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張帆剛剛進山鍛煉歸來,就聽得衙役來報說有村民報案說周二的妻子上吊了。

    張帆心中一個激靈,來了!!!於是讓衙役去請狄公,而自己先一步趕往周二家。

    江西彭澤縣小南村,是一個隻有幾十戶人家的小山村,背靠大山,麵對騰水,離縣城不遠。

    張帆快馬加鞭,沒一會就到了。隻見周二家門口站滿了衙役捕快和看熱鬧的村民。

    大家聽見馬蹄聲都迴身去看,看到外麵策馬跑來一名青年,身著一身勁裝,氣宇軒昂

    衙役們都認識張帆,見張帆來了,都迎上來,口稱公子。

    張帆將馬韁繩交給一個衙役,說道:“我馬快,先來看看。師傅隨後就到。”

    說著邁步進了周二家。

    村民們紛紛議論:“這年輕人是誰呀?”“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時縣太爺的徒弟,能耐大著呢。”

    “是嗎?那是他來審案子嗎?太爺還來不來了?”“不知道呀,看看小太爺怎麽說。”

    張帆進了周二家,而周二在門口躬著身子,無比的緊張。

    張帆看了他一眼,心裏暗笑,裝都不會裝,心理素質有待提高。

    隨後站在屋子中央環顧四周,真的和電視中的場景一模一樣:牆角邊的鋤頭;

    地上翻倒的板凳;門前哀號的男人和小女孩;男人脖頸旁的一道抓痕;

    房梁上懸掛著的女屍;女屍的雙腳離地的距離;女屍衣服上的裂縫……

    張帆搖搖頭,讓我也來體驗一把神探的感覺吧,畢竟哥可是有劇本的男人。

    想到這裏,張帆神奇的往桌邊的凳子上一座,平時關係好的兩個衙役福至心靈的站到了他的身後。看起來還真有那麽幾分狄公升堂的氣勢。

    張帆心中一樂,這倆哥們真夠意思,迴去整桌酒菜,好好犒勞一下。

    張帆神色一正,叫道:“誰是周二!”

    門口的男人趕忙迴過身,叫聲“小太爺!”原來他在門口聽到村民們和衙役的交談,知道屋裏的認識縣太爺的徒弟,

    忽聽得張帆叫自己,心裏一抖,不自覺的叫了個小太爺。

    張帆心裏一樂,小太爺,有意思,不過我可不是孟凡了,也不知道之後會不會遇見。

    張帆問道:“你說你妻子是上吊身亡?”

    周二答道:“正是。我從田裏迴來,一進家門,她、她已經上吊了!”說著,哭了起來。眼裏竟然還出現了眼淚。

    張帆心想,也不是沒有感情的啊,後悔可來不及了。

    心想著猛地一拍桌子:“大膽周二!還敢胡言亂語,你唬得了他人可唬不了我,還不從實招來!!”

    周二嚇了一跳,連忙跪倒在地:“小太爺冤枉啊,小人所說句句屬實啊!”

    張帆冷笑一聲:“那好,那就讓我來教教你該怎麽犯罪吧。”

    周二嚇傻了,屋中所有的衙役和屋外的吃瓜村民們也都愣住了。

    張帆神閑氣定的看著周二:“首先,如果我是你,勒死妻子之後,一定不會舍不得給她換上新衣服。

    因為,很明顯,你妻子趙氏身上的衣服是剛剛被撕破的,這就證明死前一定有人與她扭打過。你說會是誰呢?”

    周二不禁渾身一抖:“小太爺,您、您說什麽?小人、小人不知道啊。”

    張帆笑了笑:“不承認?好吧,那我們繼續,第二,我會把自己脖子上的抓痕掩蓋起來。”

    周二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那道抓痕。

    張帆道:“撕破的衣服和脖子上的抓痕,兩下一對,就證明,與她扭打的正是你!”周二臉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

    張帆緊接著又看了看牆邊的鋤頭,說道:“據你所說,下地迴來就發現了妻子上吊,

    你難道會有時間從容地走進屋裏,再將鋤頭立在牆角?”

    冷汗從周二的額頭滾滾而下,他渾身抖得像篩糠,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帆站了起來繼續說道:“第四,我勒死她後絕不會把她吊得那麽高。”

    說著,張帆走到趙氏的屍體下,扶起了屍體腳下的板凳,

    果然,屍體的雙腳離板凳竟有一尺多遠!

    張帆看著周二冷笑道:“如果她是上吊自殺,雙腳怎麽會離板凳那麽遠?

    這個距離她是無法把板凳踢翻的。

    所以這一切隻能說明,是你把她勒死後,再把她吊到房梁上的。”

    衙役們徐徐走上來,將周二圍在中間。

    周二一聲哀叫,癱倒在地。

    張帆蹲下身子問道:“周二,你還要狡辯嗎?一時不忍,釀成慘禍。

    這世上可沒有後悔藥!拿下!”衙役們一擁而上,將周二繩捆索綁。

    周二的臉色煞白,雙唇發紫,突然一聲嚎叫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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