刻進行戰鬥了。


    文醜道:“通知其他三處的人馬,剩下的幾次攻擊就不要像剛才那般盡力,隻需要虛張聲勢就可以了。”


    副將接令下去通知,麵上湧出笑容,果然人數的優勢還是很明顯的。


    文醜道:“兄弟們抓緊時間休息,但也不要鬆懈了防守,等休息過一個時辰後,全軍在此進行詳攻,就在這個晚上讓主公與他的狼騎知道我們的厲害。“


    眾將士低吼了一聲,皆是有些興奮。


    而在山丘之上的呂布軍又是如何樣子呢?為什麽連著兩日都是讓人盯著打,這可不像是呂布的性格啊。


    這自然不是呂布以往的性格,不但是文醜的疑問,也是典韋的疑問:“主公,為什麽不直接衝下去占得文醜的軍營就是了,有主公跟我在,又有何懼,那文醜就交給我了,主公隻管去取就是了。”


    呂布聞言卻是笑道:“你啊你,怎麽還是這般魯莽,怎麽不好好想想為什麽我要安排這樣的軍事演習大賽啊?”


    “不就是讓兄弟們樂樂,發泄發泄平日的壓力嗎”,典韋道:“主公先前不都是說了,難道還有其他的?”


    呂布笑道:“自然有的,要不然花這麽多的錢財時間,人力物力幹什麽,要紓解壓力,有的是其他的辦法。”


    典韋嘿嘿的笑道:“末將不是笨嘛,主公趁現下無人,不如給我說說,日後我也好給他們說說。”


    呂布聞言便道:“前些日子我不是頒發了兩個政令,這你可知道吧。”


    典韋笑道:“這事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跟這演習有什麽關係。”


    呂布皆是道:“這次的演習與其他的活動不同有著兩個絕對的原因,其中的一個原因就是精兵製度,讓他們通過演習知道雖然他們是挑選下來的精銳,但是比他們強的很比比皆是,其二人馬控製在三千人裏麵,而且兵器還未開封,我且問你,如果讓你帶隊殺入文醜軍中,對他們那些將士可下的重手?”


    “這如何能下的手去”,典韋道:“我老典雖然愚笨,可也知道他們是軍中精銳,而且是與主公,與我們同生共死過的兄弟,我是萬萬下不得手的,隻是主公為何如此問?”


    呂布笑道:“連你這般忠厚老實的人都知道,那麽文醜,顏良他們如何不知,我又如何不知,故而這次演習的最重要的地方不是看我等將領的武力,而是比拚將士們的整體實力跟領軍主將的謀略,這樣說你可懂了?”


    “不是很懂。。。”典韋這人就是不會說謊,因而很是誠實的說出心中所想,直言不懂。


    呂布翻了個白眼,卻隻能繼續解釋,誰讓是他起得頭,而且典韋也是極為的求知,因而言道:“我的意思就是說這次演習的主要目的就是比拚將士的精銳程度,而其中更為著重的是將領的素質,除去武力之後,能夠運用謀略,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稱他為文武雙全,那他不就可以成為軍中如後能夠獨擋一麵的大將。如今我不過隻是占得幽州,冀州兩地,卻感覺已經有些力不從心。本來一文一武配合,自然是好的,分守各地也可安心,隻是我現在軍中可算是獨當一麵的大將唯有義兄高順與麴義二人,諸如文醜,顏良等將雖是勇猛過人,但在謀略上卻是參差人意,衝鋒陷陣尚可,但要守衛一方疆土卻是難得很。日後,並州,青州,徐州,袞州,還有劉備,袁術,曹操等梟雄須得應付,光是這寥寥幾人如何能擋?”


    典韋笑道:“主公未免有些杞人憂天了,高順的確是軍中少有能夠攻守平衡的大將,但是軍師,劉曄,沮授,張頜,高覽等人也是各種翹首,難道都入不得主公的眼嗎?”


    呂布言道:“軍師,子揚,則注他們智謀高絕,但卻是文士,行軍打仗武力與智謀不可或缺,比如說衝鋒陷陣,比如說鼓舞士氣,軍師他們甚至及不上魏續,侯成他們,同理張頜,高覽他們也是如此,遇事容易激動,失去將領應有的冷靜,所以我才說一文一武才是最好的配對,但是在以後占得更多的地方後,軍中也就有更多的人才,但是你不要忘了,往往在這個時候所謂的派係也就出現了,對於這點我不得不考慮在內,所以我要在勢力還未擴張之前,盡量培養出更多能夠獨當一麵的大將,好為我鎮守一方。”


    典韋這才明白,幽州是呂布的***,田豐,高順,文醜,麴義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新近的張頜,沮授等人雖然現在也是很受呂布的重用,並且他們也是表現的極為忠心,但是日後如何還是不能估量,所以用其他人自然還是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培養勢力,日後由他們去各地守衛便就無事,至少不用擔心無人可用。典韋笑道:“這般說末將就明白多了,那主公在這次演習中自然也不會過分的依仗武力,所以也要用謀略,對不對?”


    呂布聞言不由笑道:“正是如此。”


    典韋又道:“那麽主公準備怎麽做?這兩日被文醜騷擾著,卻是白天擔心,晚上沒有好覺睡,可真是羨慕那些人。”


    呂布順著視線看去,原來典韋是在妒忌那正在中心休息著的百名將士。先前大戰似乎並沒有打擾他們的睡眠,不少人雖然有些輾轉反側,但就是不得起來。呂布見此,笑道:“你莫要羨慕他們,還有三個時辰便是天亮,到時候便是反擊的最佳時候,你且抓住時間好好休息,等會還要靠你守住軍旗呢。”


    典韋假意怒道:“主公好生偏心,居然讓甘寧那小子騎赤兔馬,卻讓我守著這破旗。”


    “你這黑漢卻又說些什麽,不敢讓我聽見?”說著就是那甘寧聞言,遠遠走來笑著罵道。


    典韋反正是大黑臉,也不知羞便道:“便是讓你聽見了也無妨嘛,我便是這麽說了,還大紅包的,別以為長的俊些便可以了,還需我老典承認方可。”


    甘寧笑道:“主公,看來典韋這廝對你的赤兔馬也是念念不忘啊,也難怪啊,這等神駿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不知主公是如何得來的。”


    呂布看見這赤兔馬便是想起自己當日洛陽一行,想起張遼,想起宋憲,想起。。。劉妍,想起她那孤身墓地,神情也是有些黯淡,隻吐出幾字:“無意間得來的。”


    見呂布神色部隊,甘寧與典韋也是識趣的停下話語,在盤等候。


    所謂神駿通靈,那赤兔馬當日守在那戰死的主人身旁,不讓其被豺狼所害,可見其忠,如今成了呂布的坐騎之後也是如此,若是不得呂布答應,尋常人等如何近得了它的身邊,此時也是低下頭來親昵的靠近呂布。


    有了赤兔馬這個好朋友,呂布也是歡愉,暫時忘記那劉妍之事,展顏道:“興霸,想不到你這一身裝扮卻是與我極為相像,倒是有我的幾分風采,就連文醜也是看不出破綻。”


    甘寧見呂布主動挑開,自然也是接話道:“主公,這讓末將假扮卻是為何,實在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呂布笑道:“自然還是有我的道理的。”


    典韋此時也是放鬆,悄聲道:“還保密,一點都不痛快。”


    甘寧這次可是與典韋站在統一戰線也是說道:“就是,主公怎麽還要對我等保密,莫不是不相信我二人。”


    典韋急忙打斷道:“興霸可不得亂說,主公自然是信得過我典韋的,隻怕你哦。”


    甘寧假意大怒道:“典韋,可要再戰三百迴合?”


    典韋笑著起身道:“正閑的蛋疼,戰上一次也好。”


    “好了,興霸,我請你來可不是來跟這黑漢打架的”,呂布笑道:“便說了你們聽也無妨。”


    當日選擇精銳部隊的時候,雖然甘寧手下的五百錦帆軍個個都是綠林好漢,深受自然是不錯的,因此人數越少他們能發揮的威力也是越大,這千人戰正好是他們的優勢,但是手下到底隻有五百人,如此一來卻是沒有資格。但是呂布的本意就是培養獨當一麵的大將,甘寧日後對其有大用,尤其是他的水戰能力,故而呂布便有意要他也參加。隻是甘寧新近之將,隻與張燕,典韋二人有些交情,若是讓他投入其他部將下,怕是不恩那個盡其才,而以甘寧的高傲也是不屑,故而呂布隻得將其暫時收入軍中,參加這次演習,希望自己能夠教會甘寧一些事情。


    二人聞言,聚精會神在旁盯著呂布不放。


    呂布暗歎一聲,卻隻得解釋道:“我讓興霸假扮我的裝飾,還有赤兔馬,就是要讓文醜相信我尚在軍中,隻要我在這山丘上,那麽當時候文醜的主力必定也要在這,有你與典韋二人在此,我相信以你們的能力保住一個破旗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這破旗二字卻是剛才典韋所言,呂布如今說來卻是惹得典韋一陣不好意思,悻悻說道:“主公,莫不是要罰我了?”


    呂布笑道:“若是你守不住,便要罰你一個月之內不得飲酒。”


    典韋麵現難色道:“十日可好?”


    呂布道:“難道你對自己沒有信心,如果是這樣,我也隻好允了。”


    典韋何許人也,如何受得了激將法,自然鼓起勁道:“主公放心,便是我一人也絕不叫文醜軍中一人上來。”


    “壯哉“,呂布讚了一句又對甘寧道:“興霸等會領軍不可讓文醜看穿,隻需要一個時辰的樣子便可算是成功了。”


    甘寧笑道:“主公放心就是,我甘寧可比典韋可靠多了。”


    典韋聞言頓時又要與甘寧的手段上見真章,卻將呂布惹惱了。


    一體個時辰的休息時間很快就是過去,正當甘寧與典韋吵吵鬧鬧的時候,卻見文醜的三千人馬又是從四麵圍攻而來。


    典韋,甘寧建築按更是盡守其職不似剛才那般玩笑,而呂布則是與另外百人繼續躲在中心位置不與對麵的人馬知道。


    這次依舊還是佯攻,文醜的目的隻有兩個,一個是讓呂布以及手下的一千人馬不得休息,再是強壯的人在連續兩天兩夜不睡,隻怕也是少有氣力,而文醜之所以能這般做,便是因為自己的三千人馬遠遠多於呂布,而在自己進攻攻擊的時候,軍中還有五百人卻是可以休息,雖然五百人不可能攻下山丘,但是防禦卻是毫無問題,可讓參加夜擾的文醜軍有足夠的時間休息,而第二個目的就是步步緊逼,即便呂布有什麽對策,也須得先解決了外圍的兩千餘人放能到達自己的本營去獲得軍旗,但這是不可能的。


    文醜已經將所有的地方封閉,要做的便是等待,呂布軍越是疲憊,他的機會也就越大,所有現在比的就是誰的耐心更足一些。


    但是文醜似乎忘記了狼騎的特性,那便是馬戰,對於他們來說他們的坐騎就是另外一個兄弟,另一個戰士,而呂布一開始就選在這個山丘上,似乎是在第一時間就拋棄了騎軍的最大優勢,可呂布卻不是這麽認為的,也有他自己的打算。


    在文醜進行了第二次的襲擾戰術後,呂布終於要做出迴應。


    待文醜的數千人馬迴撤後,呂布令軍中的九百匹戰馬在百名狼騎戰士的帶領下從東麵,也就是文醜主力所在地發動了衝鋒。雖然文醜那裏有一千五百人,但是九百匹驕騎造成的威力卻還不是他們能夠阻擋的,很快文醜的陣營就被這近千馬匹給衝亂了。


    文醜自然大急,隻怕呂布會趁機突破,但是仔細觀察下卻不見呂布他們,便暗自思量怕是呂布做出這等舉動是為了打亂他的部署,故而直叫大軍在此穩固防守就好。不過隻是過了片刻,卻又見其餘三麵又是火光大現,看來那三麵也是與狼騎們開始交戰。文醜不知道呂布打著什麽主意,按理說呂布人少,又有時間的優勢,本該防守為上,但是呂布卻是反之,這讓文醜更是謹慎。


    “將軍你看,是主公。”有附件發現,卻是大叫。


    文醜順著副將所指方向看去,果然見到披著一個大紅袍,騎著大紅馬的戰將,不是呂布又能是誰,雖然離此地還有些距離,但是文醜卻是認定那人便是呂布,而隻要呂布尚在,那就是剛才那番舉動就是要進行決戰了。文醜因而大喜,這一刻他已經等了好久,故而鐵槍一指,大叫道:“給我衝啊。”


    一千五百人聽令,很快就隨著文醜一同搶山而上,而呂布卻是領軍退後,似乎要仗著地勢進行頑抗。


    文醜也是不懼,雖然對麵有呂布,典韋二人在,但是他們幾人肯定不能用上全力對上那些手下,因為毫無意義,因而此時拚的就是各自部眾的精銳程度了。很快,雙方就是交戰,在山腰上開始戰鬥,雙方雖然都不會用上全力,但是為了榮譽還是盡心盡力。文醜也是一馬當先的衝上山去,目標直指山頂的呂布。要與呂布在此交手,這可是文醜想了許多的念頭,與世上最強者一戰,便可知道自己的水平到底在什麽地方,這是作為一個勇者的必要覺悟。


    很快,在優勢兵力的幫助下,至少三麵手下齊齊攻上去,至於與文醜對立的東麵的情況已經不想關心,因為主公便在麵前三十餘步前麵,異常的接近。


    “文醜,你中了主公的計謀了。”待文醜好不容易領著人馬殺上山去,卻發現那人雖然與呂布一般的裝扮,但卻並不是呂布本人,而是那新近之將甘寧甘興霸,見文醜上當更是大叫一聲意圖擾亂他的心智。


    文醜心中自然也是一驚,未料到風雨突變這所謂的主公居然是甘寧假扮的,那也就是說真正的呂布已經不在這山上了,那主公是去了什麽地方?


    “不好,怕是主公已經去了我的本營。”想起前前後後,文醜心中明了,呂布不在山上那必然是要去奪自己的軍旗,心中大急,大叫道:“將士們,衝上去,先奪了軍旗再說。”三麵將士聽了文醜之言,紛紛用力,可惜的是此處雖然不是極為險要的地方,但是一處險要最多隻能支持數十人同時戰鬥,後麵的人隻得幹看著,又被那些箭羽不斷騷擾,文醜空有兩倍與山上之軍的兵力,卻也隻得幹瞪眼。而且文醜本人也與那甘寧交上手,本以為軍中已經少有敵手,而甘寧不過是一方小賊,不想居然有此武力,豈止不在自己之下,此時越打越有勁,反而漸漸有了淩駕於文醜實力之上的感覺,不由暗歎:主公真明主也。


    將對將,兵對兵,文醜對甘寧,那典韋如何?大笑之,無一人可在他那兩根木棍之下走出三個迴合,凡是想要接近軍旗的將士無不被他打得落花流水,雖然傷不了性命,但是典韋的那身蠻力即便隻是用上兩根木棍也是疼的厲害。


    與甘寧與典韋兩員大將在,呂布方能如此放心的另做打算。


    把這一切看著眼裏的文醜自然是大急,估計主公呂布現在已經在前往他本營的路上,雖然軍中尚且還有三百人看守,但那三百人隻怕也是擋不住呂布一人,幸好作為主將,隻怕呂布不會用上全力,可也有難免之事,現在要做的便是與時間賽跑,要搶在主公拿到自己的將旗前麵先拿到山頭的旗幟。


    想通這一切後,文醜發出真力,反正與甘寧一戰不使用真本事怕也是打不倒他的。到底是久經沙場的猛將,在馬背上的能力果然還是少有人能及。甘寧雖然也善於馬戰,但是前麵為了迷惑文醜騎得卻是赤兔馬,不是平日自己的坐騎,雖然赤兔馬通人意,但還是有些不便,不得已甘寧隻得往山上撤走,到了那些地方,馬兒也就不好騎了,反倒拉平了條件。


    文醜可不知道甘寧打得什麽主意,見其往後撤走,自然要追,隻要擊敗甘寧,這攻防兩方的士氣必定改變不少,說不定這就是能趕在呂布前麵搶到軍旗的最大因素。不及多想,文醜駕馬追擊,順手打退幾個狼騎,待追得甘寧身進,卻見他跳下馬去,往山上跑去,不由暗罵一聲,也是如他一般下馬,繼續追擊。


    這還是文醜他們第一次發動全力攻擊,這時候才發現地勢的重要性,呂布選的這個地方果然有些門道,很多地方隻要兩三人就足可讓文醜手下數十人不得前進一步,故此一來勢必會浪費很多時間,而就算現在文醜要迴救本營隻怕也是來不及了,所以他隻能孤注一擲。


    文醜一柄鐵槍,搶在眾將士前麵,連連法力,占得幾處地勢,隨後卻是那甘寧見了文醜大發雄威隻得棄了其他人前來與文醜一戰。


    二人在這地麵上卻是棋逢敵手,鬥了有三十迴合而不分上下,不過到底文醜他們人多,已經漸漸占得優勢,很多地方開始攻破而攀的上去,可是又有一個巨大的阻礙出現在他們麵前。


    典韋揮舞著兩根巨大的木棍,與剩餘的一百餘人還在奮鬥,身邊躺滿了文醜的人馬,雖然不會傷的性命,但很多人卻是疼的不停的叫喚著,不想這個大黑漢如此厲害,即便是十餘人同上也不能近他半分。典韋見越來越多的文醜將士衝了上來,不由大叫道:“典韋在此,不怕死的盡管上來。”


    雖然典韋隻不過是嚇唬他們,但是那張醜臉,那個駭人的氣勢,卻是不由讓將士們一怔不敢上前。


    典韋暗道:幸得哄住他們,要不然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就在這時,卻聽得有***叫:“典韋,我且來會會你。”


    典韋聞言望去,卻見是文醜,心道甘寧那小子恐怕已經被其擊敗,不過心中卻是生出幾分快意,大笑道:“文醜,你不怕又被我摔倒在地?”


    文醜聞言大囧,但想起正事還是道:“莫要多言,手腳上不敵你這一身的蠻力,兵器上隻怕不是這一迴事了。”


    典韋也是笑道:“那便出招吧。”


    不想文醜卻是搖頭道:“典韋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可好?”


    典韋本正要出招,此時聞聽卻是來了興趣,不由問道:“打什麽賭?”


    “此時我們兩軍都是差不多拿出實力了,隻怕一時我攻不下你也守不住,大家隻是空耗力氣罷了,不如就由我二人決勝負”,文醜鼓惑道:“若是我輸了,我立馬領軍下山,若是你輸了,這旗幟可就歸我,雙方將士在旁做個見證就可,如何?”


    這事可有關大賽勝負,典韋也不敢擅自主張。


    那甘寧急急趕來,大叫道:“典韋,你可得三思啊。”


    文醜怕甘寧壞事,急忙激將道:“老典,莫不是你怕了,知道打不過我,所以。。。”


    “我怕?!我典韋長這麽大還未怕過誰”,典韋果然受不得激將法,聞言大怒道:“你們先且退下,看我如何對付這個文醜。”


    文醜也是如此屏退人手,在旁凝神。


    眾將士連著兩日攻防,此時又是戰了多時,皆是累了,聞聽主將建議又能休息又能看戲,何樂而不為,故而三三兩兩的坐在一旁,倒是放下心來,出現一旁頗為熱鬧的情景。


    至於先前戰敗與文醜手上的甘寧卻是暗歎一聲,隻道是典韋中了文醜的計謀,典韋一人獨守山頂許久,即便神力也已經是快要用盡了吧,倒是文醜那廝,要不是自己腳下不注意豈能讓他在三十個迴合內解決自己,因而心中極為不服,連帶著倒也想看看典韋教訓一番文醜。


    正當甘寧想著,卻見二人也不多說,便是較力一起。二人多次切磋,對對方是了若指掌,故而進招還招之間卻是更顯得驚險。其後果然如甘寧所料,即便典韋氣力極大,但是連番用勁之後此時再與文醜對戰五十餘迴合後,卻是有些力不從心,暗道:莫不是今日要輸給這小子了,心中不甘更是用力。


    眼見典韋發起瘋來,文醜卻是高興,逐漸失去冷靜的典韋雖然可怕但是卻多了更多的機會去擊敗他,而又戰了十餘個迴合之後,這個機會馬上就要出現,卻聽得一聲悠長號角聲響起,文醜等人驀然停下拚鬥,往吹號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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