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想到暴力檢察官,似乎黃耀太天生就有暴力因子,才悟出適合他的屍骨碎天力量。


    一聲爆響傳來,淩方昊帝退了三千裏,被爆的衣衫襤褸,歎息一聲,拱手道:“尊駕太暴力,我甘拜下風。”


    黃耀太見對方頗為知禮,也是拱手,說道:“你已很不錯,我隻是稍勝一籌。”


    淩方昊帝麵色黯然,稍勝一籌也是勝,自己已快進階中階,卻還是敗了,對方的天資應該比自己還強一些。


    淩方昊帝退迴去,一道聲音響起:“耀太昊帝,我乃橙武昊帝,大道宗既然擁有你這等天才,在這大宇空麵如何?”


    白千道循聲望去,見到一個青年模樣的巔峰昊帝,為一群巔峰昊帝圍著,似乎身份特別高貴,他卻是咧嘴一笑。


    黃耀太也望著橙武昊帝,說道:“我大道宗成宗數萬年,比不上朝天宮底蘊深厚,但注定是未來大宇空麵第一大勢力。”


    大滿宗昊帝們震驚,才創宗數萬年,如何能培養出如此人物,又怎麽敢大話?


    橙武昊帝目光深沉,說道:“耀太昊帝,話不能說的這麽滿,你這是置朝天宮於何地啊?”


    黃耀太傲然一笑,掃視朝天宮昊帝們一圈,說道:“我說大道宗將來會力壓你宗,誰敢提出異議?”


    朝天宮昊帝們暗怒於心,但想到傳聞中大道宗多麽奇異,特別是那位恐怖存在,都是不吱聲。


    大滿宗昊帝們驚訝,疑惑不解,朝天宮怎麽會集體萎了?


    橙武昊帝也是訝異,問道:“耀太昊帝,大道宗不過成宗數萬年,可是你所創?”


    黃耀太笑道:“不是,我宗宗主曲丹煙,是為她創宗,我隻是半路入宗。”


    “你為何大話,大道宗能成就大宇空麵第一大勢力?”


    “我能戰勝淩方昊帝,說明我能被稱作仙孽天才吧?”


    “這……是,你是仙孽天才。”


    “我就這麽對你說吧!若我是仙孽天才,我宗不過數十人,大部分是仙孽天才,神孽天才,甚或聖孽天才,修煉不過數萬年,俱是晉升玄昊境。”


    大滿宗昊帝們轟然炸鍋,紛紛大叫不可能,當世能出一個仙孽天才,都是老天該嫉妒的對象,這大宇空麵怎麽會誕生這麽多的絕頂天資,更何況還有聖孽天才?


    一個巔峰昊帝喊叫:“狂妄,狂妄之極,我不信,陳吉昊帝,你說說看,這是不是真的?”


    自從秋紫萱升仙,唐伯昊帝死去後,陳吉昊帝就是朝天宮最強昊帝。


    陳吉昊帝神色複雜望著黃耀太,說道:“大宇空麵是新近相融,由大極空麵、大虛空麵、大衍空麵和大宇宙組成,新起的名稱,我朝天宮原本在大極空麵,對大宇宙了解不詳,據傳……是如此。”


    橙武昊帝沉聲道:“這還是讓人難以置信,陳吉昊帝,你等輸了就是輸了,沒必要再編造一個大道宗出來,挽迴顏麵吧?”


    陳吉昊帝呆了呆,說道:“橙武昊帝,此言差矣,你們去大宇宙就能了解到,我朝天宮絕不會說出此等話打自己的臉啊!”


    橙武昊帝皺眉,再凝視黃耀太,目光閃爍,說道:“好,不比了,我們便去大宇宙瞧瞧,見識一下大道宗。耀太昊帝,還需你為我們引路,不要推脫。”


    黃耀太臉一沉,說道:“橙武昊帝,你們去便去,怎麽還強迫上我了?”


    橙武昊帝微微一笑,說道:“自然要帶上你,不能誆騙了我們,就跑的沒影沒蹤了吧!”


    黃耀太心中怒氣,冷聲道:“我真是閑的,跑來誆騙你們?也別想威脅我……”


    又有一大滿宗巔峰昊帝重哼一聲,說道:“威脅你又怎麽了,乖乖地隨我們走,不要讓我們動武……”


    “誰敢動武?”一道冷聲傳出,博泰昊帝驚訝地感到身邊之人一晃,就已不見。


    白千道一步踏至黃耀太身邊,威掃大滿宗昊帝們,目光停留在驚訝無比的橙武昊帝身上,說道:“許橙武,他是我的兄弟,大道宗是我後代開創,由我照拂,你敢與我作對?”


    橙武昊帝許橙武心中一陣惶亂,注視白千道一會,突地換上有點諂媚的笑容,說道:“白千道,原來你身在大宇宙,我……我是真沒想到。既然如此,不多說了,我信,都信,那什麽,我等還有要事,就此告別……”


    然後,許橙武轉眼一瞪,說道:“迴去,都迴去……什麽都別說……”


    大滿宗數千昊帝瞠目結舌,見許橙武已是取出飛輦,納悶著上了輦,博泰昊帝還望著白千道,發呆中。


    待飛輦飛遠,才有一巔峰昊帝問道:“對方隻是初階昊帝,為什麽懼怕與他?”


    許橙武自從離開,就神情恍惚中,聞言一歎,說道:“心中有陰影啊!這白千道是我在無雙秘境裏結識,我曾告知你,能去那裏的俱是各個人間界的最強者,但都戰不過他,不得不……屈服。此人……太奇異,讓我也沒法理解,曾與神奇符印融合,當初我感覺他一掌之力就能滅我們所有。別看他是初階昊帝,他的戰力絕對超越巔峰,或許一掌之力就能滅我宗所有昊帝呢!”


    那巔峰昊帝聽的目瞪口呆,說道:“你迴來後,實力是增長的可怕,但他不會……這麽恐怖吧?”


    許橙武搖頭道:“我不敢試,但可以確定,他的天資絕對是聖孽之資,那大道宗有諸多如此天才,不假。這大宇宙竟然能誕生出如此多罕見天才,還有恐怖的他,真是神奇……”


    大滿宗在此隻有三十幾個巔峰昊帝,白千道自然能做到滅了所有,隻是昊帝數量太多,戰之艱難,兇險還是很大的。


    他現在的實力就是這麽恐怖,朝天宮昊帝們也被嚇壞了,望著他與黃耀太擁抱,說話,沒一個人敢去打擾。


    朝天宮恭禮相待,白千道念著秋紫萱的情分,也是對他們和顏善色,與黃耀太相聚此宮中。


    聊著,聊著,他就問起黃耀太心中可有心儀女人,似乎許多男人有這個八卦之心,但他是真在關心。


    黃耀太直言不諱告訴他,早已喜歡著金美慧,但她愛的是他,自己也從沒有奪愛之心,而是在心中祝福。


    並惡狠狠地說,若他敢拋棄金美慧,絕不會放過他。


    白千道聽的發愣,隨後捶了黃耀太一下,見其揚起了手掌,立馬認慫,諂媚相向。


    這位好兄弟,暴力檢察官可是在他心中也留下了點心中陰影,在情在理也難以抹去。


    金美慧甚久沒迴大道宗,或許是尋到了她的奇緣,現在所處空間更加大無邊,能得遇親朋好友甚難。


    白千道滿地域留下意識空間,去了原大衍空麵的聖女殿見羿心雨,獲知兩殿正在商討合為一體,大宇宙的聖女殿正在牽涉而來。


    他見到史子菁,這位一心向他討教,似乎心性安穩了許多,但他知曉天生的性格很難改變,隻不過她長了年歲,成熟了許多,更加會隱藏了。


    他還迴去了大道宗一趟,心中對靈心的警惕沒有放鬆,終是出了大宇空麵,欲暫先避開靈心,去更遠地方尋找自己的機緣。


    如此,五千年過去,來至一個叫大絕空麵之地。


    在這裏再次尋獲一個大機緣,深入地底修煉中,不知年月日。


    某日,他正在深修中,卻是心中一震一震,皺著眉頭醒來。


    他在極深地底,讓他心中震蕩,應該是地麵正被爆力狂擊,這聲波很難傳到如此深處,卻讓他心中有感。


    地麵上,正有一高階女昊帝已是重傷,被五個巔峰昊帝圍住,冷酷地盯著她。


    “甄魚兒,在我等圍困下,你還不跪下卑憐求饒嗎?”一個巔峰昊帝暴喝。


    甄魚兒悲憤滿麵,說道:“你等以往在我父親麵前大氣不敢喘一口,待他升仙失敗,亡去後,就對我甄家趕盡殺絕,無情至此,都是一群小人,卑鄙無恥……”


    那巔峰昊帝冷聲道:“甄友泰殘酷無比,在他的高壓下,我等飽受欺淩,受盡苦頭,他升仙敗亡,是老天都看他不順眼,要收了他。既然他死去,甄家也沒必要再存於世,必須要滅了。”


    另一巔峰昊帝兇聲道:“你甄家仗著他的強勢,可沒少羞辱我等。甄魚兒,你更是過分,那時隻不過是半步宮尊,就要我給你下跪,你這種仗勢欺人的蠻女,我早已要殺你,出這一口惡氣。”


    再一巔峰昊帝盯著甄魚兒,目中色欲狂湧,說道:“暫先不殺她,她的天資甚高,甄老鬼對她極為寵愛,也讓她驕橫慣了,我倒是有意好好折磨羞辱與她,這豈不是更加出氣。”


    其餘四個巔峰昊帝對甄魚兒美若天仙之色毫不在意,這巔峰昊帝有意,他們也樂得觀看。


    甄魚兒心急,怒道:“你敢,我父親在天之靈也不會饒過你……”


    色欲昊帝哈哈大笑,說道:“甄老鬼已成真鬼,還不知會不會投胎畜生道,你這蠻女,我是對你又恨又想著,今日也能得償所願。”


    說至此,色欲昊帝大手抓去,已牢牢掌控甄魚兒身軀,崩散她的衣裳。


    甄魚兒羞急怒罵,眼淚已是流下,眼看著自己被拽到色欲昊帝麵前,要被折磨羞辱,便是投胎轉世也有蒙羞之心。


    突地,大地開裂,白千道從其中升起,望向甄魚兒一眼,向著五個微訝的巔峰昊帝,說道:“諸位,罷手吧!”


    巔峰昊帝們齊皺眉,有一巔峰昊帝冷笑道:“你這昊帝,敢勸我們罷手?”


    白千道淡聲道:“甄友泰是我認識之人,沒想到他升仙失敗,已是亡去,雖然我與他沒有過深交情,但也不想看到他的後人受此淩辱。”


    色欲昊帝沉喝:“我就辱她了,你敢救她?”


    白千道冷冷盯視色欲昊帝,倏地出手,向著其抓去。


    巔峰昊帝們大驚,這一出手就能看出能耐,隻是初階昊帝,竟是如此恐怖。


    色欲昊帝連忙劈出一掌,卻無法崩散大手,心恐之下就欲逃遁,卻大手疾伸,已是抓住了他。


    白千道大力捏爆了色欲昊帝,再轉望向其餘四個巔峰昊帝,說道:“我殺這人,是因為看不慣他欲做色淫之事,你等還不退去?”


    四個巔峰昊帝恐懼不已,一聲不發就遁去,卻是那甄魚兒哭喊:“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白千道一轉手,就搧了甄魚兒一耳光,把她打的咳血,木怔怔。


    “我念著與甄友泰有點因緣,才救你一次,以後命運好歹,已與我無關,你也離去吧!”


    白千道麵無表情,說罷又沉向地底,地麵若旋渦內陷,很快就恢複如常。


    甄魚兒呆滯一會,再望向四周,滿眼恐懼,她心知甄家強勢太久,已是招致眾怒,自己現在甚是危險。


    她又看著地麵,心有決意,也是向下沉去。


    白千道皺眉,看著甄魚兒,說道:“速速離去,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


    甄魚兒一臉可憐之相,說道:“我已在大絕空麵四處皆敵,又身負重傷,出去後也是難逃厄運。還望您能念及家父與您有點因緣,讓我在此修養好傷勢,再行離去。”


    白千道看她一會,才閉上眼睛,默許她如此。


    這甄友泰在學子中並不出眾,平時也甚少言語,卻在這大絕空麵威霸得很,後代也仗勢蠻橫,終是落得家破人亡。


    白千道並不是上心,隻是那時許橙武和甄友泰沒對自己出過手,才放一個離去,另一個保其後人之命一次。


    不知過了多久,甄魚兒弱弱問道:“您是白千道嗎?”


    白千道沒睜眼,問道:“你是如何猜出的?”


    “父親曾對我說過無雙秘境裏的奇遇,他說過白千道才隻是初階昊帝,卻聰慧非常,強大恐怖。當世能以初階玄昊境的境界,輕易強力擊殺那個混蛋,又與父親相識,除了您,我想不出第二人。”


    又聽她道:“父親對您讚不絕口,深以為敬,經常對我說,是您的破天計劃救了他,卻不知您在哪裏,這讓他無以為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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