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量做到……都多大了,還要我抱著睡。”


    “習慣了。”


    “行,我的小祖宗。”


    白千道抱著乎情入睡,雖然她已是很誘惑的身材,但他與以往一般,沒有一絲邪念,心境修煉就是這麽強大。


    都沒單獨相處,白千道與洋陌陌便成為了夫妻,婚禮儀式很豪華,所有貴族都來了,洋家老祖宗,一個老貴族還坐著木質輪椅來了,一笑露出滿嘴的缺牙。


    看來貴族們喜歡這樣的熱鬧場景,每對結婚就整的像過節日,能讓他們更加愉快,享受著這幸福安寧的生活。


    白千道見到了帥天驕,這位盯著他的眼神極為陰鬱之色,這讓他很不屑,你能娶貴族女,我也能做到,看最後誰能獲得末日之劍。


    帥天驕的末日女妻子是岩家之人,喚作岩雨雨,看起來平和待人,沒有別的貴族子女眉宇間的傲態。


    這老小子有福氣,能娶到貴族團一大美女,而他也是娶到另一大美女。


    沒錯,洋陌陌和岩雨雨是貴族團公認的兩大美女,別看她們都不如仙子和妄人中的美女美麗,但末日人的審美觀念有些特別。


    末日女人一般長的普通,臉頰骨頭稍稍突出,以刀削斧砍的勻稱臉型為最美,在他們的眼中,乎情的身材完美,梁月夕略顯豐腴,是他們喜歡的,但麵部美麗程度都次於這兩大美女。


    顯然梁月夕對洋陌陌的誇讚之語有些虛假,他以為她那日含羞之態,確然溫柔,誰知在婚禮上大口喝酒,大口吃蟲,與別的貴族子女嬉笑怒罵,盡顯豪爽之態,哪有一點溫柔樣子啊!


    洋陌陌的酒量特別好,指著貴族子女們,不允許他們灌酒白千道,但是最終她自己被灌醉,直至被送入新房。


    白千道就慘遭她的“蹂躪”,關鍵她還真的是第一次,一點也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日子就這麽平凡過著,直至某日洋陌陌心中累積了不滿,爆發出來,指著乎情說父女之間不該這麽親密,哪能一日陪女兒,一日陪妻子的?


    乎情滿麵冷笑,抱著白千道的胳膊,白千道也不在乎她的這個看法,直接說能過就過,不能過……哦,末日旮遝沒離婚的說法,那就也要過。


    洋陌陌忍下來,但想著法子為乎情張羅男人,自然不會成功,反而為白千道好一頓訓斥。


    末日女人有一個好處,對自己的男人百依百順,如外麵的末日女人,不管被誰搶做女人,一般會逆來順受,除非深愛自己的丈夫,有時會自盡和報仇。


    別看洋陌陌性情豪爽,但對白千道就溫柔,被訓斥也不頂嘴,委屈往肚子裏咽,日後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從這點來看,梁月夕說的沒錯,洋陌陌也算是溫柔,但任一個末日女人對丈夫都是如此啊!


    入末日旮遝一千六百年,好歹相處了兩百年,白千道對洋陌陌沒動情,也頻生憐惜之意,誰讓對方對自己百般柔順呢!


    他也是獲知,五大家族擁有二十幾把末日之劍,隻是收藏在何處,洋陌陌也不清楚。


    時限還早,他也不急,欲慢慢打聽中。


    冰夏殺人了,正確來說是殺了一個仙,為拘押在牢房裏。


    白千道獲悉後,對洋陌陌說,他想要冰夏做侍女,但要從牢裏撈她出來。


    洋陌陌很懷疑他與冰夏有一腿,但沒有證據,拗不過他的好言好語,夜晚還服侍周到,便動用貴族的權力,撈冰夏出來,但隻能做女奴。


    末日之城的規矩,誰殺生,貴族有權力保出來,但必須做這個貴族的奴隸。


    其實,外麵的末日女人地位低下,被強搶後,依附於更強壯的男人,有的就是奴隸存在。


    奴隸,自古以來就有,隻是某一個時空階段,文明興盛,就廢除了,待末日後又為末日人漸漸拾起這個稱唿。


    白千道親自去暗沉的地堡牢房中撈冰夏出來,千叮萬囑別再做無意義的傻事,就像知曉自己得癌一樣,對什麽都無所畏懼,什麽都敢做,但要受很大苦的。


    冰夏一頭亂糟糟的頭發,臉上也是髒汙一片,身上被棍棒打過,傷痕累累,沉默著。


    一伸手,抓起她的手臂,她的手臂上密密麻麻都是刀痕,是她自己劃的。


    白千道放下她的手臂,心中暗歎,心知她還想著晚丘,才這麽糟踐自己,隻是為了過心理那道關。


    “冰夏,我不允許你再這樣,明白嗎?”他的語氣沉重又威嚴。


    冰夏點點頭,轉開目光,看著沿途景物,卻有些空洞。


    白千道也無法,心道在自己身邊,還能看著點,防止她繼續做傻事。


    冰夏成為女奴,卻是白千道自然不會把她當做女奴對待,好吃好喝供著。


    洋陌陌奇怪,以為他與她有一腿,這與女奴做那事,也是沒誰會管束的,她都準備睜一眼,閉一眼,誰知他們之間是真沒事,連親密動作都沒一個啊!


    因此,洋陌陌對冰夏的態度也很好,這女奴的地位已是超過家中的仆人,都不用做事的。


    入末日旮遝兩千年,白千道和乎情在外散步,躲避開一個砸落的隕石,他倒是沒猴急地撲前去吸吮,家中隕石頗多,夠用呢!


    卻是這一霎間,他的心中警鈴大作,一個閃身,避開一支疾射過來的箭矢。


    這就望見站在土坡上的帥天驕,其正手持一張大弓,冷冷望著他,麵上似乎有一絲遺憾之色。


    白千道暴突如虎,乎情緊隨其後,手中多出雙刃,麵色兇狠。


    帥天驕皺了皺眉,向後跑去,連蹦帶跳的跑。


    白千道撲上山坡,望著那麵,呆了一呆,那麵有好些貴族子女,正在野炊。


    說是野炊,也就是在河邊,吃蟲子飲酒,聊天話語。


    這是岩家小輩聚會,岩雨雨也在,望見丈夫蹦跳下坡,正欣賞他的勇猛之姿,就又望見兇神惡煞般竄上坡頂的白千道,蹙了蹙眉。


    乎情隨後上了坡頂,喊道:“打他啊!”


    白千道點頭,又如瘋虎般猛撲下坡,這讓岩家子弟驚呆望著,不知他發什麽瘋?


    其中,有一個岩區區,是其中最長者,喝道:“千道,你做什麽?”


    白千道也不理睬,直撲帥天驕,身後的乎情止步,但手持雙刃,這架勢頗為兇悍。


    白千道與帥天驕戰起來,這就不如各自擁有力量時,戰的華麗,壯闊,威勢,但也都是勇猛,出手踢腿間,奧妙頓生。


    現在已經幾乎卸去末日枷鎖的白千道,戰力很是勇猛,帥天驕真不是他之敵,被死壓著打,不是被踢飛,就是被拳擊倒地。


    帥天驕也不含糊,就算倒地,也能立時爬起,再撲上去。


    最後,帥天驕的鼻血都飆飛出來,岩雨雨忍不住了,擋在他們之間。


    白千道握著拳,欲給她一拳,還是忍住了,厲喝:“讓開。”


    岩雨雨怒氣嬌喝:“你做什麽?為什麽無故打我的丈夫?”


    那邊岩區區也喝道:“千道,今日你必須說個明白,不然你難逃懲戒。”


    貴族之間甚少爭鬥,但發生了,會由五大家族開會決定,誰不占理,就要接受棍棒懲戒。


    白千道指著帥天驕,說道:“他持弓箭射殺我。”


    眾皆驚,看向帥天驕,這貴族彼此間殘殺,決不允許,違者視情況,或死或更加嚴重的懲戒。


    岩雨雨轉身,吃驚地道:“天驕,你為什麽殺他?”


    帥天驕早心有說辭,說道:“你知道我上坡去練習射箭之術的,我隻是射旁邊的一棵樹,哪曉得他們正好轉了過來,這是誤會。”


    乎情喊道:“胡說,你就是照著我父親射來,你想殺了他。”


    岩區區沉臉,說道:“千道,你受驚了,也把他打的受了傷,我看就此算了吧!”


    白千道沉聲道:“好,就此算了,隻是日後我難保會射箭偏離中心,若射中了他,也不能怪我。”


    岩區區一窒,惡狠狠瞪一眼帥天驕,說道:“貴族團不允許自相殘殺……日後的事,再說吧!”


    白千道轉身走去,乎情心有不平,但也知在岩家子弟注視下,殺不了帥天驕,便向他揚了揚雙刃,做了個抹脖子的殘酷動作。


    帥天驕冷冷看著,麵上浮起一絲冷屑笑容,一代天驕豈會在意她的兇狠威脅。


    岩區區看著乎情,心中頗動,有意收她為女人。


    岩區區向洋家提出娶乎情為第八個妻子,但是白千道拍桌子,打板子,堅決不允許,最後是洋陌陌堅持住,保住了乎情。


    她是真擔心,感覺這丈夫說反就能反,要是真離家出走,再也不迴來,自己豈不是要守活寡了。


    入末日旮遝兩千五百年,白千道瞅準機會,射了帥天驕一箭,但畢竟是星辰之空,大氣運護體,關鍵時刻無意中一轉身,避過這一箭,但也被嚇一跳。


    兩空對望,彼此殺氣騰騰,隻是都沒動手。


    帥天驕心知打不過,忍了下來。


    白千道心知對方氣運頗旺,這次機會錯過,隻能再等下一個機會。


    入末日旮遝三千年,貴族中有一個傳聞,遠方傳來消息,海邊蠻人極靈靈率領大軍,殺入內陸,所向披靡。


    這支一百多萬大軍,沿途燒殺搶掠,沒有能抗禦的末日人團體,俘虜的末日人,全部充作奴隸,大部分運往後方。


    貴族們人心惶惶,在木達達的提議下,城內所有壯丁全部成末日戰士,集合成軍。大力招收城外的末日男人,編為城外軍,提供新鮮的蟲子和純淨水做為雇用報酬。


    如此,末日戰士們得以大批量外去,招收末日男人中。


    白千道眼見機會已至,讓冰夏前去探聽,探到絕仙外出之機,便帶著兩女潛出城外。


    一支支末日隊伍去聚集地,野外宣傳海邊蠻人軍隊的兇殘,以招收城外軍。


    其中一支百人隊伍向東方而去,欲向一個聚集地宣傳,路過一座山穀,為白千道布下的陷阱,三十多個末日戰士被刺穿了小腿,不得已迴程。


    迴程還需人照料,最後隻有二十幾個末日戰士繼續前進,以望完成任務。


    也不知怎麽迴事,又有十幾個末日戰士鬧肚子,迫不得已留在原地,隻有十個末日戰士前行。


    絕仙就在其中之一,他很警惕,感覺到不對勁,目光不停地掃向道路兩旁。


    兩日後,夜晚,一陣陣怪異恐怖的聲音響在四周,末日戰士們被驚醒,恐慌地大聲詢問。


    絕仙最機警,他沒出聲,而是趴在地上,用盡目力望著四方,耳朵豎的高高地。


    一道道飄忽身影閃爍四周,末日戰士們更加驚恐,也不知誰喊了一聲,一個個撒丫子跑路。


    絕仙太謹慎了,一時沒動,屏息凝氣觀察四周。


    他感到很不妙,以手肘支撐著爬行,速度很快,不比跑路慢多少。


    一道寒光閃過,他瞬間一個打滾,躲了開去,翻騰不已。


    待躲進一個隕石坑,才穩住身形,四周靜悄悄,他的汗毛卻直豎,心知自己處於危險中。


    向著別處丟了一塊隕石,卻從另一處竄出,一支箭疾射而來,穿過了那塊隕石。


    他倉皇逃去,借著土坡的陡勢,隕石坑的躲避,一次次躲過箭矢。


    乎情在一處,還就不信邪了,一支支箭射去,卻是總射不中那道很模糊的黑影。


    白千道伸手一按,製止她繼續消耗箭矢,與她賣力追去。


    絕仙逃竄中,在一山坡處,突地又有寒光刺來,千鈞一發之際,他竟是斜身避過。


    順勢一個打滾,又向著另一方逃去,心中感到異常憋屈,堂堂一代仙帝,卻在這裏成了被追殺的兔子。


    身後跟著三個獵人,緊追不舍,冰夏和乎情都感到棘手,怎麽這絕仙這般難殺?


    白千道預判準絕仙逃竄路線,冰夏和乎情各自手持末日劍,竟然都刺空了,這也太機警了吧!


    白千道手持木棍追著,他最清楚空有多難殺,這也在他預料中,但布局落空,不免感到有些遺憾。


    天漸漸地亮了,絕仙有些焦躁,又是心下奇怪,自己的修心很強,為什麽心緒有點不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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